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日足,他是纲手的弟子。”虽然跟着木叶的两个顾问离开了火影办公室,但是自来也在最后时刻严肃地看着日向日足说道。
想要和自来也一同退出这间办公室,但是那扇门却在夜有所动作之前迅速关上。
看着他的父亲和族长,夜也不管对方的白眼绝对能够注意到他快速调动的查克拉,迅速摆出戒备姿态。
“达也,你……”作为上忍的日向弘树当然看出了夜已经开始向战斗状态调整,脸上除了无奈,还有越来越深的愧疚。
“我们不会做什么的,笼中鸟这个咒印,我不会对你再下一次的。”日向日足淡淡地说道,脸上的表情虽然仍旧算不上温和,但是已经不再凌厉。
“请问,您是什么意思?”虽然没有放松戒备姿态,但是夜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平静。
“作为纲手的弟子,而且常年在外,看到的、经历的应该都不是现在那些处于温室中的木叶下忍可以比较的吧。你应该清楚,也应该可以理解,木叶忍者村,这个村子不仅仅是一个忍者‘聚集’的村子,里面也涉及很多利益问题。”看着对面那个始终冷静的孩子,日向日足平缓地说道。
“是的,虽然不愿意,但是对此,我们都清楚。自从我和白进入木叶,并且成为木叶忍者之后,我们也就成为了你们利益的筹码。但是,如果仅此而已,我们不会反抗,因为我们不会冒着生命危险成为判忍的。除非,触及到我们的底线。”听着夜冷静,接近冷漠的话,日向日足始终没有表情变化,日向弘树的歉疚却在不断加深。
“笼中鸟这个咒印的作用,一,是为了保护白眼的秘密不被敌人发现,而你现在并不是白眼,所以这个作用失效;二,确保分家能够尽心为宗家效力,这也是为了日向一族整体的强大。”说到这里,日向日足顿了顿,随后看着夜平静的暗紫色眼睛继续说道,“不管怎样,我不会对你施下那个咒印的。”看到夜皱眉,还有眼底透露的对他所说话表示出来的质疑,日向日足继续说道,语气中带上了无奈,“回到日向一族,并且对宗家效忠,将你的血统留在日向。”
仅此而已,不用对他使用笼中鸟?夜在暗自松口气的同时也感到不可置信。
“说服长老不对你使用笼中鸟,这已经是我所能够做到的极限了。想要改变命运,你们就自己去做吧。”说完,日向日足便向门边走去,经过夜身边时淡淡地说道,“其他详细的事情回到日向本宅再说吧,你们父子也应该有些事需要谈谈。走吧。”
让我们自己去改变命运,是吗……
看着已经走到在门边的日向家的两个男人,夜快速跟上,随后三人一起离开了这间办公室。
天已经暗下来了,静静地坐在客厅中的白内心却无法平静,突然出现的气息让他猛地转头看向门口。
走进门,夜在白关切目光下来到其身边坐好。
看到夜额头没有任何异样,白稍稍松了一口气,随即关切地看向他,眼中带着询问。
“没有问题了。”微笑地看着白说完这句话,夜便将自己的身体放松地靠在椅背上,随后缓缓向白讲述了整个事情的过程。
对方是因为他的外貌而怀疑他的身份,随后调查了相关情报。
他们发现,当初抓走日向三个孩子的就是水之国的人,而他出现的地方却很巧合地与那里很近。
而他们会要求做确认,是因为他和他的母亲长的很像。
那个女子叫日向由美子,她的双胞胎姐姐是日向日差的妻子,日向宁次的母亲,日向优纪。
日向日足并没有见过他的母亲,但是却见过他的弟媳,所以让人调查了他还有日向优纪,随后调查出了日向由美子。
之后的一切就是简单的确认了。
确定他就是日向弘树的孩子——日向分家的人,日向家族的长老都强烈要求将夜重新归入日向分家,包括给他下分家人都有的笼中鸟咒印,但是日向日足以族长身份坚决反对。最后日向家族的长老妥协,但也仅此而已,夜以后要向日向宗家效忠,就算他的血继已经变异,也必须作为日向家族的附属。
