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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丽丽最近一直在忙着为季永清的案子奔走,早就没有了这方面的心思,闺中空旷已久,此时被庞明宇这么一摸,倒是摸出了些火气来,不过她也知道庞明宇这老色鬼其实是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做不了几次就软趴趴了。
庞明宇今天却是比较有兴致,趁着杨丽丽没注意。偷偷地吃了一颗蓝色的小药丸,又喝了一口茶水送了进去,顺手就去扒杨丽丽的衣服。
“我自己来——”杨丽丽心想这会儿才是大早上,自己这套衣服要是让老色鬼一折腾,待会儿可就穿不出去了。
庞明宇的药劲儿却是已经上来了,有点儿等不及了,一把抓住杨丽丽说道,“这样就挺好的,我柜子里有两套新衣服,法国香奈儿的,给你。”
说完之后,庞明宇就把杨丽丽给按到了沙上面,一把就将她的裙子给掀了起来。
等到杨丽丽被庞明宇折腾了三次之后,终于支撑不住在庞明宇的小卧室中睡了过去,庞明宇倒是精神抖擞的,每当做完了这事儿之后,他的头脑就分外地清楚,算计其对手来,也是出奇地好用。
庞明宇坐到了办公桌前面想了一下,顺手就给省高院的副院长孙正东打了个电话,“老孙啊,有个事情跟你讲一下,晚上有没有时间出来坐一坐?”
对方确定了可以之后。庞明宇就定下了时间地点,然后才挂了电话。
对于季永清,此时庞明宇已经暗自做了决定,一定要把他给弄死,这倒不是说他对公用自己情妇杨丽丽的这个男人如何如何恨之入骨,而是因为不把季永清的嘴巴给封死了,这桩案子很难有一个了结。
从现在的形势来看,国家对于整治金融秩序混乱的案件,关注力度非常大,凤凰市的案子,程度刚好够得着被他们纳入重点关注的范围之内。庞明宇可不想因为一时的心软,就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毕竟自己刚刚跨入副部级,这个位子还没有坐热呢,心不黑,手不辣,怎么能镇得住手下的这帮子人?
想要大利市,就得狠一点儿,庞明宇打算战决,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季永清的案子给了结掉,他甚至也想到了一旦二审结果出来之后,如果季永清还不配合的话,就找人把他在看守所里面给做掉,虽然说势必会有人为此而负责,但是在自己的安排之下,肯定是有人会顺着自己的意思去做的。
毕竟,工作失误这种小事儿,真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也就是自己一句话可以解决的,相比起来一个监管人员的工作失误就能够解决让自己晚上睡不踏实的问题,这个犯罪成本还真是够低的。
庞明宇虽然打的好算盘,却是漏算了一点,就是如今中央已经注意到他的问题了,并且已经派出了调查组进驻岭西省,准备对庞明宇所涉及的问题进行详细调查。
这也不怪他没有想到,尽管他知道凤凰市的群众去京城上访的事情,他也知道这些人冲到了领导小区的门口,引起了骚动,他还知道这些人很快就被信访办的人给抓回来了,但是他并不知道有些资料偏偏让范无病给捡走了,而且认真地看过了,并且还搜集了更加完整的诠释资料,一并送给了朱老板。
只能说是庞明宇的运气不好,生了一个惹是生非的儿子,而他这个儿子偏偏不开眼底撞到了范无病的不爽处,所以才会遇到今天的麻烦,如果不是因为这样,大概范无病也不至于锲而不舍地去摸清楚庞明宇父子的底细。并且搭了一把手。
毕竟,范无病虽然对于这些分子们比较反感,却也是本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如果对方敬自己三分,那么他也不大方便去揭对方的伤疤的。
不过在这个时候,范亨就受朱老板的委托,前往岭西省视察工作,主要就是国企改革这方面的进展,毕竟按照之前的计划,到明年结束,整个国企的颓势是要得到根本性的扭转的,可是现在三年计划中的两年都快过去了,有些地方的国企改革依然是死气沉沉,这不能不让朱老板感到心情沉重。
这一次范亨过来视察工作,一方面是听取岭西省委省政府的工作汇报,另一方面就是到岭西的国企中去实地考察一番,还有一个比较隐秘的任务,就是重点关注一下凤凰市的饮水工程问题,以及正在审理当中的凤凰市金融投资案。
朱老板交待的时候特意嘱咐了范亨,“你最好带上无病一块儿过去,好像他对岭西比较关系呢。”
范亨倒是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的,这事儿跟自己儿子有什么关系?
第八百三十四章 大家都尴尬
“这件事情,它其实是这个样子的——”面对父亲范亨的质问。范无病也觉得有些不大好解释,不由得抓了抓头,考虑应该怎么跟老爸范亨谈起。
如果直接跟老爸范亨说自己是因为跟庞明宇那不争气的儿子争风吃醋闹出来的事情,估计老爸一定会感到非常郁闷,于是范无病就斟酌着将自己给描述成一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侠义之人,即使到了国外也恪守正道,才跟庞立那小子起了冲突。
“后来我们回到了上海,刚好也碰到了这孙子,居然找了警察来跨省抓我,这还了得啊?”范无病义愤填膺地说道。
“那后来呢?你怎么从来没有跟我说过这事儿?”范亨抓了抓头问道。
“形象!请保持正国级领导人的形象!”范无病一边儿对老爸正色道,一边儿向他解释,“你的事情太多了,这么一点儿小事儿,至于让你烦心么?其实他们也就是不知道我是谁而已,等到觉惹到了硬茬儿,自己都给吓得半死,还是我大度,没有跟他们计较。”
“你会那么好心?”范亨太了解自己儿子了,顿时提出了疑问。
正所谓知子莫若父,就好像当年赵奢知道自己的儿子赵括只会纸上谈兵一样,范亨也清楚自己的儿子范无病一向是对于自己的敌人从来是一阴到底的。他可不相信范无病被人这么骚扰了,还会如此大度地轻松放过,那可真不是他的风格了。
“当然,我也不是肯吃亏的主儿。”范无病嘿嘿地笑着说道,“正所谓管中窥豹可见一斑,既然他儿子都这么嚣张,那么老子是什么样的人,不问可知。对付一个小衙内实在是有失我的身份,不过要是捎带一个副部级的话,怎么说也算值得出一回手了不是?”
