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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问题了。
所以,张凡并没有计较他所说的那番话,而是非常大度,甚至于装糊涂一般地糊弄过去了。但是,张凡并不仅仅是这么做的,如果光是这样的话,这等同于是在跟沐昌祚示弱了。就这样,这句话张凡并没有接茬,但是下面的话,张凡却是跟他说的很明白了。而且那话语之中所带着的东西,说是立威都不对,简直就可以算成是威胁了。
而且,张凡的这种威胁,可是比起来其他那些个什么责问或者明摆着说出来要有效力的多了。张凡他从来都没有直接说过什么,只不过是提出来了一种可能,而剩下的则需要沐昌祚自己去考虑了。
若是明摆着说出来的话,即便是你说的都是真的,但是对方这个时候却是未必会买账。而若是你并没有说清楚,只不过是告诉了对方一个可能的威胁。这么一来的话,对方就会想得很多,甚至于会想到很多你都不知道的,能够对他产生威胁的事情。这,才是一等一的威胁。
而显然的,张凡的做法,那绝对是奏效了的。
原本明明就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但是在张凡说起来,却是忽然之间关联到了沐昌祚的身上,并且变成了一种威胁的话语了。
而沐昌祚,也是丝毫没有辜负张凡的“期望”了。在张凡说完了这番话之后,他的脸色也是立刻就起了变化了。虽然称不上什么惨白,但是那脸色,绝对不是好过的那种。也不知道张凡的话,究竟让他想到了什么能够对他产生威胁的事情。总之,对他来说绝对不会是好事的。
沐昌祚如此模样,自然是让张凡看个一清二楚的。而张凡也是有城府的,他将沐昌祚的如此表情看了个明明白白,但是却并没有说出来的意思,甚至于就连面上的表情都是毫无变化。装成了一副并不在意的模样,似乎刚才的那番话,只不过是他无意之间跟沐昌祚提起来的一般,并不是什么威胁他人的话语。这边刚说完,张凡就跟桌上的其他人有说有笑地推杯换盏起来了,看似根本就不看沐昌祚。不过实际上,张凡自然是在暗中找机会看看沐昌祚的。
丝毫不辜负张凡的一片“苦心”,看到沐昌祚如今的表情,张凡心中自然是非常满意的。当然,若不是他必须要保持着自己的表情,恐怕他是早就已经笑出来了。
张凡这么一说,不仅是沐昌祚,就连其他人,即便是在这里最为不通这些事情的刘显,都已经是听出来他的意思了。而冯宝和刘显两人自然是不必说的,他们两人之间虽然并不相互喜欢,但是在面对沐昌祚的这件事情上面,他们还是一致的。如今,他们看到沐昌祚吃瘪了,心里面自然是非常高兴的。跟张凡喝起酒来,似乎这酒的品级又上了一层一般,跟仙界的琼浆玉液简直是毫无分别了。
唯有毛正清一个人,却是不能如同他们三人那般高兴了。他自然也听出来了张凡话语当中的意思。甚至于,就是因为毛正清从一开始对于这件事情非常地在意,因此从见到沐昌祚的面之后,
说起来的话,这实在是让他非常为难。原本,他就非常担心自己会被卷进这件事情里面去,但是又因为他是本府的知府,也不能缺席。原本他是打算小心翼翼的,不引火烧身。但是现在,张凡这么做,简直就是想连累他了。万一说沐昌祚对这件事情太过在意,没处泄而到了他的头上,他这可当真就是倒了大霉了。
因此现在,毛正清当真是很难做。他想要陪着沐昌祚一起,自己也做出来一副为难的模样。但是,他却是害怕,自己的这副模样若是被张凡看到了,万一张凡觉得什么不爽,还要弄他一下,那该怎么办?虽然说如今的张凡在毛正清的眼中,已经是个好人了,但是他还是不敢冒这个险的。
但是,反过来的,相比起得罪张凡,他也不敢得罪了沐昌祚。若是要让他选的话,他自然是更加希望能够跟着张凡他们一起哈哈大笑一番。但是他考虑,万一沐昌祚看到了他的这副模样心生不满的话,又该怎么办?要知道,张凡他们三个人,一个是锦衣卫都指挥使,还是当朝太傅,一个是统兵的将军,一个是大太监。这三个人自然是有资格笑的。但是他毛正清呢,他毛正清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四品知县罢了。倘若沐昌祚将气撒在他的身上了,那该怎么办?
张凡他们三个,倒是无所谓,毕竟在这边的事情结束了之后,他们就要离开了。但是他毛正清怎么办?他是永宁府的知府,他得留在这里继续做官。他的家人也都在这里。他可跑不掉的。以后沐昌祚想要找他的麻烦,岂不是信手捏来了!
现在的毛正清,只能在他们四个人边上周旋。若是张凡这边对眼过来,他是没办法,只好勉强地露出来笑容,表示自己认同他的话。但若是沐昌祚的眼神偶尔扫过来的话,他就马上摆出来一副苦瓜脸的模样,显示自己对于他的事情也是无可奈何。
不过,这一场戏,毛正清始终不是重点。重点是沐昌祚这边。
而沐昌祚这一次的表现,也是非常合格的。对于张凡的这番话,他的确是有了很多的想法,他也的确是在脸上表现出来很多不爽的地方了。但是显然的,他最终还是忍住了,并没有将这件事情完全爆出来。最后,隐忍还是占了上风。
甚至于最后,他不仅是没有任何过激的表现,反而是端起了酒杯,也是笑着加入了张凡他们的行列之中。一时之间,他们是有说有笑的,只不过,当中三个是当真高兴,而另外两个人,一个是强颜欢笑,一个则是心虚的很了。
不过这种事情,说到底也只是个小插曲罢了。即便是沐昌祚,也是很快就揭过了这一段。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他们也是将应该闲聊的东西说了很多,也足够了。
再等了一会,张凡算算也已经是差不多了,心里明白是应该进入正题了。他端起酒杯,敬了沐昌祚一杯,又亲自为他斟酒,一边斟酒,一边说道:“对了,国公爷,这话都说了这么多了,我倒是有件事情要问问国公爷呢。说起来,自从听到国公爷要到永宁来的消息之后,我就一直在琢磨这件事情,却是一直都没有捉摸出来个所以然。如今,还要请国公爷赐教了。”
“张大人请说。”沐昌祚看到张凡的态度,摆明了就是要说正事了,他也重整态度,准备应对了。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张凡说道,“我就是有些想不明白,为何国公爷在这个时候要来这永宁呢?”
