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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席丹清盯着人家小姐猛看,伍景辉只觉得无地自容,清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礼了,看对方的穿着就知身份非凡,就连人家身后那两个丫鬟的穿着也比他们要好得多。
“喂,你这人怎么这么没礼貌,虽然你是个女孩,但也不能这样盯着我们家小姐看,你娘没教过你吗?”站在陈梦星右手边的一个丫鬟指着席丹清的鼻子骂道。
“我娘是没教过我,因为我娘已经过逝很多年。”席丹清冷着脸回道,不就看了她家小姐两眼吗?至于拐着弯骂她没家教吗?真以为她是软柿子啊,正主都没意见,她一个小丫鬟有什么立场来斥责她。
“雪月。”陈梦星低喝,这丫头越来越不懂规举了,这可是在大街上,就指着人家小姑娘的鼻子骂,真是不像话。
“小姐。”雪月不服气地跺脚,虽然对方还只是个孩子,可她就是不喜欢一个小村姑盯着小姐看。
“这位小姐,真是不好意思,我表妹年纪小不懂事,还请小姐不要见怪。”见陈梦星喝斥了她的丫鬟,为免席丹清再说出什么冒犯的话来,伍景辉赶紧的把席丹清拉到自己身后,给陈梦星道歉。
席丹清则是不以为意地撇撇嘴,不就是多看了两眼吗?真是大惊小怪的丫头,不给看就不看了,被她这么一骂,她也没了看美人的兴致。
“表哥,咱们该回家了。”看看头顶上的太阳,估计着也快中午了,再不回去,她那势利眼的舅妈又该骂人了。
“好。”伍景辉拉着席丹清的手绕过三人,赶紧走人,虽然刚才清儿已经给人家道过歉,但有钱人家的心思不是他们这些庄稼人能够惹得起的,还赶紧离开的好。
看着越走越远的两人,陈梦星有些小小的失落,从小女人看到她只有嫉妒,男人看到她恨不得把她压在身下,只有刚才的小女孩只是单纯地欣赏她的美貌。
“小姐咱们回府吧。”另一个没有说过话的丫鬟上前轻声说道。
“嗯。”陈梦星轻应着,带着两个丫鬟回府。
回村的路上,伍景辉还是有些后怕。
“清儿,以后可不许那样盯着别人看,今天还好那位小姐好说话在,要是怕上那刁蛮的,你可是会吃亏的。”伍景辉不放心地叮嘱着。
知道伍景辉是在关心她,席丹清笑着回道:“知道了,表哥。”是人都喜欢美好的事物,她也例外,她喜欢美女和美男,但她更爱看美女。
半个时辰后,两人回到家里,果然看到马氏已经站在院门口骂骂咧咧的。
看到伍景辉身后的席丹清时,骂得更是厉害:“你个贱丫头,说是吃饭前回来,看看现在都什么时辰了,地里的活儿还要不要干了?”
对于马氏的叫骂,席丹清权当耳边风,这样的人你要么比她还凶,要么当她是隐形人不予理会。
“娘,这不是回来了吗,快进去吧,我和清儿把南瓜饼都卖完了。”伍景辉上前扶着马氏的胳膊,好声说着。
“真的?”听到赚钱了,马氏立即眉开眼笑,那脸转的比翻收还快,真是个见钱眼开的势利眼。
“真的。”回到堂屋,伍景辉把钱袋拿出来交给马氏:“娘这里是五十文钱。”少的那一文钱他用自己的钱垫上了,要是让娘知道送了个南瓜饼给人,肯定又要闹腾。
席丹清诧异地看了伍景辉一眼,没有说话,再次感动于伍景辉对她的维护,也记下了伍景辉对自己的好,她一定要把这个表哥给扶起来,不为别的,就为了他对她的那份好。
“我儿子就是能干。”接过钱袋,马氏夸着伍景辉,自动忽略掉席丹清的付出。
“娘,我也没做什么,这南瓜饼是清儿卖光的。”虽然是他的亲娘,但席丹清的付出,他是不会让人给抹灭的,亲娘也不行。
马氏不接话,拿着钱袋到一旁倒出里面的铜板一个一个地开始数起来。
“咱们去吃饭吧。”伍景辉柔声说道。
