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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法兰西-第4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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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众手中却只有一份份股票单据。

约翰罗是一个投机者,熟知股票市场的规律。他知道密西西比公司的股票不可能一直上涨,为防止日后的下跌,他便利用因发行股票所积累下的大量贵金属为后盾,印刷纸币,并利用纸币来兑换股票。

纸币一度为民众所欢迎,因为政fǔ认可用纸币缴jiāo的税,然而,随着纸币大量印刷,政fǔ手中的贵金属难以维持纸币的价值,贬值不可避免,物价开始失控xìng地飞涨。与此同时,密西西比河流域开发失败的消息也从北美传回,密西西比公司的股票飞速下跌,与股票挂钩纸币进一步贬值。最终,密西西比公司的泡沫破裂,纸币变为了废纸,而法兰西的经济也因此全面崩溃。

自18世纪20年代法兰西经济崩溃起,一直至路易即位之前,这五十余年的时间中,有无数位经济学家曾试图挽救国家经济,可一切努力都因为路易十五时代的两场大规模战争而徒劳无功。最终,路易只能依靠强行没收如奥尔良家族、罗昂家族等强势贵族和教会的土地、财产的方式,才能稳定物价、安抚民众、发展工商业。

现在,法兰西的经济虽然已经开始逐步增长,可民众普遍对五十余年前的那场危机记忆犹新,因此,若再有一个苏格兰人担任财政总监,民众只怕不会善罢甘休。不过,民众的力量和认知力始终有限,能够引导民众心中这股恐惧的群体才是真正的难缠。

法兰西有不少经济学家,或为重农主义,或为重商主义。亚当斯密因《国民财富的xìng质和原因的研究》一书受到关注,却也因此书成为两大传统经济学派眼中的异类,因为,他在书中将传统的两大经济学派的观点全部驳斥,而且还驳斥得令两大经济学派的学者们毫无反驳余地。

重农主义和重商主义相斗多年,可两者都有许多被人主张却完全荒谬的观点。

重农主义认为农业为财富唯一来源和社会收入保障,过度重视土地的价值,并且天真的认为可以利用大农业改造原有的社会体系。

重商主义则与之相反,过度看中了金银等贵金属货币的价值,并认为必须利用行政手段保证出口大于进口,以此囤积金银等贵金属。这一主义的早期思想是完全不允许国内货币外流,晚期思想则允许货币外流,但却必须要求出口所获利润大于货币外流量,以此保证货币回流本国。

亚当斯密既驳斥了重农主义中过度看重土地的封建观念,也驳斥了重商主义中那有可能造成通货膨胀的货币观念。

重农主义太过天真,重商主义不计后果。

重商主义是现今不列颠王国的经济政策基础,亦是昔日路易十四保证财政稳定的手段,在欧洲有着重要地位。虽然这一主义直接导致了不列颠政fǔ对北美的贸易压迫,并因此引发北美的独立战争,虽然路易十四之后,法兰西便因重商主义的弊端积累下了沉重债务,从而在密西西比泡沫破裂后引发严重的经济危机,但是,谁也无法否定这一主义在17世纪的法兰西和现在的不列颠所取得的成功,因此,它仍然占有极大地位。

重农主义虽然更多只停留在理论上,但由于有着极浓重重农主义sè彩的法兰西经济改革的成功,这一学派也已经到达了一个顶点。

在重商主义和重农主义如此强大的时期,亚当斯密的书籍虽然轰动,可他的理论毕竟毫无实际成效,故而不被各国统治者重视,在没有强有力的政治力量支持下,那些墨守成规的经济学家也就能肆意对其挞伐、打击,而在无法对其进行实际打击的情况下,便干脆将其冷处理。因此,亚当斯密的轰动也仅仅在那本书出版的那一年里。

路易面容轻松地微微一笑,边往前走,边悠然说道“我是法兰西国王,民众、议会和学者,都必须听从我的命令。”

