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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张激动地打开房门,门外果然站在一个女人,他所熟悉的女人!
只是彦子齐没有兴奋到昏倒,反而瞪大黑眸,无比惊讶她的出现。
“蓉蓉!你怎么会在这里?!”他不禁眨眨眼,看见她比看见姜红更令人意外。
这里是巴西的圣保罗,距离台湾有半个地球远,她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齐,有没有很惊喜?”苏蓉蓉上前一步,直接扑向他,一双美臂圈住他的颈项,轻吻他脸颊。
“你……怎么会在这里?”一时太惊讶,令彦子齐来不及推开她的热情拥抱。
“我来拍杂志广告,刚好住在这间饭店。”苏蓉蓉抬头看他,艳丽的脸蛋漾着粲笑。
“这么巧?”他狐疑地微眯眼眸,伸手试图拉开圈在他颈项的手臂。
“当然是骗你的。齐,我好想你,问了你秘书才知道你出差的行程,我想见你,所以就千里迢迢飞来了。”苏蓉蓉一双美眸深望着他,含情脉脉。
第8章(2)
她的惊人之举和行动热情没让彦子齐感到高兴,反而有种莫名沉重的负担。
他拉开她的手臂,她穿着时尚贴身的细肩短洋装,尽现完美窈窕的身材,浑然是个性感尤物,然而这样的她却已对他毫无吸引力。
现在的他只爱着另一个女人,脑里、心里全惦记着在台湾的姜红。
“蓉蓉,我们已经——”
分手两字尚来不及说出口,苏蓉蓉立刻打断他的话。
“齐,人家坐了好久好久的机,我可以先进去休息一下吗?”她慵懒地抓抓肩颈,露出一脸倦意。
彦子齐看着她径自进入房间,直接走往沙发落坐,跷起一双美腿,及膝的短洋装裙摆立刻上缩,露出半截修长美丽的大腿。
她拢了拢一头波浪长发,往沙发椅背斜躺,姿态撩人。
她任意踏入他房间的举动令彦子齐感到困扰。
“蓉蓉,时间不早了,你先回自己的房间休息,有什么事明天早上再聊。”对女人向来温和有礼的他,即使面对不请自来的前女友,仍无法冷硬的将她赶离。
听到他下逐客令,苏蓉蓉抬眸看向他,微蹙细眉,眼神哀伤。
“我大老远飞来见你,你竟然这么冷淡,不但不高兴看到我,还迫不及待想赶人?”她轻抿唇瓣,声音充满委屈,下一瞬,秀鼻一吸,马上掉下晶莹泪滴。
没想到她说哭就哭,彦子齐蓦地一愣。即使两人以分手,且因她私下曾找过姜红呛声还破坏她的琉璃作品,令他对苏蓉蓉心生怒意,但此刻面对她潸然泪下的凄楚模样,对女人向来心软的他实在无法硬下心肠的赶她出去。
“齐。我很想你。”
苏蓉蓉以一双湿润的眼眸望着他,令他神情一怔。
“我一直很想你,一直在等你,我没办法停止爱你。”她说着。眼泪再度滑落脸庞。
“我们已经结束了。”第一次,分手的前女友回头找他告白,令他有些错愕。
虽然过去每段感情都是他先开口提分手,但一开始交往便已言明,只要一方没感觉便理性分手,而他也绝不会亏待对方,因此每次他提分手,女方起初总是依依不舍,但最后都能坦然接受面对。
他以为苏蓉蓉也一样是个对感情提得起放得下的女人,万万没料到在两人分手已三个多月后,她会从台湾远赴巴西,上门找他要去复合。
“不,在我心中从未结束过。”她摇摇头,从未同意他的的分手决定。
其实她打从一开始就没想真正分手,以为他很快会对新感情生腻,她假装理性同意分手,却是耐着性子等候他的回头。到时她将温柔热情地再度投入他的怀抱。
然而她失算来了,彦子齐竟然对那个没有半点女人味的粗鲁女人全然迷恋,这些日子她表面上与他断得干干净净,但私下却一直偷偷调查他的一举一动。
他对姜红太过认真投入,令她愈来愈不安,担心他真的会被那个女人套牢,再也不可能回头和她重新开始。
她不允许这种事发生,也无法接受她所爱的他把全部心思放在别的女人身上,她决定主动出击,再次将他夺回来。
好不容易探查到他长期出差,正好利用两人分离的空窗期,她可以趁机介入,关怀抚慰在异国的他。
