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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心想买什么吗?”楚问见心心在一个摊子前停下脚步,便蹲□去问她。
心心大眼睛眨巴眨巴,盯着摊子上的货物都舍不得走了。
市场上的商贩们都像以前街边摆摊的一样,多数是一块布摊在地上,货物就摆在布上。心心看的这个摊子是市场中少数几个支着桌子的,桌上蒙的深红布料,看起来像是从天鹅绒窗帘上裁下来的。上面摆放着一堆首饰,珍珠宝石熠熠发亮光彩夺目,难怪心心看得都移不开眼睛了。
摊主是个中年妇女,满脸疲惫,身上穿的衣服看得出颇为昂贵,只是此时已经脏污破损了。见好不容易有对父女光顾,连忙招呼道:“这位帅哥,孩子喜欢就买给她玩吧。横竖是个玩意儿,三袋方便面就能换一件!”
末世前买这些东西,哪一件不是几十万的,现在却只能拿来换一天的口粮了。
“心心喜欢哪个?”楚问问道。
心心又看了看,还没开口,旁边就□□来一个女声:“云河你快来,看,这个还蛮漂亮的。”
“颖欢你喜欢的话,那就买了吧。”男声接口,然后问摊主:“怎么买?”
摊主见是一对衣着不凡的年轻男女,一下子来了精神——在末世还穿得这么好的,一定是大鱼!于是也顾不得楚问父女了,连忙堆着笑招揽那对顾客:“很便宜的,一件三袋方便面。同等值的其它食物也可以。这位靓女长得这么漂亮,戴着这个就更美了!帅哥你说是吧?”
女子被逗得直乐,撒娇地摇着男子的胳膊,然后男子就慷慨解囊,把摊上所有东西都买下来了。
旁观者们均觉得稀罕——在末世还用食物换这些不能吃不能穿的无用之物的人,真是太罕见了,没见这摊主摆了好一阵子的摊,连看的人都没几个吗?见那对年轻男女相携离开,几个人相互使了个眼色,就跟在了后面。市场上的人们也大概知道他们在打什么主意,都不多管闲事,只有一个卖打火机的摇了摇头——见人家出手大方就眼馋,也不想想人家要是没这个本事能这么阔绰吗?
心心见漂亮的东西都被人拿走了,也就恋恋不舍地挪开了步子。刘悦兮追着女儿,却有点心神不定。她虽然是个脸盲,但是——那对男女互相称呼……?他们怎么也在这里?
本来只是带女儿出来走走,让她多看看外面,没想到却遇到了意料之外的人。刘悦兮也顾不得多逛了,把女儿抱起来就往回走。楚问也不多问,伸手就从她怀里接过心心,把她放在自己肩上。心心居高临下地骑在楚问脖子上,乐得咯咯直笑,两手揪着他的耳朵。楚问佯装痛呼,扛着心心就是一通猛跑。刘悦兮这会儿就顾不得别的了,生怕楚问跑动中把女儿摔下来,赶紧追上去,谁知心心在楚问肩上被颠得东倒西歪,不但不怕,反而更加兴奋,又叫又笑地简直乐疯了。
“你这个小人来疯!”刘悦兮好不容易追上楚问(还是楚问故意放水的结果,不然她哪追得上啊),把心心抢过来,点着她的小鼻子,心心还在咯咯笑个不停。楚问一双桃花眼满含笑意地望着刘悦兮,也不说话,就这么望着。刘悦兮脸蓦然一红,低下头去,抱起心心就走。
这时候已经走到家门口了。刘悦兮进门就找到堂姐:“姐,我刚好像碰到莫云河和他妻子齐颖欢了!”
京城基地。
白悠容蜷在帐篷一角,把自己紧紧地缩成一团,双眼无神地望着帐篷顶,一动不动。
当帐篷门帘被拉开时,她才动了一下,却是更往角落里缩了缩,惊惧地望了过去。
“你躲什么躲?能躲哪里去?”陈柯不屑地冷哼了声,伸手就抓住白悠容的头发,把她往外拖。见白悠容拼命挣扎,不耐烦了,伸手就给了她一个耳光:“给老子老实点!”
