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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烨点头道:“我确实已经放了刘循,便是吴懿、吴兰也一同放了。可是我又何时答应放你了?刘将军既然不愿降我,我设计擒拿于你又有何不可?”
刘璝闻言便是一愣,仔细一想南烨确实没说会放过自己,只不过在刘璝的意识里,南烨答应了用城池交换刘循便等同于停战讲和。可没料到南烨的最终目的还是城池、人马都不愿放过。
郭嘉在一旁见刘璝脸色难看便打圆场道:“刘将军信中言有意归顺国师,只不过担忧成都家小。如今刘将军是被迫遭擒,不用为家小担忧,相信刘循公子回到成都也会为将军开脱。还请将军安心在营中小住数日,待国师平定成都之后,定让将军与家小团聚。”说罢解开了刘璝绑绳。
刘璝此时还能有何话说?只好老老实实的去与泠苞、邓贤作伴。泠苞、邓贤二人见了刘璝,心里拔凉拔凉的。这几天城中武将轮流被擒到南烨营中和他们作伴,泠苞、邓贤就知道这城守不住了。今天刘璝一到,城中武将算是被南烨擒了个遍,就连泠苞、邓贤也不得不佩服南烨手段。
刘循、吴懿、吴兰确实被南烨放了,之所以南烨如此大方三人一起放,就是因为他已用控人技能试探过吴懿、吴兰,二人确实真心归顺。因此南烨放回二将入成都为内应。
三人沿途收拢刘璝败军千余,这才得知刘璝已然被南烨擒了回去。刘循害怕南烨反悔又来擒自己,领着二将快马加鞭回到成都,见了刘璋诉说前事。
刘璋闻知犍为已失,心中大惊。益州之地在大汉朝的西南角,因此刘璋的防御重点从来不在西南方向,主要是防北面张鲁和东面刘表。若是张鲁从北入益州攻成都,要经过葭萌关、白水关、涪城、绵竹、雒城才能到成都。刘表若从东面而来也要经过白帝、巴东、巴西、德阳几处关隘才能逼近成都。这次南烨先得了南中四郡,而后过江北上,刘璋只有犍为可守。犍为一失再无险关,南烨马上兵临城下,刘璋岂能不急?于是慌忙召集众将商议对策。
从事郑度献策道:“今南烨虽攻城夺地,俘虏士卒,但其兵来之太速,恐怕不及令士卒归附,民心归顺。南烨若想士卒归附必先饱其粮草,若要百姓归顺便不可抢夺其粮。如今南烨深入蜀地,粮草运送不便。主公何不将成都附近百姓迁移,野菜走兽尽皆烧除,而后深沟高垒,闭城不出。南烨请战,主公勿许。其兵久无粮草,不过百日,必然败退。我军可乘虚击之,南烨可擒也。”
张松在帐下听此坚壁清野之计甚是厉害,便道:“郑公所言差矣!有道是拒敌以安民,从未有动民以备敌之说。南烨尚知不夺百姓之粮而养民心,主公迁移百姓,令其丧失家园,岂不失了民心根基,又如何能胜?此言非保全之计。”
刘璋听二人说的都有道理,便犹豫不决,又问其他人道:“诸公还有何妙计?”
帐下董和出言道:“主公何不往汉中借兵?”
刘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惊疑道:“幼宰可是说汉中张鲁?”
董和拱手言道:“正是!”
刘璋奇道:“张鲁与我世仇,如今尚在交锋,安肯发兵相救?”
董和道:“张鲁虽与我有仇,但南烨军已在成都来路之上。势在危急,唇亡则齿寒,若以利害说之,必然肯从。张鲁若来,庞羲、张任几位将军也可领兵而回,则成都安矣。”
张松一听这也是一条妙计,便示意法正出言阻止。可是还没等法正开口,王累便道:“不可!不可!为敌南烨而借张鲁之兵,如遣虎逐狼,便是可退南烨,益州也不为主公所有。”
刘璋本心也不愿向张鲁借兵,听王累阻止便也作罢。此时黄权又献策道:“主公若不愿向张鲁借兵可暂与张鲁求和,令几位将军回援。我闻张鲁手下谋士杨松,极贪贿赂。主公可差人从小路投汉中,先用金银结好杨松,后令其进书与张鲁,劝张鲁退兵。”
张松一听黄权之策也对南烨极其不利,便要出言阻止,却感觉身旁有人拽自己。张松侧头一看正是法正,只见法正微微摇头,示意他稍安勿躁。张松知道法正才智过人,便先不搭话,想看看刘璋如何决断。
刘璋听了黄权之计以为可行,而且这次也没人再出言阻止,于是刘璋问道:“不知何人愿为使者去说杨松?”
