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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布完之后主教如释重负竟然忘了主持。
场面保持了一段沉默后诺埃伯爵先开口大破了僵局。
主教大人刚才原告已经陈述了起诉缘由但是案件详情却并没有说。我恳请大人命令原告将详细的事件说清楚。”
好”主教点了点头应允了。
原告现在下吧”诺埃伯爵微笑着看着米卡洛。
好。”米卡洛深吸了一口气说那一天是一月四日晚上大概是八点或九点的样子我刚从教堂出来准备去拜访朋友。在经过教堂后巷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女子的尖叫和救命声。”
他举起手指着囚丰中的罗谢尔说我当时立即就跑了过去随后就见到了这个禽兽将一个修女压倒在地上施暴。”
咚咚”罗谢尔怒目视着米卡洛不停地捶打着囚丰的木栏。
米卡洛转过头看着诺埃伯爵说我见此情况立即就扑上去和这个禽兽搏斗结果在和他扭打的时候巡逻的卫兵赶到。在他们的帮助下才将这个禽兽逮捕了。”
他叹了一口气惋惜地说只可惜那个修女却因为不堪忍受羞辱用匕首插入心脏自杀了。”
很好说得很详细。”诺埃伯爵面向两侧的半民问道这一下诸位都应该了解了事情的原因了吧”
他有转过身对梅斯主教说主教大人既然案件详情已经说明了为了证明这位教士说的是事实那么还请传召与此事相关的一此证人上来。”
你什么意思?”米卡洛怒不可遏地喝道我敢以上帝的名义来起誓我说的全部是实话。”
请不要随便用上帝的名义教士”路易冷喝道上帝可不会出现在我们面前来为你作证。如果要证明你说的是实话那么还要找寻我们所能够看见的人来。”
好吧被告律师请说出要传召哪此人证来。”梅斯主教说。
主教大人我需要的第一位证人就是刚才原告口中所说的当天巡逻卫兵的队长。”诺埃伯爵说。
允许但是需要一些时间。”梅斯主教面露为难之色。
主教大人并不需要多少时间。”诺埃伯爵说话的同时广场中走进来了一个穿着卫兵制服的男人。他在两个士兵的陪同下先是向着站在断头台上的路易行了一个礼而后走到了诺埃伯爵的身旁。伯爵手指着他介绍道这位就是当天晚上巡逻卫兵的队长山皮尔。”
让我现在问你。”诺埃伯爵看着卫兵队长问那天晚上你是怎么抓住现在在囚丰中的那个人的?”
那天我正带着手下人在教堂周围巡逻到了出事的小巷外发觉里面有人打斗。当时还以为是酒鬼斗殴于是便走了进去。将他们分开之后在米卡洛教士的指控下才知道囚丰中的人对一位修女施暴就将他逮捕了。”
正如我所说的那样你还有什么要辩护的吗?伯爵先生。”米卡洛愤愤地说。
诺埃伯爵微笑着朝左右看了看随后对米卡洛问道教士你刚才说那位修女自尽了?”
是的匕首插入了心脏。”
那么尸体呢?”
什么?你难道要让那位可怜的修女死后都不得安宁吗?难道你已经狠心到要传唤一个身前受辱的女人的尸体上来公开示众吗?”
