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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雅婧,本王知道,在休弃这事儿上,是本王亏欠了你。你若心有怨气,尽可向着本王来,如儿是无辜的,你三翻四次地羞辱她,揭她的伤疤,是否有失大家闺秀的风范?”碍于司徒子墨在场,冷泽心揭尽全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但是,想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受了委屈,他却不能替她出气,心中越发觉得恼火。
“冷……”
“哥哥。”司徒子墨想要说话,话才出口,就叫司徒雅婧拦住了。
“冷泽心,本小姐曾经就说过,你护着你的女人,没有错,甚至说,你爱她,便是爱她的一切,包括她的不对。也没有人说你半句,因为这是你的事儿。”
“但是,冷泽心,我司徒雅婧不是人站着任人打的主儿,狗咬了我,我虽然不能咬回去,但是,起码,你别指望我会站在这里,任它咬!”
“你若是心疼你的女人,觉得她受了天大的委屈了,那么,你保护好她,看紧她,别让她出来让人欺负啊。”
“还有,请听清楚,我司徒雅婧的做人宗旨: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加倍奉还!”红唇轻启,一字一句,不争不怨,却字字清晰地传入了冷泽心的耳中。
他冷泽心要是还听不懂的话,那他就真的枉当这个王爷了。
司徒雅婧的话说得很清楚了,是华如先招惹的她,她才会还手的。
但是,冷泽心还是有些不明白,如儿这般柔弱,如何招惹了她?
“明明就是你骂的小姐是狗!”秋玲眼看着冷泽心又要被司徒雅婧说服,当下就跳出来指着司徒雅婧。
“啪!”这次,司徒雅婧这一巴掌,打得很慢很慢,让秋玲,让华如,让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王爷,请把你家连狗都不如的东西,绑好了!别总是放出来乱咬人!否则,下次,本小姐可不敢保证,会不会宰了她!”指着她来骂?真当冷泽心在这里,她就不敢动手了?
在王府的时候,她都不把冷泽心放在眼里,现在离开了王府,她还能将他放在眼里?
真是可笑。
☆、第48章 夜探王府
入夜,王府的如厢阁,冷泽心安抚好华如,便离开了。
华如虽然已经住在府上,但是,在冷泽心的心里,一天没有将她娶进府,名正言顺,他都不会碰她,他爱她,更要尊重她。
却不知,华如因为他这尊重,心底气恼成了什么样。
冷泽心离开不久,一个黑衣人便落在了如厢阁。动作迅速,所过之处,只留下一阵风,可见内力之惊人。
也就难怪王府里的侍卫,居然没有一个发现他的。
如厢阁里,现在只有秋玲和华如两个人,冷泽心原本想派两个婢女过来侍候华如的,华如却说,她现在都是奴婢之身,他再派婢女过来,会招人闲话。
这一番话,更是让冷泽心感动的同时,更觉亏欠,从而想尽办法都要将华如娶进府。
“什么……”人字还没出口,秋玲就已经定在那里动弹不得,隔空点穴这功夫,不是谁都会的。
“你……”华如已经被吓得说不出话,她不知道眼前的这个黑衣人,想要干什么,但是她知道,如果她此轻举妄动的话,小命必定不保。
她不会武功,却也能看得出,眼前这个黑衣人的武功,只怕在王爷之上。这般,她就是喊了救命,能不能引来王府的人是一回事儿,万一将这个黑衣人惹怒了,那一剑下来,她岂能活命?
生死关头,华如虽受到了惊吓,保命的意识还是很强的。
“最好不要喊,否则,后果你知道的。”黑衣人架在华如脖子上的剑,轻轻地往华如的脖子上靠了靠,意思很明白了。
人长眼,剑,可不长眼的。
“我不喊。你想要干嘛?”华如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有招惹上这样的人物了?
