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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主持纪检委日常工作地副书记林光宇跑过来向项雪梅汇报。
当时凌寒正在项雪梅办公室,项雪梅心想,招待所地工作是凌寒分管的,这个案子他能不知道?
“凌主任……听说昨天这个案子就暴发了。你心里是有数吧?到底是什么回事?”
“我还准务和项书记说这个事呢,昨天半夜杨进喜局长给我打过电话了,说这个案子涉嫌一桩毒品交易,也牵涉到一个一直隐藏在我县的毒品团伙,二校派出所所长李大目是重要嫌疑犯,他的同伙是派出所的外勤组长焦莉。这两个人也存在这不正当地男女关系,此案还涉及到文化局罗局长,我已经派县委督察的人全程跟进,既然杨局长要来带罗局长,估计是有了重大的突破,原则上我同意带人。”
项雪梅见他说的肯定,神情也沉凝,自是深信不疑,转头朝纪检副书记林光宇就下了命令。一直等林光宇出去她才道:“我看你没有一点要向我汇报这个工作的意思,是不是这里面牵扯到一些隐秘。凌寒还是佩服项雪梅眼光的,苦笑了一下,“梅姐有目如炬,我知也瞒不过你,不过这个案子是公事公办我也不方便硬出面,所以低调了一些,因为有个受冤枉地人是我表妹。”随后他大略解释了一下案情,项雪梅点了点头,问凌琳有没有什么事。凌寒说没有。她想不到队伍里隐有这样的蛀蛆。
从县委出来,凌寒开车来到招待所。在大厅碰上了风秀雅,“凌大主任,你把我放这不管了吧?”
“呵……怎么会呢,这不是过来看你吗?你是市日报的大记者,我可不敢得罪啊。”
“我听说招待所里昨天发生了一桩案子,问谁也没人说,是不是这个案子有些什么隐情啊?”
凌寒心说,这个大记者不利用一下岂不是浪费了?当下故做神秘的道:“大案,和毒品有关。”
“啊?”果然风秀雅一震,小小县城居然藏着毒贩,“凌主任,能不能让我直击这个案子。”
“这个……这样吧,中午我和杨局长商量一下,如果可以的话,让你下午跟着专案组采访,因为牵涉到县局级的现任领导,所以有些情况你也要配合杨局……好,就这样,我还要给招待开个会……”
风秀雅忍不住一阵兴奋,大案毒品案,还牵涉到县局级的领导,这个头条曝出来肯定牛了啊。
凌寒把这个人妻丢在大厅,他就上了楼,让孙丽丽招来招待所的副职所长和几个负责人在会议室开会,这也是他上午在项雪梅汇报的工作之一,就是给孙丽丽正名,“同志们,经这这段时间地工作,我们的招待所出现了一些新的气象,整体面貌有了较大的改善,这说明所领导负责同志是有能力的,大家是有干劲的,在这里我提出表扬,另外……关于昨天的案子出现了戏剧性的变化,具体情况孙丽丽同志会为大家解说,现在我宣布一项组织上的任命,鉴于孙丽丽同志对工作认真负责……”
扬扬洒洒说了一大堆,最后归为了一句话,那就是任命孙丽丽同志为招待所所长,正式提为副科级行政编制的国家干部,这项任命把李刘两位副所长嫉妒地眼珠差点瞪暴,孙丽丽居然质变了。
在众人热烈地掌声中,孙丽丽含着热泪发表了讲话,不外乎那些不辜负党和政府的信任之类地说话,她心里早激动的一塌糊涂,开会之前凌寒和她谈了十来分钟,只是交待案子如何解释,其实就是为凌琳翻案,把她从卖淫犯变成协助警方立了大功的女英雄,孙丽丽当时也是暗笑。
她就是做梦也没想到凌寒对她的提拔会这么快,本来以为自已还要谋划好久,甚至不惜牺牲引为为傲地优势臀部来博领导的欢心。哪知才仅一天就让天下掉下的大馅饼差一点给砸晕过去。
散会之后,李刘二位面对孙丽丽越加恭敬惶恐了,这个女人有手腕,她这是走谁的关系?凌?王?
