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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巧,这一天正是句向南带着两个狗腿到城中湖畔散心,见到拒婚的牟思真和水门县委书记叶之然状态亲密地走进城中湖饭店,顿时怒从心起。
第484章大打出手(上)
叶之然和牟思真有说有笑地步入“城中湖饭店”,两个人自然不能奢侈到独占一个包厢的程度,随便要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后,牟思真当仁不让地点菜点酒。
美女坐在窗口,捧着精致的菜单,说不出的妩媚而有气质。
……可惜扫兴的事来了。
菜没点完,就听到一人阴阳怪气地说道:“好啊!狗男女在这里吃饭,这次终于逮到了。”
叶之然和牟思真抬头一看,正是句向南这朵奇葩。
也许感觉亲手逮住了牟思真和叶之然“约会”是很长脸的事,“奇葩”洋洋得意。
听他出言不敬,叶之然皱皱眉说道:“句少,说话的时候麻烦动动大脑,我和牟总在省城偶遇,来吃顿饭而已。”
叶之然是什么身份?小小的县委书记,一个处级干部而已,在句向南眼中,那不过是一粒尘埃。
听到叶之然不卑不亢的回答,句向南歪斜着眼睛说:“叶之然!你狂什么狂?小小的县委书记也敢和我叫板?怪不得上次老子亲自出马来到水门也没有找到老婆,现在看来,必定是你把她藏了起来!我看你这官是当到头了!”
牟思真一点也不惊慌,看奇葩一眼,神定气闲地说道:“句向南,我什么时候成为你老婆了?说话没边没际的,满嘴跑火车。”
句向南垂涎牟思真已非一日,俗话说,得不到的东西才是真好的东西。他想得到牟思真的心思并没有因为结婚而稍淡,反而越来越浓。此时,听到牟思真的冷言冷语,大声说道:“你怎么不是我老婆?难道你说你怎么就不是?别忘了,这是两家老太爷在世的时候亲自订的亲!只要订了亲,你就是我的人。”
听不下去的叶之然抬脸说道:“句少,我怎么听说你已经和别人结婚了?是你自己违反约定的吧?”
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句向南暴跳如雷地说道:“我是结婚了!我结婚了又怎么了?结婚后就不能再娶一个啊?我和牟思真的事,哪里轮得到你说话了?你是牟思真的什么人啊?”
牟思真冷冷地说道:“我是他什么人哪里轮得到你管?句向南,你还是乖乖地从我眼前消失吧。这里是长江省,不是京城。再说,即使在京城,我也一点都不怕你。”
句家老太爷谢世后,句家声势大跌,而牟成方、牟成东一个是军界大腕,一个是政坛中坚力量,此消彼长,形势已经发生转折。
句向南明知句家已经大不如以前,但他垂涎牟思真的心思一点都没有淡过,好不容易逮住了机会,他岂肯轻易放过?仗着自己人多,“奇葩”无论如何也不愿既失了面子又失了里子,“哼”了一声说道:“叶之然,我句向南得不到的女人你也敢碰?我今天算是彻底明白了牟思真拒婚的原因,原来看上你这小白脸了。”
转头又对牟思真说道:“牟思真,你知不知道,叶之然家里还有一个美妻?”
牟思真一点也不怕这个在自己地盘上虚张声势的家伙,不屑一顾地撇撇嘴,道:“他有没有美妻碍你什么事?”
“xx的,气死我了,自己有这么漂亮的老婆,还要勾搭别人的老婆。这不是玩一箭双雕吗?不对!不对!这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吗?老子哪天去水门了他老婆才好!”
叶之然见他辱及张念悦,心头也是一阵火起,道:“这里确实有一只癞蛤蟆,呱呱乱叫,遭所有人讨厌。”
句向南骂道:“xx的,你才是癞蛤蟆!”
叶之然不屑地看他一眼,道:“癞蛤蟆!”
这不屑的一眼大伤奇葩的自尊心,更纠结与癞蛤蟆的归属问题,回骂:“癞蛤蟆。”
叶之然:“癞蛤蟆!”
句向南:“癞蛤蟆!”