“你这个,唉,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范亨摇了摇头,转而去看自己的一大堆文件,最近朱老板的活动比较多,国务院中的很多日常工作,都交到了他的手里面,每天都有大批的公文需要过目。
范无病见老爸又被晃点过去,心里面轻松了不少,他在新西兰勒索人家赎金的事情,总是不能让他们知道的好,否则传了出去就算是没有人追究,那也会显得自己做事儿太过嚣张,没有一点儿的自矜身份的感觉,会被人看不起的。
虽然说范无病并不在乎世人如何看待自己,可是终究需要考虑老爸的感受,他还指着老爸再干上十年八年的常委,通过他来影响经济的展走向。使得整个国民经济能够避开一些不利的因素,得到较好的展,这个是大的策略,总不至于在这个时候就拖他的后腿吧?
但是无论如何,范亨和范无病父子俩还是在第二天乘坐专机抵达了岭西省的省城宁市,同机抵达的,还有陪同范亨一块儿视察的两三个相关口儿上的部长副部长。
岭西省委和省政府还有人大政协等各部门的领导们大多到机场接机,这很是让范无病体验了一回国家级领导人出行时的规模,感觉就是跟以前当省长的时候差别大多了。
虽然以前范亨在江南省当省长的时候,已经挂上了政治局委员的帽子,但是相比较而言,资历还是比较浅,而同在江南一带的几个省委书记也有进了政治局的,所以并没有显示出什么特别厉害的行情。
但是现在就完全不同了,不管年纪如何,能够进了常委之后,也就是走到了最顶端的存在,却是任何人都无法轻忽的,再加上范亨还有范无病这么一个金融大鳄的儿子,更是让人们羡慕的眼睛赤红,却又自叹没有这个好命。
或者说。范亨本身也是极有能力的,完全可以胜任当前的工作,但是如果没有范无病这个儿子撑腰的话,估计不会像现在这么顺风顺水,而且落了一个非常好的名声,既是能力卓著的干部,又保持了清廉的作风,放眼全国之内,像他这样名至实归的领导干部,那绝对是屈指可数的。
岭西省的省委书记胡可之、省长关路平,以及省人大主任金满盈,还有省政协常务副主席庞明宇等主要官员到机场迎接范亨等人,随后就将范亨一行接到了省政府旗下的玉河酒店下榻。
“这个酒店不错,在西北也是数得着的吧?”范无病在下车之后,看着高耸入云气势磅礴的玉河酒店,也不由得惊讶了一下。
岭西省的领导们都觉得有点儿尴尬,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接范无病的这个话茬儿?
作为一个西部的经济欠达省份,岭西省政府居然有这么一个豪华的酒店,实在是有点儿说不过去,几个领导们都纷纷悄悄去看范亨的脸色,却见范亨并没有什么不悦的表情,这才放下心来。
不过,对于范无病的问题是否应该回答,却也是让人头痛的。
虽然范无病并不是体制内的人,而且还是范亨的儿子,按道理是不需要太在意的,毕竟这里的人至少也是个副部级了,但是这一次偏偏朱老板给范无病安插了一个临时性的头衔儿,国务院特邀经济学顾问。名片上面印制的括号中还特意标注了副部级待遇几个字样儿,这就让大家觉得不好应付了。
范无病的名声,实际上大家都早有耳闻了,也知道这是一位大财神菩萨,这一次他过来西北,来到岭西陪同范亨视察工作,对于岭西省而言,或者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但是以范无病的年纪,和范亨同时出现在一起的时候,众人就觉得不好处理了。
父子两个,一个是实实在在的国家领导人,一个却是腰缠万贯的有钱人,到底是应该优先巴结哪一个呢?
假如这一次来的只是范无病的话,众人肯定会不遗余力地巴结好他,指望着他手里面能够漏出一星半点儿的,就够岭西省的经济上一个台阶了,自己这些人降低点儿身段儿也是应该的。
可是偏偏范无病跟他父亲范亨同时出现了,如果要在范亨的面前表示出巴结他儿子的姿态的话,那么自己这些人的颜面可就都丢尽了,作为正部级的领导,或者有的还挂着中央委员的身份,如果这么丢人败兴。以后可就没脸在官场上再混了。
于是众人的表情集都有点儿诡异,倒是一个跟随着众位领导的厅长此时挥了重要的作用,很及时地为范无病介绍起这座五星级酒店的来历。
原来这座酒店虽然是省政府的产业,却是一位港商所捐助的,此人原先的祖籍是岭西省宁市,有一次回来就现省城没有什么像样儿的大酒店,于是就突兴致地捐建了这座大酒店,白白地便宜了岭西省。
“爱国的商人还是很多的——”范无病听了之后笑了笑,再也没有说什么。
他们提到的那位港商,范无病也曾经有所耳闻,只不过他所了解的情况跟爱国可扯不上什么关系。那家伙是贩卖文物出了名的,岭西省也有不少的文物都是被他给倒腾出去的,这座玉河酒店,或者就是他抛出来吸引岭西省官方注意力的一个幌子,虽然投了几千万进去,可是从其他方面所赚到的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