“我不想干嘛,只是想向你打听一个人。”想干嘛?他对眼前的这个造作的女人可是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真不知道这冷泽心是什么眼光的!会瞧上这种女人,还为了这种女人,爱得连王位都不要。
“什……什么人。”打听人?那便是有求于她?有求于她还这么对她?哼,真是不识好歹。
不过,剑还在脖子上,华如的这些话,也只能放在心底上了。
“三年前,在冰域与冷月国的边境上,与你一起的那个蓝衣女子,现在何处?”没错,黑衣人,正是司徒子墨。
白天见到华如之后,他已经确定,当年遇到的几个人当中,就有华如。
“什么,什么冰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个人是什么人?他怎么知道自己三年前到过冰域?
而且,他怎么知道慕容蓝诺的?
他知道自己去过冰域,那么,眼前的这个人,便不何留了。否则,自己的身份,必定会暴露的。
“不知道?”华如那转来转去的眼珠子,又怎么逃得过司徒子墨的眼睛?想要骗他,谈何容易。
“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华如只是冷月国,一个,一个家道中落的落难女子,并没有去过你所说的什么冰域。你,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冰凉的剑架在脖子上,让华如说起来话,都颤抖。
“不说是吧?那,可就别怪我剑下无情了。”认错人?事关那女子的事儿,他怎么会认错人?
手下的剑,使了一点儿力,华如的脖子立马感觉到了一种疼。那疼,依旧带着一种冰凉。
“我。我说。”生死个攸关,她还是先保住了性命再说吧。
“她,她回冰域了。”若是这世上真有魂魄这一说,那么,慕容蓝诺的魂魄应该是回冰域了!
“回冰域?你当我好骗?”当年就考虑到那女子会是冰域的人,所以,他早就派人去冰域查过,都没有任何的消息。
“你爱信不信,她就是回冰域了!她是冰域的公主,她不回冰域,还能去哪里?”只要咬定她回去了,谁又还能拿她如何?
冰域的公主?这一消息,总算是有点儿价值的。司徒子墨松了下架在华如脖子上的剑。
“你若是骗我,你应该知道后果。别指望冷泽心能护得了你,你要知道,我能在他的眼皮底下进ru王府,能进一次,就能第二次。”收起剑,飞身离开的时候,顺道解了秋玲的穴,瞬间,便消失在黑衣中。
“小,小姐,你没事儿吧!要不要,秋玲去叫王爷来。”秋玲没想到,那个人的点穴功夫这般了得,她根本没有办法冲开。
“秋玲,刚才的事儿……”华如没有急着回秋玲的话,而是一脸狠戾地盯着她,这跟平时的华如,一点儿也不像。
☆、第49章 得来一场空
“别这啊那啊的了,哥哥,你是不是也嫌弃婧儿了?有事儿也不跟婧儿分享了。”想要司徒子墨跟自己说真话,那还不简单,他最心疼自己了,装装小可怜就足够了。
“没有的事儿。哥哥怎么会嫌弃婧儿?”司徒子墨叹了口气,明知道这个鬼灵精是故意装着小可怜,但是,他还是不忍心他的妹妹难过妲。
“好了,哥哥告诉你便是。”于是,司徒子墨细细地将自己三年前遇见冰域公主的事情告诉了她。
“原来,哥哥早有意中人了。”她还以为,自己的哥哥,有什么不良爱好呢,看来是自己思想不纯了。
“可怜,为兄至今都不知道佳人的芳名。”虽已知她是冰域公主,但是,冰域公主又不是只有一个,他又怎知,那蓝衣女子,是哪一位公主呢?
今天已经惊动了冷泽心,短时间里,他肯定是不能再夜探王府了。
想要知道佳人的名字,看来,还得费一番功夫。
“哥哥,当时,华如跟我未来嫂嫂的关系如何?”司徒雅婧一句未来嫂嫂叫得自然,司徒子墨能寻那女子三年,便可想而知,他自是重情之人,那么,这个女子成为自己的嫂子,也只是时间问题。
“看她们交谈,关系甚好。”若不然,他也不会潜入王府,追问华如了。
当初他们与其说是一面之缘,不如说是那蓝衣女子,对他有救命之恩,若非她提醒着他两国之边境的特殊地理环境,当年,他也未必能安然回来窀。
“若当真是关系甚好,又如华如所说的,嫂嫂是冰域的公主,那么,华如又怎会流落青楼?”华如家道中落,即使冰域公主无力回天,也不该看着华如在青楼里卖艺吧?
