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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顿时被雷劈了。那种闭月羞花的容颜居然是个男的?是个男的!我欲哭无泪。
项羽此时动了动嘴角,好像要说什么似的。
我轻轻抚了抚他的脸庞:“你别再动了,让我帮你包扎吧。”
说完,我将衣服一角撕下,紧紧捆住了他的伤口,抑制住血的流速。
风夜九歌扬起讥讽的笑意:“哼,原来是西方传说中的弃子啊。”
弃子?那是什么?
我看向了紫红双眼的他,只见他深皱眉头,不满地答:“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是千隐氏族的继承人。”
“呵,真是可悲。不过我居然能够让西方的千隐氏族漂洋过海来找我,我的魅力还真大啊。”
原来他叫做千隐?名字这么东方?
千隐头疼地用手遮住一只眼睛:“你还真是一点也没变啊,东方尸王。不过你这次的动静确实不小,居然用‘药’改造出了‘尸’我千隐一族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这么说来?你是非要插手我与我王妃的事情了?”风夜九歌的瞳色,愈发红艳。
千隐拔起了背上的剑,举向风夜九歌,正襟危色地说:“这种事情,必须要插手。她,我是不会让你带走的。”
风夜九歌吹了口气,刹那间消失在了众人眼里,然后只听剑刃相撞而发出的“乒乓”声。
我定睛一看,是风夜九歌举剑砍在了同样抵抗的千隐的剑上。
远处传来了凌乱的脚步声,然后一声熟悉的呼唤引起了我的注意。
右手的伤因尚未痊愈而被白布缠绕着,他漆黑的发在风中凌乱地飞扬,眼神中是溢出的焦急,他大喊:“虞婧!少主!”
虞子期?
一阵惊讶过后,是万分的激动。虞子期,你终于来了。
接着他看清了项羽身上的伤,转向风夜九歌怒骂:“你这个混蛋!”然后举起剑向他砍去。
风夜九歌“切”了一声,默念了一句咒,一股气流便震开了千隐与虞子期二人。
雾此时悄无声息地起色,掩盖住了我们这片区域。
风夜九歌背对着我们站在屋顶上,他的前面是皎洁的皓月。
他收起剑来,不急不缓地说:“我已经得到了答案,也不急这么一时半会。今天就放过你们,顺便提醒你们一句。试验品的身份已经暴露,那么接下来,可要当心了。因为图谋不轨的人,不止我一个。”说完眼神望向我道:“我可爱的王妃啊,过一段时间后,我还会来接你哦。静心等待吧。“话音未落,人已消失在了迷雾中。
终于看着风夜九歌这个危险人物消失,我松了口气。但是放下的心再次提了起来。
项羽的伤,好像很严重。
虞子期赶过来,半蹲下仔细检查着项羽的伤口,呼了口气:“还好,没有伤及内脏。真是危险啊,差一点就会要了他的命。”
这件事,都是因我而起!如果我当时能够帮点什么忙就好了!为什么我在风夜九歌面前显得那么软弱?风夜九歌是来找我的,所以一切伤害的罪魁祸首都是我!如果当初没有答应项羽跟随他,就不会给他带来这些伤害了。
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虞子期将手搭在我的肩头,安慰我:“别难过。这些都是风夜九歌的问题,那个伤到少主的人,必要他付出血的代价!”
我沉默地点了点头。
“羽”我轻唤项羽的名字。
项羽紧闭的眼睛微微张开,紧锁着的眉头也稍稍展开:“虞子期说的对。那个男人,在我身上施加的耻辱,必要他付出血的代价。小虞啊,别自责。”
“羽”
“嗯?”
“以后这些事情请让我来承担吧!”
“啊?”