迪昂不由一怔,但也只能无奈叹气。当年,他和姐姐也正是因此才会甘心为其效命。然而,每当看见国王乾纲独断,他都会忧虑会否会在看不见的地方积累反对力量。

PS:吐槽几句。

感觉改革开放后,一直到现在,我国施行的貌似是重商主义,而那个四万亿救市,感觉是密西西比泡沫的重演。通货膨胀,就是当时法国的货币贬值。房地产泡沫,感觉就是密西西比公司股价暴跌。再然后就是……

话说这本书写到一半的时候,Z就发现当时的法国有点像现在的中国,所以除了为了对各位看正版的读者负责而继续坚持写下去,也同时是希望能通过继续写来多了解一点那个时代的历史和思想,以“借古观今”。不过,怎么越写越悲观了呢?不明白

 第六百零八章 密会不是幽会

第六百零八章密会不是幽会

灯火通明的大厅中,优雅、和缓的音乐遍及每一个角落,但它并未影响到大厅中的人们。///这些衣着光鲜的外国人们,只有少数人正在和nv士们打情骂俏,其余大多数人皆三五成群地分成好几堆,切切sī语着什么。这大多数人中无一人去注意音乐,更无人去在意巴黎社jiāo圈的nv人们。

大厅东面靠墙处,一老一少的两位绅士打扮的男士正手握半满的葡萄酒杯,用着英语轻声进行对话。

这老者是年过五旬的不列颠驻法大使斯托méng特子爵,少者是前不列颠首相老威廉皮特之子、年仅二十一岁的律师小威廉皮特。

斯托méng特子爵语音深沉地感慨道“没有想到,首相阁下居然会派您来。”

威廉皮特玩笑般地反问一句“因为是辉格党前党魁威廉皮特的儿子?”

不列颠政坛分为辉格党和托利党。现任首相诺斯勋爵为托利党,是光荣**后的第十二任、第十一位首相,而在他之前的十一任、十位首相中,仅有一位是托利党,其余皆为辉格党。

威廉皮特的父亲老威廉皮特在世时便是辉格党著名人物。他在担任下院议员时被誉为“伟大的下院议员”,在担任国务大臣时,一手引领国家在七年战争中战胜法兰西。随后,他还曾短暂地担任过首相一职,直到1778年去世前,他都还是不列颠议会中一颗耀眼的明星。他若非突然去世,因北美战争而饱受批评并筋疲力尽的诺斯勋爵早就退位让贤了。

不列颠政坛也是一个讲究mén第之处。威廉皮特虽然因是次子,而无法继承父亲的爵位、财产和政治势力,但他若凭借出身,也足可借用父亲的若干影响力,以辉格党人的身份登上政治舞台,然而,他非但没有借助父辈余荫,更是投奔到了敌对派——托利党一方。

威廉皮特这些年来虽只有一个“律师”的身份,但他却依靠着自身的才智,逐渐成为了唐宁街首相府的常客,甚至进而发展为了首相诺斯勋爵未聘请的顾问。其实,诺斯勋爵也早已经对他提出正式聘请,但他却为了自己的未来而拒绝了这份年金不低的工作。他非常清楚,若要在不列颠政坛中闯出一片天地,绝不能依托于某一棵大树,必须通过选举成为议员,进而通过在议会的演讲、辩论站住脚跟,建立属于自己的政治势力和影响力。

斯托méng特子爵之语在伦敦已不算新鲜,威廉皮特对此早已习惯。他最初还凭借着年轻气盛与人辩驳,其后便坦然面对,不以为意。

斯托méng特子爵听着威廉皮特的反问,微笑着摇了摇头,却为言一句话。他身为外jiāo官,对国家间的联盟、背叛看得极为清楚,自然也对个人与政党集团间的利益纠葛看得更为清楚。他并不在乎威廉皮特是因何种原因投入了托利党阵营,他只是对首相诺斯勋爵会派出这么一个二十刚出头的年轻人来担任“拜访法兰西国王的特使”感到惊讶。

威廉皮特虽已经被诺斯勋爵所赏识,但在此时,他的才能也仅仅被诺斯勋爵一人所知,其他人,无论是托利党,抑或是辉格党,都为将其放在眼里,更不认为他有什么特殊的才能,即使他是老威廉皮特的次子。4∴⑧0㈥5

威廉皮特喝了一下口葡萄酒,边观察起四周,边问道“路易十六真的会出现在这里吗?”

