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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职说卑职这里有些关于西南的消息。”梁超再一次说道,不过他心里面也是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西南那边有什么动向?”张凡问道,“是那张勇和王新二人有了什么动静?还是说五毒教那边传来了什么消息?或者说,找到那方振乾的消息了?”这三种猜测是张凡所能够想得到最为重要的,只不过相比起来,张凡最关心的还是最后一条。毕竟若是找到了方振乾,并且将他弄来的话,张凡手中就有了对付方月玲的绝佳筹码。想必那样的话,想要让方月玲交出能够完全解除映月身所中的“五仙蜜露”的解药,也不会是什么难事了。
“不打人,并非是这些事情。”梁超摇了摇头,说出了让张凡很是失望的话,不过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只不过,最近西南那边的状况实在是有些怪异的很。”
“哦?怎么个怪异法,说来听听。”一听说不是自己想要知道的消息,张凡的确是有些丧气,不过还是问道。
梁超见已经转移了张凡的注意,心中也算是有些高兴,开口说了起来:“还记得以往,那韦银豹造反叛乱之时。虽然韦银豹当真是该杀,不过西南那些个不明就里的百姓却很是拥戴。那个时候,西南一地的百姓对于咱们,不管是当官的,还是经商的,总是有些冷眼相待,不怎么买账。
“而自从朝廷大军平叛,贼酋韦银豹伏法之后,这种情形也是变得越发严重了。西南那里的百姓对于来自中原之地的人也是更加地抵触,最明显的就是那里的人对于过去经商之人的态度。以往,他们还是会从那些贩卖货物的人手中买些东西。可是之后,只要是听到这东西是来自汉人手中的,那就绝不会购买。
“这种情形一直到了前些日子还有,这也是当初咱们不太好在那里打探消息的原因。咱们的人过去不是扮成探亲的,就是拉些货物扮成经商的。这探亲的还好,不容易被人看出来,可是人不宜多,一多就有些可疑了。而这经商的身份,本是无往不利,不论是在漠北、辽东、还是在亦力把里,都是个好打探事情,又不惹人注意的身份。可是这一旦到了西南,那就不怎么管用了。”
张凡听了梁超的话,点了点头。看来这西南的百姓倒是蛮团结的,这种抵制货物的方式,五百年之后满大街都是,但是真正能够做得到的人却是少之又少。然而在这封建的大明朝,西南的人就开始这么干了,而且从梁超的话语当中听起来,效果还非常不错。张凡倒是不得不有些佩服西南的来百姓们了。
“可是,这种情形,前些日子突然变了。”梁超突然话锋一转,说道,“西南之地的人,好像开始并不如何抵触咱们这边过去的商贾了。而且不仅是不抵触,反而是开始欢迎起来了。大人,卑职说句不好听的话。当初大人让卑职等人权利调查西南之事的时候,卑职等人心里就有些觉得不脱。之事谁都没有想到,如今,咱们办成商贾前去的人居然是大受欢迎,货物每每也都是在很短的时间之内就被卖光了。而且当地的人也不再是一句话都不跟咱们说了,反而是颇为亲切起来了。”
听到梁超的这番话,张凡皱起了眉头。事情居然会变成这个样子,这让张凡是着实有些想不通。若是说事情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西南那里的百姓慢慢地调整了心态,开始对于中原之人表现出热情,这无可厚非。可是如今,事情变化的也着实是太快了一些。毕竟按照梁超的话,两个月之前,那里对于这边过去的人还有着非常之大的抵触情绪。可是如今这才两个月的时间,这态度简直就是幡然改变了,而且彻底迅速的让人有些无法接受。
张凡相信梁超是绝对不会舀着这件事情开玩笑来逗弄自己的,而张凡同时也不会相信会有这么多的人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面,让自己的态度转换的如此之大。那么……
“这件事情太异常了。”张凡说道,“那些买货物的人,咱们的人都探查过了没有?是在当地居住了很久的平常百姓,还是一些个突然就出现,无法知晓来历的人?”
“都有。只不过大部分人几乎都是各个地方土生土长的当地百姓,都是弟兄们能够探查出来的。而一些突然出现的人也不是没有,不过那实在是少得可怜,一个地方估计也就那么一两个。”梁超说到这里,顿了顿,又继续说道,“莫非大人觉得,有人挑拨当地百姓?”
“并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张凡的眉头一直皱着,看来他很是烦恼这件事情,“只不过如今,咱们所知道的情况还是太少了,无法确定。不过有一点我敢肯定,那里会的百姓会发生如此之大的改变,绝对是事出有因。”
“大人,咱们以后应该怎么办?”梁超继续问道。
沉思了一番,张凡说道:“咱们什么也不做,还继续冒充商人,向那边贩卖货物。不过,再给我派些人过去,要隐秘一些,不要轻易让人发现了行踪。去查查看这些被买走的货物都去了何处。还有,西南各个地方,若是遇见了什么追查不出来处的人,不管是一个还是两个,都要给我盯紧了,最好能查出来他们到底是来自什么地方的,是否和那两个人有什么关系。还有,让他们行事小心些,不到万不得已,切记不可有什么动作,以免打草惊蛇了。”
“卑职明白。”梁超得了张凡的吩咐,回应道。
二人这么一边说话一边行着,不知不觉之间就已经回到了张凡的家门前。
还没来得及下马,张凡就看见已经等在了门前的香梅快步行了过来,颇为心急地说道:“少爷怎的才回来,快快。”
“怎么了?”张凡见她一副着急的模样,以为出了什么事情,赶紧问道。
“少夫人她要生了!”香梅回答道。
第三百七十七章痛苦等待
“少夫人她要生了!”