我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地说:“放心吧!我的事情我一定可以处理妥当的。你啊,就安心地做你的事吧。”
“话虽如此,可是我发誓要把风夜九歌打倒。”
“”
虞子期再一旁干笑着解围:“好了好了,你们彼此为对方担心的心意我能理解。但是虞婧,你这样的做法确实很鲁莽,一点也不像你。”
我答:“少主身为楚军命脉,理应关心自己的复楚大计,而不是为了路边的野狗拼个你死我活。我虽身为女子,但也要尽自己的一点力。性别不代表一切,你们这种男重女轻的思想太让我无言以对了。”
虞子期笑了笑:“你的思想真是新颖。不过你对少主还真是担心”他在说这些话时,眉角隐隐泛着伤感的色彩。
他是想起子姬了吧?我这样想着。
“总之,先带项羽回去疗伤吧。”我站起身提议。
此时千隐插话进来:“不用了。”
“什么?”我不解地问。
只见千隐蹲下身,念着一些咒语。我仔细一听,他说的全是英文。
只见项羽的伤口渐渐发出淡绿的荧光,然后以飞速愈合开来。
“哇,好神奇。这是咒术吗?”我不由地发出惊叹。
“是啊,咒术是尸族有身份的人才能学习的。就例如风夜九歌那样的尸王,还有我这样的继承人。”千隐解释。
“听起来很有趣。哦,对了,你姓千隐?那我可不可以叫你千隐呢?”
“当然可以啊。又不是名字。”
“哦,说起来,白天为什么你会说名字是有重要意义,不可以轻易告诉别人呢?”
千隐凑到我耳旁低声告诉我:“悄悄告诉你,名字呢,是世上最短的咒语。它是一个人一半的灵魂,我们所学的咒术中——言灵,名字在这里占了很大的作用。”
“名字是最短的咒语吗?”我似懂非懂。
千隐拍着我的肩膀说:“所以呢,以后不要轻易将名字告诉别人,我们约定吧!”说着,他伸出了小指。
我僵硬地与他勾了勾小指。
项羽不爽地插话:“你们还真是目无旁人。”
“唉,既然少主发话,那也恭敬不如从命。”我耸了耸肩。
千隐转过身欲走。
我对着他的背影问:“千隐,你就这么走了吗?”
“是啊,不然呢?”
“额”我心中有许多疑问,但是面对千隐这样的回答,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而千隐却很默契地体会到我的感受,说:“你如果有问题的话以后再解释吧!我知道你想问的很多,所以在那些问题解开之前,先做好思想准备。”
思想准备?为什么?
千隐又走了几步,忽然停下,转头对我清爽一笑:“小虞,你穿男装真是太容易被识破了。”
小虞我回头看向项羽,果不其然,他一脸不爽。
而虞子期在这里笑出了声:“虞姑娘,我觉得千隐说得很对,你穿男装,太像女的了。”
20。异闻午夜绽放之花(5)
晓雾将歇,我们一行人终于可以回到楚国了。
一夜的激烈战斗终于落下了帷幕,可是此次战役,也让身为楚军大将的项羽同志受到了风夜九歌的重创。
但所幸的,这次地下活动取得了很好的成功。
站在亚父面前,亚父摸着胡须气定神闲地表示对此次任务的成功十分赞赏。
并且虞子期因为表现出色的缘故,被项羽十分看重地做了军中铸剑师的领头人物兼医师,并且身份与龙且、季布、英布、钟离昧这项羽帐下的四大将平起平坐,也是可喜可贺。
而我呢,被任命跟虞子期一同做为军中的医师救死扶伤。虽说我开始对这个职务持有偏见,但是转念一想,只有这个职务是我能做并且适合我做的了。所以我也就这样欣然接受了。
然后,一切按计划执行,我们等人去了楚国以南部控制那些冒充楚军到处作乱的残渣。
等一切安顿好后,我们也就各自进入了状态。
而我的房间经过搬移后也没有多大变化。
夜凉如水,我望了望窗外的繁星,舒展了下筋骨,往油灯里添了些油,继续读着一本关于治疗伤病杂痛的书籍。无奈地叹口气。古代就是古代,科学技术什么的真够不发达的,随便抽的医术里记载的全都是些不靠谱的治病方法。
想到这里,我强迫症似的掏出笔墨纸砚开始记录起一些正确的治病方法。
突然,“咦?你的这些方法很新颖嘛。”
“啊!”我惊叫一声,笔“刷”地一下滑了出去,在我辛辛苦苦写满了医学问题的纸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墨迹。
我隐隐感觉面部抽搐,阴冷地瞪着眼前的紫色双瞳:“千隐,深夜来访,所谓何事?如果你敢说没事的话,我会让你清楚今天的月亮有多远?”
