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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罗阳看着石凤仓促逃遁的背影,气愤地呸了一口,转身帮助麻二姑穿衣服。麻二姑脸色红得厉害,一面羞涩地自己抢着穿衣服,一面责怪罗阳:“你呀,真男人,连翼王的养子都敢骂呀?人家是监军那,大官儿,你知道不?你现在是小兵吧?往上是两司马,卒长,旅帅,师帅,军帅,一个军的兄弟,有三人同领,最大的是总制,其次监军,再次军帅,你算算,人家的官多大?级别多高?你何苦和人家争闲气?你斗得过啊?”
罗阳端详着她的脸,又审视着她丰满弹性的胸膛,忍不住出手将那里狠狠一握:“我是为你啊,老婆!”
确实,刚才看出了她毛病,现在一争,又觉得她其实长得还不赖,对得起观众对得起党,嘿嘿。
“知道知道!我知道你是为我,所以,我奖励你一个!”说着,麻二姑就热呼呼地在罗阳的脸上亲了一口。
“麻二姑啊,你是我老婆,你归我保护,以后,谁要是敢欺负你,你给我说,看老子不打爆他的狗头!”
这是罗阳的真心话,妈地,一个男人连老婆都保护不了,还活什么劲儿?
“知道了!”麻二姑的脸上,洋溢着幸福:“我得赶紧去忙,事情多着呢,”说完,整理了衣服,抹抹头发,在罗阳腰里抱了几抱,才飞快地跑走了。
罗阳又将刚才的事情回味了一遍,特别是那石凤的无耻嘴脸,不禁暗下决心:妈地,老子得好好打仗,争取活着回来,哼,你石凤敢摸我老婆一下,我就敢摸你老婆十下,你等着瞧!
头脑清醒了,又被石凤一刺激,罗阳焕发出了斗志,决心打好这一仗,好好地活着回来,然后,保护自己的女人,麻二姑的温柔成熟风情,妻子的名分,让他感到了沉甸甸的责任,所以,他静下心来,仔细地思考着如何战斗。他的脑海里,呈现出了白天侦察观望的地形图,还有那安宁河谷的倾斜坡面儿,对,清军的大炮,尤其是速射的开花大炮是关键,必须偷袭夺取炮兵阵地,才能制胜一切……
正在构思着,外面的卫士过来招呼他,把他引入了二百多米外的一座帐篷里,此时,天色又近傍晚,头上已经有隐隐约约的星光,帐篷之间,太平军的巡逻小队非常殷勤,能听到南面战场上偶尔发作的枪炮声。
“请!罗大哥!”
罗阳莫名其妙地进入了帐篷之中,只见帐中火把高烛,颇为明亮,而厚厚的帐篷幕布,将内外隔绝,外面居然看不出任何影踪,帐中一女一男,女的坐着,是潘王妃,男的是站着的石凤。
“嘿嘿,罗阳兄弟啊,你不是说翼王妃叫你你也不来吗?”石凤冷嘲热讽地说。
罗阳顿时尴尬,被自己侵犯过的翼王妃正目光炯炯地盯着自己呢。
“王妃找我什么事情啊?”
潘王妃一挥手,将石凤撵了出去,然后,一言不发,端坐着看罗阳。罗阳见帐中孤男寡女的,知道必有蹊跷,可是,自己曾经占过人家便宜,心里愧疚啊,也无话可说。
好久,潘王妃才站起来,香风沁人心脾,走到了罗阳的跟前:“罗阳?”
“王妃,罗阳在!”
“抬起头来!”
“是!”
罗阳抬起头来,胆怯地看着她,只见她桃腮杏目,貌如天仙,但是,眉宇之间,冷若冰霜。
往帐篷门口走了走,她折回来,直接拐到了他跟前,几乎是面对面儿,她身上的体香滋味,可怕地侵蚀着他的意志。
“罗阳,你确信能够打败清妖?”
这娇滴滴水灵灵的声音啊,是中国最好的声音!
“王妃,罗阳一定能够!”在女人面前,妈地咱就是死也不能塌架子。
“哼,你什么货色,本王妃也不是不知道!”潘王妃居然将双臂交叉,很是现代女强人的样子,脸上满是狠毒:“一个流氓无赖而已!流氓无赖!”
