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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再协商好不?”
1000元确实是不少的钱了,但是少年与那名少妇却不认同,他们两个人纷纷认定徐天宇一定是对方派来的人,一个认为是1000元赔偿太少了,一个人则认为是对方想讹诈钱,先让自己人出1000元,剩下的就把过错的栽到她身上。
面对商议无果的情况下,徐天宇真的上火了,真得很想揍人,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可不想被人传闻说是官员打人,于是只好跑回车上取出信封剩下的五千多元过来,丢给那名少年,“给,这五千元够修你的车了吧?”
“五千?你当我是要饭的啊?”少年把钱给退了回去,“蹦废话了,没有三万元是不行的!”
三万?你当你的车是镶金的吗?徐天宇瞪大双眼,双手叉腰,“三万?你那奔驰车是金子做的吗?”
“哼,三万?你们别演戏了!”
少妇认定徐天宇跟少年一定是一伙的,不然一个路人,谁会拿五千元出来帮一个陌生人赔偿呢?“是你们刮我的车,我不要你们赔都好了,你们还想联合讹诈我三万元?当我是傻的么?”
看了看时间,只剩下二十分钟了,现在驾车过去,估计也要迟到了,徐天宇上火了,一把巴掌就甩打在那少年的脸上,“妈的,不就是刮了一下,不带这么讹诈人,五千元,要就拿去,不要就算了!”说着,他又朝着那名少妇不好气凶道:“别看你是女人,再不把路给让开,我连你一样揍!”
这下子,少年傻眼了,摁着脸,气急败坏道:“你…你敢打人!”
“打你又怎样?拿着钱给我滚!”徐天宇把钱丢到少年的身上去,又转向那名少妇,“还有你一样,给你们三分钟把路让开,妈的,一件小事情,不好好到一边协商,偏偏要卡在中间!”
如此霸道的语气,倒是让少年跟少妇惊讶不已,同时也惹围观路人的纷纷叫好,有的人说徐天宇豪气,有的人说徐天宇出手不凡,估计也是个富家子弟来的,不然怎会把钱砸出来,让他们让路。
“看什么,还不给我把车开走!”徐天宇指着目瞪口呆的少年跟少妇,“非要等警察来了,我送你们进去坐几天是不?”
第二百零五章 身份
说曹操,曹操就到。
徐天宇刚念警察二字出来,不远处就响起了警笛声,紧接是呼啸而来的一辆警车飞快地从和平镇的方向朝在边开了过来。
这下子,徐天宇奸笑了起来,“擦,这回省了五千元了。”说完,一手把那五千元给抢夺了回来。
“来啊,给我打死他!”
少年回过神来,特别是一见到警察来了,他的底气就来了,并且朝着徐天宇扑了上去,很快与徐天宇扭抓在一起,而那名少妇则是在旁边不停地呼吁不要打架不要打架,同时还招呼她的女同伴一起过来劝架!
说实在话,如果是单挑的话,那名少年还真不是徐天宇的对手,但是对方有七八个人,他们一起围着徐天宇攻打,自然是把徐天宇打得落花流水了。
好在不约一会儿,警车很快来到跟前,车上下来了三名和平镇派出所的公安民警,他们及时制止了打架,才使得徐天宇不至于被这群少年给围攻打死。
“说,干什么打架?”
一名高个子的民警双手叉腰,不好气地责问,那双贼溜溜的双眼更是不停地盯在徐天宇与少年及少妇等人身上来回打量着,仿佛是想要把他们几个人的家庭背景给看穿了一样。
其中一名民警建议道:“都给带回所里处理吧!”
“回所里?”徐天宇瞪大双眼,看了看时间,都已经耽误了十五分钟了,别说是回所里,就是现在赶过去都已经迟到了,他由不得走了过去,在一名民警的耳边嘀咕道:“你好,我是区政府办的纪检组长徐天宇,我有急事要去龙川市中心那边处理一下,能不能…”
俗话说的好,徐天宇的年龄实在是太小了,二十五岁的副科职务真的很难令人相信,没等到他说完,那名民警就打断了他的话,“得了,少来这一套,你要是区政府办的纪检组长,那我就是区纪委书记了!”