白悠容流着泪不断摇头,“陈柯,你不要这样,我是你妻子……”
她流泪的样子煞是楚楚可怜,陈柯却完全不吃这套,冷笑道:“你还知道你是我老婆?谁不知道啊,你当时肚子里要不是有了个*的孽种,能嫁给我吗?让老子喜当爹,还不肯跟我睡,你把老子当白痴耍啊?!”
白悠容泪流得更凶了。她不情不愿嫁给陈柯之后,自然是不肯让他近身的。陈柯起初几天还忍着,后来有天喝多了,就不管不顾霸王硬上弓,把她肚子里的孩子折腾掉了。她真是恨透了他,不只因为孩子,也是因为他玷污了她原本只打算献给云河哥的身体,而现在,他还要……
“你哭什么丧,这套也就那个姓江的会吃了。莫非你还想再傍上他让他来杀老子啊?死心吧你,结婚证书都在我手里握着,他是个军官就得要脸,和有夫之妇通奸的罪名他还不敢担!你就是再傍上他一百次,老子就去基地中心区闹,给你搅黄一百次!”陈柯面露狰狞,想到当时的惊险,提起白悠容又狠狠扇了两耳光。
白悠容虽然是个养女,也是从小娇生惯养的,这会儿被陈柯左右开弓暴打,又是痛楚又是羞怒,却又毫无办法。倒是外面的人等急了,扬声叫道:“生意还做不做了?不做的话我找别家了!”
“做,做,您先别走啊!”陈柯回答道,一面把白悠容揪到帐篷出口处,一面恶狠狠威胁道:“给老子识相点,再把老子生意搅黄的话,别怪老子不客气!”转脸就换上谄媚的笑:“老板你看,人长得多漂亮啊,绝对不亏的!”
那挺着将军肚的中年男子看了看白悠容的脸,白悠容虽然被打得脸有点肿,但是面容本就清丽,此时梨花带雨的模样,倒是很能激起男人心中的施虐欲。中年男子点头道:“还行。”就漫不经心地抛给陈柯一包饼干。陈柯满脸堆笑地接过,转头压低声音对白悠容说:“给我好好伺候好了!”然后就点头哈腰地让开了。中年男子弯身走进帐篷,陈柯拉上帐篷门,在外头守着。须臾后,帐篷就开始晃动起来。陈柯听着帐篷里传来的粗喘声和啜泣声,板着脸,往地上吐了口唾沫。
一切结束后,白悠容寸缕不着地躺在凌乱的被褥里,脸上泪痕斑驳。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落到这个地步。明明陈柯之前对她百般追求,结婚时也是欣喜若狂,现在却对她百般施虐,甚至为了一口吃食,就把她当成了街边的流莺来卖。
她恨他!亟欲把他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还有刘梓兮,之前总是赖在云河哥身边!还有齐颖欢,抢了云河哥妻子的位置!还有莫守恒和沈婉珺,就算她怀了云河哥的孩子,也不肯接纳她还逼着她嫁给别人!都是他们,都是他们的错,才让她一落千丈,从千娇百宠的莫家小姐沦落到今天被逼着出卖身体的情况!
云河哥……云河哥一定是因为失散了,找不到她,所以才没来救她!可是,她真的好想云河哥啊。
一身赘肉的中年男子喘过气来,一边穿衣服,一边下流地在她胸上拧了一把。白悠容恍若木偶,动也不动。中年男子扫了兴致,穿上衣服就出了帐篷门。白悠容木然地躺着,听到他向陈柯抱怨道:“老弟你的女人是怎么回事啊,跟死鱼似的,没一点情趣……”
“老板请包涵啊,我会好好管教她的,下次您来一定让您满意!”陈柯奉承着把那中年男子送走,转头就气势汹汹地冲进帐篷对白悠容一顿暴打:“你还以为你是高高在上的莫家小姐啊?都卖了这么多次了还不会伺候男人?再这样老子把你脱光了扔到中心广场让男人随便上不用钱你信不信?!”