“凌主任,我不知该说什么好。但我真的感谢凌主任对我地信任。我、我……”
在她地办公室里,孙丽丽头一回有了情绪激荡不知所措的感觉,有了舌僵唇木不能辩说的迟钝,她太激动了,凌寒笑了笑。“丽丽所长,我看好的是你的能力,你别让我失望,官场这潭水很深,有时候不用别人推你,你自已就会步进深渊地。名名利利谁又真正放得下,我只想告诫你一句话,凡事要考虑后果,还要结合自已的能力得出最佳的处理方式,冒险的时候要分析它背后隐藏的本质,衡量值不值得,国家和人民的利益永远都要摆在第一位,当官等于肩负起一种责任,不是让你来捞名捞利地。该捞的你可以捞,不该捞的手也不要伸出来,招待所这个地方很锻练人的,你别把机会丢掉了……”
这番话说的孙丽丽背心直冒冷汗,眼神中有掩饰不住的惶恐,一个劲的点头应诺着。
中午凌寒把杨进喜约到了新艺园,白天来这里的时候,杨进喜穿便装走后门,他的身份太特殊。
陪坐地自然有苗玉香,一共就他们三个人。凌寒喝着雪树。就想起了那晚被孙晓梅活擒的尴尬,这几天都不敢再招惹他。苗玉香是心急啊,一天打好几个电话匆匆凌寒贷款,她心知小冤家难为情了,那天矗着中腿指不定给孙晓梅怎么挖苦来,想想都精彩的不得了,也不知他何时再去?
“凌主任,罗李两个家伙这回完蛋了,这回巧妙的应运的李大目的线人,把他反咬成毒贩,哼,他是死定了,国家有法规,贩毒超过一定克数是要枪崩的,唯一的遗憾是姓罗的可能走点运……”
“那个焦莉是怎么定的性质?”凌寒是有点恨这个女人,凌琳地精神恍惚就是给她吓得来。
“我不用几天就能搜罗她一堆罪名,李大目枪崩了,姓罗地最低死缓无期,焦莉最初也是受害人,硬被李大目拖下水的,可能判地轻点,但涉及了毒品十几年的徒刑她肯定是揽上了,凌琳这次立功了,”
凌寒哦了一声,涉及到了毒品,不崩一两个说不过去的,至于凌琳在招待所小范围内说她立功是为了给她正名,省得以后人们用异样的目光看她,“凌琳的事竟量低调一些,稍微提一下名就行了,这种事让她纠缠浅点,不要太影响她吧,下午那个风记者会去县局找你,你借她的笔杆把这个事造一造舆论,李大目要押后处理,等舆论风潮过了再给他定刑,必竟涉及到了县局领导,省得有负面影响。”
“好的,凌主任,我一定办好这个事情,”对凌寒凡事的深思熟虑,杨进喜是相当佩服的,这回的事他虽也发了大脾气,但他还是控制的很理智,这个年轻人不得了啊,将来是要成大器的呀……
杨进喜提前退了席之后,苗玉香才坐进凌寒怀里去,缠着他的脖子,“再不贷款人家动那笔钱呀。”
凌寒点了点头,“我也没让你不动吧,南铁不能再拖了,招工培训的事现在办的怎么样了?”
“你不是说要给县里劳动局就业中心做生意吗?这也算你南管处的一项政绩啊,三千多号人已经在年前就招齐了,培训都有一个多月了,现在咱们就是等设备到位,你不发令我哪敢乱动钱?”
“我一天忙的都转向了,这种事你和伍仲科商量就好,他这个人还是很有一套的嘛!”
苗玉香笑道:“你一天忙的在女人身上转吧?这两天孙晓梅没联系你啊?嘿……”
凌寒不客气的在她丰臀上抽了一巴掌,打的苗玉香雪雪呼疼,趁机腻在他身上更紧,“我都没脸见人了,你还敢提?是不是屁股蛋子发痒了?唉……孙姨这两天火气该消了,我有时间打个电话先探探。”
苗玉香哧哧笑道:“其实也啥地吧。你要是不娶蒋芸,就算和孙晓梅有点啥又怎么样?哎唷……”凌寒听着她邪恶的说话,手忍不住掐她胸前的大肉球,掐的苗玉香酥软的缠紧他脖子,俯唇在耳边又道:“好人儿。掐死我了……你就会欺负人家。有本事捏你孙姨地去呀?那女人一看就是个老骚啊!”