叶之然:“句向南!”
句向南:“癞蛤蟆!”
叶之然拖长口音:“句向南是——”
句向南:“癞蛤蟆。”
叶之然:“不错,句向南就是癞蛤蟆!”
句向南生长于北方,这种男方绕口令似地骂人方法很容易把他绕进去。听明白意思后他更加脸红脖子粗:“你才是癞蛤蟆!”
叶之然:“句向南是——”
句向南:“癞蛤蟆!”
叶之然哈哈大笑,道:“回答很正确。”
这下连牟思真也抿嘴一笑。
句向南见到牟思真的笑容更是心头火起,说道:“牟思真,你怎么回事?这个叶之然家里有老婆的,你也甘愿跟着他?”
牟思真冷冷地说道:“我的事你管得着吗?就算是我愿意做他小三又怎么了?”
这话不是简单的伤人,简直就是拿刀割他的肉!
而且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在割肉。
句向南心头滴血,眼睛中可以喷得出火。
“叶之然,你也不打听打听我句向南是什么人?老子看中的女人也敢碰?”转身对凶巴巴地对牟思真说道:“你这辈子别想嫁人!你嫁谁,老子就拿刀砍谁。你不愿意嫁给我,我就让你一辈子守活寡!”
泥人也有几分土性呢,别说牟思真也是豪门子女,见句向南张狂的样子,冷笑一声道:“我还真不相信你的话了,我早已是叶之然的情人了,怎么样?你真能砍了他?”
叶之然一惊,回头见牟思真苍白的脸,心知她是在说气话;再看句向南时,他的脸色就更不对了,红一阵白一阵,蓦地大喊一声:“来啊!给我把这小子往死里打!”
他身后的两个狗腿早就不耐烦了,闻声就扑了上去。
叶之然皱皱眉,站起身一个侧步躲开狗腿子前扑,“撩阴腿”立马伺候。只见前一个狗腿子惨嚎一声就倒在地上弯成虾米形状。
饭店的桌子排得比较挤,等第二个狗腿子扑上来时,叶之然已没有空间施展腿法,伸手敏捷地拉住对手的拳头,往后一用力,右手就往他背上加一把力,只听得“噗通”一声,后一个狗腿刹不住车,跌了个狗吃屎。
饭店中一时惊叫连连。
这时候,恼羞成怒的句向南“嗷嗷”叫着也扑了上来,他就没有第二个狗腿子那样有福了。
叶之然顺手击倒第二个狗腿后,身前已经留出了空间,撩阴腿绝技再出江湖,可怜句向南疼得抱住自己的裤裆在原地上下跳了两下,就一头栽倒在地。
娘呐!
太疼了!
那种闷痛闷痛的感觉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尝到,气都喘不过来呐。
叶之然拉了拉牟思真的手,道:“我们撤吧,没必要和他们打对仗,留给警察处理后事。”
和牟思真大摇大摆地走出了饭店。
跌了个狗吃屎的狗腿子虽然还有余勇,但心里明镜似的,自己不是这个出言促狭而身手敏捷的小白脸对手,再上去也是落得一个蛋疼的下场,看着叶之然悠然离去,居然不敢发声音让叶之然留下。
出了饭店,牟思真道:“这下子可能要带给你麻烦了。”
叶之然也是大感头疼,姓曹的!红颜祸水,这句话说得真心不错。这不?牟思真的身子都没碰到呢,头疼的事就来了。
男女问题,牟思真还可以向长江省相关领导说清楚,不至于成为什么大事,但是,对句向南动手的事却是怎么都无法逃避的事实。
句向南不过是个纨绔而已,没有政治身份,他叶之然可以正儿八经的领导,大庭广众之下打架,打得又是京城句家公子,嘉南市委不对他处理是无法向方方面面交代的。
牟思真当即打电话给牟成东,把情况细细地说了一遍,让他安排警方来处理后事。
这边叶之然也立即打电话给枫寒轩,把发生在饭店的事作详细汇报,枫寒轩听完大感头疼,道:“叶之然,你怎么回事?怎么不知道消停消停啊?去向警方说明情况,赶紧回水门县,听候处理。”
牟思真自然陪同叶之然去附近的派出所说明情况,做笔录。
警察的笔录刚作完,长江省公安厅领导已经从两方面听到了事件的经过。事情有些棘手啊!一方是牟家,一方是句家。出手的是长江省政治新星叶之然。
省委常委、公安厅厅长周宏伟和叶老有交情,顶住压力先命令派出所放人,然后向省委书记陈成强汇报情况。
陈成强听说叶之然打人,大感诧异,问:“了解清楚了?确实是叶之然?”