白悠容蜷成一团尽量避免着男人的拳脚,白嫩的身体上青红交错。在陈柯的打骂中,她的泪已经不再流了。等陈柯打累了,出了帐篷,她才睁开眼睛,眼里有凌厉的锋芒一闪而过。
当陈柯再次招揽来“客人”时,白悠容闭上了眼睛,想象着当初和云河哥灵肉交融的场景,把身上的人想象成他,雪白的手臂缠上对方的脖颈,热情地迎合了起来。在男人粗鄙急切的动作中,白悠容在心底告诉自己,要忍耐,要等待,必须要脱离现在的困境!
云河哥!我抛弃本心,舍掉一切,都是为了你!
我会找到你的!到时候,你千万、千万不要再让我失望了……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是第一次写文,所以总是很在意每一个评论。这几天收到一些评论给我的文指出不足,在此谢过了。看到我的缺陷还来追我的,我感激不尽。看不下去而弃文的,那也是因为傻白呆作者写得太烂,大家江湖再见,以后要是我文笔长进了,请你再来看我的文。
我当时在设定的时候也考虑了很久,到底要不要给两姐妹都开金手指呢?但是后来想,姐姐已经开了攻击系的雷电异能、辅助系的精神力异能,又有了空间,那么如果妹妹也开金手指,那么整篇文就是两姐妹带着一家人轰隆隆碾压,根本没有困难。请原谅我文笔不行,不知道怎么写这样的爽文。
我想写得稍微有感情一点,姐姐护着家人,妹妹没有金手指就尽量地照顾好自己不给姐姐添麻烦,同时也尽可能地寻求进步,比如说学开车,学枪法,都是为了提升自己。我写这文,起码要三四十万字吧。没有困难、没有起伏、没有矛盾、没有冲突,那拿什么写这么多字呢?
我写这文一开始,从没想过会签约,就是随便写了一章丢上来,结果就签了约,到现在还入了v。没有大纲,没有存稿,一开始手忙脚乱,写得不是很好,现在也在改进。尽管要上班,要上课,也在坚持日更三千。因为我一开始写文,只是抱着自娱自乐的心态,现在有大家在看我的文,那就是自娱娱人。我得写得好一点,再好一点,才能对得起花钱来看我的文的大家。日后请大家还是不要吝啬指教。
我这个文,确实是双女主。可能因为我写得不够好,会觉得妹妹太弱,配角太抢眼,但是我想说,故事才展开没多久,到底会发展成怎样,还要看日后呢~
各位么么哒。
第44章 异能激发药剂
一大早刚起床就发现楼下客厅里端坐着一尊大神;刘梓兮一瞬间有点错愕:这货来干什么?
她自己刚才已经梳洗过了,虽然穿着家居,也不存在见不得人的情况。于是下了楼梯;过去问:“你怎么进来的?”
“自己开门进来的。”欧阳行黑沉沉的凤眼从她开门时就看了过来,一直到她坐到他对面视线都一直跟着,此时淡定的回答。
刘梓兮却不淡定了。就说嘛!明明自己是起得最早的一个怎么可能有人开门放他进来;原来是自己开门进来——卧槽,是开锁还是穿墙啊,异能者就可以不走正道了啊?
算了;看他那样;好像不管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一脸淡定。“你来做什么?”
“我来吃早饭。”欧阳行答道。
这货是不是有什么搞错了?你又不是我的家人,一大早不请自来、不请自入来吃早餐,这种行为、这种行为……刘梓兮吐槽无能,默默扶额。
欧阳行又加了一句:“我已经两天没吃正常饭了。”
是错觉吧?她貌似在他平淡的语气中听出了一点带着委屈的撒娇意味?
一定是错觉!
欧阳行注视着刘梓兮匆匆上楼的背影,直到她关上卧室门,才收起视线,让浓黑的长睫毛掩住幽深的眸子。
换好衣服再下楼时,欧阳行当然是还没走的。他面前还多了一个人——楚问,两人似乎在说什么,看到她下楼时就停止了交谈。刘梓兮也不去问他们在说什么——为什么要问?他们才是一个集体的,都是第九组的一员。她不过是一个临时合作者而已。
“你们稍等一下,再过一会儿就会有人起床来做早餐了。”刘梓兮说着,穿过大厅,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