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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31人一旦进入其中,丧尸便试图从后面涌入,那些逃出来的人拼命的进入通道,你争我抢的往里跑,很多都像炮灰一样死在丧尸的手下。唯一的好处就是减轻了他们的负担,丁丁飞在上空,一直小心翼翼的辨认道路,不能找小路,仿佛有丧尸从楼上跳下,不能找死胡同,一定要找宽阔的大路,虽然丧尸多一点,却也安全一点。
她回头扫了一眼队伍的最后,那些可怜的普通人被丧尸很开分食,血腥的场面不忍直视。
呆在队伍中后部的小鬼站在一帮平均身高180以上的大汉中,显得很是娇小,他能听到凄厉的呼救声,闻到血液的味道,时不常还会被溅出的血液喷到,要不是魏天一直拉着他,恐怕他已经脚软到跌坐在地上。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活下去也许这么大的勇气,以及这么大的决心。
前面的异能者各个表情严肃,异能就没有停下过,疯了一般的向外发射,他都看不清丧尸,那些丧尸就被炸成渣渣,意外遇到异能丧尸,只见平时沉默不语的潘展大哥会冲出去,独自一人单挑丧尸,不见丝毫畏惧,每每胜利自己都想为他鼓掌叫好,可是他却淡定的迅速撤回,加入下一次的战斗,没有兴奋,没有激动,没有喜悦,平淡的如同洗了个手一样。
他一直以为,在农场的生活已经很难了,很拼命了,虽然跟着他们也不是怀抱着享乐的私念,可是却真是想不通,他们的生活居然苦成这样,不,应该说是艰难,步步艰难。
他深叹了一口气,自己真的好无能,好窝囊,不过又好幸运,至少可以逃出这里,哪怕来这里也不是他说了算的,可无论如何,他是被保护的一个。
没错,他是被保护的,后面无数的可怜虫则是炮灰。
比他们更可怜的,则是躲在仓库瑟瑟发抖,根本不敢出来的人,他们畏惧外界,蜗居在那个小地方,想着,只要活下来就好了。
可是,通道已经打开,外面的丧尸立刻蜂拥而入,吓得他们不得不四散而逃,不少人已经后悔没有跟着大家往外冲了!
虽然,冲出去的后果也是死而已。
大家慌乱中四处乱窜,跑的快点,不要命的,甚至向最后放邋遢男的方向跑去,当然,这帮人也是最聪明的,还知道唯一的异能者在那里。
蜂拥的丧尸如洪水一样涌入,幸福的手舞足蹈扑向可怜的人群,人群中爆发出剧烈的挣扎,尖叫,推搡,陷害,却都逃不过死亡的命运。
邋遢男呢,他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一根烟就欢乐的吞云吐雾,那朵奇葩花萎靡不振的塔拉在他脚边,听着外面渐渐传来的骚动声,他再次深深吸了一口烟,烟灰迅速变长,在黑暗的空间里很是瞩目,忽明忽暗的如同红色的星星。
最终,一根烟被他吸没了,他突出一个烟圈,看着烟圈渐渐消散,将烟头扔掉,露出一个悲凉的笑容,站起身来,那奇葩花也随之站起身来,歪着硕大的脑袋,试图是在疑问什么,此刻的它看起来也不太凶悍,温顺的好像只是一朵会动的花而已。
邋遢男摸了摸他的花瓣,高兴的它抖了抖,还蹭了蹭邋遢男的裤腿,就像一个求表扬的孩子。
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大,隐隐有丧尸兴奋的的声音传来,看来,已经来了。
邋遢男猛地拉开门,入目的便是极为血腥的凶杀场面,他叹了一口去,转头,难得深情的对一朵花说了一句,“去吧。”如同离别一样。
花点点头,有些依依惜别的最后一次蹭了蹭他,转身凶悍的张开嘴,猛扑向那帮丧尸,奇葩霸王花一处谁与争锋?!
