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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庆华一看陈亮是个司机,也就没招呼他了,毕竟今晚在包厢里头的人是他堂弟的岳父岳母,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他一个司机上不了这个台面。
在钟庆华的指引下,徐天宇进入了一处挂有108号的大包厢内。
包厢内坐有两对男女,从他们的年龄上来看,貌似是一家人来的,而两对男女看钟庆华带回一个人,特别是脸上还有几道刀疤,一看就知道不像是混在正道人家的孩子,顿时有些不悦了。
钟庆华似乎没看见这些亲戚表情,他兴奋道:“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高阳县长徐天宇,刚在外头巧遇到的!”
县长?正的?还是副的?
谢永良有些诧异,他打量着徐天宇。
看到表弟的岳父这表情,钟庆华有些神气了,又忙着给徐天宇引见道:“徐县长,这是我谢叔叔,我表弟的岳父——省厅巡视员!”
省厅巡视员?那不是正厅干部吗?
尽管徐天宇有不小的后台,可对方是一个正厅干部,又上在省里工作,他怎么说都要表示谦虚地寒暄道:“领导好!”
“这是我阿姨,那个是我堂弟正华,这是我弟妹泠雨。”
钟庆华分别依次给徐天宇介绍桌边的人员。
只是当听到钟庆华念出这些名字的时候,徐天宇脑海闪了一下,似乎觉得名字有些耳熟,就是一时想不起来在那里听过这些名字了。
“徐县长,你好你好。”
钟正华站了起来与徐天宇握了握手,恭维道:“徐县长年轻有为啊,好象还没到三十岁吧?”
“到了到了。”
徐天宇客气寒暄了几句,又坐了下来。
钟庆华一边给徐天宇拿酒杯倒酒,一边给徐天宇介绍堂弟道:“我堂弟也是跟我们一样,都在官场混,是省扶贫办开发处的副处长。”
听到省扶贫办开发处,徐天宇脑子一闪,立刻想起往事来了。
记得自己刚在团镇委任职的时候就跟过一个叫钟正华的人打过交道,好象就是在省扶贫办工作。
徐天宇打量着钟正华,又打量着貌美端庄的谢泠雨一眼,似乎觉得好象正是他们两个人来的,由不得怒火上升,不过混在官场多年了,他渐渐沉稳及成熟了很多,自然面不改色道:“我怎么觉得正华兄有些面熟呀?”
“是么?”
钟正华觉得徐天宇是因看到岳父是省厅巡视员,有意跟他套近乎。
“是啊。”
徐天宇玩味道:“好象也觉得弟妹有些脸熟,好象在那里见过一样。”
谢泠雨愣了一下,定眼看了看徐天宇,不过由于双方有八年时间没见,加上徐天宇被人砍了,相貌早已改变很多,她自然看不出什么来,也就认为徐天宇说的是客套话,抿嘴笑了笑,却是没说什么话。
徐天宇轻咳了声,“八年前,我在定北区海田镇担任团镇委书记时候,有一个非常要好的朋友,也在省扶贫开发处任职,我记得他好象叫什么华来的!”
海田镇?
钟正华诧异了,那可是他外婆家的一个贫困的小乡镇,他免不得仔细打量着徐天宇,可是依然认不出徐天宇来,“这么巧?我外婆家就是海田镇的!”
徐天宇回想了一下,笑道:“你外婆是不是清河村的!”
“额?”
钟正华震惊了,他疑惑地打量着徐天宇,“我们真有见过面吗?”
“你忘记了?”
徐天宇嬉笑提醒道:“当年我不是托你要了一笔扶贫资金吗?”
这么一说,钟正华想起来,是有这么一回事,他脸色涮一下就变了样,主要是当年扶贫一事闹得两人翻脸,他作了假证冤枉了徐天宇,只是万万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徐天宇已经爬到县长的职务了。
钟正华有些难堪了,“徐县长,当年我…”
当年要不是有梅晓雪、孟春生帮忙,兴许徐天宇早就被踢出官场了,他对钟正华早就恨之入骨,只可惜对方是省城任职,他没法报仇,久而久之,已经淡忘了这么个人,不过没想到苍天有眼,没想到今天又碰到这个人。
徐天宇笑着打断对方说下去,“正华兄,当年要不是你出手帮助,兴许我早已经被踢出官场了。”
徐天宇端起酒杯来,敬过去,“来,我敬你一杯,谢谢你当年给我拨了5000元的扶贫款!”