说完,当即扣押住徐天宇,招呼同伴过来,“这有一个敢冒充官员的人!”
冒充?徐天宇火大了,奋力挣扎了起来,“你奶奶的,劳资真有急事,你要是耽误了劳资的正事,你…”
话还没说完,又被那民警一手给狠狠地敲打了一下,“老实一点!”并拿出手铐把徐天宇给拷上了。
徐天宇的这个遭遇,自然引起了那名少年与少妇的诧异,但是很快就惹得少年哈哈大笑起来,大骂活该,只是这个活该二字刚落下来,又有手铐把他也都给拷上了。
少年的家庭背景也是很强大,他父亲可是龙川市副秘书兼任着市政务中心主任,那可是正处的级别,放到区县里去,那可就是一把手了。他也跟徐天宇一样挣扎了起来,并呼喊道:“你们敢抓我?你们知道我爸是谁不?”
一名民警打趣道:“你爸不会是省长吧?”
这话一出,自然引起所有人哈哈大笑,惹得那少年气火了,威胁道:“我爸是市政府秘书长,你们敢抓我,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市政府秘书长,那可不是什么热都能惹得起的人,别说是他们一个小小的民警,就算是区公安局长,甚至是区委书记都惹不起的人,毕竟那可是市长身边的人,一旦在市长耳边说起话来,那么你就算不下台,那也要被调整到边缘的部门去了。
少年的话,顿时让这三名民警有些警惕起来,因为人家的老爸是当大官着呢?这可要比徐天宇的话值得相信多了。
三名民警相互对视望了一望,不得不先把少年的手铐打开了,语气可要温和了不少,“你乖乖跟我们一起回所里吧!”
“回就回,谁怕谁!”
少年轻哼了一声,并拿出手机来给父亲打电话了起来。
其中一民警指着那名少妇,“还有你,也一起跟我们回所里。”
“我们可以跟你回去,但是刮车事情,得要处理好了。”少妇指着停在路口中间的两辆小轿车,“不能就这么放任着不管!”
“那是交警的事情,我们只管负责处理打架的问题!”
“你们这是不负责的行为。”少妇的那名女同伴挥舞着拳头责怪。
“你不懂政府的分工,我们懒得跟你说,总之跟我们回去一趟吧!”
就在这个时候,那少年把正在通话的手机递给了一名民警接听,“喂,我爸说想跟你们聊一聊!”
一名民警半信半疑地接过手机,等他一听到手机那端的对方自报出身份,他的脸色涮一下就变了起来,又是点头哈腰称是是是,又是承诺着一定办好,搞得所以人都由不得相信那名少年说的应该是真的了。
看这阵势,少妇觉得不妙了,这已经不是刮车赔偿的问题,她也赶紧走到车上拿出公文包把证件给拿了出来,一边递交给一名民警看了看,一边解释着刮车的整个过程,随即还朝着徐天宇望了一望,为他解释道:“那个小弟弟是路过的人,只是看不惯,多说了几句,就被那少年招呼着同伴围打!”
“您真是高阳县的副县长王梅?”
检查过王梅的证件,那名民警有点质疑。
“你要是不信,你可以打电话去高阳县查一查!”
王梅原本是不想泄露挂职副县长的身份,但是如今遇到这样的事情,再不把身份摆出来的话,恐怕就要遭殃了。
看着王梅的穿着打扮,确实像是机关干部,只是这年龄太离谱了吧?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女人是副处级干部?而且还是一县的政府领导班子?这跟徐天宇自称是纪检组长一样离谱。
民警摇头道:“高阳县是我们定北区的临县没错,但是我们根本没办法证实你的真实身份,你先跟我们回去,等我们查明情况再说好吗?”