一口一个,甚至一口几个的速度却赶不上丧尸扑上来的速度,那些丧尸虽然不喜欢吃花,可是却不妨碍它们对霸王花进行攻击,小小的伤口很快就越变越大,可是那花却仍然拼命的,努力的,不断的吞噬伤口,很多地方已经流出了汁液,加之之前战斗的伤势没有康复,现在的它其实很痛,但却执着。
☆、224
一众人马不停蹄的向外冲,虽然配合默契,却抵不过丧尸百万大军,每每遇险,都是奇妙的化险为夷,当然,说是奇妙,不过就是大家没有主要到具体是谁出手罢了。
而那些尾随者呢,早已成为丧失大军中的一员,牺牲了,早在他们冲过来的时候就应该有这种觉悟,而且那些妄图拉扯新希望基地的人去代替自己送死的家伙,简直就是病入膏肓。
在前方的齐哲军甩了一把汗,扯着嗓子喊:“不行,再这样下去,我们可能顶不住了!”
胡隽看看后面,便抬头询问丁丁:“还有多远?”
飞在天空的丁丁向远处一望,表情并不好,“至少还有半个小时的路程。”
他们找到的工厂正在基地的正中间,向四面走去,就没有近的一条路,再加上路有曲直,这半个小时的路还是丁丁少说的呢。
胡隽看了看前后,大家脸上神色都很疲惫,巨大的异能消耗让他们体力不支,再加上精神高度集中,或许是一口去冲不过去了,其实这也是她预料到的。
想了想,胡隽抬头对丁丁说:“引到一处广场,或者大道上去!”又转头去大家喊:“一会儿,我们建筑围墙,休息一下!”
说完,大家精神一震,有了盼头,再次陷入战斗,战斗力还增强了几分,这就是希望的力量啊。
当丁丁带领大家进入一条八车道大路后,胡隽大喊:“收!”
迅速从一个长条带队伍变成一个球状,而四周建起了高高的冰墙,将丧尸堵在外面,速度快的简直就像受过专业训练一样,可见人类求生时爆发的本能简直不能再赞。
老牛将头发屡向脑后,摸了一手的汗,喘着气说,“可算歇一歇。”大家纷纷点头,一屁股坐在地上,扯着衣服扇扇风。
小鬼心里满是紧张,想摸一摸这神奇冰层,却又怕把它碰坏了,而不敢动,只是远远的看着狰狞的丧尸,它们向扑过来,碰到冰山却都死了。
方嘉揉了揉脖子和手腕,想了想说,“这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觉得特别不对劲儿?”
“哪儿不对劲儿?”已经落下来的丁丁问,要说这丧尸城最不对劲儿的地方就是丧尸人数太多而已。
方嘉接过胡隽扔过来的水,一边拧瓶盖一边说,“我老觉得那个庙里的和尚有古怪。”
“和尚?!”一听这话,丁丁笑了,“和尚能有什么古怪!”丁丁觉得庙里的和尚挺成长的,或者说,在她心里和尚都是善良正义的,不能有古怪。
不等两个人吵嘴,很少说话的纪锦将笑了一下,插嘴说:“那些和尚确实有些古怪,这里的一切都是他们搞出来的。”
说完这话,大多数人都用震惊,难以理解的目光看向他,等待他的解释。
纪锦将倒是不着急解释,反而问了他们一句,“你们想过为什么我们上山的路非常不顺利吗?一直走却一直觉得山离我们很遥远。”
大家纷纷点头,这个自然有感觉,也好奇。
“为什么杨老明明看不惯我们,要杀之而后快,却保留了一群和尚?”
“这?”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心里隐约是明白两者之间有必然联系的,但没人知道内情,自然也说不出个具体来。
纪锦将又问,“杨老既然死了,又为何给我们指一条死路?”
