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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从敌军中就缴获粮食四百多万斤。
成都之战最大的胜利还在于,清军在精兵坚城的情况下惨败,最高统帅四川总督骆秉章被俘,次级官员布政使刘蓉被俘,满族八旗将军崇实逃跑后摔下马重伤,参将杨应刚等一批悍将被击毙,清军在四川的核心统治系统,基本崩溃。
太平军则付出了一定伤亡,其中战场上死三千六百人,战后伤重不治而死者四百余人,其余伤一千三百余人。消耗弹药一批。
太平军的伤亡主要出现在城南遭遇清军骑兵的突然袭击,仅仅在城南,太平军就有两千九百人被击毙,伤六百人,占了总伤亡的近七成。
两天的时间,太平军迅速巩固了在成都的地位,修理了城门,城墙,收集了军用物资,迅速制造火药和飞雷炮等,还广泛发动百姓,招兵买马,迅速补充了八千兵员,分兵守卫城防,站稳了脚跟。
但是,两天以后,翼王石达开的伤病逐渐恶化,血流一直没有止住,后来,血得差不多了,再流出来的就是黄色的水儿,甚至是浑浊的白脓,炎热的季节和深重的伤害,造成了严重感染并发症状,第三天中午,石达开已经陷入了昏迷之中,滴水不进。
所有的将领都被集中到了成都的太平军指挥部,这儿,几天前还是清朝四川总督府衙门所在,辉煌庄严的建筑,宽阔的院落,改旗易帜,焕然一新。
房间里,有低低的哭泣声,石达开的五位妻妾,都在床前伺候,就连几个小儿子,最大的五岁的石定忠,也在跟前。
“翼王?翼王?”几个王妃的关切呼叫,终于把石达开的意识挽救过来了,他吃力地睁开眼睛,浑浊的眼神看着大家。
众位将领慌忙上前,热泪盈眶。不管怎样说,这些人都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而且,出生入死多年,真正的生死兄弟,感情之深,难以想象,就是罗阳,也对这位农民起义军的领袖,抱着深深的敬意。、石达开挣扎着起来,潘王娘和刘王娘两个急忙上前搀扶。
坐起来的石达开神智恍惚,看了半天,才向罗阳招手,低低道:“你来!”
抓住罗阳的手,石达开无限悲伤地扫视着众将,目光一一停留,然后,又回头去找他的妻妾,也是一一正视,最后,当五岁的石定忠被抱过来时,他的眼泪一下子就滚了出来。伸手在儿子的脑袋上摸了摸,点点头。
最后,他的目光再一次扫视众将,用手指着罗阳,指了又指。
众将一起看着罗阳,不知所措。
见众人不解,石达开指了指床上的枕头,再指指自己的五个王妃,然后,露出了微笑。
呼吸急促而微弱,石达开的精力相当少了,他躺下来又休息了一会儿,再次坐起来,指指儿子,然后指指罗阳。
就在大家纷纷猜测他的用意时,他忽然失力,朝着后面躺倒。
感染造成的持续高烧,他迅速陷入昏迷状态,而他三处伤口处,则散发出令人不安的臭味。
当天下午傍晚,太平天国的一代英杰停止了呼吸。
第六十章 王妃的YY
按照曾仕和的提议,中军帐内,封锁了石达开的死讯,只说翼王伤病在身正在休养,对外,各旗队主将控制本队,分段防守城墙,严密防范清军的偷袭。
翼王石达开在临死前到底将罗阳招过去要表达什么意思,许多人都心知肚明,却都没有开口点破,就是罗阳,也没有说透。
这是非常微妙的时刻,统帅死亡,全军无主,也没有明确遗言,确定继承者,让众将领都在暗暗地较劲儿,图谋着什么。
在罗阳的军帐里,除了前往城墙巡视指挥的旅帅军官外,其他人都围拢着罗阳,忐忑不安地询问着翼王的病情,每一个人都充满了焦虑。石达开的威信之高,让罗阳感到非常震惊。
“翼王到底怎么样啊?锐王?”
“还好啊,哦,这是军中秘密,你们不要胡乱猜测!”
“是了!”
