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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月池问:“若是属实呢?”
凌潇潇面上一阵红一阵白,眉头一皱,道:“我对你来说就那么可有可无?”
“呃?”从未见凌潇潇露出如此表情,顾月池微怔。“那你的意思是让我跟瑶妹妹一并嫁你?”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这家伙居然如此贪心?心中火气顿生,第一次顾月池有种想要揍人的冲动。
看她面色微微泛红,低头又斟满一杯酒,凌潇潇轻声道:“母后只是有这个意思,不是还没有动作么?先等等看,别人家还没开始怎样,你就缴械投降,也忒没骨气了点儿。”
“我又不是男子汉大丈夫,要什么骨气……”
低声喃喃着,见凌潇潇正死死的盯着自己看,那眼神仿佛能够穿透人的身体一般。
“莫要总要想着悔婚,日子还长,此事母后从未跟我提及,且先景观其变。”仰头将手里的酒水一饮而尽,他道:“我还是那句话,你……顾月池我娶定了,十一皇妃的位子只有你一个人可以坐。”眼神陡然变得凌厉,他忽然倾身向前,与顾月池近在咫尺间:“亲事就此作罢这话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听到。”
凌潇潇话说的很明白,这女人貌似被他宠坏了,总是在挑战他的底线,一次罢了,两次罢了,悔婚一说有一有二不能有三。
在这样下去,就有些太伤自尊了。
凌潇潇不仅长的俊美,皮肤也好的不像话,此刻他与她距离太近了,两人的鼻翼几乎要碰到一起,更有甚者他们彼此都能清晰感觉到对方的呼吸。
嘴角轻抽两下,面对着凌潇潇放大一号的俊脸,迎面拂来温温热热的气息,顾月池脸色泛红,心怦怦跳着,想出声反驳,却被凌潇潇紧盯的说不出什么。
如此霸道,这家伙以前从没这样过。
顾月池俏脸要滴出血来的模样,凌潇潇只觉心意一动,情绪倒是缓和不少,扬了扬眉毛,他语气稍缓,低眉凝睇着顾月池,伸手戳了下自己的心脏部位,道:“日后在这里,只会有你,而你也只会是我的女人,除了你以外,这里不会再有任何一个女人。”
他这是在告白?~
面对凌潇潇这样一个俊美无涛的男子此刻如此温柔的告别,呼吸一窒,顾月池美眸圆睁,心跳难免又加快几分。
强忍心中悸动,她努力淡然的道:“你该知道的,我失忆了,琴棋书画样样不通,持家理财亦不精通,与我相比,瑶妹妹更加……”凌潇潇的眼神又变的凌厉了些,顾月池只得吞了吞口水,把剩下的话悉数就着口水吞进了肚子里。
“摸摸自己的良心,我待你如何?你真是只喂不饱的狼”他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顾月池居然还想着顾月瑶这茬,破天荒第一次凌潇潇轻骂了她一句,最后却被气笑了。眉头舒展,他笑吟吟的问道:“你总是在不停的提你妹妹,心底是不是超没自信?”轻抚下巴,他狐疑道:“亦或是你在吃醋”
秀眉蹙起,顾月池脸色依旧燥红:“谁吃醋了?”
否认的越快,就越有问题。
看着顾月池,凌潇潇笑了。他刚想要多逗她一会儿,却见牡丹园门口处多了一位老太监,那为老太监跟海公公差不多岁数,不过宫服穿的就不一样了。
老太监穿的宫服为大红色,宫服的图腾上也有了不小的变化,看上去更为讲究。
“这里东西齐全,你可待到晚宴之时,今儿我不能送你了,等过会儿我会吩咐宫人晚些时候送你到凤仪殿。”对顾月池笑笑,有些不舍的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凌潇潇站起身来,快步迎向那位老太监。
二人在门前寒暄两句后,凌潇潇又回头看了顾月池一眼,便随着老太监一起离去。
凌潇潇走后,顾月池终于无法再维持表面的平静,心跳加速的感觉依旧,脸上那种热热的感觉也还在……心中想要抹掉这一切,却没有办法不去在意。
他的女人吗?
