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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太子在,网络上没有秘密可言。
“肖先生,”胡蝶笑了笑,认真纠正肖长林,“千万不要小看过家的力量。公主和李先生或许有非比寻常的神秘后台,但比起过家在华夏的深厚底蕴,个人的力量实在渺小得不堪一击。”
“好了,我们继续之前的故事。”
她不愿意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下去,从包里拿出一盒香烟,对着肖长林微微一笑,“希望你不介意,我需要抽根烟。”说完,她打开烟盒,取出一根细长的女士烟,点燃深吸一口,吐出一个个烟圈,“这个故事其实很简单,就是一对兄弟爱上一个女人,最后女人嫁给哥哥,弟弟愤怒之下离家出走,多年后回家,因为嫉妒生出坏心思,偷偷指使人把自家侄女拐卖到妓院。”
“那个被拐卖的小侄女就是你奶奶秦碧仙。”
“秦碧仙被旧上海的名妓林玳玉收为养女精心培养,十二岁的时候,遇到顾家喜欢幼/女顾家大少爷。顾大少爷花了一笔银元买她为妾,洞房花烛夜的当天晚上,秦碧仙把药放进交杯酒里,迷晕顾大少爷,卷走了顾大少爷给她看的顾家传家宝和一些金银首饰,放了一把火,跑了。”
“这把火酿出一场悲剧,我师祖的姐姐被林玳玉当秦碧仙的替身送去顾家,被疯狂的顾大少爷活活打死,我师祖在也火灾中毁掉了容貌。”
“后来我师祖被玄女门的太师祖所救,修习了本门的功法,混入顾家为奴,终于在有一天,顾大少爷大儿媳,也就是现在的顾老爷子亡妻生产的时候,逮到了机会。她拿事先准备的好的死婴换走了刚落地的顾家长孙。”
说到这,她突然停下,慢条斯理地又点了一根烟,吐出烟圈,“她把那个孩子送到了,”胡蝶满含深意地看向肖长林,“送到多年未孕的秦碧仙家门口。”
肖长林的脸颊慢慢变红,额头青筋暴起,双眼睁大,愤怒地瞪视胡蝶,心底里又为从胡蝶口中道出来的隐秘震惊不已,他的双手攥紧,竭力控制翻腾不已的情绪。
顾家,他猛然想起最开始跟他接触想要购买他手中智能机器人技术的联合集团,它就是顾家的附属产业。公主曾说,联合集团背后是华夏的军方。
“就好像仅凭个人的力量,李家父女无法抗拒过家,最终他们依然会认祖归宗。而你,肖长林,也会成为顾家的一员,加入顾家联合集团总执行官的争斗中。有时,不是你不争,别人就会放过你。”
胡蝶脸上仍带着笑意,目光却冰冷异常,说话的嗓音里也透着丝丝的寒意,“你肖长林从知晓体内流着顾家血脉的一刻开始,你就已经踏入顾家内部的倾轧。”
肖长林面色平静,“你说这么多的目的为何?究竟是想我回顾家还是不想我回顾家?或者说,你目的是其他,比方说你师傅。”
“你故事讲了这么久,一句都没提到你的师傅,你跟她有仇吗?”
“你是想跟我合作,杀你的师傅吗?”
