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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就去,你去准备晚餐,我饿了。”说着,路易便自顾自地往浴室走去。
“是,陛下。”费勒市长高兴地目送国王远去,在完全看不到国王身影后,他得意忘形地大笑起来,“舒瓦瑟尔公爵依靠蓬帕杜夫人而掌握权力,黎塞留公爵和艾吉永公爵因向国王送上杜巴丽夫人而得势,看来我也可以入住巴黎的首相府了”
浴室中的少女正失神地沉静在水中,突然传来地“咔嚓”一声令她惊慌地抬起头。只见大门开了,一个只穿着成衣的男人走了进来。她惊慌失措,下意识地将双手抬起交叉在胸前,并将原本笔直的双腿缩了起来,用起遮挡毫无遮拦的私秘密处。
路易关上门,接着走了过去。他一边盯着赤luo在水中的少女,一边坐到了浴缸旁的摇椅上。
这时的少女更为惶恐。她用双手抱着双膝,用双腿来挡住包括胸部、**在内的脖子以下的身体。
路易舒服地坐在摇椅上。他看着少女的同时,以严正的口吻向她发出了命令:“站起来。”
少女急促地喘息着、颤抖着,但几秒钟后,她也只能咬着嘴唇松开了原本紧扣着的双手,慢慢地伸展开卷成一团的双腿,接着就在浑身颤抖下,从浴缸中站起。
路易细细地打量起来,只见她的容颜较好,五官既有白人的立体感,又不至于突出得失调,堪称一个美女。
她虽然直立着,可两只手一只保持着遮挡动作,左手横摆在胸前,右手掩着下面,看似犹如一个害羞却不得不暴露的女孩。看着这样的她,路易能够相信她不仅是一个身体上的处女,还是一个精神上的处女。
金色的月光穿透窗户上的玻璃,从东侧打在少女那古铜色的皮肤上。她的皮肤上原本便流淌着透明的水滴,如今在金色月光的照耀下,更是反射出一种黄金般耀眼的光彩。
路易望着面前的美*女,不禁产生出一种月神降临的错觉。若是在平时,若是面前之人是一个自愿奉献的普通少女,他一定会顺从心中的人性,毫无顾虑地放纵一下,但在今天,面对着这样一个少女,他并没有那种心思。
路易伸出右手,用手指凭空画了一个圈,同时命令:“转过去。”
少女的表情迷茫又恐惧,慢慢地挪动脚步,转了过去。
“再转过来。”
少女听着命令,再次面对陌生的男人。
路易用左手托着下巴,以右手食指做了两下下滑动作,同时命令:“把手放开。”
少女吃了一惊,但她立刻恢复正常,甚至坦然地松了一口气,仿佛在悲哀地说“终于到了这一刻”。
路易看着少女将手放开,而后那原本被遮挡住的胸部和女性隐秘处便直入眼帘。虽然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少女的身体,但能如此近距离地观察却还是第一次。只见她的胸部大小适中,坚峭挺拔;隐秘处的毛发错而不乱,少而不稀。通过这些,路易便能够判断出她不只是从未与人上过床,更是连禁区都没有去探索过。
“你几岁?”路易问道。
“十五岁。”少女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你叫什么名字?”路易接着问。
“苏……苏姗”她顿了顿,补上一句,“我的母亲叫我苏。”
“好,苏,我可以叫你这个名字吗?”路易微笑着问道。他很久没有见到一个如此纯真的女孩,所以忍不住笑了。
苏姗点了点头。
“你的法语说得很好,是和谁学的?”路易问道。
“我的母亲。”苏姗顿了顿解释说,“我的母亲的母亲的祖先,一直属于一个在圣劳伦斯河畔有着大片农场的法兰西农场主,那里全部都说法语。我母亲的母亲教会了我的母亲,我的母亲教会了我。”
路易好不容易才弄明白。苏姗的外祖母归属一个法兰西农场主,而且她的祖先也一直是这个法兰西农场主所有的奴隶。但是,听着苏姗拗口地描述,路易发觉似乎这个法兰西农场主与她及她的母亲并没有什么关联。
“你的身上怎么没有……没有烙印?我是说标记。”路易不解地问。
奴隶的皮肤再光洁,也会有烙印存在,这是用来证明奴隶主对该奴隶拥有所属权的证据。路易在奴隶市场中便在其他奴隶身上见过不同样式、不同部位的烙印,却唯独找不到苏姗身上的。他刚才之所以要让苏姗转来转去,目的便是为了仔细寻找,却仍然不见踪迹。
“您是要对我打上标记?”苏姗惶恐地问道。
“不,我只是好奇。”路易沉着地解释着。他非但不会向奴隶主那样对待面前的这个名义上属于他的少女,更是会赐予其自由身。
苏姗将信将疑,幽幽地道:“我的上一个主人是我的父亲,所以……”
“父亲?”
