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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白上忍,真是不好意思,我弄错了啊。”一边说着,忠仁已经反复打量了白几次,但视线最后还是回到夜的身上。
“忠仁殿下,接下去会由我们安排您在木叶游玩的事宜。如有需要您可以吩咐我们。”直视忠仁依旧毫不掩饰兴味的深邃黑瞳,夜恭敬却冷冷地说道。
对此,忠仁满意地点点头。白刚想要说什么,便收到夜安抚的眼神,知道对方已经有了对策,便依旧恭敬地立在一边。
“忠仁殿下,我们如有做得不好的地方,还请见谅,毕竟我们最擅长的,除了医疗,就是杀戮了。”夜最后一句冰冷的话让从小就陷入各阴谋阳谋中的忠仁也不由心中一凛。
作者有话要说:呃,关于纲手和忠仁殿下的地位设定应该没有大的错误吧。忠仁就是皇子,纲手只是一个兵种的将军,地位应该是忠仁高吧……
关于更新,今天这么迟更我才想起来要跟亲们解释,真是抱歉。我没有存稿,而且一般放在下午码字,都是写完就发。而且,我码字不是一心一意的(时不时找些事,或者有事找我……),所以更新的具体时间点不定。不过,不出意外,天黑前总会更新的,O(∩_∩)O~
十五
与往常一样,太阳刚冒出地平线,许多木叶的村民已经开始了忙碌的一天,各小道上也不乏匆匆行走的村民。只是,今天路过一个普通小院门外的村民却都不经意放缓了脚步,难掩满脸的好奇。
这个小院据他们所知是属于某个上忍的,可他们只知道那个上忍姓火野,偶然短暂的碰面倒也让他们知道了对方的长相,但多数时候这个不小的院落往往看不到一个人影,可今天他们却在这个小院门外看到了3个人,而且是3个让人不容忽视的人。其中两个手臂上带着木叶的护额,一个是一身白色和服的秀美少女,还有一个一身黑色和服冷着一张俊脸的少年,和两人相距稍远的是一个一身黑色劲装、给人感觉又冷又硬的青年。路过的村民虽然很好奇突然有3个人出现在这个几乎没有人气的小院外,今天仍旧要继续的忙碌工作还是让村民们不舍地离开。
看着自他们距离这个小院百米远时就突然出现在门口,而现在面对着他们还一脸警戒的白井,再看了眼仍旧紧闭的门,夜和白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底深藏的不爽和无奈。沉默许久,白井仍无开口的打算,白只能温和地打破沉寂。
“白井上忍,请问忠仁殿下大概会在什么时候起来,殿下自己是否有相应的游玩计划?”白的声音与往常一样温和,是让人不禁沉浸其中的温柔,但白井却始终是不变的冷硬。
“我只负责殿下的安全,其余的事情,我不知道。”干脆地阻断了继续谈话的可能,白井也不再多看两人,没有让两人进屋,自己也没有任何别的动作,就那样稳稳地站着。只是敏感的两人知道白井现在处于备战状态,即使他知道现在是在火之国的木叶忍者村,周围也有大量分派来的暗部的保护,这里是绝对安全的……对此,两人只能给他“尽忠职守”的评价。
