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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秘书,许久不见,可好?”井上哲也俯身近距离地看着她。
单小晚猛地坐起来,她看见井上哲也的左臂缠着绷带,她心一紧,难道他与易南天已经发生了正面冲突。
“我易叔在哪?你把他怎么了?”
井上哲也勾唇一笑,从胸前的衣袋中拿出一支小型录音笔,里面播放的内容正是单小晚在电话中听到的易南天的声音。
“单秘书似乎太着急失了冷静,这不过是我在T市时跟易南天吃饭时,他对我的无礼之词。我有告诉单秘书,易总的酒品差强人意。”
单小晚感觉自己上当受骗,迅速跳下床,愤怒地说:“井上哲也,你无耻。”
井上哲也并没有阻挡她的意思,单小晚跑到门口,她才发现房子四周全都站有人把守,她现在远离了T市,身在日本。恐慌害怕让单小晚的心紧紧皱在一起。
“单秘书,不走了吗?”井上哲也湛蓝色的眼眸透着邪魅和阴沉。
“井上哲也,你到底想怎样?”单小晚十分谨慎地防备着他的靠近。
井上哲也一步一步地走近单小晚,单小晚的步子不断后退,直至被逼背部抵在窗户上,无路可逃。
“我想让伤害我的人都死,看到我这受伤的手臂了吗?你的易叔联合其他人袭击我,虽然我目前没有找到枪杀我的那个人是谁,未找到人之前,易南天便是我第一个要对付的人。”井上哲也捏住她的下巴,语气阴冷,浑身散发着浪荡不羁的气息。
单小晚满脸的一副自作自受,你活该的表情。
“不过,可能会让单秘书失望,这手臂差那么一点就废了,可惜它没有。”井上哲也的脸不断地贴近她。
“这事是你咎由自取,怪不了我易叔。”单小晚把脸别向一边。
“看来易南天没有告诉你,我和他之间的渊源。”井上哲也用食指轻点她的红唇,单小晚厌恶地别向一边。
“我和易南天是水火不容,他屡次破坏我在日本的生意,我和他是新仇旧恨一直算。你知道当我得知你是他最在乎的人的时候,我有多兴奋吗?我一想到,我要是毁了他最心爱的东西,他肯定会暴跳如雷,恨不得杀了我的样子,我就觉得特别舒畅。”井上哲也的笑容越来越深。
“自己技不如人,还要把责任推在别人身上,井上哲也,你可真是让人鄙夷。”单小晚直视着他的眼睛,她想到易南天没有被井上哲也控制住,她的心稍稍稳定,那样一切都还有缓机。
井上哲也并没有生气,似乎看穿单小晚的心思,薄唇轻启:“易南天在T市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就算他命大,逃过一劫赶往日本救你,我也会让他有来无回。”
单小晚震惊又愤怒,“你叫人袭击易叔,你卑鄙。”
“难道你的易叔没做过卑鄙的事情吗?他没告诉你,江湖路冷,什么招都有吗?”井上哲也的表情透着嘲讽,心里却在想,没料到易南天会把这女人保护得这么好,想法真是幼稚。
单小晚轻咬嘴唇,她是难过担心。看在井上哲也的眼里却是另一番滋味,他挑起单小晚的下巴,单小晚拍掉他的手,井上哲也的身体紧紧地贴在她身上,力量之大,让她无法动弹。
“一个多月不见,单秘书似乎变丰盈了。”井上哲也的目光在她脸上,胸前来回打量。
“你想干嘛?”单小晚警惕地盯着他。
“你说呢?”井上哲也的眼睛里燃起欲望之火。
单小晚害怕紧张,使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井上哲也,或许是力量过大,手无意碰到井上哲也受伤的手臂。井上哲也的眉毛紧皱,饶有兴趣地看着惊慌失措,无路可逃的单小晚。
单小晚看着步步紧逼的井上哲也,眼光四处扫视,没有任何可逃走的路径。她害怕的后退,井上哲也逼近她,“单秘书的初夜,十分让我想念和回味。”
单小晚的身体不禁颤抖,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让她无助地摇头,眼眶中也浮现泪光。
单小晚后退的步子忽然一滞,高跟鞋一歪,她的身体直直地向后倒去,井上哲也却丝毫没有伸手拉她一把的意思。
单小晚的眼睛睁大,身体跌落在茶几棱角边沿,腰上传来的剧烈疼痛让她紧咬双唇。井上哲也抓住她的一只脚踝把她拖下茶几,幸好地上铺着厚厚的白色安格拉羊绒地毯,单小晚免于第二次伤害。
“井上哲也,求你放过我。”单小晚脸色苍白,泪眼朦胧。
井上哲也半跪在单小晚身旁,捏住她的下巴,冷冷地说:“不可能。谁让你是易南天最在乎的人?”
