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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只能嫁给谁,只是,此生我只爱长麟一人,若是嫁与了那滼夷王,大婚当日我便服毒自尽了。却不想被长麟所救,既然老天爷让心萼能再活一回,心萼便不愿意在做那公主了,只愿与长麟厮守终生,望王爷成全!”
“说得好!”紧闭的房门突然被推开,初四一下子蹦了进来:“我支持你们。”
“四儿你……”宋璟烈站了起来,初四却跑过去,又是谄媚的笑,又是倒水揉肩:“为了国家利益牺牲自己固然伟大,但是为了爱情排除万难却更加高尚,国家的存在就是要让人民生活得幸福,连公主都不幸福的国家就该被放弃,你还硬要将心萼推向火坑。”嘴一撅,掐了他一下。
“这又是哪来的歪理邪说,四儿你别捣乱。”宋璟烈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却觉得她说的不无道理。
“我觉得,色目国王虽然是个皇帝,但是他也是个父亲,哪个父亲不希望自己的儿女幸福?若是大婚当日心萼公主真的服毒而死,此时最后悔的便是他了。他应该汲取教训才是,此次心萼回去的话也不是不行,但是得说明白了,是回去告诉他你真正喜欢的人是长麟,而不是那个滼夷王。”
长麟和心萼听得眼睛一下子亮起来,宋璟烈摆摆手:“岂能这么容易就将色目国王说服的?况且与滼夷王大婚之事举国皆知,那冒牌的侍女撑得了一时撑不过一世。”
“这个简单,”初四打了个响指:“既然那个冒牌侍女冒充了心萼,那么她就是心萼公主。若色目国王认定了那个是真公主,她就是真公主,滼夷王再怎么说也没有用。而你,”初四指向了心萼:“你现在就是一个普通的色目国女子,爱上了浥南的男人,普通老百姓通婚,国王应该管不着吧?”
宋璟烈狐疑的摸摸她的脑袋:“你脑子里面整天在想些什么?净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却不再反对了。
“王爷,王妃说的对呀,”骆长麟喜的打了个转转:“我明天就带着心萼去找她父王去。”心萼也高兴至极。
“对了对了,”初四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叮嘱道:“要是你父王死活不答应,你就来招狠的,就说跟长麟有孩子了,让他看着办……”话未说完就被宋璟烈捂住嘴拖了出去。
见得王爷与王妃离开,骆长麟回头瞄瞄心萼,见她脸蛋娇羞绯红,便涎着脸凑过去在她耳边结结巴巴道:“这……这也不是不……不可以。”
第八十八章死囚(一)
何知府最近非常头疼心焦上火,嘴上也起了个大燎泡,一说话就疼得直哼哼。这日刚起床,就又收到了地牢内的月嫦宫乱党企图逃跑的消息,虽然人没跑成,但是又损失了几名士兵。何知府刚下地的腿抖了抖,又跌坐回床上。
“王爷,月嫦宫乱党已经被俘将近大半个月了,在知府大牢里整日闹事不甚安分,何知府判的是将他们两个月后问斩,但是总有些人想逃走。这不,今日又折了几名士兵。”尹衡小声的禀报道。
宋璟烈皱起了眉:“那就不用等两个月后了,两天后问斩。”
“只是,”尹衡看看他,犹豫道:“一直都是何知府审问的犯人,皇后娘娘也将他们的罪行全部代述,虽说是不用王爷您去审讯,但是有个人却吵着要见您。”
“谁要见本王?”宋璟烈心下一动,不动声色地问道。
“就是……就是那费云轻的妻子。”尹衡说完,大气也不敢出,等候王爷发话。
“薛馥儿?”宋璟烈没想到她竟敢还敢见他,“她可曾说为什么要见本王?”
“这个,没有说过,只是求着要见您,您去么?”尹衡眼一瞟,见到了正走过来的王妃,便不再做声了,宋璟烈示意他下去。
初四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往日的笑容也不见了。
“四儿,在想什么?”宋璟烈揽住她坐到膝上,扳起了她的脸:“谁欺负你了?是不是媛儿?还是婉儿?东霖?”
