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昼夜的修改,袁征民把新的规划呈给了省委书记,暂时等省长也等不回来嘛,但不能因为省长不在就不干工作啊,对不对?
经过与郑书记的几番接触,袁征民得承认自已被郑介之的魅力和渊博的个人学识所打动,到底人家是见过大世面领导,每每指出的弊端让袁征民也心服口服,这份规划也可以说让郑介之的想法左右了,郑大书记不光是以德服人了,现在更是以智服人的,论岁数的话袁征民都比他大不少的,但因为双方的工作经历不同、认识不同、见解不同、所以就造成了一种不可弥补的差距,老袁现在心服了。
虽然规划还没有拿出来实施,可从理论上讲袁征民是完全支持郑书记观点的,而以他名义搞出的这份规划其实‘严重’受到了郑书记的观点影响,袁本人也在多位专家学者面前承认这一点,当然也就不免‘恭维’领导了,甚至在向张战东汇报工作时也直言不讳的指出,发展规划中有郑书记的重要意见……张战东表面上没流露出什么异样,但是心里还是对袁征民的这种做法有点看法的,省发改委是省政府所属的工作机构,就是要听书记的指示也不是这么个听法吧,怎么事前我这个主持工作的省长什么也不知道?难道我连点提出小建议的权力也没有了吗?心里有想法是心里的事,张战东不会那么浅显的,鲁东省委的形势格局也不同于它处,郑书记这是不甘寂寞,想要一手规划省内的经济发展。
那么凌省长能同意吗?真要。是规划出台,那别说是自已,就是凌省长不也得在这个框架下开展工作吗?还是中长期的规划,基本上把本届任期都囊括了进去,也就是说在这一届任期中凌寒和自已都不会再有做为了,一切都按郑书记的规划开展了,也就等于自已等人要被笼罩在郑大省长的光环下。
当然,人家做为省委书记,用强大。的光环笼罩你也是正常的,但是在经济工作方面的规划上你要是连意见都没有参与,中长期的规划就出台必准备实施了,那么你会怎么想?将来再传开了,对你会有什么样的影响?郑书记不会这么剌激人吧?他难道没想过这样做可能挑起省内新的斗争形势吗?
不是说可能,应该说是肯定,凌。寒必然会挑剌儿的,当然,他如今是省长,这个剌儿由他主动来挑可能不会很‘强势’,如果是由自已挑出来,省长则在支持的角度上说话,那就有力量的多了……
“……袁主任,社会经济变化的节奏还是相当快的,我们。现在制定这些中长期的经济发展规划是要结合现实变化的,而且调整是不断的,你这个规划粗略一些还是可以的,但象现在这么细致的话,我怕是很难现实啊,具体情况具体对待嘛,你就这么肯定事物会沿着你推测的方向变化?万一你的推测失误呢?错误的估计了形势,误导了政府的政策方向,这些责任也不是你这个发改委主任能承担得起的,上面问话还是要找凌省长和我吧?有一份省长的《近期工作指导意见》你应该再仔细的看一看,我发现你这份规划中完全没有结合省政府的指导思想,凌省长和我制定的《近期工作指导意见》可以说是征求了整个省政府班子全体成员的智慧得出了一个正确结论,非常的符合我省的实际情况…征民同志,郑书记的意见我也不是反对,至少这样一份省内经济工作的统筹规划要凌省和我参与讨论吧?”
袁征民突然感觉到自已这几天是忘乎所以了,根。本就是把鲁东省内复杂的政治格局给忘光了,这一不小心就站到‘郑’的这边去,有时候个人崇拜真是很害人的,我千不该万不该把郑书记的指导思想给抬出来吓唬人啊,失招啊失招,心里这么想说,就一肚子苦水了,张副省长的反应都这么的强烈,那凌省长呢?只怕比张副省长还有更甚一分吧?心头惴惴离开了张战东办公室的袁征民有些魂不守舍了,那份《近期工作指导意见》本来就是制定这份规划的基础,只是后来受郑书记意见的影响改变了。
这番遭到了批评,袁征民郁闷起来,想起了老同。学陆新东,心中又是一动,忙给他打了电话……
中午,在宾馆的。包厢里,袁征民和陆新东对坐而饮,“……老袁啊老袁,我怎么说你好呢?嗯?”