钟正华愣住了,看着徐天宇一饮而尽,他只好硬着头皮喝了下去!
第六十二章 谢永良
钟庆华没想到堂弟还与徐天宇有这么一段渊源,由不得高兴了,拿起酒杯也要跟徐天宇碰一杯,却不想这个时候,徐天宇突然站了起来,表情十分严肃地提出了告辞,“好了,我还有点事,就不打扰你们一家人吃饭了!”
“徐县长?”
钟庆华纳闷不解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徐天宇突然就要告辞离开呢?
徐天宇冷笑一声,冲着钟正华作了一个打枪的手势动作,接着什么话不说就往外走出去。
钟庆华追了出去。
谢永良看出来了,“正华,你跟他有过节?”
想起当年的事情,钟正华没敢说话,还是妻子谢泠雨出声了,“爸,还记得当年正华弄的那个扶贫事件吗?那个人就是当年的当事人!”
当年?
谢永良皱起眉头来回想了一下,“是他?”
钟正华郁闷了,低着头。
不约一会儿,钟庆华回来了。
谢永良咨询道:“庆华啊,刚才那个人是正的还是副的?”
“正的。”
钟庆华原本以为可以借这个机会与徐天宇交好,这个县公安局长应该就是属于他的了,只是万万没想到堂弟似乎与徐天宇有什么误会,看来他这个县公安局长要泡汤了,由不得向堂弟咨询了,“我说老弟呀,你是不是跟我们那个徐县长有什么误会啊?”
说起当年那个事情,钟正华真的无法开口,也就点了点头。
钟庆华见堂弟承认,顿时心凉了,咆哮道:“你怎么会跟他有误会呢!”
“哥,你别生气。”
钟正华委婉道:“大不了,咱不兼这个局长了!”
“这是局长的问题吗?”
钟庆华觉得堂弟太肤浅了,“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得罪谁不好,你偏偏要得罪他!”
“他什么来头?”
谢永良觉得钟庆华有点过敏了,就算徐天宇是个县长,对县公安局长这个职务有一定的话语权提议不假,可毕竟还有县委书记嘛!
面对谢永良咨询,钟庆华心平气和了下来,“具体什么来头,我不太肯定,但是有不少消息传闻他是国家前领导的后人。还有确认的是他是我们龙川市副市长杨必臣的女婿,据说他那个岳父的父亲还是咱岭南前省委常委副省长杨新刚!”
“什么?”
谢永良震惊了,“消息可靠?”
“前面的传闻倒是不清楚,不过后面的那一层身份是确认了。”
钟庆华阐述道:“就是因为这个,我们那个县委书记都不敢与他作对,处处都让他着,生怕与他闹翻,就算我们县里搞那个新开发区的问题定下来了,结果被他给否认了,也都给推翻了过来,我们县委书记屁都不敢放一个!”
国家前领导人的后人,这个问题可大可小。
谢永良混在机关几十年了,知道这个关系的重要性,免不得细问了一些关于徐天宇的情况,又推敲了一下这层身份可能性,最终确认道:“这个国家前领导人的后人身份可能是假的,不过他那个岳父后台真的很硬!”
“为什么?”
钟正华不解,“爸,你怎么知道这个国家前领导人的后人身份是假的?”
“这个你就不懂了。”
谢永良卖弄道:“一般来说,拥有那个身份的人是很少进入官场的,就算进入官场里头,多数也都是混在京城各部委司局里面,就算调到地方来,一般都是在省城机关里头,比如团省委、办公厅这些单位,那都是高干子弟!”