他可知在眼前的人并非他想要的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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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章 醉翁之意
第八十章 醉翁之意
凌潇潇早已离去多时,顾月池的视线仍旧停留在他消失的院门前,此时她的心绪纷乱,心中滋味难辨。这其中有点酸楚,有点苦涩,还有些连她自己都难以言明的失落。
凌潇潇是认真的,这从他的言行举止不难看出,可她呢?过去她对凌潇潇更多的是利用,却从不曾想过真的踏踏实实的跟他过日子,可现在……他人走多时,她心跳的感觉依然如昔,这是不争的事实。
她喜欢的是过去的那个顾月池啊
摇摇头,想要心中的异样感觉驱散,顾月池坐在石凳上,怔愣了许久。
虽然快要到五月中旬了,不过今日的天气倒不似前几日那般炎热,听说京城附近落了大雨,连带着周围气温下降,温度倒是适宜不少。
不想太过麻烦去找地方歇晌儿,午膳过后,心想凤仪殿这会儿该最是热闹,顾月池懒得去凑热闹,径自拿出望江楼的账册,坐在亭子里吃茶。
顾月池在望江楼内与其说是当家,倒不如说是个摆设,因客源身份悬殊,望江楼的流水跟其他酒楼相比要多出不少,平日里望江楼内的采购、账房都做的井井有条,即便账册在手,顾月池看得懂其中利弊,却也没有什么她可做的事情。
大约到了申时,天气渐渐变得沉闷起来,有些气闷的捶了捶胸口,顾月池收起手里在账册刚想着起身去凤仪殿,牡丹园便又来了人。
来人是个约摸十三四岁的少女,此女子头挽贵月髻,身着五彩琉璃衫,脸上虽有些稚气,却长相秀丽高贵,让人一看便知身份不俗。
“小姐。”不知来人是谁,此刻顾月池身边又没凌潇潇相伴,秋玲一时有些惶恐。
能在宫内走动大都是身份不俗,万一她们主仆有失仪之处,再引来无妄之灾,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少女一进院子就像在寻着什么,当她看到顾月池后,眼睛倏地一亮,如一只初化成羽的彩蝶一般快步飞跑了过来。待到她走近了,顾月池看清了她的容貌,不禁嘴角一弯,对秋玲笑了笑,让她放心。
不过是少了世故,多了纯真,来人长相极佳,如陶瓷娃娃般惹人疼爱,而且与皇后娘娘有几分相似,仔细一想,顾月池便知这少女是皇后娘娘唯一的女儿——长乐公主
待到长乐公主进了亭台,顾月池轻轻福身,行了一礼:“臣女参见公主殿下。”
“姐姐不必拘礼。”笑盈盈的上前搀扶起顾月池,长乐公主四下又看了看,小嘴一撅,“十一哥哥不是也在,这会儿是不是听说我来了,便偷偷躲了去?”
一听这话,顾月池险些乐了。
皇后娘娘早年丧子,独留一女在旁,因为是女子,想来她并未教长乐公主权谋之术,而是让她在宠溺中成长,她的天真无邪恰恰反应了这一点。
笑吟吟的看着她,顾月池好奇问道:“公主殿下聪明伶俐,身为兄长,他何故要躲着你?”