罗阳委屈啊,必须辩解:“王妃,罗阳不是故意,我以为,那是曾宰辅许配给我的麻二姑,所以,昨天夜里……”
“住口!”潘王妃焦躁地,急促地打断了他的话:“我说刚才!刚才石凤来报,说你对本王娘无礼!”
罗阳马上明白了她的意图,也不再提昨夜的事情:“什么无礼?”
“你说,石凤撞破了你和麻二姑的奸情,和她开了玩笑,你就要到我这里报仇?是你说的吗?”潘王妃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说。
妈地,石凤这小流氓耍不要脸,恶人先告状啊。我说太平天国后来怎么败了呢,敢情里面坏人也不少。
“没有!”罗阳将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再次强调,麻二姑是他老婆,不是婚外情。
“哼,胡说八道,”潘王妃仇恨地看着罗阳:“你对石凤说,他摸了麻二姑,你就要来摸我?还要……”
“冤枉!没有!”
“没有?哼,本王娘可知道,你的胆量大得很!”潘王妃冷嘲热讽道:“鸡鸣狗盗之徒,yin邪无耻之辈!”
“王妃,我没有说,确实冤枉。”
“哼,你就等着好了!”愤愤不平地说完,她突然笑了,笑得极为开心:“喂,罗阳啊,本王娘祝贺你啊,今夜若能大破清妖军,翼王那儿,本王娘一定给你好好美言的!哦,嗯还放心,如果你阵亡了,那麻二姑你也别挂念,有石凤照顾着呢,日夜照顾,肯定比你照顾得更好!”
罗阳勃然大怒,妈地,俺小人物不是怕你,是不想和你们一样儿!
罗阳蓦地出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你说什么?”
“丢,丢开!”潘王妃顿时惊慌失措,想不到罗阳在她的营帐里,还敢这样放肆。
罗阳不仅没有放开,反而进一步将她拘禁到了自己的怀里,先吃了一口,再在怀里摸了一把:“你等着,反正老子都是一个死,怕球,摸你怎么了?”
潘王妃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怎么,你去告诉翼王啊?”
“你?”
罗阳从麻二姑处,打听到了翼王石达开有五个王妃的消息,断定她不敢告诉石达开,人家石达开还稀罕被污染的美食啊?
罗阳又在她的嘴上吃了一口,怀里再摸一把,低声道:“你信不信,哥儿现在就把你按了做一百遍!”
第十一章 潜伏出击
星光灿烂,夜幕如磐,罗阳带领部队悄悄前进,很快来到安宁河畔,下午时候,石达开派遣的侦察士兵,已经将河谷里面的情况摸得透彻,在出发前,跟每一个人讲了,大家非常熟悉,河水的深浅,岸的深度,坡度,草和灌木的种类,韧性,都了如指掌。
石达开,曾宰辅,罗阳,都对部队的战术做了要求,特别是罗阳,将袭击杀敌和夺取敌炮兵阵地的重要性,强调了好几遍。
他不敢看石达开的脸,因为,在营帐里,他对那个训斥他的潘王妃,又上下其手,爱抚了好几遍,还差一点儿真的撕扯了她的衣裳,给石达开绿帽子现场办公,直到她流泪求饶才罢休。
没有想到还会活。罗阳鼓舞士兵奋勇战斗,“我们是敢死队!”
部队进行了分工,袭杀组六十人,爆炸组四十人。
每一名士兵都带了两把刀,一把是弯月形的小匕首,一把是太平军部队里近战拼搏用的长砍刀,杀手组之后是爆炸组,带有火镰石,每人带有五个以上的小型炸药包。
这时候,清军的大炮又愤怒地发作了一声,炮管的余火骤然一亮,令人惊恐,而呼啸的炮弹落到了太平军的阵地上,爆炸震撼人心,空气都好象被撕裂了,就是行动中的太平军战士,也都惊骇地称赞。
夜幕下的安宁河,一点儿也不安宁,反而咆哮如雷,势若奔马,一潜进河岸里,就有一名士兵失足掉了下去,在深邃漆黑的河谷里,传来了他袅袅的哀鸣。
“戴上麻胡桃!”