谢永良浅笑,“所以他要是从县级市的小庙里头开始混,后来还要调任到乡镇去任职的话,这说明了一个道理,可能没有什么大后台,就算有,这个后台也不会有多大,说白了就是在市里有点小关系,不然也不会去这么贫穷落后的地方就混这么多年,不过既然那个副市长是他岳父,这也就说明了他有过一个很好的机遇,不然也不会升迁这么快!”
听谢永良这么一分析,钟庆华似乎觉得有理,只是就算是这样,那么徐天宇在高阳县依然可以呼风唤雨,他这个副县长以后必然要受到打压了。
钟庆华懊恼了,“看来对方要开始排挤我了!”
“哥,要不你回省城来算了!”
钟正华知道给堂哥带来不利影响了,也就建议道:“反正您在下面的市县很难升迁的,还是换个环境看看吧!”
钟庆华苦笑,摇头道:“你以为省城好回啊?想回就回吗?”
如果说徐天宇没有什么后台,谢永良必然会出手帮这个忙了。
只是徐天宇有后台,而且这个杨新刚与现任省长的关系非常要好,谢永良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反正钟庆华又不是他女婿,也就建议道:“庆华啊,你要是在下面干得不开心,不如干脆让那个李市长把你给调回市里算了,这样一来可以不用跟他有什么正面接触,还有他就算想整你,也没法整你了!”
钟庆华原本之意是请谢永良一家人出来吃饭,一来是叙叙亲戚关系,二来是希望谢永良给市里有关领导打个电话关照一下,那么他再意思意思一下,这个县公安局长必然落到他身上了。
结果没想到,没想到巧遇徐天宇会演变成这样。
还有看到谢永良的这个态度,他有些心凉了,原本打算花两万元来孝敬给谢永良来的,也就不给了,“谢叔叔,如果真到那个时候,那还麻烦你帮帮忙了!”
谢永良今年都五十四岁了,还有六年就要正式退下来,再说他现在是省政府办公厅调研员,是没有实权的,特别是他以前跟的那个副省长都退下来了,下面的人会不会卖他面子,真不好说,也就笑呵呵道:“到时候再说吧!”
这一句倒时候再说,一下又让钟庆华心凉了。所以在接下来的饭局当中,他一直都闷闷不乐,直到大家都吃好了,他说不得赶紧买单连夜返回龙川了。
看到堂哥失望而去,钟正华觉得丢了面子,等回到家里,他觉得岳父真是太那个了,就算不肯出手帮忙,多少也要装装样子,好言安抚才对啊?
钟正华越想越气,心想要是堂哥跟家人一说,那他在家里的那些三姑六婆等亲戚当中还有什么面子?还有什么可神气的?
正好这个时候,看到妻子谢泠雨哼着小曲在阳台上收衣服,他一想到这个不会下蛋的母鸡,由不得更生气了,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直走了过去,也不顾会不会被楼对面的人看到,他直扒下谢泠雨所穿的米白色宽松长裤及雪白小内内,又疯狂地撕掉她身上的黑色衬衣,接着粗鲁地把谢泠雨给强按趴在阳台边上。
谢泠雨被钟正华的这个举动给吓坏了,“老公,你怎么拉?不要拉,会被人家看到,还有我那个来了!”
此刻的钟正华那管谢泠雨的死活,他只想发泄出气,也就长驱直入,又一边把胸罩往上一推,于是狠狠地捏在高耸又浑圆的双乳,弄疼得谢泠雨哀求道:“老公别这样啊,你怎么拉?到底又怎么拉?”
怎么拉,你爸让我在堂哥面前没面子,那我就干死你!
钟正华暗暗回应,却默不出声撞击着,也不在意脏不脏,也不管谢泠雨会不会因此落下什么妇科病,更是没听到谢泠雨的苦苦哀求声。
可是在高速的撞击下,还没到三分钟的时间,他就已经犹如一只泄气的气球一样泄气了,气喘地依在阳台上,又不好气地白了满是泪水的谢泠雨一眼,仿佛没当一回事一样。
这样的家暴情景已不是一次两次了,特别是自谢泠雨与钟正华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