“报仇?”不知是谁喊了一句。
大家纷纷点头,对呀,这就是临死都要拉个垫背的,真是太恶毒了,但是,又在情理之中。
听完大家七嘴八舌的说法,纪锦将摇摇头,“不,其实这一切的主谋都是那些和尚。杨老不过就是他们手下的卒子。”
说到这里,胡隽知道该自己说了,她接过纪锦将的话继续道:“在上山的时候,我问过小鬼,有木有感受到什么异能,小鬼说好像有,又好像没有,他没能说清楚。”
一听提到自己,小鬼连忙点头,虽然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胡小姐要这样问自己。
“我便怀疑了,随后,进了基地,我想你们也能看出来,基地的异能者非常少,可以说少的可怜,基地却有许多普通的百姓,数量多的简直和异能者的人数不成正比。一般异能者是不会养这样多普通人,不单单因为没有用处,更是因为人太多,他们控制不住。这样的配比,难道不会使人生疑吗?”
胡隽喝了一口水,继续说:“一开始,我并没有多想。将注意力都击中在了,那三个女人身上,觉得他们的计谋,为的是挑拨离间。随后去了寺庙,在那些普通人的言语中,似乎那些和尚真的是一心一意为他们着想,我也曾经相信了这种说法。可是……”胡隽话锋一转,声音也从温柔变得冷凝,“杨老的死让我起了警惕,而且在那个时间出现的和尚也很对劲儿,我不得不猜测一个新的观点,就是借刀杀人,和尚借助我们杀掉那几个异能者。但是,这样的理论又得不到证实,更没有原因证实。”
说到这里,许多人的眼神都很迷茫,是呀,为什么?既然是善良的和尚,为何杀人,哪怕是杀恶人,又为何借刀杀人,那帮恶人又为何不增加自己的数量,这一切仿佛都陷入一个怪圈。
“要说我明白这其中的奥妙,还要多谢那个邋遢的男人,你们或许没有注意过,他其实和寺庙里的那个引路和尚长得十分相像。而且对于老杨的死,他的反应也很奇妙。所以,我推测,其实老杨有那帮和尚的把柄,不,或者说是那个邋遢男有什么和尚们的把柄,老杨受控于他,又受制于和尚,让三方不得不平衡。”胡隽说完,大家陷入了深思,陷入,这种说辞让他们很不理解,也很难接受,隐隐还有什么东西没有说清楚,隔着一层纱。
想追问真相,却也回不去了。
胡隽本人呢,也没有想再解释下去的冲动,有些事情其实说白了并不好,还不如让他们多动脑子想一想。
小鬼听着一头雾水,搞来搞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简直就是听天书,于是乎,他也就不想理,反正和他没什么关系。
哎,这就是单纯人的好处,不像丁丁,又好奇,又想不透,缠着别人问东问西,自己还是一头雾水。
“你为什么这样做?”和尚不知道何时出现在邋遢男身边,他的手放在他的头顶上,脸上的神情,被世人称作慈悲。
邋遢男身上早已满是鲜血,他身旁的霸王花更是伤势严重,花梗简直就是要折断了,一片一片浓重的汁液流淌在地上,几片花瓣甚更是直接被扯掉了,散落在地上,可它却仍凶狠的呲着牙,看向那个和尚,与他的主人同仇敌忾。
邋遢男默默霸王花,让它躺下,自己却笑了,笑容里有悲伤,有冷嘲,“怎么,让你们的计划破灭了很难过是不是?再也不能养那帮庸民你伤心是不是!”
和尚摇摇头,有些悲凉的看着激动的邋遢男说:“你为何不懂,天下苍生,生来平等,我佛慈悲,怎么能看万物陷入此等境地。”
“好了!不要再给我将你那些道理,现在也没这个必要!这里已经完蛋了,丧尸马上就要冲进来了,就算你有能力不可能补好漏洞,哈哈,你就等着这里彻底被丧尸占领吧!”邋遢男笑了,笑的肆无忌惮,开心的要命。
你拉走了杨老又怎样,还不是最后大家都要死,你之前做的那些都白费了!自己绝对不会让你得逞!绝对不会!
邋遢男的眼神很兴奋,隐隐发光,仿佛等待了许久今天的结果。
和尚看了邋遢男良久,叹了一口气,“你在怨我。”
邋遢男猛地眼睛睁圆,眼睛充满血丝,他一把拽起和尚的领子,大喊:“我没有!”他的手抓的如此之紧,可以看到青筋暴露。
被勒住的和尚并不反抗,继续用平淡的口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