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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不声不响的要你们的命,还有你们的家人孩子。”孙副官想,方少夫人,你既然敢屈尊这样,那坏人就有我来做好了,威逼加利诱,再加上尊敬、礼遇,这世界上没有人不屈服的。
果然那帮教授们答应帮沈流云的忙了,说起来要是真的找到这位夫人所说的细菌也是一种利国利民的好事不是?反正有人出钱出力,他们有何乐而不为呢。
“具体的制作这种细菌的方法,你们先成立一个隐秘的研究室,在里面准备一个大桶,里面盛满你们平时做研究用的营养液,通进空气,不断的搅拌营养液,让营养液从内到外都发霉……”沈流云说了一种他们闻所未闻的制作方法。其实这种方法跟平时他们在培养皿上培养细菌时方法有些相似,不妨就试一试?那些教授大夫们怀着疑问的心情,开始按照沈流云说的去做,毕竟,短期内要是没有结果的话,会惹来杀身之祸的,那些军阀就跟土匪一样可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的。
接下来的日子,沈流云天天去复旦大学的研究室盯着那些教授们干活,可是一点进展都没有。沈流云非常着急。于是在教授们专心研究的同时,沈流云决定放手一搏,将这个男人死马当活马医了,她不断的灌可怜的放少帅很腐烂的甜瓜水,长满了霉菌的面包屑熬成的汤。那些跟随方少陵打天下的方家军们个个对对沈流云由尊敬转为怒视,没想到这个方少夫人竟然趁着方少爷生死未明的关头这样折磨他们少帅。
要不是孙副官在旁边护着沈流云,那群鲁莽的军人怕是要造反了。虽然孙副官也不懂这个方少夫人的奇怪举动,但他相信沈流云这样做必然有她的理由。他只能选择支持她。或者是命运,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在方少陵昏迷了十余天后,体温降了,人清醒了。
那天沈流云给方少陵灌完霉菌汤后,靠在病床边的靠椅上休息,这时就像无数电视剧里演的那样,方少陵的手动了,然后眼睛睁开了,再然后呢,处于清醒与不清醒间的方少陵拉起在病床边守着的潘云芝的手,就开始深情的表白:“采青,你终于肯来到我身边了。”
沈流云眼睛睁得大大的,连日来的疲倦还有眼前这让人哭笑不得的一幕,让她心力交瘁,是伤心吗?还没到那种程度,可心里难免酸涩不堪,毕竟这些天她为着方少陵忙忙碌碌,顶着压力做些所有人都反对的事情,只不过为了救他一命。可是这个男人在醒来的第一时间,却拉着他的“采青”的手,如此深情的睡去。
心里酸涩不已。难堪不已。还有……说不尽的委屈。
“少帅醒了,我去找大夫。”旁边的一直守在方少帅的病房里,生怕沈流云对方少陵做出什么伤害举动的士兵甲说。
“姐姐,方少陵他……”潘云芝尴尬的想抽回手,可是方少陵却握的死紧死紧的,让人动弹不得。
沈流云上前查看了一眼,方少陵,知道他已经没大碍了,对着身旁一直旁观的孙副官说“孙副官,陪我出去一下。”沈流云面无表情的说,不错,她面无表情的时候,说明她心情很差。
孙副官也察觉到沈流云的心里的不悦,默默的跟在她身后,并不问沈流云为什么不听听医生的意见就走。难道方少陵已经脱离危险了吗?