张凡骑马行至家门口,还没有来得及下马,就听到了香梅火急火燎的这么一句话。^^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张凡脸色猛的一边,以他从来都没有用过的迅捷身法快速地下马,直直地往家门内奔去。
张府的后院,如今虽然称不是忙做一团,不过也是比之平常,有些混乱了。房间的大门紧闭着,房内,不是能够传出来茹雪痛苦的叫声。茹雪的声音本来动人之极,但是如此声响,却是让人更觉凄厉。门外,一个人影来回走动着,显示出其焦虑不安的内心。本来,这个人应该是张凡这个做丈夫的,不过因为他此时不在这里,这个人也换成了赵氏这位婆婆。
“娘,你这么着急也不是办法啊。”一旁的映月看到赵氏如此模样,急忙前去劝慰一番,“瞧这个时辰,相公他想必就快要回来了。娘还是赶紧来这里坐下歇歇,这种事情可是急不来的,万一将娘的身子急坏了,那可如何是好!”
听到映月的劝慰,赵氏这才是慢慢地走到一边椅子坐下来。只不过她这坐虽然坐了,但是脸那焦虑的模样却一直都有着,可见她心中一直在担心着。
其实她本想要进去的,毕竟她是婆婆,要生孩子的是她媳妇,说来也没什么。而且,她也是想要进去,看看自己能不能帮得什么忙。不过思量再三,赵氏还是没有鼓起勇气进去。她这一辈子就生了张凡这么一个儿子,说实话,经验这种东西并没有多少。再加,当年她诞下张凡的时候,也是痛苦的很,差点就一命换一命,甚至母子双危。总之,从那以后,她就当真是对于生孩子这件事情有些惧怕了。之后,张凡的父亲也是明白妻子的感受,从来都没有再提起过想要再要一个孩子的想法。而赵氏,虽然说也想为张家开枝散叶,多添几个人,不过心中始终是有些怕,见丈夫不提,她也就不曾在说起这件事情了。
如今,自己的儿媳妇又面临了当年自己的境地。虽然年岁还算不得大,不过赵氏毕竟也是了年纪了。了年纪的人,除了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事业有成之外,最为希望的也就是儿孙满堂了。事业有成这件事情,张凡算是已经办到了,赵氏也是非常之欣慰。剩下的就是儿孙满堂了。
照理来说,赵氏更加关心的应该是茹雪能否为张凡生下孩子,而不是……但是当今天,茹雪腹痛难忍,羊水破了的时候,赵氏犹豫再三,还是拉住了将要进屋接生的产婆以及女郎中,好生叮嘱一番,定要做到母子平安。这个时代的医学并不发达,所以赵氏说不出倘若有什么危险,定要让她们保住茹雪性命的话来。但是这么一句母子平安,已经是这个时代最为让媳妇感叹的,从婆婆口中说出的话语了。
之后,赵氏和两个媳妇,还有昭雪小丫头就一直是在门外焦急地等候着。一来是在等候着房中传出来的消息,二来就是在等着张凡,想他为何还不回来。
正想着这件事情,门外就传来了声响,接着,张凡的身影就出现在众人的眼前。听着爱妻痛苦的叫声,张凡心中本就担心非常的心情更加地无法抑制了,再加因为这个消息太过突然而产生的冲动,张凡二话不说,就要往房间里面闯。
“给我站住!”赵氏哪里会眼看着张凡如此行事,一声严厉地呵斥就冲着张凡喊了去。
听到了母亲的呵斥,张凡纷纷乱乱的内心这才是幡然清醒过来,回头看向赵氏,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吱吱呜呜的半天没有声响。
“女人家生孩子,男子怎能进去!”赵氏颇有些怒气地对着张凡说道,“还不快些给我过来。”
“知道了娘。”张凡低声下气地说了这么一句,就揽到了赵氏身边,却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颇为尴尬地杵在那里。
“反而,不是为娘的说你。”赵氏没有等到张凡开口解释,已经开始训起话来了,“茹雪是你的妻子,身怀咱们张家的骨肉,这点你难道不知道?今年元月到现在,正正好是十个月,随时都有可能生,这点你难道又不明白?”
“孩儿自然是知晓,只是……”张凡刚想要辩驳,却是想到今天这件事情的的确确是自己的不对,又变得低声下气起来,不过他还是小声地说道,“这不是因为孩儿朝中的公务繁忙吗!”
赵氏听到他这么一说,也不再向从前那样,认同这个张凡百试百灵的理由了,也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把折扇,就这么朝着张凡的头抽了过去。而张凡见母亲如此,更是躲也不敢躲,结结实实地挨了这么一下子。好在毕竟只是一把折扇,份量摆在那里,就算他这一下子挨了个结实,也没什么大碍。这一时间,张凡不由得庆幸起来,庆幸幸好赵氏如今年岁不大,腿脚还利索的很,要不然这打下来的就不是一把折扇,而是一根拐杖了。这要是一拐杖结结实实地打了,张凡可就有些尴尬了。
“这是你的妻子,怎能如此。”打了一扇子,赵氏似乎还是觉得有些不解恨,还在训斥着张凡,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显示着其极端的愤怒,“若是……若是茹雪和孩子万一有了什么意外,我……我……我没有你这么个儿子!”
面对着赵氏如此“绝情”的话语,张凡没有说任何话,他知道,这是母亲一时气急的狠话,并非就当真是如此。
“娘在说什么呢!”张凡也是有些不愿意起来了,“茹雪她定然会没事的,娘还是放心。”
张凡如此劝慰着自己的母亲。只不过房中还在不时传出来的茹雪的痛苦叫声,让张凡的这番话丝毫是没有什么说服力。
“唉……”赵氏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