农历三月底的大西南,夜间寒凉,杀手组的战士尽管穿着夹衣,依然在河谷的凉风里颤栗不已,罗阳的身影在前面出没,他们只有跟随,麻胡桃,是那时官府中常见的附属刑具之一,塞进人口,杜绝说话,没有这么多东西,只有胡乱扯了布团充任。
倾斜的河岸,陡峭而深邃,荆棘密布,多年生的硬针刺将许多战士的手划伤了。裤子划破了。在河岸坡面上行走,要比河畔上艰难得多。
没有士兵敢不听指挥,因为,他们在前进了一段距离以后,就能够听见河畔上清军说话的声音了,这声音时有时无,肯定是清军派遣的巡逻队。
攀登灌木和岩石的声音若有若无,甚至根本没有,因为,身边斜着下去就是咆哮的安宁河水,河水恐怖的怒吼声,几乎将一切形迹都遮掩了。
“妈的,长毛子真孬种!居然打咱的埋伏!我呸。”
“咱们看谁更亏,咱有洋人的开花大炮。”
“咱能打败长毛吗?好象石达开有十万人呢!”
“十万个屁,长毛啥时候不是虚张声势吓人啊?一个军帅号称一万两千兵,其实顶多只有两千五百人,嘿嘿,咱两千兄弟,有洋枪洋炮助阵,别说长毛人多,就是真有十万,也顶不住咱一阵猛轰,哈!”
罗阳就在清军巡逻队的下面,相距最近的时候恐怕只有海拔十米左右,清军在河沿儿上,罗阳等人在下面河坡上,清军巡逻队稳稳地闲话,还掏出男人的东西朝河岸下撒尿。
罗阳的双手,牢牢地箍住灌木丛,身体贴在岩石和泥土的缝隙里。
黑暗中,不时有一个东西跌落的声音。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太平军战士摔下河谷,粉身碎骨了。
差不多一刻钟以后,清军巡逻队离去了,罗阳继续前进,身后的士兵一个挨着一个,跟随着走。
艰难困苦之后,他们终于从安宁河的斜坡里潜伏到了清军阵营的正西位置,然后,找到了较好的位置,潜伏下来。
将腰间的绳索取下,捆绑在一些坚韧的灌木丛上,精疲力竭的太平军战士得到了可贵的休整。
通过一个挨一个比手势传递信息的方式,罗阳最后确认,连他在内的一百零一人中,已经有十二人掉进河谷摔死了。其中杀手组死四人。
罗阳无比地恐惧,真的恐惧。
他浑身都在颤抖,有河谷间冷风的缘故,更有内心世界的恐惧,这恐惧,莫名其妙,说不上来,可是,却让他的心抽紧了。
这是打仗啊,这是真的战争啊。一不小心,就会死的。
不是电子游戏,不是红警,不是三国群英传,比还可以从头再来,还可以补血,甚至可以作弊。
怎么战斗?用刀乱捅?
我的娘哦,那疼不疼?
罗阳尝试着将自己的胳膊上用指甲掐了一处,顿时,疼得钻心,人类的皮下神经为什么这么发达啊?
他想起了《集结号》,觉得那电影虽然很二,许多战斗场景还是很吸引人的,很真实,某是兵参战前,吓得怎么也爬不起来!
罗阳的腿也在发软,头脑一片浑浊,尤其是听着河坡下面沸腾咆哮的安宁河,他就心惊肉跳。安宁河畔不安宁啊。
他的脑海里,出现了许多的场面,最多的是那一回在灌木丛后面欣赏麻二姑和潘王妃的后臀,也有许多声音,特别是麻二姑沉醉的低吟浅唱,是男人都会雄风大振,野蛮大发的。
潘王娘的滋味真不错啊。
如果胜利了,我去挑谁?石达开军中,最漂亮的妞儿是谁?长的什么模样儿?小萝莉还是大御姐?听说石达开的其他四个王妃也不错哦,这厮,你当领导干部的就可以搞特殊化啊?
死了去球!这风真心冷啊。
罗阳在河谷里,不能乱动,不敢出声,无聊得几乎要发狂。
曾仕和认真地配合了罗阳的行动,太平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