“嗯。”席丹清点头应着,跟在伍景辉的身后来到厨房。
第8章 有饭吃了
看着锅内留的四根红薯和那一小碗红薯粥,席丹清觉得今早的付出总算有了回报。
伍景辉也很高兴,娘终于接纳清儿了,知道给清儿留饭了。
两人合力把饭菜都搬到灶头上后,才坐在灶前默默地吃着。
伍景辉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平时干活又多,饭量是席丹清的三倍,所以马氏给伍景辉留了三根红薯,和一大碗的红薯粥。
吃过饭,两人稍作休息就一人拿一把镰刀出门,准备下地干活。
“景辉啊,现在太阳还大着,等太阳没那么大了,再去吧。”马氏还是心疼儿子的。
“唉。”伍景辉看看天上的太阳,再看着瘦小的席丹清应了。
两人放好镰刀,伍景辉想起席丹清今天很早就起床了,忙劝她回屋睡午觉,“你先回屋睡一会儿,下地的时候我再唤你。”
他没看到爹和妹妹他们,想必是在屋里瞧得起午觉了。
“嗯。”席丹清是真的有些困了,今天早上五点钟起的床,又是做南瓜,又是叫卖的,休息一下也好。
只是席丹清还没抬脚,便听到马氏的斥喝声:“谁让你去睡觉了,大白天的睡什么觉,想偷懒,没门儿。”
“娘,清儿已经累了一个早上了。”伍景辉很不满马氏待席丹清如此苛刻,他真想不明白,娘为什么总是不待见清儿,刚才看到锅里留的饭他还以为马氏对席丹清改观了,看来是他一厢情愿罢了。
“你给我闭嘴,这个贱丫头给你灌了什么迷汤,你总是这么护着她,我可是你亲娘,有你这么跟亲娘说话的吗?”马氏还在想着给席丹清看病用掉的三十文钱,所以总觉得不给席丹清多干点活,她就会很吃亏。
席丹清无奈的叹气,看来她这午觉是别想睡了,还是老实干活去吧,谁让她寄人篱下呢?她一定要赶快存到钱,然后脱离伍家,过自由自在的生活。
“娘你太过分了。”见席丹清拿着镰刀就往外走,伍景辉也操起镰刀跟了出去:“清儿,等等我。”
“你这个不孝子,胳膊肘尽往外拐,我才是你亲娘。”马氏跺着脚叫骂,只是伍景辉已经走远,听不到她的叫骂声。
两人来到地头时,只有三三两两的人还在干活,现在正值盛夏,正是收夏收的时候,席丹清出门前顺了顶草帽戴在头上。
伍家的水田在中间,两人走到第二块水田时,一个惊喜的声音叫住了席丹清:“小清,你病好了?”
席丹清看向说话的人,赫然是原主的闺蜜蒋竹兰,此时的蒋竹兰也是头戴草帽手拿镰刀,她脚下也已经放了一大捆稻谷了。
“好了。”席丹清笑着答道,她有着原主的记忆,知道蒋竹兰对原主也是好的。
“这是要去割道谷呢?”看到席丹清手上的镰刀,蒋竹兰问道。
“是啊。”
“那你快去吧,要是被你舅妈知道我跟你说了这么久的话,又该骂我了。”蒋竹兰突然放轻了声音说道。
“咳咳。”伍景辉轻咳以提醒蒋竹兰,他这个马氏的准儿子可是在的。
“我开个玩笑罢了,呵呵。”蒋竹兰干笑道,不再说话,弯腰继续割稻谷。
两人来到一块割了三分之一的水田,二话不说便弯腰割起稻谷,在现代席丹清只小的时候割过两次稻谷,加上这具身体长期营养不良,所以没多久,席丹清便觉得累了,动作也慢了下来。
伍景辉是长期都做农活的,加上他身体向来好,很快就远远地把席丹清抛在了身后。
席丹清直起身粗略估算了下这块田的面积,大概有一亩多,现在只割了三分之一,这伍家的水田可是有五亩之多,而且都是大田,这夏收也才刚开始两天,也不知道伍家割了多少了,还要割几天才能割完。
抬起手臂擦了把汗,席丹清弯下腰继续干活,她就尽自己所能,能做多少是多少吧。
直到伍文忠和梁氏带着伍红梅和伍景煌加入,速度才快了些,趁着直腰休息的空档,席丹清看了眼情况,做计着今天天黑时能把这块水田的稻谷给收完。