“这……这的确是说不过去。”经司徒雅婧这么一说,司徒子墨也平复了刚得知佳人消息那兴奋的心情。
看来,这华如的话,还得认真斟酌一番。
“哥哥,莫要心急,这事儿,交给婧儿吧。婧儿一定会尽快帮哥哥,找到嫂嫂的。”这样,丞相府,就可以热闹起来了。
爹爹和娘亲,也可以早些抱上孙子了。
“是哥哥心急了。”他怎么就没想到,华如会说谎呢。
如此一来,冰域公主这一身份,也未必见得就是真的。
公主的身份何等尊贵,又岂会眼看着自己交好的好友,沦落风尘呢?
看来,又得大海捞针了。
司徒雅婧眼见自己的哥哥如此失落,也是于心不忍,再细问了一些当年的情况,以及那女子的相貌,才起身离开。
心底却是暗暗发誓,想尽办法也要找到那女子。
只是,一想到这里落后的通迅,司徒雅婧又犯愁了。
这里比不上现代,通讯发达。
在现代想要找个人,登个寻人启示,再不行来个人肉搜索,很快便能有结果。
而在这里,通迅还是靠鸽子和马匹的时代,司徒雅婧不得仰头长叹了一声:落后的时代,真是坑爹的时代啊。
看来,她也许,应该建立一些情报网了,这样,既能赚到银子,又能收集到各国的信息,丞相府现在是财大势大,皇上还不敢对丞相府有歪念。
当然,这跟冷泽耀是个明君也有一定的关系。
但是,历来改朝换代,都不过是朝夕之间的事儿,保不准,明天就要变天的。
若当真出现那般情况,丞相府首当其冲就是要被除掉的对象。
这半年多,也颓废够了,也是时候,掘起了。
保护这个家,不应该只是司徒子墨一个人的事儿,她也应该尽一分力的。
“婧儿,为何叹气?”东方旭尧出现的时候,正是司徒雅婧仰头叹息的时候,所以,他皱了皱眉头,走向她的身后,柔声问道。
“师傅……”你可算出现了,再不出现,她都要以为自己是在作梦的了。
“嗯,为何叹气?”今日月者百姓的议论,他都有听到,虽还有少数的人出言污辱,但大多数的百姓都已经站在她这一边,对她同情,以及理解。
这般,她为何还要叹气?
花宴上的事儿,他也知道了,华如跟那个婢女,不是一点儿也不讨着好么?
“师傅,您不是要追求婧儿的吗?为何一天都不见踪影?”言语之间,带着酸味,撒娇之气甚浓,却又不会让人感觉娇气。反倒给人一种顽皮却不失可爱的意味。
“因为,为师想让婧儿体会一下,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心情,看着婧儿想念为师,为师的心里才能舒坦。”东方旭尧的甜言蜜语说起来,也果真与众不同。
“啊,师傅,原来,一日不见婧儿,才如隔三秋啊?婧儿可是一刻不见师傅,如隔四季呢。”唔,想吃干煸四季豆了,明天给林姨说一声。
“调皮。婧儿还是没有告诉师傅,为何叹气?”他的婧儿,只需要负责快乐就好,不应该叹气。
“婧儿是感叹,这世间,情,到底为何物,可以教人沉醉得心底容不得别的人。”一如冷泽心,司徒雅婧相信,他是清楚华如的一些小计谋的,只是因为爱,所以随了她,不点破。
一如自己的哥哥,为了一个连名字都不得知的女子,寻寻觅觅三年,一直未曾放弃。
一如,眼前的师傅,明知道自己已然是弃妇,爱,却只增不减。
“情便是心,当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