“是的。”苏姗点了点头,皱着眉头说,“他看上了我的母亲,所以就有了我。”
从她的神情中,路易能够明显地看到恨意。
最后,苏姗还嘲讽地说了一句:“这是常见的。”
路易叹了口气,继续问:“那你又是怎么被卖的?”
“他死了。”苏姗的神色顿时黯淡,继而潸然泪下,说道,“女主人打死了我的母亲……”
她不是因为哭泣而停顿,而是为了擦去眼泪而停下。她将眼泪擦干,坚强地说:“然后我就被卖了。”
“很悲惨的身世,对此我深表同情。”
姗摇了摇头,说,“我很高兴,如果继续留在那儿的话,我肯定会受到折磨。是上帝保佑,让女主人卖了我,我才能够活着。”
路易暗暗叹息,佩服着她顽强的生命力。但也因此,他更是认可之前买下苏姗的决定,只有希望活着的人才配得到自由。
“希望得到自由吗?”路易微笑着问道。
“什么?”苏姗以为自己听错了。
路易严肃地问道:“自由,渴望吗?”
苏姗顿时生出了防备之心,戒备地一声不吭。
“我将给你自由,你不再是我以及任何人的奴隶,你是一个自由人。”路易正经地说。
苏姗还是不愿相信,但她心中对自由的渴望却令她不由自主地问道:“这是真的吗?您不是在骗我?”
“当然,我说的是真的。”路易郑重地点头道,“因为我是国王,你所在的这片土地给国王。”。
第四百二十八章 淑女培养计划
第四百二十八章淑女培养计划
“国王?您是国王?”苏姗茫然地不知所措,愣愣地问,“您是法兰西国王?”
“是的。(更新本书最新章节)”路易点了点头,又好奇地说,“你看来对欧洲有些了解,我还以为北美的人分不清法兰西和不列颠。”
路易并不是故意贬低苏姗,他只是觉得现在的美洲妇女应该不可能分清数千公里外的欧洲国家,更不用说像苏姗这样的身份地位的混血奴隶。
“生我的男人是英格兰人,从事贸易发了财,他名下的土地只是他所有产业的一部分。他经常来往于欧洲、北美之间,所以我并不是一无所知。”苏姗表面冷漠,但在言谈之间,居然隐约透露着一丝怀念。
“你并不是真地痛恨你的父亲吧”路易微笑着说了一句,而后问道,“你的父亲是怎么死的?”