周宏伟点点头道:“叶之然已经主动到派出所说明情况了,事情的起因是句向南挑衅在先,又仗着人多,想教训教训叶之然,三对一,叶之然属于防卫。”
陈成强“呵呵”笑道:“行啊!我们的改革先锋身手也很不凡。”
周宏伟道:“他当年还击毙了手持武器的‘两李’。”
陈成强道:“说的也是,三个小流氓自然不能跟两李相比。”
周宏伟听陈成强的口风,分明带着爱惜叶之然的意思,心里倒是宽慰不少,问:“成强书记,这事您看怎么处理?”
“句家谁出面了?”
“恒省省委副书记句北望亲自打的电话,要求省公安厅一定要秉公处理此案。听他的意思,可以放过牟家丫头,但一定要严肃处理叶之然。”
周宏伟此时尚不知道这个简单的打人事件会不断升级,并导致叶之然遭受官场生涯第一个沉重挫折。
第485章大打出手(下)
一石惊起千层浪!
京城句家公子在长江省城调戏牟家公主,和水门县委书记叶之然大打出手!
爆出大新闻了。
一时间,电话此起彼伏。
……叶之然走出派出所,闷声不语地坐到牟思真的车上,良久才叹了口气,道:“思真,这次被你害惨了,人言可畏,不知道会传出多少新闻。”
牟思真歉意地看着他,道:“我想办法解释。”
“你是当事人,有几个人会相信?”
牟思真道:“至少我爸爸、张念悦这边需要我去解释。”
叶之然道:“就怕你家长辈以为我们两个有私情,反过来帮句家打压我,我就真的死无葬身之地了。”
牟思真想了想,道:“我明天就飞京城,当面向爸爸解释清楚。”
叶之然摇摇头,道:“你和句家情形特殊,你爸心里一定觉得亏欠句家的,如果句家不肯善罢甘休,你爸也不能出面力挺,否则就造成你们两家决裂了。这牵涉到巨大的利益,恐怕没这么简单。”
牟思真道:“你放心,我会想办法的。爸爸宠我,对你的印象也不错,应该不会坐视不管。”
叶之然细细地想了想前因后果。常言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何况句向南的父亲如今是恒省高官?就不知道这一脚有没有造成巨大伤害,要是句向南的命根子留下伤残,这事决计不会善了。
越想越生气,叶之然看着牟思真,道:“都怪你长得这么祸国殃民,我这算什么事啊?手都没拉一下,就中枪了。”
牟思真伸出温暖柔弱的手掌握住叶之然的手,讨喜地说道:“这不拉过手了?”
一只柔柔软软的手伸进叶之然的掌心,他情不自禁地紧紧握住,转脸看到脸上泛红的牟思真眸子里有股娇羞之气,叶之然只觉得心底突然生长出一种奇妙的东西,一个把持不住,搂过她纤巧的身躯,狠狠地吻了上去。
他本是在发泄怒气,吻上了她湿润甜美的嘴唇,心底又长出了别样的情愫。
牟思真显然没料到一向自制力很强的叶之然会发狂,瞪大两只眼睛,不知所措地看着他的眼睛,嘴唇被湿润滚烫的嘴唇吻住,一股男性气息扑面而来。
这是她第一次和男性接吻,这个男性虽然不怎么讨厌,但太粗鲁了!她的脑子里浑浑噩噩的,只感觉到叶之然的用手圈住她的娇躯,使她的胸口紧紧贴在他的胸口,随后,她惊恐地发现,他竟然用舌头顶开了她的嘴唇,侵略进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