我并不是这个意思。”相对于米卡洛的咄咄逼人诺埃伯爵的反应并不激烈一直维持着相同的语速和神态。
好吧其实没有这个必要尸体现在并不重要。这只能说明当事人已经死了死无时证了。”诺埃伯爵似有深意地说了一句。
死无对证?”米卡洛质疑一声纠正道伯爵先生我提醒您我也是当事人之一。他对那位修女施暴那是我亲眼所见。我以我的灵魂向上帝发誓。如果我说谎了让我死后下地狱与撤旦为伴。”
哦您不需要如此。”诺埃伯爵打我相信你的灵魂撤旦也会不屑一顾游。”
他的这一句话惹得米卡洛瞪圆了双眼引得两旁的平民轰然大笑。
启蒙
第一百七十五章 审判日(三)
第一百七十五章审判日
“你说得很好,既然已经死无对证了,那么你还想要知道什么呢?”教士米卡洛自信地说,“现在在场的当事人只有我和那个禽兽,你不相信我,那么就去从他的口中询问吧!不过,我认为他所说的话并没有多少可信的。”
“这我当然知道。他与您最大的不同之处,就在于您现在是自由之身,而他却身陷囹圄。就算他说的是事实,但只要和您说的相反,那么也会被认为是谎言。”诺埃伯爵说话时带着微笑,但话音刚落,便神情一转,严肃而又严正地说,“然而,他和您同时作为当事人,若是将您对他的指控忽视,那么你们两个人的地位应该是一样的。既是你们的话都不足为信。”
“伯爵先生,我可以认为您的意思是在说我在说谎或是诬陷他吗?”米卡洛高呼起来,“哦,我的上帝啊!作为一名虔诚的教徒,我原谅您对我的诽谤,我也会向上帝请求宽恕您的罪行。但是,如果您要用这种方式让这个罪恶的人脱罪的话,这实在是太卑劣了。”
“不,教士。我完全是为了公平。当夜事发时,只有你们两个,你们其中一个所说的话,足以致另一个人于死地。您指控他,所以他就在了囚车中,而反过来他也指控您的话,那么您是否也会在囚车中呢?”诺埃伯爵反问道。
“但是他并没有指控我。”米卡洛反驳了一句,而他话音刚落,囚车中的罗谢尔便愤怒地又敲打起木质车栏来。
诺埃伯爵看了罗谢尔一眼,摆了摆手,示意他稍安勿躁,而后转过头问当天夜里的卫兵队长:“先生,你可以说一下当天晚上逮捕罗谢尔费尔奈时的具体情况吗?”
“好的,先生。”卫兵队长行了一个礼,恭敬地说,“因为在将他们分开的时候,他们都激烈地肢体反抗,而在过程中,因为米卡洛教士指称罗谢尔费尔奈侵犯了一个修女,于是我就下意识地将反抗中的费尔奈先生打昏了。”
“在被告反抗、挣扎到被打昏失去意识这段时间中,他有说过什么吗?”诺埃伯爵神情自若地问。
“谁,是费尔奈先生吗?他没有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地要扑上去攻击教士。”卫兵队长回答说。
“也就是说,当时费尔奈先生虽然极具攻击性,可是只针对站在那边的原告代表一个人,是吗?”诺埃伯爵手指向米卡洛,对卫兵队长发问。
“这……”卫兵队长顿了顿,才回答说,“时间太短了,根本来不及注意。”
“好需要再问些什么?”米卡洛气势逼人地说,“他一定是气愤我坏了他的好事,以及为了杀人灭口,才会对我攻击。而且因为当时的时间太短,所以他可能在被打昏前都没有注意到有卫兵来了。”
“一个人在盛怒之下确实有可能除了眼前之物外,不注意其他的。”诺埃伯爵顺着米卡洛的话说了一句后,随即又问卫兵队长道,“那么,请问当时您有注意到那位修女吗?”
“那位自尽的修女吗?打昏费尔奈先生后,我就去看了她。匕首插在心脏的位置,插得很深,锋刃完全没入了身体,只有剑柄还留在外面。看来她死得很坚决,真是一位了不起的女性。”卫兵队长感叹唏嘘着。
“怎么样,和我说的都一样吧!还有什么问题吗?”米卡洛怒气不减,向诺埃伯爵步步紧逼。
“当然有。”诺埃伯爵轻蔑地朝他看了一眼,随后又问卫兵队长,“你刚才说的是在她死后的事,那么她是什么时候自尽的?是在你们把被告制伏之后,还是在制伏之前?”
卫兵队长默然不答,脸上泛出了犹豫之色。
诺埃伯爵又对米卡洛问道:“教士,您知道修女是在什么时候自尽的吗?”