法正此时一捅张松,张松当时会意,出班道:“那杨松与我同名,此事正该我去,还请主公应允。”
张鲁是刘璋宿敌,前往汉中为使多少有些危险,刘璋见张松愿去十分欢喜,便遣张松携带大量金珠去见杨松。又命其余众将各自把守城防,不求克敌制胜,只要坚持到几员上将领兵而回便成。
张松下殿之后问法正道:“适才我欲令刘季玉不行此计,孝直阻我,为何后来又要我出使?”
法正笑道:“子乔若阻此计,难免有人再献他策。如今此计如何行事皆在我等掌握,岂不更加方便?只要令此计不成,与适才阻止又有何异?子乔可如此行事……”
张松听法正说完不由笑道:“孝直真妙计也!我这便依计而行。”说罢回家收拾一番便去出使。
按道理张松出使张鲁该往北行,可他得了法正之策出城之后偏偏往南,直接来到南烨大营将此计告知南烨。而后又对南烨道:“刘璋遣我出使,我便一路缓慢拖延,国师可速速进兵,力争在张任等人回兵之前攻下成都。成都一失,纵然大军回兵也全然无用。”
第五十四回 入南中张松献图 攻益州南烨得蜀(11
南烨见张松不但来给自己送信,而且还要帮自己拖延刘璋大军,心中十分感动。紧握张松双手道:“我能得益州,先生当居首功!”张松闻言连道不敢。
郭嘉在一旁听了张松之计微笑道:“不知刘璋给了子乔多少金珠?国师可加倍给之。”
张松闻言不由怒道:“奉孝这是何意?我投国师乃是真心,岂是贪图财货?”
郭嘉道:“子乔会意错了!我令国师多给金珠同样是要请子乔出使张鲁,贿赂杨松。”
张松闻言诧异道:“我一人岂可为两家之使?”
南烨也不知郭嘉何意,便问道:“子乔不是外人,奉孝有何计策还请明言。”
郭嘉笑道:“适才子乔欲一路拖延恐怕不妥。成都十万火急,子乔就该火速到汉中才是正理,假若拖延时日岂不露出破绽引人生疑?”
张松不以为然道:“生疑又有何妨?待刘璋生疑之时,恐怕国师已然攻陷成都。我既可不用一路劳苦,还能剩下这些金珠以资军用。”
郭嘉哈哈大笑道:“子乔信任国师固然不错,但我等谋士用计当思万全。所谓事有万一,若万一成都难攻,久战不下,子乔又露出破绽岂不坏了大事?”
张松不服道:“敢问奉孝有何万全之策?”
郭嘉道:“拖延时日固然不错,可不能在路上拖延。子乔当火速前行,等出了葭萌关到了汉中地界,便可寻一处宅院安稳住下,如此拖延才是上策,保证刘璋不知你路上耽搁。国师所赐金珠有一半便是子乔住宿开销。”
张松闻言心中暗挑大指道了声“高明!”他若一路拖延,从成都到葭萌关便会耗时良久,到时候葭萌关守将回成都两相印证,便知张松路上用时多久,是否拖延。可若按郭嘉之计,到了汉中再拖延,葭萌守将便不会知情,便是有人认为他费时良久,张松也可以推说为了结好杨松才多费了些时日。
心中虽佩服郭嘉谋划,可张松依然不太服气,问郭嘉道:“奉孝言一半金珠用以食宿,另一半又有何用?”
郭嘉道:“自然还是贿赂杨松。”
张松道:“若要说服张鲁退兵,有刘璋所赐金珠足矣,何用国师破费?”
