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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天作孽,犹可补,自作孽,不可活。
顾语犀这样聪明的人,也有作茧自缚的时候,所以去蜜月那段时间,她几乎每天都是睡到中午才醒,吃了午饭出去逛一逛,很快就夜幕降临,回了酒店,他就又开始孜孜不倦地做功课,花样也越来越多,他是没什么事儿,精神奕奕、笑声连连的,只是可怜了她一副娇娇弱弱的身子,天天陪着某人熬夜,走路都是飘着的了。
某个月圆的晚上,钟天阙故伎重演地压住她,顾语犀推拒着不从,道:“你这男人都不知道心疼老婆的啊?”
钟天阙亲了亲她的鼻尖,说得也是,他是该悠着些她的身体,这两天折腾得狠了点儿,她都有黑眼圈了。
“好,老婆,我抱着你睡。”他乖乖地躺回去,手脚并用地将她圈得严严实实的,道:“个人财产嘛,还是要省着用比较好。”
顾语犀一听自己被他给简单地物化了,露出牙齿就在他胸膛上一咬。
“嘶……”钟天阙倒抽口冷气,道:“老婆你是属什么的?”
好啊,又骂人!顾语犀不客气地再咬了一口。
谁知这下却是触雷了,某人的咸猪手伸到她的小腹慢慢摩挲着,道:“哎,老婆,看来是我让你休息得太好了,所以不如接着大战一场好了。”
“啊……”某女各种挣扎,尖叫声在这静谧的夜里飘荡得很远很远……
【这两只各种欢乐,(*00*)嘻嘻……】
正文 番外之云梦迟篇'VIP'
遇到钟大哥之前,她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会沉沦在这样肮脏罪恶的地方,把原本的那个自己埋没掉,任谁都再不看一眼。
她叫云梦迟,可是这个名字,也是在脱离那片苦海之后,重新取的。
那个时候,人人都叫她Rebecca,红发的Rebecca,那是她最讨厌的几个字。
“嘿,Rebecca,再来一次,刚才那个没看清楚。”总是有男人粗鄙下流的声音在噩梦里回荡。
不错,后来回国之后,除了钟大哥,没有人知道她曾经在美国的一个地下酒吧里,做脱衣舞娘,跳钢管舞茆。
他将她从那个剥夺她所有人身自由的地方将她救了出来,用了当时只有二十万美金的他四分之三的身家。
她那时日日夜夜地惶恐,总想要报答他。
但他总是拒绝她的靠近,拒绝她的主动,他抽烟喝酒甚至泡吧,过着相当混乱的生活,她本想用自己的身体回报他,但是他从来不要,甚至看都不看一眼。
有一次他喝醉了,她听到他靠在墙角喃喃自语:“为什么,为什么?”
她不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也不知道他是在问谁。
她只能站起身,去替他温了一杯牛奶端给他,让他尽快醒酒蚊。
后来,他终于肯告诉她一些事情,关于他的家庭,他的父亲,还有他的前女友,一个叫顾语犀的女孩子。
但这也是在她跟他主动说起她自己的情况之后,大概是因为她的经历太过悲惨,他才放下了防备,愿意告诉她那些他的过往。
她的生活的确是悲惨的,悲惨得连自己都不愿意回忆,可是为了让他对她放心,她从前到后,诚诚恳恳地说了。
她说,她其实是江西人,十四岁之前的她,一直过着安安稳稳无忧无虑的日子,家里虽然不富裕,但是父母一直都很爱她,对她关怀备至。
可是后来父亲偶然地染上了毒瘾,他为了买粉倾家荡产,卖了家里所有可以卖的东西,后来又到处借债,以至于被追债的人逼得四处逃亡,母亲忍无可忍离家出走,留下当时初中都未毕业的她。
她做梦也没想到,毒品是会让人如此泯灭人性的东西,从前慈爱的父亲变得狰狞可怖,他将她卖给了一个人贩。
而几经辗转,她被塞进了运往美国的走私船,船上有不少跟她年纪相仿的女孩子,全都瑟瑟发抖面露惊恐,身上是各种各样的伤疤。
她就这样,被卖到一家地下酒吧,被人训练成大跳艳舞的脱衣舞娘。
她是亚洲面孔,那些白人或是黑人男子对她的兴趣格外浓厚,所以总是点她出场,然后用那种让她无比恶心的眼神将她全身都看个遍。
好在,酒吧里有规矩,他们只能看,不能碰她,不然,她自杀的次数应该更多。
每次都是自杀未遂,醒过来之后不会挨打,因为她是靠身体吃饭的,留了疤痕怕是以后都没用了,所以惩罚是一顿顿的挨饿,饿到最后,她连抬手和睁眼的力气都没有,更遑论自杀,如此反反复复着,她于是终于放弃了反抗。
钟大哥救了她,时机上其实很偶然,大概只是因为她那时候,冷冷地对台下一个吹口哨的男人用中文说了一句:“你去死。”
异国遇同胞,总是亲切的吧,所以他拉了她一把。
在那时的她眼中,钟大哥的出现,无异于生命中的第一道曙光。
他给她钱,送她回国,让她重新开始。
她便真的重新开始,学习起自己喜欢的摄影,倒还入了门道,慢慢地有了起色。
而当她知道钟大哥也回了国,并且有意复仇的时候,她终于想到一件也许可以帮助他的事情。
她顺利地“偶遇”顾彦廷,顺利地让他喜欢上自己。
可是她原本冷淡无波的心,开始泛起越来越浓的愧疚和不安。
他是那样纯粹而干净的人啊,用最诚挚的微笑对待她,用最真实的情感打动她,让她总是会产生一种幸福唾手可得的错觉。
可是夜深人静的时候,看着镜中那样的自己,她却还是清醒地明白,那个看上去清淡纯美的影像,不是真的。它只是一层伪装,用来遮住那不堪入目的内里。
她没有错,可是那些经历过的黑暗曾经已是毁掉了她原本完整的灵魂,她不能用这样支离破碎的自己去靠近他。
幸福是一剂毒药,它是会上瘾的,所以,当钟大哥的计划里不再需要她的时候,也就是她这个角色死去的时候。
她选择了离开,那是早就做好的决定。
顾彦廷,他很好,所以,他值得更好的女孩子。
就像柏伊那样的,快乐的、活泼的、善良的精灵。
她看得出柏伊很喜欢顾彦廷,所以在有机会的时候,她总是会带上柏伊,三个人的聚会,似乎会遭来他的不满,可他也照顾着她的情绪,不会直言反驳。
望着柏伊那样清透调皮的笑容,她总是会忍不住想,如果自己是那样的,如果自己是那样的,那么,生活会是怎么样?她和柏澈之间又会是怎么样?
可是,这个世界上,从来不会有如果的事,就算嫉妒得发狂,就算伤心得死去,改不了的永远都改不了。
她再一次改了名字,去了云南。
走之前,她并没有跟钟大哥说什么,她知道,他一定会理解她的,所以其实没有必要。
彩云之南的一个边境小城,她静静地流连在一条古老的街道上,扑面而来的是淳朴自由的空气,她深深地呼吸着,只觉得满心安详。
这边消费水平不高,她凭着自己的积蓄租了间房子,偶尔出去打打零工、拍拍照,生活倒也惬意。
就这样吧,她已经将这里定为自己最后的归宿。
在这默默淌过的流年里,把过去的一切,好的或是坏的,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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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不知道吧,她才是这部剧里最可怜的女纸,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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