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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安托瓦内特从路易的怀中脱离了出来,然后爬了上来,亲吻了一下他的薄嘴唇,神情凝重地说:“这件事不能够被其他人知道,否则我可能不会有事,但是你就必死无疑了。所以安娜太危险了,只有杀了她,才能够以绝后患。”
玛丽·安托瓦内特认真的神情令路易想起了那已故的王祖母,幸好他受到的训练在这个时候起了作用,否则一定会出现不正常的反应。
“要我动手?”
“是。”玛丽·安托瓦内特冷酷地说,“在法兰西我只认识你,而且这件事和你也有关系,你亲自动手最好不过。但是,一定要记得把这件事做得天衣无缝,而且还要快,最好明天就动手。”
“为什么不是今晚呢?”
路易如同弱智一般的提问换来的是她粉拳一击。
“你坏!明明知道今天晚上会发生什么,还问这些。”玛丽·安托瓦内特羞红着连又缩入了路易的胸怀中。
“我当然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是你一直没有行动,我又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需要。”
“你……”
玛丽·安托瓦内特的面颊紧贴着路易的臂膀,同时伸出右手,以缓慢却熟练的手法开始解开他衣服上的衣扣。
虽然对方已经开始动作,可是路易这个时候却一点兴致都没有。他可以和一个心机沉重的女人同床共枕,但那需要在完全征服她之后。
“你脱衣服的手法真是熟练,如果不是白天发生在树林中的事的话,我还真的以为你已经有许多次经验了呢!”
“哪里有!”玛丽·安托瓦内特娇滴滴地说,“不过是解衣扣罢了,对着衣架就可以训练许多次。”
“你专门训练过吗?为什么?”
“还不是为了你们的那位王储殿下。”
“我……我是说为了王储?”路易惊讶地差一点就要失口了,还好他反应很快,立即又加上了半句,才别扭地圆了失误。
“是。”玛丽·安托瓦内特停下解扣,但是,手却往下伸去,捏住了路易身上那曾经进入过她体内的东西,接着还温柔地抚摸加揉捏起来。
“你……你这是……是和谁学的。”第一次享受到女人这种服务的路易,心神荡漾、难以自已。
“这么做还是第一次。”玛丽·安托瓦内特手不停下,娇羞地说,“之前只是在书上看到过,知道你们男人最喜欢这样。”
“怎……怎么会?”
这个时候又没有东洋艺术片,在基督教治下,又怎么可能会有教导这方面的书籍,除非是王室的秘藏书籍,路易在凡尔赛的倒是偶然见到过,不过一般来说,也应该是给男性看的,不太可能给女人看这种东西。
难道玛丽·安托瓦内特对这方面有兴趣?又或是玛丽娅·特蕾莎女皇想要利用女儿的美色来诱惑他?路易在疑惑之中,已经快要失去理智了。
“这……这真的是为王储准备的吗?”裤子已经被解开,她的手已经和它零距离接触,这种前所未有的舒爽和刺激令路易又痛苦又兴奋。
“当然是,不过,现在它只为你服务。”她的脸又上来了,然后嘴贴了上来,亲吻在路易的嘴唇上。
路易未免完全沉沦,违心地避开了。
“你不喜欢吗?”玛丽·安托瓦内特惊讶地终于停下了。
“不,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去学这个,这和你的身份不相符。”这应该是**学的,而非是堂堂一国公主。
“我也是被迫的。”玛丽·安托瓦内特一脸幽怨地抱怨起来,“都是那个法兰西王储。”
“他?和他有什么关系。”太冤枉了,路易为自己愤愤不平,维也纳的事为什么要怪在他头上,他也是第一次见到奥地利公主,说起来他也很冤,莫名其妙要接受这段可能会毁掉法兰西和波旁王朝的政治婚姻。
“我不会忘记,我十岁的时候,他寄来地那一封羞辱我和我母后的信。”
“信?”路易还有印象,但仅仅是印象,他早忘了具体的事,难得这位公主还记得。
“是。就是因为那封信,我被我的母后好好责骂了一顿,然后就被迫开始接受没日没夜的教育。从缝纫女工,到法语交际,我被迫学了许多不愿意学的东西。”
“也包括刚才这个吗?”
玛丽·安托瓦内特摇了摇头,说:“当然不是,这个是我瞒着母后和监督我的人偷偷看的。每天为衣架穿衣脱衣,半夜借着月色偷看宫廷中的秘书,了解……了解男人的身体。”她的声音渐渐变低,似乎是害羞了。
“为什么要做到这样呢?难道是要让法兰西王储忘不了你?”
“你生气了?”
“不,我没有。”他只是认真了起来。
“不用生气。”她娇笑一声,手又开始动作,还妩媚地说,“以后这是只有你能够享受的事。”
“你还没有回答我。”忍着那令人堕落的快乐,路易保持着最后一番清醒。
“好吧!我说。”她的手依旧动作着,“我想要让法兰西王储臣服于我,乖乖地听我的话。”
路易心一凉,身体虽然激烈反应着,但心情却沉重了起来。
“我想要成为向我母后那样的人,有一个乖乖听话任我所为的丈夫,然后成为受人尊敬的王后。”
路易快要窒息了,他一声不吭,仔细听着。
“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不想要做法兰西的王后,只想要当你一个人的王后。”
路易不知道是该喜还是忧。她到底是真情流露,还是别有他图?
“我可以带你走,离开法兰西,去科西嘉,或者更远。”路易故意出言试探。
“不,我不要。”她手揉搓的速度加快,语气也坚定起来,“我有一个更好的注意。”
“什么?”
“我做你的王后,你做法兰西的国王。你给我爱,我给你权力。怎么样?”