“是,我想她死。”胡蝶笑容无比灿烂,一字一顿地重复,“我要她死。”
第39章 极品儿媳39
心不在焉地听着高文成高高在上的游说;装作没看见高佳丽时不时投给他的勾引诱惑眼神;韦政举脑子里飘过上次在李家小饭馆跟李新城的不欢而散;老爹韦老头欲言又止恳求的目光;儿子毛毛委屈的泪水。
他几不可察地叹口气;坐正身体;喝了口杯中的葡萄酒,语气委婉地拒绝;“高先生;我可以帮你引见肖先生,但我不能保证肖先生他一定会答应跟你们合作。”
想以权压人地挖他的墙角;也得看他乐意不?他一早就提防好了;把芯片制作的工厂开在国内,硬件制作的工厂丢在国外。高家真想以权谋私,打压谋夺韦氏科技,他韦政举不介意商业移民到国外。
狡兔三窟,他的窝从来都不止三处。
不过,韦政举晃晃杯中的红葡萄酒,之前他似乎小看那个叫李新城的女人,以为又是一个借着讨好他儿子毛毛,想要登上韦家女主人宝座的贪婪女人。没想,人家根本不稀罕,视他的毛毛为麻烦,避之惟恐不及。
无声轻笑,韦政举掩去寒意的眸光落到高家的长子嫡孙高文成身上,比起曾经打过无数次交道,外表看着嗜钱如命,实际精明过人,很早就跳出高家那摊子浑水的高家私生子高武德。这个高家孙辈里排行第二的家族准继承人,明显在某些方面不够看。
高家的后人,一代不如一代。真正有眼光能干的,却因为血统的关系被家族毫不犹豫地拒之门外,韦政举笃定,等高老爷子一过世,不用刻意打压,向来嚣张跋扈惯了的高家,很快就会被它的死敌过家从帝都顶级豪门的圈子里赶出来,沦为二三流的陪衬。
运气不好,家族成员被人实名制举报,停职检查,查抄家产,判刑入狱,从此鼎盛一时的高家就此沦为昨日黄花,再无兴盛起来的可能。
当然,如果高家能在接下来的争斗中获胜,从华夏官场彻底扫地出门就会变成过家。
这也是过家在过老爷子过世后,一直夹紧尾巴约束家族成员和派系官员的原因。
高家有能跟华夏一把手平起平坐的高老爷子坐镇,而过家没有。过家想要保存实力,从两家半个多世纪的争斗中获胜,就必须沉住气,精心培养后辈人才,等待高家自乱阵脚的有利时机。
一向习惯周围人的追捧讨好,头一次吃到不软不硬的钉子,高文成按耐不住大少爷的坏脾气,面色顿时阴沉如水。在他看来,韦政举的韦氏科技搞得规模再大,高家要他一夕间倒台变成乞丐,不过是一句话的小事。
“你什么意思?韦政举,你他妈的不要给脸不要脸。本大爷找你办事,那是看得起你。”连装都懒得装下,高文成露出严重不满的情绪,“你要再推三阻四的说不行,你信不信,本大爷明天就能让你的公司在华夏开不下去!”
一个浑身铜臭的乡巴佬,竟敢在他面前摆架子!
与他鄙夷蔑视的态度不同,高佳丽显然更清楚自身在家族的位置和价值。女性后辈在家族里不能继承家世(政治资本),可并不代表她们会沦为家族联姻的工具。
只要本身有能力,够出色,在官场上,她同样能得到家族的鼎力支持,成就一方。也可以说,高佳丽假使选择走上政坛,她得到的家族助力将比她的兄长高文成更多。华夏官场阳盛阴衰,这也导致拥有家世背景的女性官员,更容易走到公众面前,成为一地的实权人物。
她如今还在犹豫,是野心勃勃地踏上官场,还是嫁人当个贤妻良母?
“哥,肖先生只是韦先生公司签工作合同的雇员。”面对自家兄长的狂妄无礼,高佳丽皱皱眉,直接拿高家这一代的掌权人,俩人的父亲高润之压制脾气暴躁的自家兄长高文成。
韦政举并非普通的商人,高家目前不宜跟他撕破脸,白给过家增加一个助力。顾家内部最近争斗的十分厉害,在联合集团总执行官的位置没有尘埃落定前,高家必须拉拢住韦氏科技,不让它接过高家伸出的橄榄枝。
况且肖长林对外声称,他今后所有的科研成果都只交给韦氏科技经营生产,亲眼见证过智能机器人的先进技术,高佳丽十分清楚这里面能带来的实际利益。
她这次跟高文成来W市,不单是为了肖长林掌握的智能机器人技术,在顾家挑选合作人,沈一涵的儿子沈三也都是他们的任务目标。还有,在离开前,爷爷找她进书房吩咐的事——确定跟简家六少简洛交好的李大厨的真实身份,抢先一步跟他的女儿李新城交好,破坏过家的认亲计划。