“去上海最豪华的舞厅。”沈流云嘱咐司机道。 旧上海的声色场所,怎么能不去观赏一下呢。前几天,为了青霉素的事情,为了方少陵的伤势,她沈流云可是三过舞厅之门而不入。反正如今方少陵这个没良心的家伙已经度过危险期了,她才不要接着围着他打转。方少陵醒来的第一句话,不是流云,却还是采青。坐在车里,赵小豆越来越生气,越来越生气。你不是念着别的女人吗?那我也要跟别的男人去玩,气死你。
作者有话要说:舞厅舞女,民国戏怎么能少得了它呢
呵呵我不得已又俗套了
50。舞厅醉酒
在沈流云的印象里,旧上海是一个充盈着灯红酒绿,弥漫着靡靡之音的都市,跑洋行的买办,穿旗袍的太太,浑浊的地下赌场,还有在丽都或者百乐门仙乐斯之类的舞厅买醉销魂的有钱大佬……这就是旧上海。沈流云在这个春风沉醉的晚上也来到了靡靡之音的发源地之一仙乐斯舞厅。为什么不去百乐门呢?百乐门才是旧上海的标志不是?沈流云倒是想去,可是百乐门那可是三十年代才有的东西,跟目前的沈流云可有着十年的差距呢。
涂抹着劣质化妆品的舞女们被一群群的肥佬拥着慢舞,舞台上是衣着鲜艳暴露的歌女在唱的曲调单调的老调,沈流云拉着孙副官坐在角落里,带着探寻的目光欣赏着。在医院里的因方少陵而勃发的怒气,此时此刻被好奇充斥着。“不够奢靡,也不够豪华,舞女们也不够妖艳,唉,孙副官觉得怎样”沈流云叹口气,隔着几十年的代沟还真不是假的,原来自己一直所向往的民国娱乐场所就这副模样啊?单调,失望,也没有什么男人在舞厅里为了女人血拼嘛。
沈流云无聊的品着“旧上海牌”洋酒,嗯,酒的味道倒是还不错。
“少夫人为什么拉属下来这里?”孙副官不解的问道,这女人也忒大胆了点吧,竟敢来这种不怎么正经的地方。在旧社会,良家妇女是不踏足舞厅之类的场所的。那是男人们来的地方。
“放松一下啊,怎么孙副官不喜欢啊?”沈流云不知不觉的喝进了三杯酒,头有些晕乎乎的了。呵呵。这酒的质量真他妈不错啊。
“孙副官,我今晚其实挺伤心啊,我那么尽心尽力的照顾方少陵,整日为他着急上火的,这家伙,竟然敢在我面前狂喊桑采青,简直太不把我这个正牌老婆放在眼里了,我很生气,你知道吗?孙副官,我很生气。”沈流云品品咋咋的,不知不觉又一杯酒。
照这个情势下去,这女人非醉不可。孙副官心想。他朝四周观望着,想看看一直跟着他们后边的跟踪者跟上来了没?他可是花了大价钱才找到一个跟踪兼照相高手,来跟拍沈流云的一举一动啊。今晚在舞厅放纵的事情无论如何要拍到。
“走,孙副官,我们去跳舞。”沈流云二话不说拉起孙副官就往舞池里闯,其实她的舞技不怎样啦,今天是喝醉了,才敢在众人面前毫无形象的摇摇摆摆。孙副官看着沈流云奇奇怪怪乱七八糟的舞姿,忍不住想笑。人家孙副官可是法国留学回来的,参加过不少舞会PARTY的,从来见过一个女人能把舞跳成沈流云那样惨不忍睹。
“吵死了,是谁啊,歌唱的这么难听,还在上边丢人现眼。”毫无形象公然搂着,不应该是强迫着一个大男人跳舞的沈流云此时,已经进入微醉状态的沈流云开始丧失理智了。就这样靠着孙副官,被一股男性气息所包围着,不知怎的,脑袋里一片轻飘飘的,感觉非常舒服,不过可惜的,耳边一直有一个嗓子破掉的女人在吼着歌。
“天啊,大姐,你别唱了好吧?这里已经够闹腾了,就你那破嗓子,就不要再火上浇油的制造噪音了好吧?”越来越不耐烦的沈流云朝台上在唱歌的歌女说着。孙副官的手不知不觉的也覆上了沈流云的腰,那不盈一握的细腰,那混杂着酒香与清香的女人香,孙副官又有些恍惚了。多年以前,他曾经也搂着一个女人这样跳过舞,那时的感觉同今日一样,浪漫、温馨、幸福。孙副官沉浸在回忆里,模糊了现实与过去。