看着玛丽·安托瓦内特灵动地双眼和一脸期待、喜悦的面孔,路易就心生一股说不出话来的厌恶感。而在这个时候,身体终于满足地发泄了。他很庆幸终于胜利了,他没有被玛丽·安托瓦内特俘虏。
“那么你打算对王储殿下怎么处置?”
“我会生下一个继承人,然后就……”
“杀了他,是吗?”
玛丽·安托瓦内特没有回答,但表情已经是默认了。
“就算是孩子我也不会替他生。我知道一套避孕的方法,我只想要和你生下孩子。到时候法兰西就是我们的了。”她看着手上沾染地白色液体,自顾自地说着,一点也没有注意到路易的表情。
“很好,很不错的计划。”路易认同了安娜所说的话,她果然是俄国的叶卡捷琳娜,那个和情夫生下孩子,然后杀害丈夫的女人。
第一百四十一章 愤怒离去
玛丽·安托瓦内特正兴致勃勃地玩弄着手上那白色的粘稠物,因而并没有注意到路易那已经愤怒地扭曲地脸孔和刚才他话语中的“阴阳怪气”。 /
“路易,”她娇笑着将手伸到路易面前,一边玩弄着上面的粘稠物,一边问,“你说这个应该怎么办好呢?整只手都是的。”
刚才的喷射之际,她有意将手放在上面,所以将从路易体内喷发出来的东西几乎全部都接下来了。路易已经数十天不知肉味,而在上一次与女画师伊丽莎白之前,又是好几个月没有接触过女人。久压之下,半个月前和女画师伊丽莎白的那一次,以及白天和玛丽·安托瓦内特在树林中的那一次,仅仅泄去了他所有火力的九牛一毛。因此,他刚才喷射到玛丽·安托瓦内特手中的东西十分之多,整整将她的手浸湿了。
“你想让我把它怎么样呢?”玛丽·安托瓦内特情趣十足地挑逗着路易,但这却让已经对她的印象产生裂痕的路易更为恶心。
“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需要问我。”路易一说完,便不等她的反应,粗鲁地将伏在身上的女人推开,站起来离开了床。
他开始穿戴起来,幸好玛丽·安托瓦内特仅仅是解开扣子,并没有将之脱下,所以他只需要拉起裤子、扣上衣扣便可以了。
“怎么了?要走了吗?”玛丽·安托瓦内特不解地看着路易,脸上已经是一脸失落了。
“这样就好了吗?”她还想要更多,她认为刚才仅仅是开始,美好的夜晚应该还有更多节目。
“已经结束了,王储妃。”路易没好气地回答着,而且还侧过身去,根本不去看她。
“再多留一会儿嘛!”她还没有看出气氛不对,也起来用着干净的手拉扯着路易的衣袖,撒着娇说,“我还看到过很多都没有试过,再留一会儿吗!”
这无疑是火上浇油,路易是越听越怒。若是在以前,他还有可能昏着头脑听从,但现在他只能从玛丽·安托瓦内特的话语中加深对她历史上放荡的印象。
路易怒中一甩袖。这一甩用力很大,玛丽·安托瓦内特也毫无准备,差点就失去平衡摔倒了。
“怎么了?不高兴吗?”玛丽·安托瓦内特扁着小嘴说,“我也知道你们男人都不喜欢被人强迫,但是今晚过后,恐怕我们就很难再有机会了。下一次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你难道就不想留下美好的回忆吗?”
路易这时已经穿好了一切,于是,他粗着嗓子说:“我说了,我们已经结束了,请你注意仪态,王储妃!”
“你这是怎么了?”她略一惊讶,随后笑了笑说,“你严肃起来还真是有一种莫名的威严,就和我的母后一样,看来你天生就有当国王的潜力。”
“是的。我当然会成为国王,而你也会成为王后。”这就是安排好的命运,只是,路易已经下决心不让这个女人在王后宝座上待上太久。但他仍然要让她顺利成为王后,因为他担心在自己成为国王手掌大权之前她就被换掉的话,会有其他女人来代替,而那个时候他就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下狠心了。有过白天的事,他已经对自己的自控力产生质疑了。
“哦!我爱你,路易!”玛丽·安托瓦内特欣喜地靠在了路易的背上,一手抱着路易的手臂,另一只上面沾满粘稠物的手则是凌空着。她误以为刚才路易的话是同意了她那除掉法兰西王储并自立为王的提议。
“请放开我,王储妃。”路易毫不留情地冷漠以对。
“不嘛!”玛丽·安托瓦内特很享受路易的背脊,她甚至如同一个小女孩一般,脸庞贴着他的后背搓摇着撒着娇。
“人家舍不得你走。真是不想你走,也不想明天到来。想到再过几天就要去见法兰西的王储了,真是没好气。”玛丽·安托瓦内特撅着嘴抱怨着,初次品尝男女滋味的她在之前被勾起了火焰,如今连开始都没有开始,自然不想放开情人。况且,正如她所说的,再过几天她就会在另一个她所不爱的男人身下任其所为,她更是不想错过这大婚之前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和所爱之人度过一夜的机会。
“你说你爱我,为什么爱我?”他心软了,如果她的回答中意的话,他会留下来。
“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你很不一样。”玛丽·安托瓦内特发出甜甜的笑声,但这个理由并非是路易想要的。
“有什么不一样的?”
“你高大、年轻、英俊、勇敢,从你奋不顾身救我那一刻起,我就认定了你是我的男人。”
“你是我的男人”,这句话路易是越听越觉得自己像一件物品,然后被某一个人单方面宣布了主权。
玛丽·安托瓦内特的手已经入侵了过来,伸到了前面,试图解开路易衣服的纽扣。
路易心一横,扭住她的手,粗暴地将她推开。这一推令她一下子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