傍晚时分,伍文忠和伍景辉把割下来的稻谷一捆捆的往村里的晒谷场背去,伍景煌已经守在那里,负责看着稻谷。
接下来的几天,伍景辉和席丹清早上去卖南瓜饼,吃过午饭就到地里割稻谷,三天后,伍家的五亩多水田的稻谷总算割完了。
脱粒就没席丹清什么事了,早上卖完南瓜饼,想着不用再下地,席丹清想休息一下,却被蒋竹兰给拉到了她家。
“小清,你看,这可是我绣的帕子,好看不?”蒋竹兰和席丹清同年,刚学会绣花,就迫不及待地在席丹清面前显摆。
看着帕子上绣得工整漂亮的杜鹃花,席丹清眼神一亮,她怎么没想到呢?这个也是个不错的赚钱方法呀,她只需要动动手便行了,以她在二十一世纪的所见所闻,肯定能大卖的。
“小兰,这真是你绣的?”席丹清凑到蒋竹兰跟前问道。
“是啊,这是我娘教我的,跟你说哦,我娘绣的比我还漂亮。”说起自家娘亲的绣活,蒋竹兰一脸的自豪,娘的绣活在整个长旺村最好的了。
蒋竹兰家总共四口人,夫妻俩加俩孩子,因为有蒋家三婶的绣活帮补,家里的日子还算过得去。
“真的?”席丹清兴奋了,要是有蒋家三婶的加入,她相信她们的绣品肯定能大卖。
蒋家三婶的绣工在长旺村的口碑可是很好的。
“嗯。”蒋竹兰重重地点头。
在长旺村除了梁氏和伍景辉对席丹清好外,就是蒋家的四口人了,特别是蒋家三婶对她更是好的没话说,席丹清也想把这个家给拉拔起来,也算是报答她们对她的好。
“小兰,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席丹清突然严肃道。
“什么事?”看到席丹清一脸的严肃,蒋竹兰也跟着严肃起来,很是好奇席丹清会有什么事跟她商量。
第9章 合伙
“那个,你家里有没有笔和纸?”
蒋竹兰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席丹清。
“怎么了?”接触到蒋竹兰奇怪的眼神,席丹清不解地问,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了吗?
“小清,你已经不是第一次来我们家了吧?”
“是啊,怎么了?”席丹清点头答道。
“那你还问我家里有没有笔和纸?”蒋竹兰给了她一个明知故问的眼神。
“啊?”她问错了吗?“你和三婶不是都有绣花吗?”怎么会没有笔和纸呢?
“我和我娘会绣花,跟笔和纸有什么关系?”蒋竹兰只觉得莫名其妙。
“你们都不描花样子吗?”不该呀,前世她看到的十字绣花样可是画好再绣的,难道说她们都不用画样子就能绣出来,这,这也太神了吧!
“那花样子是绣阁描好才给我们绣的。”小清病了一回,怎么脑子变迟钝了?
“这样啊,好可惜。”席丹清一脸的遗憾,她还以为能有另一条发财之道呢,看来得暂时搁置了,等她存了钱再说。
“小清,你要笔和纸做什么?”蒋竹兰很好奇,小清不会写字,她管自己要笔和纸是要做什么?难道她想识字不成?
“我想给你和三婶画些花样子绣好以后拿去卖,到时卖了钱再分我一些,这样我就能够有私己钱了。”席丹清知道蒋竹兰和原主很要好,所以也就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她。
“你什么时候会画画了?”蒋竹兰惊异地问。
“那个,我说出来,你保证不告诉别人?”席丹清一副欲言又止的小模样。
“好,我保证不告诉别人,连我外婆也不能说。”
“好。”蒋竹兰也不问原因,爽快地答应了。
“那个,前几天我不是病了吗。”席丹清决定按照她忽悠梁氏和马氏的说法,再说一次给蒋竹兰听。
“这个我知道。”蒋竹兰点头道:“可这和你会画画有什么关系?”
“我梦到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