初四没好气打开他的手:“别闹了,我这两天老觉得不对劲。”看看他欲言又止。
“到底什么事?说出来我听听。”
初四却神秘的左右看了看,凑近他脖子道:“本来我不太信的,但是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奇怪了。但是事情要从上个月说起,那天我在街上碰见个算命的,拦着我跟我说:若是已成家,便要离家而去方可保百姓平安,若是生活于此地,便要离乡背井方能救家人。还说要离开两年。我只当他是胡说,可是今天我路过花园的时候,听见所有的花都在跟我说话:快离开,祸将至;快离开,祸将至。”
宋璟烈摸摸她的额头,初四气得打掉他的手:“我是说真的,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宋璟烈只得问身后的婉儿:“你可曾听见王妃说的花之语?”
婉儿摇摇头:“奴婢没有听见,王妃该不是中了什么魔障?要不要请太医过来看看?”一面担心的看着初四。
“你们怎么都不信我说的,我真的听见了。”初四懊恼的直瘪嘴,却又无可奈何。
正说着,徐东霖突然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道:“王爷,王妃,太奇怪了,太奇怪了。花园里的花一下子全谢了,整朵整朵的掉啊!不知道出什么漏子了。”
宋璟烈和初四赶紧赶过去,果真只见到满园的绿叶,地上堆满了花朵花苞,一个都不剩的成了光杆杆,丽珠正带着侍女们打扫着,墙角堆成了小山。初四缩在宋璟烈身边,嘴张成了O型:“你看吧,太奇怪了,肯定跟我听到的有关。”
“这是怎么回事?”宋璟烈讶异的锁紧了眉,想了想,招来徐东霖:“可有上次那位玄辛道长的住址,快去将他请来。”
徐东霖摇摇头:“那道长云里来雾里去的,都不知道打哪来的,没法子找啊!”
花叶深处,玄辛远远看着这一幕,回头一笑:“看来还要感谢花神的一臂之力,本仙正愁没有见她的借口呢!”
身边白衣的女子恨恨的跺了一下脚,怒道:“卑鄙!竟将我的花儿都下了咒,你不怕回了天庭被责罚吗?”
“不怕!”玄辛的神色突然变得阴霾:“我还有两年半的时间,这期间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管天庭的破规矩,她姒神不也是私自打破天规被贬下凡来的么?”
“你,”花神更加气恼:“那你为什么还要来破坏她在凡间的生活?”
玄辛却不予理会,念了个咒,自己隐去了:“花神还是快快回天庭吧,不要再来搅和本仙与姒神的事了。”
……
宋璟烈哄着心事重重的初四回到前厅,却见到何知府顶着大燎泡气喘吁吁的过来了。见到他,二话不说便拜:“王爷,属下刚刚得知月嫦宫那帮乱党两日后斩首的事,只是……只是……”话一下子犹豫起来,额头的汗珠不停的滴下,他也顾不上擦,哧呼哧呼的喘着粗气。
“婉儿,快给何知府上凉茶。”初四看着他的模样,一阵全身发热,赶紧吩咐道。婉儿麻利的去了膳房,端来了大壶的冰镇酸梅汤,给何知府倒了满满一大杯。何知府两眼冒光,咕噜咕噜的全数喝了下去,一时间神清气爽起来。
“只是什么?”宋璟烈见他缓过气儿来,继续他未说完的话问道。
“只是这费云轻的妻子总吵着要见您,”何知府扭捏着说出来,不安的看了一眼初四。初四纳闷的看向宋璟烈道:“你认识他的妻子?”
宋璟烈点点头:“他的妻子便是薛馥儿,皇嫂一早便告诉我了,我怕你多想,就没告诉你。”看看初四的神色,却无甚改变:“四儿你可是生气了?”