“明天我会回……以前的家,还有日向由美子,我的母亲的墓看看。”
“我和你一起去吧。”
“……好”
作者有话要说:原著里日向日足在中忍考试后将真相告知了日向宁次,而且之后甚至亲自教授宁次日向一族的绝招,而那些招数都不是作为分家人的宁次可以学习的。所以,我把他定为同样不满于那些陈旧的规定的人了。(*^__^*) 嘻嘻……
二十一
木叶属于日向一族的居住区域,在一座简单的传统日式院落之外,看着那扇敞开的大门,夜却仅仅站着,似乎有些迟疑。
虽然眼睛注视着那扇朴素的大门,但是思维已经发散的夜突然感受到一下肩部的轻拍。转头看向带着温和微笑的白,夜暗暗深吸一口气,随后走进了那扇敞开的大门。
没有任何表情变化,白紧随其后。
那不大的庭院中只有一棵高大茂盛的树木,周边除了一些杂草便没有其余植物。现在那棵树下正站着穿着白色传统和服的日向弘树,他正仰着头遥遥望着仅偶尔有几只小鸟飞过的蔚蓝天空。听到有人进入这个院子,日向弘树缓缓低下仰着的头,转向夜的方向,此时的他已经没有了初见时的激动,而是慈祥温和的微笑。
“……父亲。”迟疑了片刻,但是夜还是清晰地叫出了这个称呼。通过昨天的对话,他可以看出来,这是一个慈祥的父亲,也是一个深情的丈夫,所以虽然对他没有任何感情,夜还是恭敬地叫他父亲。
“日向上忍。”在夜之后,白也礼貌地行礼。
“水无月白吗?谢谢你还有你的家人救了我的孩子。”看着白,日向弘树真诚地说道。
“日向上忍,您不需要道谢,关于拯救的问题,也许还是夜救了我呢。”
“无论如何,我需要谢谢你。达……夜,我们去看看你母亲吧。”日向弘树在叫出他儿子的名字时却立刻改口,随后没有一点异样地继续道。
“是。”刚说出这个字,夜立即感到后悔,他没有把对方当作父亲,对于对方的提议,他甚至是当成了任务。看到日向弘树眼中露出愧疚和失望,夜却只能在心底说声抱歉,对于父亲,他没有概念,更何况应该怎样面对父亲的问题。
“走吧。”在沉默片刻后,白淡淡地开口说道,随后三人慢慢走出这个院子,向日向一族的墓地前进。
远远的,夜就可以看到一片灰色的土地,有着一排排的墓碑,肃穆而且沉重。
跟随着日向弘树,三人很快来到一个陈旧的墓碑前,墓碑上有一张已经失去了色彩的遗照,但是其中那耀眼的微笑依旧让人心动。
那个女人很美,她那明明很阳光的微笑却可以让人看到妖媚。而且那张脸和夜有5分相似。
日向弘树那有着修长并且灵活手指的手附上那张照片,抹去其上的灰尘,随后低沉地嗓音带着夜从来没听过的温柔低低说道,“由美子,达也还活着,你用生命换来的孩子还活着。”
生命?听到日向弘树的自语,夜在疑惑的同时感受到内心腾起的一种陌生情绪。
“您说,母亲她用生命……”虽有迟疑,但是夜仍旧问了出来。
“啊,是啊。”沉默片刻,日向弘树似乎再次回忆了一下,随后带着懊悔讲述道,“你是一个早产儿,所以你的身体从小就不好,不过现在看起来没有问题了,不愧是纲手大人啊。”说着,日向弘树带着关切再次仔细观察了夜。
身体不好?但是他来到这个世界后,并没有任何病痛。据此,夜推测,也许变异让他的身体恢复了健康。正思索着的夜突然感觉到来自身旁的视线,转过头,正好对上白的视线,那双黑色的眼中有着疑惑,但是更多的是不安和担忧。
“我的身体很早就没问题了,谢谢您的关心,父亲。”在安抚地看了一眼白后,夜转向日向弘树说道,虽然语气依旧恭敬,但是夜的心中已经有一丝感动。等了片刻,日向弘树没有再说话,似乎陷入了回忆,想要知道情况的夜便提问道,“父亲,我是早产儿,和母亲的逝世有什么关系吗?”
