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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想看着姐姐吃。”
雏儿已经维持着刚刚的动作,头也不曾抬过。
“雏儿!”
红叶语调高了一分,称呼也由‘郡主’变成了‘雏儿’。
雏儿立马转身,扑到红叶身上,两个酒窝更深了。
“红姨,雏儿这就吃饭,红姨陪雏儿一起吃好不好?呵呵。。。。。。。”
红叶颇感无力,这丫头自幼就古灵精怪的,就是想生气,被她那甜甜的笑容一哄,什么气也生不起来了。
“你这丫头!真拿你没办法。”
“雏儿最乖了,这个给红姨吃!”
说着就要把青菜给红叶夹进碗里。
“雏儿!”
“没有没有,这个是个雏儿的,这个才是雏儿孝敬红姨的!”
雏儿垮下小脸,苦哈哈的把青菜放进自己的碗里,又夹了一块鸡翅给红叶。
看着雏儿的模样红叶又开始心疼了。
“雏儿,红姨知道你不喜欢吃青菜,可是小孩子肉吃太多了,会长的很胖很胖的,长大以后都不会有人娶雏儿了。难道雏儿想一辈子嫁不出去?”
雏儿使劲摇头,铃铛响个不停。
“不要!雏儿才不要做老姑娘!嬷嬷说过,老姑娘是坏人,雏儿不要当坏人!”
“好,雏儿不做老姑娘,不做坏人,那就快把青菜都吃下去吧!”
“哦!”
提到青菜,雏儿的声音又闷下去了。
蓝以沫觉的自己好累,全身的骨头好似散架了一般,累的让她动弹不得;不是只是被玻璃碎片划伤了手腕吗?为什么会这样?她是死了,还是活着的?
“水。。。。。水。。。。。”
“红姨!姐姐醒了,快点!姐姐要喝水!”
雏儿试了几次都没能把青菜放进嘴里,红叶在身边看着她又不敢扔,恰好床上传来微弱的声音,刚好让她有理由逃离苦海!
红叶也没心思再去教训她,倒了杯温水,走到床前扶起蓝以沫,一点一点的给她喂入口中。
喝下了些水,蓝以沫觉得有了些力气。
原来她还活着的,她还打算就那么死了算了,反正她也不稀罕在那个家里待下去。
睁开眼睛。
奇怪!怎么会这么黑啊?
“对不起,我想请问一下,医院,是不是停电了?为什么会这么黑啊?”
红叶和雏儿听到他的话皆是一愣。
“姐姐,你为什么说这么奇怪的话?你都已经睡了四天了,雏儿天天都在盼着你能醒来呢!”
蓝以沫更是奇怪,什么时候有小孩子跟她这么说了,那些人呢?难道他们把她送进医院就走了?
“对不起,你是谁啊?可不可以先点上蜡烛让我看看你们?我真的很不习惯在这么黑的环境下跟人谈话。”
黑?
红叶和雏儿对视一眼,现在天已经亮了,太阳也出来了,怎么会黑呢?
红叶把手伸到蓝以沫面前晃了晃。
没动静。
“姐姐你的。。。。。。”
红叶及时捂住雏儿的嘴巴,不让她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姑娘,你先等会儿,我们先出去一下,雏儿走!”
“不要啦,我要陪姐姐嘛。。。。。”
“还不快走!你留下来又会乱说话!”
“我哪有乱说?姐姐的。。。。。。”
两人的声音越来越远。
姑娘?
好奇怪的称呼,这年头用这种称呼的应该只有在江南一带吧,难道刚刚那一大一小的两人是江南那边的?可是她们的口音又不像。。。。。。
一阵脚步声渐渐清晰,来人应该不只是刚刚的两人。。。。。。
“丫头!你醒了还有没有那里不舒服?!”
蓝以沫更疑惑了,为什么这些人都跟她很熟似的?听这人的声音应该是个老大爷才是,可是她除了和学校的老大爷比较熟以外,好像就没有认识的什么老人家了。
“谢谢你的关心,我没事了,只是刚刚有些口渴喝过水就好多了。”
“丫头,你能看得见我吗?