说着,我举起了拳头向他示威。
没错,这个深夜忽然神不知鬼不觉站在我身后吓我的人神共愤之美男就是千隐。
千隐摆了摆手干笑着投降:“别这样啊,女人要温柔点才能嫁的出去。”
“刷——”一个飞镖准确无误地从千隐耳边飞过,割断了他一缕秀发。
我单手举着剩下的四个飞镖笑意浓浓地望着千隐:“是吧?我也这么觉得,所以今天让我请教一下你什么叫做——温柔。”
千隐服输地沮丧着脸:“别别别啊,我错了还不成吗?”
看着他一片坦诚的模样,我只好叹口气,抚了抚额头,恢复正常模式:“以后不要再这样吓我了,我可真的说不准下一次你吓我的时候我会不会出于条件反射直接飞飞镖。”
千隐挠了挠头:“条件反射是what?”
“比如说,你重复对我使用这招的话,我会起到一种心理作用,然后在你下一次做这种事后,做出一种自然反应。”
“原来如此!”千隐一阵恍然大悟的表情。
我斜睨他一眼:“既然你把我辛辛苦苦写出来的东西毁了就给我心怀愧疚地帮我重抄一份,否则我不会原谅你。”
“额,好吧。”
于是就出现了以下的场景。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照进室内,油灯经过微风的吹动轻轻摇摆着身姿,在墙上投下一片阴影。
而我优哉游哉地喝着茶水,一旁的书桌前,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微皱眉头,认真地誊写着一副被毁了的文章。
“千隐,你还真大胆啊,居然跑到我的人的房间里。”门口忽然冒出的声音让我被润在喉头的茶呛住了。
我弓起身咳了两声:“谁是你的人啊?再说千隐来也没什么不好啊,他又不是风夜九歌。”
门口斜倚着的男人一身松垮的睡衣,过肩的中发慵懒地散开,一脸不爽地盯着在书桌旁的千隐。
千隐倒是一点也不介意,反而自然地打着招呼:“嗨,项羽。很久不见。”
“才一天而已。”项羽继续没好气地回答。
我插嘴:“你们要吵架到外面吵。”
千隐跳到了窗台上,露出他招牌的干净笑容说:“你们军中有奸细哦,要留心啦。那么,时间不早,我走了。bye~”说着,他已经跳下窗台不见了踪影。
“奸细吗?”项羽低头若有所思。
我若无其事地端起茶品了一口,茉莉花茶的甜香味充斥着鼻尖,让我心情大好。
过了片刻,项羽抬头问:“你有什么看法吗?”
我转了转眼睛:“你难道没有吗?”
“我是想听听你的意见。”
“你就这么信任我?”
“废话,从你跟我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决定信任你了。”
我无奈地勾勾唇角:“那好吧,我觉得这奸细最大的可能性是刘季。你还记得咱们一同去剿灭那家叫做沧田客栈里的人们时,刘季曾出现在咱们面前并打听了咱们的去向?就这一点足以给他的可疑性添上几笔。而正是如此,风夜九歌才在那晚出现在众人面前。还有,刘季不常在人们面前出现,在军中走来走去的,你不觉得他很自由散漫吗?”
项羽点了点头:“有道理,但是刘季跟我是知交,他又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