“……啊,你是在九个月的时候由你的姨妈,使用苦无从你母亲的腹中取出的。”
“?!”这算什么……夜感到不解,还有压抑。同时夜感觉到白将手放在他的肩上,稍稍平缓情绪,夜继续看着依旧一脸回忆的日向弘树。
“12年前,九尾袭击村子的事,你应该知道的吧。你母亲在家里,她要逃离到避难的地方,但是当时行动已经不便的她却被一根塌陷的电线杆击倒……她避过了腹部,但是你们两个已经不能同时抢救了……她最后做的事情就是让她已经赶到的姐姐将你救活……”缓缓地陈述,语气中带着深深的回忆,还有懊悔,“对不起,我当时在村子外执行任务……”
夜感到很压抑,还有那陌生的情绪更加强烈。然后他想到,那个情绪他也是遇到过的,就是在白一家收留他的时候,是感动吧。
虽然当时那个母亲救的并不是他,但是他仍旧很感谢她。
慢慢靠近那个墓碑,然后缓缓跪下,用手轻轻抚上那灿烂的微笑,夜真诚地说道,“谢谢您。”
之后,三个人就站在那个墓碑旁直到天黑,均带着淡淡的微笑,回忆着墓碑主人的一生。
回到住所的夜和白就静静地躺在客厅的椅子上,回忆着今天日向弘树所说的一切关于日向由美子的过往。
“白,不要擅做主张,不要随便用生命保护我。母亲让我很感动,但是,她已经不在了,之后有关我的一切她都不会知道,甚至都与她无关了……”靠着椅背看着天花板,夜轻轻地要求着白。但是突然出现的白那柔和的脸挡住了他专注地望着天花板的视线。
“夜,你还在担心什么?我已经答应过你,我说过,我们会一起活下去。”柔和的目光现在是严肃的,紧紧地看着夜暗紫色的眼睛,白以强硬的语气问道。
“……”看着白几乎从不出现的严肃,夜在感到歉疚的同时感觉到更多的是安心,“对不起,我不应该多次怀疑你的承诺。我相信你。”
看着眼前高大古朴的大门,夜迟迟没有向前迈出脚步。今天来日向宗家是日向日足让他来,因为对方想要测试他的实力。
突然,面前的门打开了,一脸腼腆的雏田出现在夜的眼前。
看到就在门口的夜,雏田喏喏地叫出夜的名字,刚想问好却因听到对方的话而突然顿住,随后一脸的不自然。
夜没有说什么,仅仅一声恭敬的“雏田大人”。
夜当然看到了雏田的不自在,但是他没有改口,也没有放松自己恭敬的姿态。毕竟,他现在属于分家,而雏田是宗家的大小姐,并且极有可能是日向未来的族长。还有很多日向家的长老注意着他呢,他必须做到,没有过错。
“……夜,父亲大人就在训练场,你跟我来吧。”虽然声音很轻,但是夜还是听清楚了。
“谢谢。”恭敬地道谢后,夜便快速跟上前方的雏田。
远远的,夜听到那个训练场传来的对战声音。稍稍感应,夜判断出其中一个很强,另一个应该只有中忍水平。
训练场中,均穿着日向家白色训练服的日向日足和日向宁次正在对战。当然,明显是日向日足在进行指导。
此时日向宁次已经没有了在中忍考试中夜所见到的怨恨和不甘,却有着坚强不屈,还有,感激……日向日足应该已经告知了他,有关他父亲死亡的真相了吧,而且现在竟然还亲自教授他只有日向宗家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