“我记得我们谈过,你也同意了。”彦子齐黑眸微眯,向来不喜欢藕断丝连的纠缠。
“我只是尊重你的想法,给你自由去尝鲜,可是我从未放弃对你的感情,齐,我爱你,我可以包容你的一切,可以给你感情的自由,请让我继续爱你好吗?”她包容的话语、乞爱渴求的娇怜模样,应该不会又男人不会心疼动容。
然而对彦子齐而言,她的纠缠只是令他更感困扰与不耐。
“很抱歉,我现在爱的是姜红,无法回应你的感情。”他口气冷淡。
“我不在意,我可以等你。”说着,苏蓉蓉伸手搂住他的颈项,倾身便吻住他的唇瓣。
没料到她强吻自己,彦子齐先是一怔,然后便伸手将她推开。
“请你离开!”他神色一禀,冷声下达逐客令。
苏蓉蓉因他冷淡的拒绝自尊心受伤,却仍不死心地想继续展现魅力。
“齐,你想要我吧?”她伸手探向他浴袍敞开的衣襟处,轻抚上他赤裸的胸口,大胆挑逗。“你顾忌姜红吗?她不可能会知道的。”
“我不想要你,对你早已没有感觉。”彦子齐冷着声宣告。“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你是聪明的女人,不要把事情弄得太难看。”他毫不留情的一把推开她,拉整凌乱的浴袍。
“你……真的要拒绝我?”苏蓉蓉瞪大眼,对他显得粗鲁的举动不敢置信,他竟会无情地推开她。
跟她交往期间,她不用亲眼所见,也心知肚明他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正大光明的享受露水激情。
对他而言,那些偶然为之的行为不算劈腿不忠,因为他并没有对对方放感情,只不过是享受身体的风流快活。
然而现在的他竟会为姜红守身,彻底拒绝她的挑逗,令她不仅大受打击,更是心生嫉恨。
她嫉妒姜红,更痛恨姜红,那个女人竟能改变风流花心的彦子齐,得到他的专一挚情。
想她苏蓉蓉走在时尚的尖端,不仅年轻貌美、性感热情,更懂得服侍讨好男人,怎么可能输给一个整天只知道玩火、玩琉璃又不修边幅的女人?
她不辞辛苦,费尽心思横越半个地球来找他,结果竟是被他无情地拒绝。自尊心高傲的她无法咽下这口气,更不会就此罢手。
***
姜红今天依然前往彦子齐的住处,从他出国后,她几乎每晚都来他的住处过夜,两人交往时,她反而没那么频繁出入他家。
她表面上看似对感情很冷静理智,但其实内心情感充沛,她很想念远行的他,只是用另一种内敛的方式表达。
她不希望因为谈恋爱便失去自我,为了配合对方而放下了自己的工作。
她把思念他的心情转化为创作的能量,这样的成果反倒让她感觉踏实。
将今天创作的琉璃作品摆放在客厅的玻璃橱柜里,她转往浴室沐浴,洗去一天的工作疲态。
套上他的浴袍,她走往他的卧房,躺上他的床,汲取记忆中他的味道,闭上眼,沉静地入睡。
再一天,他便可以介绍长达二十七天的出差返回台湾了……
隔天,姜红醒来后便出门前往超市买东西,今天她要为他亲自下厨,迎接他回家。
彦子齐在晚上九点回到家,却是神色沉重地开门,忧心忡忡地踏进家门。
他一下飞机就从报纸上看见令他惊诧的八卦消息,甚至还有记者等在机场跟拍他。
以往这类的八卦绯闻他根本不会放在心上,但这次不同以往,他介意姜红的反应。
坐上车后他便急忙打电话想跟她解释,但她人却不在琉璃工坊,助理张韵如甚至告知她从昨晚离开后便没有再进过工坊。
路上他要司机替他买本周刊杂志,上面对绯闻有大篇幅报道,详细拍到苏蓉蓉远赴巴西饭店和他幽会的画面,很明显是有人故意安排,他非常气愤苏蓉蓉耍心机的行为,却更担心所爱的姜红因此受伤。
以为她是见了报道,对她生气误会而躲避,他打她手机才会都是关机状态。不知道她的下落去向,让他一颗心更是沉重。
他把大件行李随便搁在玄关处,手提行李丢往沙发,脱下西装外套,扯开领带,直接靠坐在沙发上,疲倦地捏捏眉心。
“齐!”听到客厅有声音,在厨房忙碌的姜红快步走了出来。“你回来了,很累吧?”