罗阳知道,明明石达开将自己招引到跟前,意思就是要他继承统帅责任啊,为什么大家不肯明确?难道,是大家嫉妒?
罗阳也能够理解,自己一个个区区小兵,数月之间,迅速崛起,成为太平军的一员大将,先宰辅而锐王,在西线太平军中,有七宰辅五王爷,他已经属于核心中的核心了,况且,他曾经力挽狂澜,在紫大地拯救全军的性命,为什么大家还不能投在他的麾下?
疑惑和忧虑,使他百无聊赖中来到了附近的房间,挥手让看守的小兵离开,他推门进去,在一张椅子里坐下。
“韩燕儿?你还好吗?”
“哼,别叫我韩燕儿,本格格叫依尔佳!”
“好好。”罗阳盯着她雪白娇媚的脸儿,因为长期地囚禁,反而更加白璧无瑕,失败被囚的沮丧也没有打垮她的意志,这让他很是佩服:“本王没有亏待你吧?”
“本王?”依尔佳震惊地不知所措:“你当王了?嘿嘿,你们长毛的王爷这么不值钱儿啊?”
罗阳摆摆手,将自己的功勋讲述了一遍,“美女,你觉得,本王的含金量够不够?”
依尔佳的目光很是幽深,“你救了翼贼石达开?你破了成都城?我信!”
罗阳暧昧地看着她,这么些天艰苦行军,惊险战斗,好不容易有了时间,很想要女人。麻二姑的死,潘文秀的匆匆忙忙,石达开五位美娇妃的诱惑,使荷尔蒙满天飞的罗阳心旌飘摇。
“哼,你告诉我这些什么意思啊?”依尔佳愤怒道。
“燕儿,我希望你能认识,我罗阳是个人物,你跟了我,绝对不会辱没!”
“呸!”
“那,你有大把的机会可以死,为什么不死啊?”罗阳问。
犀利的目光盯着罗阳,依尔佳义愤填膺:“你想得美,我死?本格格一定要活着,活到你们所有长毛军被大清的铁骑统统剿灭的那一天,本格格要看着你们死光光!”
“好!”罗阳走上来,在她削瘦优美的肩膀上拍了两下,“我最景仰的就是你这样的姑娘!所以,虽然将你捆绑着双臂,我却一直将你当偶像看待!你等着,等我罗阳站到了北京城头的时候,一定给你松绑,放你回家!”
“哼,你们做梦!”
“如果挖我们的梦成功了呢?”
“你们?哈哈哈哈,好,如果你罗阳能够率领长毛贼军灭了大清,我依尔佳就真心实意地投降,做你的胯下之臣!”
“你本来就是了!”罗阳不怀好意地往亲一探身体,抱着她邪恶地扭动一把:“想我了没有啊?咱们毕竟是事实夫妻了!”
“哼!你想做那事吗?随便吧,反正,你们长毛军就是贼寇!”
“不不,我非要你心甘情愿,既然你不愿意,姑奶奶,那我等着,等着北京城的夫妻之约哦。”
“哼,罗阳,本格格还是很敬佩你的本事的,我劝你,归顺大清吧,否则,你一定会后悔!”
“嗯,好,燕儿,我听你的话。”
“真的?”
“真的,如果你改了口说,要大清归顺我罗阳的话,嘿嘿嘿,我还可以考虑!”
“你?”
罗阳回到自己的军帐,yy着依尔佳那俊美的脸庞,已经下定决心,将太平天国的事业进行到底,兵伐北京城!到那时候,她能怎么样呢?乖乖地脱了裤子做胯下之臣吧……
“锐王?翼王五位王娘有请!”数名翼王亲兵队的骑兵匆匆跳下了战马。
知道问题的严重性,罗阳急急忙忙赶到了翼王军帐,但见翼王亲兵警戒森严,如临大敌,如果不是前面骑兵带路,估计就是他也未必有资格进去。
“王娘?”罗阳一拱手,毕恭毕敬地低了头,站在帐门口。
炎热的夏季,在这满清四川督府的高宅大院里,因为高树冠盖,流水飞瀑假山小轩的巧妙布局,在其后堂,还是相当凉爽的,有种淡淡的幽香浸染着周围的空气。
“锐王,请坐!”