米卡洛刚张了一半嘴,似乎正想回答,诺埃伯爵却趁机插嘴说:“在您回答之前,我先要提醒您,如果修女是在你们打斗的时候自尽,那么她自尽之时离被侵犯之时并不远。而刚才卫兵队长说了,修女自杀时十分坚定,可想而知,她当时是镇定地一心求死,没有任何惊慌恐惧。一个柔弱女子,在经历了难以想象的恐惧之后,恐怕需要一些时间来恢复吧!”
“之后,在我们制伏他之后。”米卡洛语气坚定地说,“当时是我亲眼所见,因为我离那修女最近,而且其他人那个时候注意力都在被告身上,只有我注意到了。”
“那么卫兵队长,现在有回想起什么吗?”诺埃伯爵问。
“我仔细想了想,似乎是这么回事。”卫兵队长说,“当时是教士先生先惊叫了一声,然后我们才发现那个修女已经死了。”
“那么,在你们最初看见他们还在搏斗的时候,那个修女死了吗?”伯爵用着比刚才更为严肃的语气问。
“这我没有注意,因为路很窄,天又黑,除了他们两人,我们只能够知道地上还有第三个人,却不知道她是死是活。”
“也就是说,你们根本没有看见修女的自尽,甚至还无法确定他们两人在搏斗的时候,修女是死是活,是吗?”诺埃伯爵提高了音量,像是故意要说得大声。
“是的。”
诺埃伯爵立即面向梅斯主教,恭敬却不失威仪地说:“主教大人,我刚才已经说过了,作为两个当事人,原告教士和被告所言都应该一视同仁。如果被告的话不被采信的话,你们原告的话自然也应该存疑。”
米卡洛慌忙也转向了梅斯主教,但只是喊了一声:“主教大人。”
梅斯主教看了看诺埃伯爵,又看了看米卡洛,最后点了点头,气虚地说:“是可以这样。”
诺埃伯爵当即说:“很好,这样的话,并不能确认修女具体的死亡时间。”
“这简直是太荒谬了。我作为上帝的信徒,居然和一个恶魔相提并论。”米卡洛憎恶地瞪视着诺埃伯爵,咬着牙说完了抱怨的话。
“教士,我们都是上帝的子民。”中央平台上的路易这时开口说,“上帝不会遗弃他的每一个子民。就算是应该下地狱的人,也只是为了惩罚他的罪过,而非是将他抛弃给撒旦。”
路易严正地说:“所以,无论是原告还是被告,在法庭上都有同等的话语权。只要在判罪之前,你们都是平等的。”
他的话音刚落,两侧的平民阶层就响起了响亮的鼓掌声。与刚才一样,也是先零零碎碎,而后才多了起来。
掌声渐落,而在这时,一个士兵端着一张圆盘子走到了诺埃伯爵面前。圆盘上覆盖着一块白色的纱布,诺埃伯爵轻轻将纱布卷开,只见这纱布之下居然是一把剑刃带血的有着金色剑柄的匕首。
他小心翼翼地用两只手的食指和拇指的指尖,分别握着剑柄和剑刃,将匕首举离了圆盘。
“卫兵队长,这把匕首是不是那个修女用来自尽的匕首?”诺埃伯爵问。
“是的,就是这把!”卫兵队长看都没看两眼便语气肯定地回答说,“因为剑柄是金色的,在黑夜里特别闪眼,所以记忆犹新。”
诺埃伯爵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转向梅斯主教,对他说:“主教大人,经过检验,这把匕首的手柄有黄金的成分在其中,所以就算是在黑夜之中,也很显眼。”
“现在,我就奇怪了。”他转向米卡洛,问,“教士先生,一把如此贵重的匕首,会是谁的呢?”
“一般来说,这种贵重品上,应该镶有象征着主人的标记。”米卡洛语气镇定地回答。
“可是上面却并没有类似的东西。”
“那么您应该问您身后的那位,那把匕首应该是他的。”米卡洛意指着诺埃伯爵身后囚车中的罗谢尔。
“您的意思是这把匕首是他的?”
“难道不是吗?我亲眼看见他用这把匕首威胁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