老人的声音又道。
”大叔,你不要开玩笑了,这么黑你们有没有点蜡烛我怎么会看得见啊!“
其实蓝以沫也很奇怪,为什么天会这么黑,有这么安静,没有汽车的鸣笛声也没有喧哗声,只有这些人说话的声音,隐隐还有一些水流动的声音。
”坏师傅!你不是说你可以把姐姐医好吗!为什么现在姐姐的眼睛会看不见!坏蛋师傅!“
”雏儿!“
又一声严厉的的呵斥。
蓝以沫有些难以置信,她不是只割到手腕吗?为什么眼睛会看不见?
”现在。〃
“现在是什么时候?”
南宫煦看看众人,摇摇头,走到床前坐下。
“姑娘,现在是辰时。”
辰时就是早上的七点到九点之间。
蓝以沫笑笑,看来她是真的瞎了,也好!眼不见为静,省的看到那一家人倒胃口。
不过,‘辰时’?好奇怪的说法,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啊,一会儿是‘姑娘’一会儿是‘辰时’,这些叫法比她的眼睛瞎了还让人吃惊。
南宫煦等人本以为她会大哭大闹或者是震惊不已,可是没想到她会笑了,而且还是那么释然。
风老头嘴巴一咧,一副手无足措的样子。
“丫头,你别这样子,老头子我一定会把你治好的,这船上有些药材没有等回到王府,你这眼疾就不是什么大事了!你可得好好保重身子啊!”
“是啊,姑娘,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肚子里的孩子想想啊?,不管怎么样那都是条命啊!”
船上?
王府?
还肚子里的孩子?
蓝以沫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这几句话一直回荡在耳边。
她怎么就到船上了?又是什么王府?还肚子里的孩子!这是哪儿跟哪儿啊!
摸摸自己的右手。
不疼!
别说是包着的纱布了,就是半点擦伤也没有。
再摸摸自己的脸,左边的脸颊上有些疼,还有硬硬的应该是结痂了。
再摸摸自己的身上的衣服,不是自己那件礼服也不是医院的病服。
“可不可以告诉我这是什么年代?”
蓝以沫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这个我知道!现在是沧汜六年六月二十三辰时!”
雏儿趴到床前想要向蓝以沫邀功!
“那这里是哪儿?我又怎么会在这里?”
她可以感觉到自己的手心已经开始冒汗。
“爹爹,这个雏儿不知道了?”
这一声‘爹爹’又叫得蓝以沫一阵心惊。
“我们现在是在回灵州的路上,至于姑娘你,是我们在皇都的江边就回来的,当时姑娘你身受重伤,有没有亲人在身边,无奈之下,我们只好把姑娘带在身边,还望姑娘见谅!”
这一刻,她可以确定了,她已经死了,可是又活了!只是,是借着别人的身体还魂了,也就是时下小说中最为流行的穿越!但为什么小说里的女主角,穿越过去不是千金小姐就是王妃皇后,最差也有个健全的身体,可是她穿过来了,又是受伤又是眼瞎的,最不能接受的是,还让只跟别人接过吻的她变成一个准妈妈!
“姑娘,你还好吗?若是不想跟我们走,我会派人送你回皇都的。”
南宫煦见蓝以沫一直不肯开口,以为她是想念家人了。
“不,不用了,我已经记不得我的家在哪儿了,你们可不可以带着我?”
以她现在这个样子,根本没办法独立生活。眼瞎不说,这个国家她没听过,人生地不熟的,出去恐怕连方向都找不到,唯有这些人她勉强说得上认识,她能依靠的只有他们。
“好啊,爹爹!我们就让姐姐跟我们一起住吧!我还想跟姐姐肚子里的娃娃一起玩呢?!”
这丫头一听就知道是个极受宠爱的大家小姐,她叫做爹爹的人应该是之前与她说话的男子,他应该是这群人中的主子。
“姑娘你就安心住下吧,在过些时日,就到灵州了,你也可以好好将养一下身子!”
红叶见她也不像是什么坏人,又是一个弱女子难免就生了些同情。
“爷,还是小心为上!”