这可是最重要的一环了,而他们四个人全都在等着沐昌祚的回答。
第一千二百六十三章先道个歉
说到底,如今沐昌祚的到来,最为让在永宁的人感到好奇的事情,也就是关于他的来意了。 /到底,沐昌祚为何会在这个时候来永宁,这是个很重要的问题。
诚然,他沐昌祚既然是黔国公,又是征南将军,负责镇守云南之责。而如今云南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即便是如今,这件事情已经被张凡和刘显给平顶下去了。但是他身为黔国公,到此处来还是没什么好说的。
只不过,这时间可就有些问题了。既然你有镇守云南之责,那么早在这件事情刚刚出苗头的时候,那你就应该马上做出行动才对。调集大军,进行平叛等等事项,这都是你沐昌祚的本分才对。可是你当时却并没有来,甚至于就连吭声都没有,根本就完全听不到你的消息。
但是,等到事情都结束了,到了现在,你却是突然出现了。而且,你所出现的时机,还是在张凡跟你的老丈人丁友阳之间产生了冲突之后。到了这么个时机,你就突然出现了。如此一来的话,你沐昌祚来永宁城的来意,实在是有些耐人寻味了。
一般来说,如果前提是这样的话,沐昌祚到这里来的目的,不外乎也就只有两种了。一种是因为张凡跟他的老丈人起了冲突,而沐昌祚来这里,摆明了就是要找张凡麻烦的。不管是为了他的面子也好,为了他妻子和老丈人的面子也好。这么想的话,倒也是不错。
当然了,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沐昌祚这一次来,是跟张凡道歉的。为什么张凡明明是跟他的老丈人起了冲突了,他还要来道歉?这简直等同于别人扇了你左脸一巴掌,你还要把右脸伸出来让人家继续打。当然了,这种事情自然是有的,不过那大都是表现在两个身份差异非常巨大的人身上的。
但是张凡跟沐昌祚之间的身份差异,即便是有,也并不明显。按理来说,沐昌祚是不应该这么做的。
只不过这件事情里面还有个例外,那就是沐昌祚本人了。之前已经提到过很多次了,就因为前任黔国公沐朝弼的种种劣迹,最终害人终害己,被降为庶民不说,最终还客死异乡。可谓是凄惨至极了。而紧接着沐朝弼的沐昌祚,在当上了黔国公之后,可以说是被这件事情吓坏了,所以不管是做什么事情,他全都小心翼翼的。即便是明明有个百姓冲撞了他的车架,他要杖责,还得到衙门去审案,做个案头,以防将来有人用这件事情找他的麻烦。
且不管沐昌祚的心里面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沐昌祚绝对是不想要有任何形式的麻烦在自己的身上出现。
如果是这么考虑的话,第二种可能也就能够说得通了。张凡跟他的老丈人生了冲突,虽然说那是他的老丈人,但是很显然,跟他沐昌祚也是脱不了干系的。若是按照他那种不希望有任何事情牵连到自己的想法的话,他是来这里给张凡道歉的这个理由,那也就说得通了。
只不过,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当真是这样的吗,谁也没有办法保证。而且,从沐昌祚到了这里之后,虽然是因为冯宝的突然出现,给了他很多的惊讶,但是其余的,他却是表现的很是强势。总之,就是看不出来他是来道歉的。
既然不是来道歉的,也就是说他是来找茬的了!只不过,从他之前所说出来的话当中,倒也看不出来有什么找茬的事情。没错,他说的话的确是很不客气。但是当真要从他那种不客气的话当中,挑出来什么找茬的意思,却也是没办法。很多的事情,沐昌祚都说的不明不白的,让人觉得或许是这么回事,或许又不是。
而现在,张凡在跟他周旋了这么久之后,也觉得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了。就算是有什么话不适合在刚见了面之后就马上说出口的,但是现在也已经过去了这么久的时间了,而且之间的气氛,即便是不算多么融洽,却也并不差。总之,现在张凡觉得,到了这么个合适的时间了,所以也就不打算在继续周旋了,便开口问了沐昌祚来到永宁到底所谓合适。
而沐昌祚也明白这个意思,实际上他坐到现在,也觉得这种插科打诨式的聊天,已经是足够了,再往下也就过了。既然如此,那还不如早点结束说正事的好。只不过,这一场宴席,他沐昌祚并不是主人,张凡才是。因此不管怎么想,这件事情也都要由张凡先提出来才对。而现在,张凡的确是已经说出来了。这让沐昌祚感到正戏开始的紧张感至于,却同时还有种放松下来的感觉。
而张凡的问题,沐昌祚在临来之前,也就已经考虑过了,他知道张凡是绝对会问出来这个问题的,所以他早就已经开始准备如何应答了。
“张大人又何必明知故问呢!我这次来,就是给张大人道歉的”沐昌祚看着张凡,用一副你明明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