高阳县怎么说也是跟定北区一样,都是直属龙川市管辖的。
王梅没想到对方不买帐,由不得拿出手机来也要打电话找个熟悉定北区的官员出来帮衬一二,不然等到定性下来,想要摘掉的话就要费力很多了。
正当王梅打电话的时候,那名与少年的老爸通通话过的那名民警就走过来与着王梅正在交涉的民警嘀咕了起来,“老陈,那少年的来头还真大,是市政府副秘书长张忠星的儿子!”
“不是吧?”被称为老陈的那名警察吃惊,同时也嘀咕道“这个年轻的女人似乎也不好招惹,是高阳县的挂职副县长。”
这么年轻的女人就做上了副县长,可见后台是很大的。
两名民警相互对视了一下,紧接把头朝着徐天宇望了过去,齐声道:“他该不会真是咱们区政府办的纪检组长吧?”
“如果是真的,那这麻烦可就大了?”
说着,那两名民警走了过去,再次问起徐天宇来,“你的身份证呢?拿给我们看一看!”
“在车上!”徐天宇指着停在不远处的轿车,“想看,自己过去拿!”
望着停在不远处的一辆桑塔纳2000,一名民警押则徐天宇走了过去,当来到桑塔纳2000的旁边,那名民警瞪大双眼朝车窗口上的挡风玻璃放着一个区政府办纪检组的证件看了又看,忐忑不安问道:“您…您真是…”
徐天宇看了看时间,现在已经完全迟到了,这会儿孟春生铁定要生气了,他要是不闹出动静来,那么孟春生那边真的不好交代了,于是不好气道:“我是假的纪检组长吧,你还是带我回所里,不过,麻烦你们去把你们公安局的黄局长也都给叫来!”
“我能看看你的证件吗?”民警有点惶恐了起来,同时暗暗祈祷徐天宇不要是区纪委系统的官员,不然他们三个人真的要倒大霉了。
“把我手铐打开!”徐天宇把手伸了过去。
“好的。”
那名民警的手有点发抖了。
打开车门,徐天宇把公文包拿了出来,并把证件给取了出来,在对方眼前一晃又收了回去,并拿出手机来给黄建斌打电话,并把事情原委给说出来,吓得站在旁边的那名民警全身都冒出冷汗来,同时又不停地拿着手抹了又抹那脸上冒出来的那些冷汗!
短短的几分钟通话时间,在那名民警的眼里就好象是一个世纪这么长,他没等徐天宇说完话,则不停地点头哈腰道歉了起来,说是有眼不识泰山,希望他不要见怪,大人有大量什么的。
徐天宇能不见怪吗?一个纪检组长被派出所的人给当众拷了,这个问题在他的眼里自然是非常严重的一件事,并且在黄建斌的眼里也是非常严重的事情,特别是听到徐天宇是有急事要赶往龙川去,他说不得让徐天宇马上把手机给那名民警来接听了起来。
“混蛋,谁让你们拷徐天宇的?都活得不耐烦了是不?”
那名民警一接过手机,手机那端就传来了黄建斌的咆哮声音,吓得他结巴应道:“黄局,我们一开始真不知道他就是纪检组长…”
黄建斌打断道:“不知道就随便拷人是不?您们都是哑巴吗?不会先询问一下?那怕是一般人,也不能随便就拷人啊?还不赶紧给我放行,另外再给我准备一份厚礼好好道歉,求他原谅你们,不然你们就等着坐牢吧!”
第二百零六章 严肃处理
“徐组长,真是抱歉了,对不住了,对不住了。”
那名民警不停地点头哈腰地道歉,但是徐天宇并不理会于他,而是急忙给孟春生打电话解释路上发生的情况,结果孟春生一听,顿时也生气了,当即亲自给区委书记叶红军及区长姚长寿打电话,希望他们能好好处理这起事故。
华夏国发展至今,特别是官员系统当中,它的奴性味道太重了,像是孟春生这样普通的请求,在叶红军与姚长寿的眼里,那可是头等大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