高家和过家当年有过婚约,爷爷叮嘱,想法子让哥哥高文成对李新城感兴趣,怂恿他追求她,努力让她嫁进他们高家,活活气死过开国、过抗美、过援朝他们三兄弟。
“韦先生,”她眼含歉意,温温和和地解释,“还请您千万不要见怪。”
“我哥刚才那番话并无其他的意思,更没有瞧不起先生您。你可以在帝都的圈子里打听打听,他脾气不好是出了名的。我爸为此经常打骂他,要他改掉这坏毛病,说他不改,早晚会吃亏在这一开口就得罪人的臭脾气上。”
“至于说让韦氏科技明天就关门,那更是一时间脑子发昏的气话。”
“哥,”高佳丽偷瞄一眼面无表情,看不出情绪变化的韦政举,带着几分的警告劝诫,“你说是不是?刚才那些话,都是你的气话。让韦氏科技明天就关门,这话要是让爸听见了,家法伺候是免不了的。”
一听家法伺候,高文成警惕地向后一靠,双眼死死盯住自家妹子,“不准把今天的事告诉爸。”
他不想再被丢进军营里挨训了。上次倒霉悲催的跟过家那些小兔崽子待在一个训练营里,害得他每天都被那几只外面纯良无害,内心恶毒的羊皮狼,栽赃陷害,外带恶整。
大丈夫能屈能伸,不就说几句话好话,服个软,高文成心思一转,脸上挤出一丝笑容,站起身,端起一杯葡萄酒,表情别扭且凶狠地大声道:“喂,刚才是本大爷不对,这杯酒就算本大爷向你道歉了。”
说完,他一口饮尽杯中的葡萄酒。
“韦先生,我在这里代我哥哥向你赔礼了。”高佳丽也端起酒杯,豪爽地一口饮下。
韦政举压下心底一瞬间生出的诧异,居然又看错了,这高文成也不算无可救药,高佳丽的反应更是令人眼前一亮。难怪有谣传说,高家第三代孙辈中,高佳丽最出色,可惜是女的。肥水要流外人田。
他意味不明地笑笑,举杯站起,喝掉杯中剩余的葡萄酒。
一番试探下来,韦政举和高家姐弟也大概摸出对方的底线,说的话不再遮遮掩掩,“坦坦荡荡”地交流彼此对W市即将到来的风起云涌的看法和建议,双方暂时达成合作协议。
高家兄妹一走,韦政举唇边的笑意消失,双手抱胸站到窗户口,俯看坐车离去的高家兄妹,看着闲适无比的姿势,眼底深处藏着比谁都激烈复杂的情感。
跟他抢人,做梦!
“高家疯了,脚踩两条船,早晚翻掉,”望着屏幕里韦政举俊朗的面孔,简洛轻蔑地哼声。连他都不敢轻易招惹的男人,高家两小辈居然敢找上门去合作。不怕到最后连皮带骨都被姓韦的啃了。
“他家老头子找我老爹,要我帮他带儿子。”李新城扯起嘴角笑了,眼底只有冷意,“我拒绝了。”
“我最讨厌孩子了。”她从不掩饰自己讨厌小孩子的事实,任何人休想要她帮忙带孩子。
“是给他戴绿帽子的女人生的那孩子?好像是叫韦兆麟吧。”简洛爆出惊人内/幕,摸摸下巴,笑得无比欢畅,“那家伙当年就是一大笑话,讨的老婆跟他最好的好哥们偷情,最后还背叛他,偷了公司内部的机密文件给情人,害得他破产。”
“我不信他没防备。”李新城不以为然,韦政举一看就是那种薄恩寡义的男人,会毫无保留地相信自己老婆才怪。在这种男人的心里,最重要的永远是自己。这种想法没什么不对,她也赞成,一个人连自己都不爱,那他也不会爱别人。
“当所有人认为他一败涂地,从此一蹶不振,只能当个酒鬼乞丐的时候。”简洛语带感慨,“他突然带着一群人马杀回原本属于他的公司,把陷害他的好哥们送进监狱。”
“很多人都认为他不会留下那女人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让人大跌眼镜的是,他不止留下那孩子,还把名下所有的财产都放到他的名下,而他自己反而成了一个打工的。”
“韦政举这人做事永远出乎人的意料之外,所以这人只能与之为友,不宜与之为敌。”
“他是蜘蛛,能够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