苏姗被路易说中了心事,但也庆幸他没有继续问下去。
苏姗深吸了一口气,下意识地抬起双手捂住胸口,幽然说道:“4月18日晚上,有可能是19日凌晨,他拿着枪和几个朋友出去,结果就再也没有回来。三天后,女主人抓住我和母亲,对我们说‘他死了’,之后就命人打死了我的母亲,然后把我卖了。”
“4月19日?我明白了。”路易没有想到面前居然会出现一个和北美独立战争有关的人。
虽然战争有正义和非正义之分,虽然北美正在发生的战争是场正义的战争,但是,无论是正义还是非正义的战争,战争就只是战争。只要有战争,就必然会造成死亡,而每一个死亡数字的后面,都能牵扯出一个家庭以及若干与其有关的人。不过,路易也明白,苏姗的悲剧源头还是北美的奴隶制。
“你有没有想过,你应该感谢那位女主人。”路易微笑道。
“是的,我感谢她,她没有像杀死我母亲那样杀死我。”苏姗倔强地说。
易笑道,“你应该感谢她,让你的母亲和父亲能够在天堂中团聚。”
苏姗惊讶不语,莫名地看着路易。
“可以想见,那位女主人的后半生,就只能在孤独寂寞中度过。”
听到此话,苏姗忍不住“呵呵”一笑,但又立刻闭起了嘴巴,忍住了笑声。
路易继续对她说:“法兰西是一个自由的国度,你将恢复自由,所以不用担心害怕。如果你不知道应该去哪里,那么我可以送你去修道院。你在那里先待一阵子,其他事情以后再说。”
“是,陛下。”苏姗恭敬地鞠了一躬。
路易站起身来,走到浴缸边,与站在浴缸中的苏姗近距离面对面。
苏姗刚抬起头,便见到路易那蔚蓝的眼睛,不禁心跳加快,屏住了呼吸。这个时候,她自己都难以相信,内心深处居然期望路易能够对她做些什么。
正在她已经做好了献身准备时,却听路易说:“你的眼睛很真诚,我并不希望你有所改变。”
接着,她便见路易转身离去。
路易只走了几步,却又回过身来。他再度来到浴缸边,对苏姗做了一个坐下的手势。
苏姗不明其意,但内心中早已经选择信任的她,毫不犹豫地便坐了下来。
路易见苏姗坐回浴缸,便从桌子上拿起一只白瓷水瓶,向浴缸中——苏姗的头上倾倒。
白瓷水瓶中倒出白色的液体,液体淋在苏姗的头上,在渗入浴缸的水中。这白色的液体是牛奶,贵族沐浴时,通常会按一定配比,在水中掺入牛奶。人们如此做,是因为相信牛奶能够提供滑嫩、白皙的皮肤。事实上也是如此,玛丽安托瓦内特和玛丽阿德莱德都是完全使用牛奶沐浴之人,所以她们的皮肤也非常白皙、滑嫩。其中特别是玛丽阿德莱德,她从小就如此沐浴,所以皮肤的白皙、滑嫩程度也超出常人。
路易一口气将所有水瓶中的牛奶倒入,浴缸中原本透明的水顿时变得浑浊,而苏菲那乌黑的卷发也夹带了许多滴白色的奶液。
路易蹲下来,一边梳捋着苏菲的头发,一边用着**的语气说:“在欧洲,洗澡的方法是这样的,你一定要记住。”
“是的,陛下。”苏姗的皮肤虽然是古铜色,但面部却较身体略白。然而,她的脸庞此时已经不是白色,也不是古铜色,而是粉红色。
路易不是特意**,只是本能反应。从小的训练,令他对女人只会采取一种手段——男女间的**。他用此方法接触女孩子,情人、亲人、陌生人,虽然屡试不爽,可却一点也没有料到后果。他完全不会料到,自己的身上已经背负了多笔情债。
路易起身,再度向门走去,这次他一直走到了门口。
苏姗望着路易离去的背影,心中的感情复杂。
她已经不知自己是怀着何种感情了。
报恩?爱恋?依恋?
她只知道,这时她的心是痛的,仿佛有种被抛弃的感觉。
“你会说英语吧”路易突然站住,回过头问。
“是的,我会。”苏姗急忙答道。
“那就好。”路易笑了笑,接着说了一句,“继续洗吧”随后,他就离开了浴室。
路易已经有所打算了。
他决定对苏姗进行全方位的贵族礼仪教育,把这个低贱的北美奴隶改造为淑女,然后,将她当做淑女模板展出。
他打算借此向世人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