墨绝对这个半路就上来的女子,仍有些不放心。
蓝以沫初步估计这屋里除了她应该还有五人,一个是叫做雏儿的小女孩,一个是她叫得‘师傅’一个是她的‘爹爹’,还有一名女子,最后一个就是刚刚说话的男子。
“榆木脑袋,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煞风景啊?你说她一个瞎眼的大肚婆能把我们怎么了?你那身功夫我白教你了啊?怎么就这么不解风情啊!”
蓝以沫不禁被老人家的话逗乐。
“其实,他不放心我也是对的,不过我确实没地方去,眼睛也看不见,只好暂时赖在你们这里,等身子好些了我就离开!对了,我叫蓝以沫,你们叫我以沫吧,老叫着‘姑娘’我很不习惯!”
蓝以沫这番话让房间的气氛缓和了些。
“以沫不用介意墨绝的话,他没有恶意!我叫红叶应该比你年长一些,你就叫我红叶姐吧,这是我们主子,你也跟着叫‘爷’吧,还有风先生,你的伤可都是他治好的,还有就是墨绝,他是爷的侍卫,功夫了得,别看他整天每个笑容,其实他人很好的!”
红叶将房间的人一一做了介绍,蓝以沫也在心底记住他们的声音,看不见就只能听了。
“红姨不公平!为什么没有跟姐姐说还有我!”
蓝以沫不用看也知道,叫雏儿的丫头,一定会噘着嘴,皱着眉毛,还晃着脑袋,因为那小铃铛又响了。
不知为何,这铃铛声她好想在哪儿听过,莫名的觉得熟悉。。。。。。
“你叫雏儿对不对!”
蓝以沫伸出手,雏儿马上就扑了过去。
“对!我就是雏儿!南宫雏儿!姐姐雏儿的名字好不好听?!”
蓝以沫点点头“雏儿的名字很好听,雏儿一定长得很可爱!来,姐姐摸摸看!”
“好!”
雏儿应了声,拉起蓝以沫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
她很喜欢姐姐身上的味道,好像母妃的味道。。。。。
南宫煦示意几人出去,只留下红叶和雏儿留下,一直走到很远了,他都还能听到雏儿的笑声。。。。
皇宫
“甯王爷,你倒是给我们一个交代啊!皇上到底什么时候上朝啊?这都几日了?皇后娘娘的死臣下也觉得痛心,可是皇上要是因此一蹶不振的话,臣等心中不安啊!”
白擎一死,他以前在白擎身上下的功夫都白费了,他心有不甘呐!
“徐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谁告诉你皇后娘娘死了!皇上这几日身体不适,就连修养也不行!”
南宫甯神色一凛,口气凌厉了几分。
“甯王爷,那天晚上,整个御林军和亲卫军都出动了,这事想瞒也要瞒的住啊!皇上那日回来时的样子,整个皇宫都传遍了,都知道皇上为了皇后娘娘不惜荒废朝政,甯王爷,这可不是臣胡言乱语的,这满朝的百官都知道。”
“你!”
南宫甯被堵的哑口无言,这几日每日都是这些话,可是能用的那些借口都用上了,可是他皇兄一直不醒,这些人就把这些当成是事实了,闹得人心惶惶。
“徐大人,朕倒是想知道,你是亲眼看见皇后娘娘的尸体了,还是亲眼看见朕萎靡不振了?!”
南宫泽从内出来,脸色还是苍白不堪,唇也有一些泛白,可是眼里再没有了平日的玩笑之意,全是阴狠之色。
“皇兄!”
南宫甯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他终于醒了。
“皇上万岁!”
百官没料到南宫泽会突然出现,愣了一阵,还是柳琛最先跪下,而后百官又才跟着见礼。
“还记得我是皇帝啊!我还以为你们都忘了,徐大人,朕刚刚的话,你还没有回答呢,到底你是见到皇后娘娘的尸体了,还是见到朕萎靡不振了?!”
南宫泽不打算就这么放过那个老头子。有些人老是觉得活的太长了!
“皇上,是,是老臣也听说的,并,并未见到过,求皇上,皇上开恩!”
“是吗!宋大人,藐视皇权,对皇后不敬该如何处置!”
“回皇上,论罪当诛九族!”
宋溪一作辑,答得从容。
“来人!将礼部尚书打入天牢,明日午时处决,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