感觉到他们这样突兀地站着引起了许多路过村民的注意,两人默契对视一样,就要隐匿于暗处,却猛然察觉到院内的动静,知道是忠仁起来了,未待白井提醒,两人迅速站定,行为恭谨。
门打开,挂着高贵且不羁笑容的忠仁走出,动作随意潇洒,清晨犹带着的慵懒让路过这里时放缓脚步的女孩彻底停下脚步,尚有些朦胧的眼神扫过又让这个女孩立刻红着脸,略显无措地快速向前。
“哟,早啊,夜……”拉长的尾音带着暧昧的气息,忠仁猛然大跨一步上前贴近垂首恭敬站立的人,却被对方一个灵巧地侧身躲开,呈现恭敬让道的姿态。对此,忠仁不羁的微笑也没有丝毫变化,低头看着身侧有着冰冷气息却仍如妖魅般惑人的少年,忠仁缓缓地开口,貌似随意却有着上位者的强势,“夜,还有白也是,你们注意一下,不要一直这样毕恭毕敬的样子,我说过我不想泄露身份。”
“是,大人。”快速回答,同时两人也稍稍收敛过度的恭敬,表现的只是适当的尊敬。
“哎,我说过不想泄露身份,所以你们随便一点,叫我名字就好。”
“大人,这样不会有问题的,稍有身份的人我们都会恭敬地叫对方大人,而木叶,这些人还是挺多的,听到这种称呼,村民们并不会感到奇怪。还有,我们是不能随便叫您的名字,就算是假名也一样。”夜平板的声音快速将话说完,阻断忠仁可能的合理拒绝。
“这,算了,夜,明明年纪轻轻,怎么这么古板啊。”叹息似地说着,忠仁同时缓缓伸出手,试探着要拍夜的肩,没有发现夜闪躲的动作后,脸上的笑容不禁加深,手上也毫不迟缓但貌似随意地拍下,却在拍了一下后硬生生止住动作。瞬间恢复从容,忠仁却只是快速收回手。看了眼依旧垂首而立的夜和白,在两人视野不及的高度,忠仁快速转向身旁的白井,眼中是严厉的质问,却只得到白井惶恐却实实在在疑惑的眼神,忠仁不由眯了眯眼,眼神凌厉,其中的兴味却越发浓厚。
“啊,我们出发吧。夜,有没有想过去哪里?”看着已经抬起头的夜,忠仁微笑着发问,语气始终自然随意,只是眼神透着强硬,“你们好像都说不能以常理推测忍者,希望你们的安排不要和那些地方官员一样都是无聊的景点观光,让我失望啊。”
“大人,关于这点我们已经想过了,木叶村内的著名景点您在祭典那天应该都看过了,而,所谓的民俗民风,您在其他地方已经看了很多,我想您对此不会有兴趣吧?”虽是疑问句,夜冰冷的话依旧平板。
“是啊,还有什么好看的吗?”说着,忠仁猛然俯身,靠近那张冷酷却妖异的脸,虽然突然的动作没有得到对方任何特别的反应,忠仁的笑容却一点不变。
“我们打算带您参观几个实验基地,如果您还有兴趣,我们将带您参观上忍的演练场。”
“实验基地?哦,你们还是医疗忍者呢,不过,如果里面都是些瓶瓶罐罐、乱七八糟的标本的话,会不会很枯燥?”再次站直身体,忠仁笑着问道。
“大人,我们的工作从来不会有趣,但绝对不会枯燥。”
“好,走吧,反正都没有看过。”说完,忠仁再次随意地要拍夜的肩,却与之前一样,一拍之后动作突然顿住,但这次忠仁快速反应过来,却没有收回手,而是再亲切地拍了拍,随即脸上露出疑惑。
“夜,你刚才做了什么?”手搭着夜的肩俯身,忠仁凌厉地看着夜,语气却依旧随和,“刚才,还有之前,我拍你肩时怎么会是冰寒的感觉?”