“新东啊……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对一些形势的认识比较模糊,工作热情一上来就更忘了那些…”
“……我说老袁啊,现在的鲁东还是以前那种局势吗?你真是……唉,郑书记是什么你知道不?凌省长是什么人你知道不?海副书记、张副省长、纪委卢书记,他们都是什么人你心里没个谱儿啊?”
袁征民尴尬的道:“也不是完全没谱儿,多少也知道一些的,我这个人就那毛病,热情一涨起来就把其它的情况给忘了,政治上我的意识还是比较淡迫的,就如你所说的,能坐上今天这位置是奇迹啊。”
陆新东扁了扁嘴,“老袁,我可不是和你说过一回了,考虑任何问题都要把地方政治形势结合起来,身在官场,你把政治形势都能完全置之不理的去搞什么工作,你这不是得罪人吗?办对了大家夸奖,老袁这个人就是有能力什么的,办错了呢?你就是个政治牺牲品,扣什么帽子给你也不为过的……”
“我能办错什么?这些年来我的工作你也是看到了的,认真负责是不用说了,就经济工作方面的考虑我也是方方面面因素都结合了的,这一次的规划是有点受郑书记影响了,但也不见得就错了吧?”
“唉……你这个人还是倔,这不是错不错的问题,事实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要看领导怎么看你,你就是对了,人家非要挑你个错的地方也容易的很,你怕挑来出来吗?官场啊同志,官场是什么?”
袁征民也叹了口气,“新东,我也是突然意识到官场这个环境才找你来的嘛,你给我想个招儿。”
陆新东点了一支烟,正色道:“老袁,咱们多年同学了,你的为人我太了解了,你就不是搞政治的材料,可你偏偏还明显的选择了队伍,就你现在的情况来分析,你已经站在了郑书记的队伍里,来可避免的要卷入这场政治角逐,结果会怎么样难以预料啊,我有仔细的分析研究过郑书记和凌省长的‘碰撞’,至少我认为凌省长隐隐占了上风,这一次省内又奠基了重型机械动力项目,谁都知道这是凌省长一力促成的大项目,郑书记多少受了点剌激,他必竟是省委书记嘛,也要有建树的吧?你就被利用了,怪就怪你不该当这个发改委的主任,首先你的屁股坐歪了,你们发改委是属于省政府领导的制度经济工作规划的重要部门,你非要越过去听郑书记的意见,你把张战东甚至凌省长当什么了?摆设吗?”
“我……唉,是郑书记主动找我去谈的嘛,怎么能怪我呢?再说书记有指示我能不听吗?嗯?”
“你看看你……我没让你不听书记的话吧?你多少还是有点得意忘形了,郑书记的意见固然重要,可你怎么不先向省政的领导们汇报呢?还吹嘘说规划里有郑书记的重要意见?你吓嘘谁呢?也捧着鸡毛当令箭啊?张战东对你的态度算客气了,我告诉你,你汇报的太迟了,太不会说话了,唉……”
“新东,别说这些了,你就说现在我怎么搞吧,想个什么招能让我不给挟在中间受气,嗯?”
