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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多小时后,四辆车来到了老大的国月会所,老大不出意外的正站在门口等着呢,他身边则是宋大美妞。
看到老太爷和老爷子下车,老大和宋海月连忙迎了上去,这两位可是绝对怠慢不得的,而且以这两位的身份,能够到这国月会所来,绝对是给国月会所长脸啊!
寒暄之后,一家人被引到了国月厅,这个厅是以老大和大嫂的名字命名的,也是整个国月会所中最好的一个大厅。刚到了国月厅,陈志远的夫人,也是陈墨的亲大嫂赵丽,带着孩子赶了过来。大嫂赵丽在商务部工作,这两天整好有一个欧洲的商务考察团来华夏,级别还挺高的,所以大嫂也无法提前离开。六点半下班后才回家将孩子一起带了过来。
大哥的孩子是一个小子,今年才五岁,虎头虎脑的,正是好玩的时候。老太爷见到这个重孙子,也是乐的合不上嘴,小家伙虽然是第二次见到陈墨,可还是不认生的和陈墨亲热的不得了。
这顿饭自然是吃的其乐融融,无论是老大王玉国和宋海月,还是钟起,都是老爷子和老太爷很熟悉的人,也绝对不是外人,吃起饭来自然没有什么隔阂。老太爷也是好久没有出来活动了,这次心血来潮出来转悠了一圈,再加上儿孙在一旁陪伴,心情自然也是大好,竟然开起了王玉国和宋海月的玩笑,搞得小两口也是脸红不已。
“小墨,你刚才说的那个医药制造的项目到底有准没有?要是有准的话,我过两天回永南就提前安排,你也抽个时间过去转转,永南的景色真的是很不错,著名的南岳衡山可就在永南呢!”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大哥再次提起了那件事。
“哥,这事绝对有准,你回去安排就是了,具体的情况我明天告诉你。今天咱们一家都在,爷爷也知道这件事了,就是爸你还不知道,趁这个机会给您说说,您也给个意见。”
“唔,什么事?”陈松龄抓起餐巾擦了擦嘴角,脸带笑容的问道。
“松龄啊,是这样的。今天下午小墨提起准备在致远任职的永南搞一个医药制造的项目,想让致中那孩子也过去,担任个副总。我觉得这事挺好的,致中这孩子太不像话了,要是再这样下去,咱们老陈家的脸就要让那小子给败光了!小墨整好搞这个项目,都是一家人的事,还有致远能在永南看着点致中,也让致中有个事栓着,在永南锻炼锻炼,或许就能将他的姓子磨掉一些。”老太爷接过了话头,慢条斯理的说道。
陈松龄的眉毛一扬,看着陈墨问道:“你小子又想搞医药了?这事有谱吗?要是有谱的话,你二哥过去会不会给你添什么麻烦?”
“爸,您也知道我上交给国家的那些技术是怎么来的,前两天我到是发现了几种新型药品的配方,是关于治疗肝病和心脑血管疾病的药物的配方。虽然我不懂医药,可是我觉得那几种药物肯定是了不得的药物,一旦搞出来的话,对人对己都是大有好处的。而且大哥所在的永南市不是盛产中药材吗,所以我就准备在永南搞一个项目试一下。明天我把那几种药物的配方拿过来,咱们不懂不要紧,我二哥钟起的亚太集团本身就有医药加工企业,里面肯定有懂的,而且要是搞这个项目,资金也离不开亚太的支持。至于二哥那边,只要二哥愿意过去,我是没什么问题的,都是自家的企业,只要二哥不故意捣乱,安排一个位子给二哥绝对不是什么问题的。”
陈松龄听到这番话后,想了想,点了点头,算是将这件事定了下来。
随后,老爷子又开始询问大哥在永南的一些事情,酒桌上的气氛再次恢复了热闹。
酒至半酣,陈墨借着出去抽支烟的机会,拉着李军毅出了国月厅。
“小墨,有什么事吗?这么神秘兮兮的,跟你李哥还这么客气?”李军毅一边笑着问道,一边接过了陈墨递过来的中南海,“这烟可是许久没有抽了,还真是怀念当年抽这烟的味道呢。”李军毅凑了过去,将烟点燃。
“呵呵,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就是想问问李哥你对淀海那边熟悉不熟悉?”陈墨同样点燃了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后这才说道。
“淀海那边我当然熟悉了,说个不夸张的话,整个燕京还没有你李哥不熟悉的地方呢,要是有哪里不熟悉,我这个秘书做的可就不合格了!”
“那就好,那就好!”陈墨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李哥,其实我是想麻烦你一件事,我有一个朋友的父亲,以前是淀海区市政规划处路灯所的所长,前段曰子犯了点小错误,这不被撸了下来,一直在家闲着没事,所以”
“嗨,这算个什么事啊,你那朋友的父亲叫什么,给哥哥我说,明天我就打个招呼,后天你那朋友的父亲就能回去上班,这事一准儿办成!”
“李哥,你误会了。我不是求你帮忙让我那朋友的父亲回去上班,毕竟我那朋友的父亲是犯了错误的,虽然把钱退了回去,可毕竟是犯了错误了,现在没有事情干也是他自己找的。回头我会让我那朋友的父亲去亚太上班,或者干脆去永南筹备那个制药项目,要工作的话,我这里可是大把大把的。我今天让李哥出来,就是私底下想给李哥你说说这个事,我那朋友的父亲收钱的事,他的上司本来是知道这事的,可我那朋友的父亲却被他的顶头上司给阴了,因为他的顶头上司看上了我的朋友,让我那朋友嫁到他们家,并以此为威胁,最终逼迫我那朋友嫁到了他们家!我知道这事了,很是看不过去,所以我想”
李军毅是何等人物,一听这话自然知道陈墨想做什么,低头想了想,说道:“这事没问题,淀海区市政规划处的领导是吧,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吗?”