沈流云将孙副官一推,快步冲到唱歌的歌女面前,抢过话筒,开始说:“还是我唱一首吧,大姐你唱的实在让人惨不忍听啊,各位来宾,下面就由本小姐为大家演唱一首歌。”赵小豆犯老毛病了,她以前是赵小豆的时候,每每跟同学朋友出去KTV玩,总是霸占话筒不放,人称厚脸皮的赵麦霸,搞得后来根本没人愿意配这个麦霸去KTV哈皮。
有些醉薰薰的赵小豆,麦霸本性又复苏了,所以这位大姐她忘记自己身处何处了。
“歌名是《上海滩》”这可是赵小豆从小长到大,每次去KTV必定深情款款模仿汪明荃演绎一番的曲目。实话实说我们赵小豆的歌喉不咋地,但是毕竟也麦霸了好多年,唱唱这首歌实力还是够滴。
“浪奔浪流,万里涛涛江水永不休,淘尽了世间事,混作滔滔一片潮流,是喜是愁,浪里分不清欢笑悲忧,成功失败,浪里看不出有未有,爱你恨你问君知否,似大江一发不收,
转千弯转千滩,亦未平复此中争斗,又有喜又有愁,就算分不清欢笑悲忧,仍愿翻百千浪,
在我心中起伏够……。。 ”
赵小豆又一次深情款款的清唱着。舞厅的人最初是被沈流云的不着调行为跟惊了一下,等清醒过来时,又为沈流云的摇摇摆摆的美色惊了一下,等到从沈流云的美色中清醒过来时,又为沈流云所演唱的优美的曲调惊了一下。所以,全场没有一个人上去制止沈流云的酒疯行为。
虽然是清唱,但是这首歌的曲调实在是优美动听极了,本来该闹哄哄的舞池突然静下来,所有人都在静静的聆听舞台上那个不施脂粉却一样明艳动人的女人在唱歌。
一曲唱罢,大家仿佛还沉浸在那优美的旋律中久久不能回神?想当年,金嗓子周璇初展歌喉唱“夜来香,天涯歌女”时,或者赵薇在秦五爷的场子里唱“烟雨蒙蒙”时,大家应该也不过就是这种反应吧?
“好,唱的好,歌写的好,人唱的好,彻彻底底的唱出了上海滩的沧桑啊………”一个男人粗犷的声音传来。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该谁出场了呢?
是地痞还是流氓,或者沈流云的另一桩奇遇?
51。阴魂不散
“谢谢,谢谢”沈流云摆出小天鹅舞剧完结时的谢幕姿势,开心对着给她捧场的人“媚笑”,(沈流云辩解:什么?媚笑?我是天真的纯真的笑好吧?这个无良作者竟然说我媚笑,可恶……)
“这位小姐可否陪在下喝一杯。”那个赞赏沈流云唱的好的,是一个身材胖胖的中年男人,不英俊。应该说是非常不英俊。衣着虽然考究,但远远一瞧,就是一副暴发户自以为很上档次的模样。幸亏不是肥头大耳的,不然就会让人觉得恶心了。
不过他身旁的那个跟班嘛,虽然长的也不英俊,但是气质比这个胖胖的中年男好多了。还凑合的过去。沈流云微微一笑“这位先生,谢谢啦,恕我无礼,我可不能再陪你喝一杯了。我该回家了。”沈流云晃到孙副官旁边,拉起她要走,唱完歌,她才清醒过来,这里可是大上海,可不是她们方家一手遮天的安庆府,沈流云又长的这样国色天香,要是被哪个黑帮头目秘密抢去做第N房小妾的花,她哭都找不着地儿。这个胖子虽然没有色迷迷的出言调戏,但从他的眼神里也能看出,他没安什么好心。
“大胆,你竟然敢搏黄探长的面子,你不想活了?”那胖胖的中年汉子的一个手下凶神恶煞的威胁道。“黄探长啊?久仰久仰。小女子初来乍到,有眼不识泰山,还请黄探长原谅。”沈流云想,哪个黄探长,本姑奶奶可不认识,不过瞧着手下人这样目中无人的样子,肯定上海滩的一个恶霸,还是恭敬些少惹为妙吧,咱可不跟桑采青似的,拧着脖子跟恶霸对着干,那除了惹起人家法儿怒火之外,还能捞着什么好啊。
沈流云伏在孙副官的耳朵边问,这是哪个黄探长。
孙副官知道,这人就是雄霸上海滩的黄金荣,久仰过他的大名,看也报时见过他的照片,所以一眼就认出了。当年曾听方逸之的死对头卢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