郭嘉道:“刘璋所赐金珠是让张鲁退兵,国师所赐金珠是令张鲁进兵,虽都是金珠,用处却大不相同。”
此言一出别说张松不明所以,就是南烨都一头雾水问道:“奉孝究竟有何计策?张鲁进兵又要攻谁?”
郭嘉道:“自然是令张鲁来战国师。”
张松闻言笑道:“奉孝莫非得了失心疯?竟要我说张鲁来出兵来攻国师?”
郭嘉正色道:“正是如此!子乔抵达汉中之后先寻一僻静处等上十日,十日一到便可往杨松处说张鲁退兵。张鲁退兵之后子乔不必速归,寻个由头留在汉中,继续以金珠结好杨松。待国师得了成都,消息必然传至汉中。那时子乔便可……”
张松听完郭嘉之计茅塞顿开,佩服至极,躬身行礼道:“奉孝果然大才!我不如也!我这就按奉孝之计行事,国师攻城之时若用城中之人,可联络法正、孟达暗中行事。”说罢又向南烨要了西蜀地形图起身告退,火速赶往葭萌关。
南烨送走张松继续进兵,一路县城望风而降,直达成都。刘璋见南烨兵来惊惧不已,闭门不出。
先前南烨在犍为打造了一批霹雳车却没派上用场,如今全都拆卸拉到成都南门外组装起来。次日霹雳车组装完毕,南烨刚要下令攻城,便见东面大路之上来了一彪人马。开始南烨还以为是刘璋援军,可定睛一看竟然打着自家旗号,帅旗之上写着一个“魏”字。
南烨施放技能一看,来将正是魏延。原来魏延在荆州得知南烨攻打益州便有些手痒,与陆逊商议进兵益州。陆逊也是胆大心细之人,他掐算刘备、孙权刚得新地,正急于休兵养民不会来袭荆州,而刘璋南北两路受敌,东路正是空虚之时,于是便命魏延领兵过白帝,袭巴东、巴西直达成都,正巧与南烨汇合。
魏延见南烨之后行礼请罪道:“某未得国师法旨率兵轻进,还请国师责罚。”
南烨笑道:“文长、伯言能抓住战机锐意进取何罪之有?”言罢重赏魏延。
魏延大喜退下之后,郭嘉道:“魏文长贪功重利,国师不可纵容,否则日后必然要违军令。”
南烨道:“我也知此人好胜贪功,这才命陆伯言为主帅。魏文长不可用之为帅,可用为先锋却是正好。”
郭嘉见南烨心中有数,不由笑道:“国师有识人之术,倒是我多虑了。”
有了魏延这支援军,南烨兵马更多,当即下令攻城。百余架霹雳车一同发射巨石,如同流星天降,把成都南墙砸的坑坑洼洼,城头士卒纷纷入城躲避。
刘璋虽说自从继位以来便与张鲁交锋不断,可是战事都集中在北面边关,还从没有人打到成都来。暗弱的刘璋从没经历过巨石袭城,喊杀震天的景象,听着一声声隆隆巨响和一阵阵战歌齐鸣,刘璋惊得面如土色,抖如筛糠。
这第一日攻城南烨没派一兵一将,只是用霹雳车轰击,效果十分有限。没想到霹雳车没有砸塌城墙,却砸垮了刘璋的心里防线。刘璋担惊受怕一日之后召集众将道:“南烨国师兵强将勇,又有妙法攻城,可让巨石天降。不如开门投降,以救满城百姓。”
董和出班道:“城中尚有士卒三万余人,钱帛粮草,可支一年所用,主公岂可投降?”
刘璋哭道:“我父子在蜀十余年,无恩德以加百姓。若令战事不停,血肉捐于草野,皆我之罪也。不如投降以安百姓。”
法正见刘璋有投降之意自然心喜,出班道:“主公仁慈,心念百姓,乃万民之福也!”这话虽没劝刘璋投降,也是劝降之意。
黄权闻言怒道:“庞羲、张任几位将军不日回兵,南烨自退。主公岂可不战而降?”
第五十四回 入南中张松献图 攻益州南烨得蜀(12
刘璋帐下众人为是战是降争论不休。刘璋只是觉得头疼,反而是法正在一旁用心观瞧,何人主战,何人主降,何人沉默不语,全都看在眼中,记在心上。
巴西人谯周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