听了这话,夜反射性地微微抬头,依旧冷然的紫眸直直地看进忠仁深邃地黑瞳,眼底透出些许疑惑,随即是似乎掩藏不住的嘲讽。对夜眼中的嘲讽,忠仁表情不变,只是紧了紧抓着夜肩膀的手指。
看着忠仁开始露出不悦的眼睛,夜淡淡地开口,“大人,我刚才什么都没有做,如此近的距离,如果我有什么举动,白井上忍不可能发现不了。”瞥了眼几步外白井看着忠仁的眼底露出的惶恐和疑惑,随后盯着忠仁露出些微疑惑的眼睛,夜继续平稳地解释,“我认为您刚才的感觉是心理作用。在要求我负责您此次木叶之行的所有事务之前,我的相关信息您都看过了吧,那就一定看过我几次比较重要的任务,而和您在战场上得到的仅有各种数字的战报不同,忍者的任务报告向来详细,包括,其中过多的血腥细节……不久前才看过那些信息,会不自觉地认为我浑身冰冷,甚至充满血腥气息,这是相当正常的事。而这些心理暗示会让人产生错误的判断。只是没想到,殿下,您也会有这些问题啊。十分抱歉,我们没有想到这个问题,不过接下去我们会注意收敛。”
掌握众多生命存亡决定权的他被一个杀人工具嘲讽畏惧杀戮,忠仁眼神暗了暗,却已相信了对方的说辞,因为脑中闪过的,仅仅是文字描述就给他战栗感的场景现在确实仍对他有影响。
“大人,您还要参观实验基地吗?有些实验并不温和。”早已收起一切情绪,夜淡淡地说道。
“现在就去吧。我很清楚,忍者不可能温和。”
忠仁再次俯身,这次更加贴近那张透着些诡异却妖媚的脸,邪笑着缓缓说着,但他的笑容却很快变得不自然。本来已经被强制淡忘的那些血腥的描述经夜刚才的几句话现在却越发清晰,明明知道他靠近的只是单纯的一张魅惑的脸,脑海中呈现的却总是同样魅惑,可总犹如嗜血野兽一样沉浸于鲜血中犹带着森冷诡谲微笑的脸。
再次猛然直起身,忠仁的潇洒不羁中已隐隐有着狼狈,眼中的欲 望却因不甘更加深沉了。
十六
木叶郊外一个普通的温室
“哎呀,这些花看起来很不错啊,我还从未见过。”随和的语气带着浓浓的好奇,脸上和眼底也同样是难掩的好奇,忠仁紧紧盯着几步外的花丛,却没有任何上前的举动。
“忠仁殿下,这些花都是有剧毒的,不过不碰到它们就不会有事,另外有一个温室的植物可以有毒性物质挥发,如果您有兴趣,穿上防护服也可以进去看看。”平板地说着,夜同时蹲下,伸出手就要摘下一朵黑色的花。听到白井的吸气声和忠仁惊异的叫声,夜停下手中的动作,转头看向忠仁,凉凉地解释道,“忠仁殿下,您不是说要摘些稀有的植物制成标本带回去吗?”
“没错,可你……”指了指夜未作任何防护措施的双手,忠仁不解地说道。
“我不需要那些措施。”简短地解释完,夜快速伸手,在即将碰到漆黑的花茎时手指处出现微弱的蓝光,手指划过,未见任何折断的动作,整朵花已经落入夜的手掌。只是白,还有白井可以看到手掌和花之间有层薄片状的查克拉。
看着夜手掌中静静躺着,似乎无害却妖异的花朵,忠仁似乎受蛊惑般,双手无意识地就要伸出接过,却被夜猛然移开花朵的动作拉回神。带着些不悦,忠仁看进夜始终冰冷的紫眸,“你在做什么?”
“大人,这朵花是有剧毒的。”简短的解释后,看到忠仁有些不满的表情,夜无奈的继续,“我手掌上有具象化的查克拉,只是因为太薄所以您看不到,我并没有直接触碰这朵花。我接下去会替您将花中的毒素提取出来。”
说完,夜走向温室中仅有的一张桌子,将花放下,随即一只手覆在桌上一盆水上方,很快,一个仍旧带着波纹的水球出现在夜悬空的手掌下方。水球刚一成形,夜带着水球的手迅速覆上桌上的花朵,水球温和地完全容纳了花朵,柔软、黑墨般的花瓣在水中更加舒展开来,但很快整个之前还透蓝的水球已经全黑,透不进一点光线。片刻后,夜猛然抬手,水球紧随而上,随即一滴不落地注入白早已准备好的试剂瓶中。
看完这对他而言新奇的一幕,忠仁脸上写满有趣,听到夜确定地告知这朵花完全已没有毒,他可以用手拿起后,忠仁快速拈起桌上的花,动作没有一丝迟滞。兴奋地将花凑近眼前,忠仁却露出一丝疑惑,还有失望。
静躺在手中的花,之前妖异的黑色是黑得耀眼,犹如黑水晶,现在虽依旧全黑,但却是仿如可以吸收所有光线般,毫无生气,只有死寂。
不久前看着花时的兴味此时骤然消减,忠仁略带遗憾地转头,却不经意看到之前放置手中这朵花的木桌。桌面上有一块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