“难喽,眼下这队你是站了,我看你就去找郑书记问计吧,他要支持你,你就跟着他破釜沉舟干一回,他要态度不明朗,你就转回头玩暖味,把你的规划书改掉,还按照《近期工作指导意见》来,多少加入一些郑书记的看法,但是主题不要变,这样就双方全不得罪了,以后看形势发展再定吧……”
袁征民苦笑着摇了摇头,“新东啊,现在想做点工作也不容易啊,官场中的‘政治’搞不懂哦。”
“老袁,只能说你耳根子太软,郑书记的意思是不错,但你能说他的意见是唯一正确的吗?嗯?那凌省长的意见呢?其它人的意见呢?不要搞个人崇拜嘛,要客观的对待工作,要理性的分析事物。”
袁征民再次看了一眼陆新东,难怪人家当省组部长呢,认识问题还是很有深度的,“我明白了!”
……
凌寒也接到张战东的电话,也把省发改委主任袁征民的规划内容大体说了一遍,“……省长,袁主任的规划和我们的《近期工作指导意见》有出入啊,部分地方也不符合我省现状,我批评了他……”
这一次算张战东猜到了凌省长的战略方向,所以他这番说话凌寒也颇为满意的,“嗯,近期工作指导意见应该做为制定中长期发展战略规划的基础建议,郑书记的一些观点还是很有前瞻性的,新规划总是要拿到常委会上吸收更多不同意见的嘛,提前加入了郑书记的一些意见,会上也少一个争论点,这个袁主任我也听人们说过,是个工作热情很高的老同志,敢用人,敢放权,不过有时候难免出些不该出现的小毛疪,你在主持工作嘛,该批评就批评,该纠正就纠正,我现在在下面一时也回不去,至于新规划是明年以及未来几年的战略规划了,总不能取代现在的工作计划吧?我们还有时间去讨论研究的,不要急在一时,慢慢研究,十八大二中全会十月份就要召开了,中央新的指示精神总得结合吧?”
张战东说是啊,还是凌省长借口高明,一杆子就把这个新规划支到十月份以后了,郑书记想趁他不在拔拔小算盘却是不能如愿的,“……省长,我明白了,我会叫发改委他们仔细的研究这个问题的。”
此时的凌寒正坐在老乡家的炕头上准备吃饭呢,乡亲们也不知道下来的这是个什么干部,总之是个干部,一顿饭还是管得起的,风秀雅也坐在炕上,做为女人的她不太会盘腿坐,再说了女人盘腿坐也不雅观,腿叉叉完全展开,会叫人暇想连篇的,尤其她穿着紧身的牛仔裤,某些部位勒的紧,更叫人受不了,所以她还是选择了侧跪坐的方式,身子半斜,双腿全蜷起来收在一边,肉色袜子里包裹的秀美天足仍旧诱人无比,因为凌寒不喜欢女人染各色的趾甲油,所以她们不会去染,只保留原味……
“…是不是那一位想趁你不在搞点什么小动作啊?你也真够狠的,就把工作安排到十月以后了?”
凌寒笑了笑,“你哪懂的这些啊?现在制定了规划有什么用,万一全会有新的指导思想呢?再推翻原先的制定重来吗?这算什么?用一句俗话说,这叫脱了裤子放屁,多废一道手绪,你说是不是啊?”
他声音很低的说出这句俗语,象是怕给老乡听见了,以后要传出去说‘这话是省长说的’可惨了。
风秀雅抿着嘴笑,妩媚的白了他一眼,“……就你有理,反正你就主意多,郑书记也莫可奈何。”
在茅岭沟,周妩把李香君交给她的那个信封袋子里的资料看了一遍,相当的yin秽不堪入目啊,有些‘同志’的作风可谓大胆之极,其中一个秃子中年人的精彩剧照让周妩现在都没有忘,在她记忆里,大少凌寒也没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吧,一张大床上,四个赤条条一丝不挂的美女侍候他一个,太牛了。
而这个秃子中年人不正是自称乡党委书记的邢志昆吗?真不亏是乡党委的一把手,享受待遇也高。
省纪委这回跟下来的是副书记刘玉祥,他接到省委办公厅同志送过来的这些东西也有点眼晕了,当时就拍着茶几发了火,“这是我们乡政府的干部吗?这分明就是一个臭流氓嘛,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