单小晚抬手欲袭击井上哲也受伤的手臂,他似乎早有防备,一把抓住单小晚的手,单小晚的手脚开始胡乱地挥打,踢他。井上哲也跪坐在她的膝盖上,用没受伤的右手固定她的双手放在头顶。
井上哲也看着她的反抗直到筋疲力尽,邪魅地说:“单秘书真是一只小野猫。”
单小晚安静下来,腰部因为她刚刚的反抗用力更加疼痛,她紧咬双唇,额头上也冒出细细地汗珠。
井上哲也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用自己的膝盖顶开她的双腿,单小晚惊恐地瞪大双眼,“不要……不……不……”
单小晚再次使出浑身力气,将腿抬高撞击井上哲也,井上哲也将身体的重量压在她的腿上,小腿勾缠着她的小腿,单小晚动弹不了,只能扭动着身体。
井上哲也俯身贴近她的耳边,魅惑地说:“别做无力挣扎,你是我的。”
话完,他用左手禁锢单小晚的双手,右手探入她的裙内,用力扯掉她的小内裤,手指肆意的揉捏她的娇嫩红豆。
“不要……求你不要……”单小晚的眼泪滑落。
井上哲也忽略她的乞求,粗鲁地解开自己的长裤,毫无预兆地进入她的身体。
柔嫩的□一下子被异物填满,根本没有经历的胀痛,让单小晚痛得大叫一声,“啊……快离开……”
井上哲也俯身亲吻她的红唇,堵住她吵闹的话语,动作继续,肆意地在她的身体内驰骋。单小晚感觉身体像四分五裂般,腰部传来的疼痛,以及下身的不适让她紧咬双唇,井上哲也似乎不满她的闭嘴压抑,他可是记得她第一次那种无意识地□很动听,他用力吸吮她的红唇,然后放开。
“井上哲也……求你……快离开……”单小晚的声音柔弱不堪,似海上被风吹的小船,找不到依靠,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井上哲也看着她盈动的泪光,凄美的脸蛋,□更盛。他把她的腿架在肩膀上,更深入的撞击让单小晚的身体痉挛,她低声乞求:“快停下……痛……痛……”
井上哲也突然发现她的脸色苍白,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他疑惑,做个AI爱不至于让她这样吧。
单小晚感觉到井上哲也停下来,身体的疼痛稍稍缓解,她的声音哀婉极了,“井上哲也……求你……不要……我……痛……”
话完,单小晚昏了过去,井上哲也拍拍她的脸蛋,没有反应,他阅女人无数,他当然知道身下的这个女人没有一点性XING经历,可是她为什么总说痛。过去哪个女人不是渴求着他的欢爱,只有这个女人喊痛。
井上哲也悻悻退出她的身体,脸色阴沉地站起身,然后朝外面喊了一声:“进来替我包扎伤口。”
话音刚落,一个长相斯文的年轻男子提着一个药箱进来,他轻扫地上的狼藉,一脸冷漠,走到井上哲也面前,看着已经渗出鲜血的伤口,微皱眉,很快开始清理伤口,重新包扎好。
“告诉过你禁止用左臂的力量,下次再不听,就真的废了。”年轻男子一点也没有怕井上哲也的意思。
井上哲也斜睨他一眼,“柳铭诚,你的话未免太多。”
柳铭诚白净的脸上并没有生气的表情,他边收拾药箱边随意地说:“那个女人的身下有一滩血迹。”
井上哲也从沙发上站起来,他就奇怪单小晚为什么总说痛,他的眼神忽明忽暗,最后开口说:“你去看看她。”
柳铭诚戴上医用手套,蹲在单小晚身边,检察一番后说:“她的下身在流血,救吗?”