斯托méng特子爵神情凝重地说道“这种小型舞会由来已久,但招待外国人还是第一次。听说国王陛下常在这幢楼的某一个房间,接见那些不能光明正大入宫的人。”

威廉皮特皱起眉头,微怒道“他是把这里的人当做盾牌,以秘密去做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斯托méng特子爵粗着嗓子咳了一声,轻声提醒道“皮特先生,周围的那些人未必没有不懂英语的。”

威廉皮特侧转过身,面对着墙壁,对斯托méng特子爵说道“我必须尽快见到路易十六,以确定法兰西有无支援北美之意。否则,国内的那群天主教徒便可能因日益散播的谣言而叛luàn。”

不列颠王国只有不列颠岛南部的英格兰为完全新教徒地区,不列颠岛北部的苏格兰和隔海相望的爱尔兰几乎为天主教所占据。新教和天主教的矛盾一直存在于王国内,近几年来,随着战争带来的经济不稳和天主教禁令所造成的教派矛盾,天主教徒不满的情绪重重加深了。

这段时间以来,由于天主教为主体的法兰西在欧陆战场上连战皆捷,不列颠王国内便传出了“法兰西即将支援家族盟友西班牙,对不列颠宣战”的传闻。在此传闻的鼓动下,不列颠国内的天主教徒便开始蠢蠢yù动。

斯托méng特子爵忧虑道“荷兰已经被法兰西占领,普鲁士元气大伤,在欧洲没有敌人的法兰西,恐怕真的会登陆不列颠岛。”

他接着问道“国王陛下和首相阁下有没有加强海峡和伦敦的防御力量?”

威廉皮特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首相阁下曾想要从北美、地中海、加勒比海chōu调战舰回援海峡,却被我劝说终止了。如果在现在加强海峡的防御,岂不是就对天主教徒释放出了‘法兰西将会登陆进攻’的讯息?”

斯托méng特子爵听后亦是无奈地叹了一声,说道“法兰西和七年战争时期不同了,他们先在陆地上击败了普鲁士,避免了两线作战的危险。现在,如果我是法兰西国王,恐怕也不可能错过这一天赐良机。”

“首先阁下最担心的也是这个。”威廉皮特神情镇定地说道,“他派我来的目的,除了试探之外,还有一笔jiāo易。他打算将北美殖民地中的一块割让给法兰西,以换取法兰西继续中立。”

斯托méng特子爵一脸愕然,急忙说道“这绝对不行,这岂不是告诉了法兰西国王,不列颠无力与他作战吗?这是示弱的行为,只会为不列颠带来灾祸。”

威廉皮特得意地微微一笑,道“所以,我根本不打算进行这笔jiāo易。”

斯托méng特子爵看着威廉皮特那真诚的表情,也不论这是否是政客的演技,他都决定相信。

路易推mén而入,只见明亮、宽敞的办公室中,一位身穿着镶有huā边的淡紫sè裙子的nv士正背对着mén站在办公桌前。他故意沉重地关上了mén,踩起响亮的脚步,nòng出了许多声响。

索菲冯菲尔逊伯爵小姐闻声转过头来,见是国王来到,急急忙忙地行了一个屈膝礼。

路易未理她,在随手将手中那黑sè的袍子丢在沙发上后,便径直绕过办公桌,走到了办公桌之后。

路易轻咳一声,语气冰冷地问道“菲尔逊伯爵小姐,听说你要见我,究竟有什么事?”

索菲冯菲尔逊一张粉白的脸在烛光的照shè下显得偏似橘sè。她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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