陈墨摇了摇头,道:“光知道那个家伙姓魏。”
李军毅点了点头,正要说话,却被一个声音打断了。
第二一五章 心中火大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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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这不是李大秘吗,今个儿您怎么有空来国月了?”陈墨和李军毅回头望去,就看到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士正一脸惊喜的看着李军毅,快步走上了前。。
“呵呵,是老孙啊,今天老板家宴,我这不也陪着过来了。”看起来李军毅和这个老孙很熟悉,神态间显得也是挺亲热的
那位孙书记走到跟前,和李军毅握了握手,看到陈墨站在一旁,问道:“军毅,这位是?”
“哦,这是陈墨,老板的老三。”李军毅笑着的说道。“小墨,这位是淀海区的孙区长,都不是外人。”
“孙区长啊,您好,您好。呵呵,早就听李哥说过您,这还是第一次见到您,真是荣幸!”看到李军毅和这个孙区长的关系似乎很不错的样子,陈墨也很是热情的打招呼。这花花轿子众人抬,陈墨从来就没有觉得自己这个正宗衙内的身份有多,所以很多时候,陈墨还是比较低调的。
那孙区长似乎也没有想到眼前这个高大的年轻人竟然是陈书记的儿子,又听到这位太~子竟然对自己如此客气,一时间堂堂正厅级的孙区长也觉得有些飘飘然了,双手抓住陈墨的手,很是亲热的摇晃着说道:“哎呦,看看我这眼,竟然连陈少都没有认出来!呵呵,陈少真是年轻有为啊,今天我孙会恩能认识陈少,真是三生有幸啊!”
“孙区长客气了。”陈墨笑呵呵的说道。
“小墨,老孙可不是外人,他可是紧跟陈书记的脚步的,以后叫孙哥就成了,区长区长的叫,有些生分了啊。”一旁的李军毅适可而止的插了一句话,立刻就将两人之间的关系拉近了许多。
“那好,以后我就叫孙哥了,孙哥也不用那么客气,叫我陈墨或者小墨都成。”
“老孙,到是你今天怎么跑这里来了?这可是国月啊,当心犯错误噢。”李大秘打趣道。
“哎,今天这事也是赶巧了。去年燕京那一场大水淹了半个燕京,所以现在各区对相关的市政设施的改造都比较重视。我们淀海区这不刚刚完成了全区主要街道排水设施的改造,这不,我们区的市政设施管理处就举办了个庆功宴,请柬都发到区政斧去了,我这个做区长的,名义上还是这个项目的负责人呢,您说这事我今天不来合适吗?”
听到老孙这么一说,陈墨和李军毅都是相互对视了一眼,两人刚刚提到淀海区市政管理设施处,这边就遇到了那里的人,这巧合的也未免太巧了吧。
看到陈墨给自己使了个眼神,李大秘正色说道:“老孙,你们那市政管理设施处的手笔可够大的啊,这国月会所可不是一般二般的人能够进来的,今天老板老板来这里家宴,还是因为小墨和这国月的老板是铁兄弟,你们这么做是不是有点”
李大秘这话一出口,陈墨就看到孙区长的脑门上顿时布满了汗珠子,即便是自己人,可孙区长清楚得紧,自己的大老板是一个什么姓格的领导,要真是让大老板知道了这事,一顿训斥是绝对免不了的。
“我说军毅啊,这事你就别和老板说不就成了?省的哥哥到时候又得挨老板的训。要不我这就过去,让他们散了?”
“算了吧,孙哥,我这只是给你提个醒,以后注意点就成了。不过也是,你们那市政设施处的领导档次还真是不低啊,举办个庆功宴都安排在国月,啧啧那里的领导是哪个啊?跟你怎么样?”
“哎,这事整的,要不是我是直接领导,今天我还就真不来这里呢!这市政设施处的处长是魏先忠,常务副区长老李的人,要不是老李临时有事出门了,今天就让老李来了,我才不愿意凑这个热闹呢!”
“哎,孙哥,你说的这个什么魏先忠,是不是有个海归的儿子?还有,你们区的市政设施处是不是还有姓魏的领导?”
“呦,小墨,这事哥哥我可就不清楚了,这可是人家的家事啊。至于我们市政设施处里面,好像就魏先忠这个处长姓魏吧,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那些科长什么的,我对他们可是真不熟悉啊!”
陈墨看了看李军毅,低声对李军毅说道:“李哥,那个魏先忠很有可能就是我说的那个人。本来我求你办的事,就是好好调查一下这个家伙,现在既然遇到了,我准备过去看看这家伙到底是个什么成色的,其他的事情咱们回头再说。”
听到陈墨这么说,李军毅面露难色的低声说道:“你这边还吃着饭呢,你跑过去好吗?”
“应该问题不大,一会我进去给我爸说,反正就是一会儿的功夫。”
看到陈墨很是坚决的样子,李军毅也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幸好李军毅知道陈墨这家伙的姓子不像陈二少那样纨绔,否则的话,他是绝对不会让陈墨过去的。可李军毅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到陈墨姓子里那种护犊子劲,正是因为他这一点头,却让陈墨上演了一出砸场子的好戏。
对陈墨而言,李军毅绝对是算是自己人了,所以知道李军毅和孙区长的关系后,为了顾及到李军毅的感受,这才问了问李军毅的意见,毕竟孙区长是那个姓魏的家伙请来的,也是孙区长的直属部下,虽然不是一条线的人,可自己过去就是要打脸的,而且这脸就是连着孙区长一起打了。
对于这点,陈墨是无所谓的,别看孙会恩是堂堂的淀海区区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