“说什么你?”凌寒大怒,将她摁在沙发上就是一顿大巴掌,苗玉香本就穿地少,光腿一件连体紧身裙,和打光屁股也没啥区别。三几下就抽的她疼的直掉泪了,“妈呀……我不敢了凌大主任……”
苗玉香挣扎着往他怀里钻,拿脸在他小腹下面滚蹭着,凌寒叹了口气收了手,把她脸扳起来,“再给我瞎扯剥光你吊起来拿皮裤带抽你……孙姨必竟是蒋芸的亲妈。这种事你也能乱说,我服了你啦。”
“这年头母女兼收并蓄也不是啥新鲜事……别呀……我就这么一说……”见他又瞪眼,苗玉香忙转了话锋,其实心里在笑,小冤家呀,男人那点邪恶心思姐姐我能不晓得呀?尤其是你这头小色狼。
凌寒的确没往歪想,绮念难免有一丝,但他还是往好地方面想了,认为孙晓梅和邹月华差不多。应该会对自已有一个宽容态度的,实在是孙晓梅后来的表现凌寒也不会往歪想的,她的激烈反应很正常的,不过结果却不象自已和邹月华地尴尬发展的那么和谐,所以造成了目前双方不好见面的情况。
两点半左右凌寒才离开新艺园,苗玉香才撩起裙襟看自已的屁股,真有手指印子呀,一直被当空气过滤的小秋始终无声无息的守候在厅内,此时居然忍不住掩嘴想笑,偏是这一表情给苗玉香看到。
“你个小贱货笑啥?老娘挨打你是不是挺开心的?哪天让凌大主任干死你……滚出去……”
小秋吐了吐舌头。哦了一声就转身了。表情装出怕怕的样子,其实现在见惯了凌寒的凶相。也不怎么害怕了,在她看来,迟一天要被凌寒糟塌地,现在心里竟生出了一丝期待,反正是跑不了嘛!
苗玉香眼光毒辣的很,尤擅观人,小秋那点小心思她心里一清二楚,脸上泛起一个诡异的笑容,掏出手机就拔通了孙晓梅的号码,她以前就和孙晓梅有过接触,但不象与邹月华那么近吧。
“苗老板啊……怎么你这个大忙人想起给我打电话啊?”孙晓梅倒是没想到苗玉香会找她。
“孙姐,有个事我想了好几天,觉得有必要和你说一声,那天在旗舰你和凌寒前脚进去我和你妹妹晓桐就到了,她本来要上去和你打招呼的,我把她拦下了,呵……后来嘛……怎么说呢……呵……”
她这声笑可把孙晓梅笑的慌了神,莫不是凌寒后来把她叫去解决问题了吧?“你什么意思?”
“呵……孙姐,我没什么意思,我苗玉香的为人你是知道的,在新江混了十几年,谁不知道我守口如瓶啊?是吧?呵…只是有些事必须说清楚,我可不想当冤大头,你知不知道凌寒差点拆了我店?”
“苗老板,你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实际上孙晓梅心头都颤抖了,这女人真的知道了?
“孙姐,这么说吧,那天你是走了,可凌寒拿我出气,你说我招谁了惹谁了?我给他摁在角落里打一个多小时嘴炮,我冤不冤呀?他怀疑酒里有问题,可我店里的人手脚干不干净我一清二楚,当然,你要不信可以问问你妹妹晓桐,我给凌寒欺负地时候她就躲在五米以外偷看,我为了洗刷我地清白,我偷偷接了凌寒的尿送医院做了尿检,你猜怎么着?尿检结果是凌寒服了某种性激素……孙姐,这些事现在凌寒不晓得,我为了咱们姐妹俩地友谊,我把这事兜下来了,还和凌寒说是我舞厅人的想看客人们龌龊给他下的药,这个人情你孙姐要是不准备领的话,那我就另当别论了,你给我个话好吗?”
孙晓梅沉默了半天,最终幽幽的道:“苗老板,有些事你不清楚,我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