“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初四看着他小心翼翼的神情,没好气摇摇头:“她既是吵着要见你,应该是有什么事情有求于你,你还是去看看吧!”心里却还是想着花园里花朵全都离奇掉了的事。
见她许了,宋璟烈随带着何知府去了知府大牢。
知府大牢自是按着规矩男女分开,薛馥儿与金艳等人都关在女牢内。她内心是存了一丝侥幸的,毕竟当年宋璟烈心软,放了她一马。只是,如今若不是为了家里那两个孩子,她也不会再度顶着无存的颜面去苦苦哀求,希望能见宋璟烈一面。
求了这许多日,却总不见有人来,心里越来越凄凉。而后又听到两日后问斩的传言,只觉得无什么希望了,这两日便吃也不吃,只是努力哀求着牢役替自己传话,打算临死前争取一回。
第八十九章死囚(二)
她闭着眼靠在墙上,心却飘到了不知名的地方。隔壁的几个人也无什么动静,偶尔有衙役来回巡逻的脚步声来回击打着地面,重复的单调。
可是却有一阵脚步声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轻微而沉稳,她耳朵动了动,是朝着自己的方向来的。呼吸一下子变紧,她攸的睁开了眼。
牢门外,宋璟烈静静的站着,一动不动的看着她。薛馥儿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扑到栏杆边,上下打量着宋璟烈,犹是不敢相信。
“你……你真的来了?”
“何知府说你一直求着要见本王,念你是将死之人,准了你的意,何事说罢?”宋璟烈语调平淡,看着她像看陌生人一般。
却是足够了,薛馥儿听了他的话,一下子激动起来。扶着栏杆站了起来,双眼发亮的盯着他:“我自是死不足惜,确是有件事要求王爷网开一面。若王爷今日答应了,馥儿死也瞑目了,就算……就算去了地狱也不忘王爷的大恩大德,来世做牛做马也当回报。”说完竟跪下了。
宋璟烈长叹了一口气:“可是为了你家的孩子?”
“你知道?”薛馥儿吃了一惊。
“本王算到会是如此,你的两个孩子已经在抄家的时候被收押,本来犯人家属是要充公押赴浥北边境。何知府念及其年岁太小,便将他二人安置在就近的地方,有役长带着做事,暂时可管个温饱了,本王的话你尽可相信。”
薛馥儿听了,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一半,只是原本衣食无忧的两孩子突然沦落到这地步,心中还是不忍,眼泪扑扑簌簌的直落:“馥儿谢谢王爷的大恩大德,您的恩德只能来世再报了。”
宋璟烈亦不理会,径自离开了。这应该是他与薛馥儿最后一次见面,只是他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结局。
……
“王爷!”宋璟烈刚回到书房,又有士兵来报:“刘厉二位将军刚刚抓获了一名滼夷的探子,动了大刑,那名探子只是招供是滼夷王派来的,然后就咬舌自尽了。”
话音刚落,门外却急冲冲进来一个风尘仆仆的人。
“长麟?”宋璟烈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回来了。
“王爷,属下紧赶慢赶,希望还来得及报告这个消息。”长麟顾不上喝水,着急道:“此次和心萼公主回去,却发现了滼夷王阿帑的不轨意图。他一早就盯上浥南了,此次和色目国联姻,目的就是联合色目攻打浥南。而色目王本无此意,却又将公主嫁了过去,正焦虑不已。幸得我和公主回去禀明了情况,如此一来,色目国便不再顾忌滼夷了,依旧愿与浥南通好。”
讲到此处却自顾一笑:“属下却不想就这么放了这滼夷王,属下……属下……”
“你可是擅自与色目国王私定了什么计策?”宋璟烈一语道破,他的属下的为人自是了解不过,岂会轻易就息事了事。
“王爷明鉴,”骆长麟喜上眉梢:“望王爷恕罪!属下私自打着王爷的旗号与那色目国王设了个计谋,暂不点破,假意答应了那滼夷王。待到他起兵而来,色目将联合浥南齐力对抗。”
宋璟烈看看他的神情,戏谑道:“竟敢私自打着本王的旗号,莫不是你这色目国的驸马做定了?”
骆长麟越发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