井上哲也微顿,烦躁地说:“废话,好生照顾她,我留着她还有用。”
话完,井上哲也头也不回地离开。
柳铭诚面对□的单小晚没有表现出任何表情,扯过沙发上的薄毯盖在她身上,然后冲门外的人喊道:“进来帮忙。
难道我要让一个中国女人给我生下孩子?
T市
易南天得知单小晚被井上哲也带走,心急如焚。
赵四扬安慰道:“大哥,别着急,郁之谦已经去日本救她,你现在肩膀受伤,先休息下。”
“只是子弹擦伤,死不了。马上安排直升机去日本。”易南天脸色阴狠。
“好,我这去办。”赵四扬说。
易南天知道这次是井上哲也预谋好的,井上哲也从头到尾就不是一个任人捏的软柿子。易南天千防万防,还是让他钻了空子。他现在只希望单小晚安然无恙。
日本
郁之谦一脸的胡碴,大声呵斥:“为什么还没有找到井上哲也的住处?”
“郁总,日本是井上哲也的地盘,他的房产无数,我们正在全力查找他住在哪。”黑衣人低下头说。
“我不管,掘地三尺,也要找到他。”
“是,我马上加派人手去找。”
郁之谦冷峻的脸不再从容不迫,他用力踹开面前的椅子。单小晚,你现在怎么样了?
另一边
柳铭诚替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女人重新挂上一瓶点滴液水,调节好液体滴落的速度,从头到尾脸上依旧的冷漠表情。
井上哲也背靠着沙发,脸上让人看出不任何情绪地问:“她怎么样?”
柳铭诚轻扫他一眼,声音低沉悦耳,“她怀孕了,差点流产,孩子虽然保住,但她不能再受任何波动刺激,否则孩子就危险了。”
井上哲也不可思议地看着床上的单小晚,微挑眉,“她怀孕了?”
“嗯,替她做了B超检查,子宫内已经有一个孕囊,据大小判断,已经一个多月了。”柳铭诚轻扫床上毫无生气的女人,语气没有一点波澜。
井上哲也表情深邃,湛蓝色的眼睛闪着疑惑,“那她怎么会出血?”
柳铭诚斜睨井上哲也一眼,“你自己做的事,你不知道吗?”
“柳铭诚,你这是什么态度?别以为我认可了你,你就能够如此放肆地跟我说话。”井上哲也不悦地站起身。
柳铭诚侧过身,微微低头,长长的睫毛遮掩,让人看不清他在想什么。“她的腰部被尖硬的物体撞过。”柳铭诚微顿,面无表情地说:“怀孕前三个月是敏感期,不宜发生性Xing关系,也不能太劳累。由于她过度的恐慌和挣扎,所以身体的剧痛让她有流产的迹象。”
井上哲也突然想起来,单小晚在挣扎地过程中有摔倒在茶几上,他当时没在意,强行压着她的身体欢爱,怪不得她一直喊痛。刚刚柳铭诚说孩子一个多月了,一个多月是什么意思?井上哲也心莫名地咯噔一跳。
柳铭诚察觉井上哲也在发愣,甚至有点走神,他淡淡地开口:“她就是那个一直待在你身边最久的女秘书吗?”
井上哲也被柳铭诚的话惊醒,他敛敛情绪,表情恢复以往的高傲和锐利。他没有回答柳铭诚的问题,只是看了一眼还在昏睡中的单小晚。
“把孩子流掉。”井上哲也突然开口。
柳铭诚微微有点诧异,很快又是一副冷漠的表情,他像个念工作报告的人一样,说:“虽然现在是做流产手术的最佳时期,但她的身体很弱,现阶段不适合做手术。如果强制做人流手术,她可能以后一辈子都不能再怀孕。”
井上哲也的表情变了又变,半信半疑地说:“有那么严重?”
“她的子宫壁膜很薄,加之这次的撞伤已经出现流血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