看见他神情疲惫地捏着眉心,她不禁有些心疼。
“红?!”彦子齐倏地张眸,吃惊不已。
他没想到家里会有人在,还是他一直联络不到的姜红。
第9章(1)
“你……什么时候来的?”见到她的人,他顿时松了口气,却又提着一颗心。
“昨晚,知道你今天回来,我便留在这里没回工坊。饿了吧?我准备了一桌你爱吃的菜。”姜红语气温柔。
她太过贤淑婉约的模样反倒令彦子齐心惊胆颤。
莫非……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红……”他站起身走向她。
“嗯?”姜红微怔了下。“喔,今天的主菜是碳烤羊小排,你挑一瓶红酒搭配,我不会选酒。”她补充道。原想烹煮中式料理,但心想很久没和他在餐桌前品酒对饮,她于是改做西式料理。
即使她仍分辨不出葡萄酒的层次等级,却喜欢听他谈酒经,喜欢看他优雅品酒的模样。
“红,对不起,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彦子齐从身后环抱住站在酒柜前的她,决定先开口请罪,不想心惊胆颤地像要吃人生的最后一餐。
突地被他环抱住,令她一惊,却又心跳怦然。两人已好久没有肢体接触,她怀念他身上的熟悉气息。
“我为什么要生气?”姜红先是因他突如其来的道歉一阵疑惑,下一瞬却是眯起了眼。“你……在国外偷吃?”她声音顿时冷了起来。
“不管报章杂志写了什么,请你相信我绝对没有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感受到她声音的冷冽,彦子齐心慌解释。
以前的他即使真的在外有一夜风流,也不须向女友交代解释。然而现在的他明明没做,却仍是担心姜红误解,害怕她生气。
“如果没做,为什么向我道歉?”姜红拉开环住她腰间的手臂,转过身面对他,美眸微微一眯。
即使他不打自招先认错道歉,她也不会轻易原谅他的不忠行为。
“我可以发誓自从跟你交往后,我没再碰过其他女人。”感受她美眸中升起的怒意,彦子齐高举右手急着指天发誓。
因为太在意她的心情、她的情绪,让曾在爱情游戏游刃有余的他,面对她时却胆颤心惊的解释不实的绯闻。
“你上了什么新闻头条,我看看。”姜红伸手向他要证据。
她根本对八卦新闻没兴趣,从来不会去注意那方面的消息,而在他正式对她展开追求后不久,她便从助理买的杂志上看见自己已登上了八卦封面。
那一期的专栏将他历任交往的女人做了完整的统计比较,一对美艳女人的照片,跟他传过绯闻的艺人、模特儿、上流社会的名媛、商场往来的女客户,甚至他公司的女秘书,都曾跟他有过暧昧。
她虽早已知道他是个花花公子,但当时看完那丰富至极的精彩报道仍令她深受震撼,单单他过去四、五年情史,身边就出现过多达三十位以上的女性,还包括不少西方的女人。
不愿追究过往的她最后仍忍不住向他探问,那时他大方地承认报道中有三分之二属实,三分之一则是炒新闻。
她为此耿耿于怀许久,直到看见他的改变与付出,才说服自己既往不咎,相信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