熟悉的声音让罗阳大吃一惊,抬头,前面却只有潘王妃一人,她很平常的太平军女装,前面的黄色抹额,却将脸庞的俊美衬托得淋漓尽致,让人窒息。
罗阳目光停顿的片刻,让潘王妃的脸上飞上了一片红云,她略微低了低头,“请坐!”
“王娘在上,罗阳不敢放肆!”嗅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清香,怀想着曾经的往事,罗阳的心里蠢蠢欲动,但是,这特殊的时刻,也让他保持着一份警惕:她,要干什么?
“什么呀,锐王,小女子只是翼王的一个偏妃,您呢,是天国的一位王爷,高下尊卑小女子还是分得清楚的,您要是不坐,反显得小女子狂妄了!”潘王妃有些伤感的嗓音里,有着江南糯米一样香醇的滋味,让人听了,无由地浑身发紧……
罗阳顺着她指示的方位走过去,在椅子上坐了。心中突然有种不祥之感,难道,她要在这里设局,诱惑自己,然后埋伏士兵暗算自己吗?她会不会和其他将领联合起来拔掉眼中钉肉中刺?
得罪人可以,千万不能得罪人女人啊。
正在罗阳暗暗懊恼的时候,潘王妃也在侧翼的一张椅子上坐了。
“王娘有何吩咐?”罗阳的眼睛一扫过去,就没由得要胡思乱想,因为,她的身材实在是太好了,这房子里光线稍暗,孤男寡女的。
潘王妃的目光盯着罗阳,一直看着不动。
罗阳额头上直冒虚汗,从来没有这样被美女注视啊。
“王娘?”
“嗯?”潘王妃的目光由犀利,警惕,到愤怒,再柔和,甚至温存,最后哀叹一声,低了头,闷闷地想着心事儿,突然,抬起头来:“锐王,您为什么要欺负于我?”
罗阳赶紧王房屋门口看,半掩的房门外,很远才是值勤的女兵。
“别怕,锐王,虽然说翼王的消息还没有发出去,但是,您锐王是翼王最信任的王爷,也是我太平军中最有威信的王,你的话,即使过分些,也没有关系!”她仰着雪嫩的脸庞,露出了鲜艳的粉唇,编贝般的牙齿。
“王娘请明示!”
“锐王,您对小女子,到底有没有一点儿……意思?我说的是真意思?”潘王妃的脸突然间涨得通红,话音刚落,就垂得很低很低。
第六十一章 强人所难
罗阳大窘,尴尬得不知道如何是好,虽然在作战指挥上他一个小吊丝,表现了很高的天赋,迅速成长起来,可是,在男女关系上,依然如故,现代伦理道德虽然薄弱,越是吊丝草民的内心世界,保存的越是淳厚。
“对不起,王妃,以前,都是误会,误会,实在是抱歉!”
潘王妃慢慢抬起了头,一丝冷笑在嘴角儿微微绽开,两只俊俏的眼睛里,更是羞愤和冰冷,甚至是凶狠。
罗阳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不敢看她,毕竟愧疚啊,第一回,直接叉叉了,第二回,反过来欺负,凶神恶煞……
潘王妃轻轻站起来,转身要走,回头看看,只见罗阳羞愧的模样,忽然目光一柔,又坐了下来,咳嗽了两声,明着是清清嗓子,其实,是在修改着自己的情绪。她盯着面前这个男人,年轻,健壮,但是长相很普通,曾经是祸害她的坏蛋,曾经又是拯救了全军,自然也包括了她的恩人,现在,西线太平军的命运就要决定归属了,而这个家伙,却还傻呼呼的。
“我可以叫你生,也可以叫你死,你知道吗?”她说完这句话,就连自己都莫名其妙。
罗阳抬起头,吊丝就是这样,经不起道德审判,但是,绝对不怕威胁利诱,老子大不了还是光脚的!
“王妃的意思罗阳懂得,只是,罗阳奇怪,王娘早不提晚不提,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提啊?会不会是石凤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