小嘴一撅,对凌潇潇似是有天大的不满,长乐公主气呼呼的嗔道:“还不是我每日烦着他要他带我出宫,可他每次都找借口溜掉。”
这丫头有些娇气,却不骄纵,不过听话头好像是凌潇潇被她黏怕了,每次都躲着她。
如是想着,顾月池笑了,哄劝道:“宫外的世界与宫里其实没啥两样。”
闻言,黛眉一挑,长乐公主一脸惊讶的直盯着顾月池瞧。好半晌儿后,她叹道:“姐姐跟十一哥哥果真是天生一对,连说的话都一模一样。”
“呃?”顾月池额际冒出三条黑线,不过只是片刻,她便扑哧一声,笑了。
她这么说无非是想要打消长乐公主想要私自出宫的念头,而凌潇潇如此说无非是推脱之语,就算恰巧撞到一块儿了,跟天生一对又有什么关系。
见顾月池笑,长乐公主也咯咯的笑着:“姐姐的长的真好看……”
只寻了凌潇潇一次,听顾月池说他跟着老太监走了,长乐公主便像一只小麻雀一样挽起顾月池的手叽叽喳喳的说着。她说的话很简单,最多的也就是指控凌潇潇是怎样欺负她的。
听到这些,顾月池只是佯装一脸凝重的点头,心中其实早已忍俊不禁。
身为公主,生来就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再加上是皇后娘娘的嫡女,偌大一个皇宫要想找宠她的人不少,若说是欺负她的,怕根本就没那个人。
闲谈之间,天际云层加厚,没过多久,乌云密布,豆大的雨滴噼里啪啦的砸落下来,这只是前奏,又过了一阵子,雨滴密集起来,大雨瓢泼而下。
“这下好了,父皇的寿诞泡汤了,御花园刚刚摆好的宴席又得撤了。”以手支着娇小的下巴,长乐公主嘴上好似在担忧寿宴,却一脸无忧无虑的表情。
淡淡笑着,顾月池问道:“公主殿下可有与皇上祝寿?”
摇摇头,长乐公主撇嘴道:“今早我去觐见父皇,本打算给他贺寿的,可内侍说他一早便起驾出宫了。”
看样子皇上是真的不在宫里,只是顾月池有些不明白,皇后娘娘亲自操办,有如此劳师动众让官员女眷进宫,皇上好好的生日不过,不声不响的出宫作甚?
大约半个时辰后,雨势渐缓,从瓢泼大雨化为淅淅沥沥的小雨。轻风袭来,四面铺面而来是泥土和牡丹花香相互交融的气息,让人生起一种别样情怀。
夏季日长变长,本是黄昏时,却因为下雨没有黄昏,没有日落。天色渐渐变得灰暗,听从凤仪殿来的宫女说,晚宴已从御花园搬到了凤仪殿里,众多王孙贵族们皆都在凤仪殿内齐聚。
算算时辰,顾月池觉得差不多也该过去了,可看着身边仍旧坐着不走的长乐公主,她顿时觉得头疼起来。
好奇心使然,这小丫头从雨势减弱时就提议要顾月池带她出宫,顾月池怎会答应,要知道私自夹带公主出宫那可是重罪,再加上这位公主还是众星拱月的长乐公主。
猛地摇了摇头,想到可能的后果,顾月池寒毛竖起,心底打定主意不管长乐公主怎么忽悠都不就范。
须臾,凤仪殿来人,道是皇后娘娘传顾月池和长乐公主过去用膳。
原来皇后娘娘知道她在牡丹园,也知道长乐公主在此,顾月池不禁暗道一声果然在皇宫里到处都是眼线。打发了来人之后,长乐公主便充当起凌潇潇原本的身份,引着顾月池前往凤仪殿。
长乐公主这个人很纯粹。
她喜欢的就是喜欢,不喜欢的就是不喜欢,就如现在一般即便到了凤仪殿,当着众位官员的女眷,她也寸步不离的跟顾月池腻在一起,丝毫不在乎别人投来的异样目光。
这些目光有疑惑,有惊讶,更多的却是钦羡。
随意吃了几口可口的膳食,长乐公主便有些坐不住了,只见她悄悄的到皇后身边耳语几句,期间皇后还抬头瞥了顾月池两眼,这让顾月池觉得有些不好的感觉。
果然,长乐公主刚刚回来坐下,便听皇后娘娘提及顾月池,说是长乐公主与顾月池有缘,特许她随顾月池到将军府小住。
到这个时候顾月池不禁感叹:打定主意是一回事,能不能真的依着自己的主意行事又是另外一回事。她现在总算明白凌潇潇为何见到这小丫头便要想办法溜掉了。
晚宴过后宫中有戏,顾月池本该跟赵氏看过戏后一并回府,可半路上又是长乐公主,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