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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告诫自己。
邹牧透到车内后视镜看到单小晚慌乱的表情,像是在极力克制什么,他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深沉的意味。
黑色宾利在别墅大门口停下,邹牧快速下车,替单小晚拉开后座的车门。
“邹牧,谢谢你!”单小晚下了车,站立在车身旁。
“这是我应该做的。”邹牧看着她,她白嫩绝美的脸上因为在宴客会上喝了酒,此时泛着淡淡的红晕,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漂亮的红唇泛着盈亮的光泽,此时她的目光别向一边没有看他。
“我进去了。”单小晚说。
“我明天早上来接你去公司。”邹牧的声音低沉悦耳。
“好。”单小晚微低垂着脑袋,看着脚尖。
“那我回去了。”邹牧看着她因低垂着脑袋而露出的修长秀美的颈项,淡淡地说。
“好。”单小晚迈开步子,快速跑进别墅里。
邹牧看着那抹有点落慌而逃的纤瘦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
她似乎比年轻时更有意思了,变得果敢、精明,也越来越漂亮了,现在的她浑身散发着贵气,却不凌人。是啊,时间是个好东西,让人越来越成熟,也让人渐渐忘记伤痛。
邹牧看着二楼卧室的灯亮了起来,他怔怔地凝望着那扇窗。
心里不禁有点失落,他与她的距离由咫尺变成天涯,她是置信集团的总裁,而他现在是她的保镖;她在今晚的宴会上表现得十分聪慧机明,无论对方如何挑衅,她都是优雅的笑容,态度淡定从容,让对手无从发火。
邹牧微微自嘲,他与她或许是不可能了吧。他太了解自己心中的那股傲气,他怕给不了她更好的生活。与其以后痛苦纠缠,不如此刻就断了念想。
邹牧回头深深看了一眼窗户,转身坐入车内,消失在别墅外。
你为什么来相亲?
这天,外面难得的好天气,蔚蓝的天空,明媚的阳光,单小晚推着赵四扬到置信集团,让集团下的员工拜见下数月不见的大领导,也顺便建立一下自己的威望。
从九点进公司到现在十一点三十五分,总裁办公室已接见了十五位访客。要不是那些老前辈,她不好推却,单小晚也不想四叔太过操劳。然而她已经很努力减轻赵四扬的负担,至少她挡掉了别外三十六位要求见的人。
单小晚终于看到喋喋不休的业务经理离开,她轻呼了一口气,告诉门外的秘书关梅梅不再见客后,办公室里只剩下单小晚和赵四扬。
“四叔,怎样?累不累?觉得我在公司干得如何?”单小晚虚心求教。
从刚才那些访客的抱怨中,赵四扬绝对可以听出每一个人是多么急切希望温和又不怎么管人的他快点回公司主事。
赵四扬轻啜了口茶水,翻阅着手中的文件。
“追索回‘成华’、‘未发’、‘明润’的贷款利息共六笔,共计三亿五千万元。操作基金、外汇、期货共获利四亿元,拒绝冲销呆账,各方面也显见成效。至于拒绝放款的黑名单……可能是你眼前最受压力的吧?!”赵四扬很快浏览完单小晚这几个月来的成绩。
“嗯,是啊。他们就是我们过往的呆账,可是不还,还想再借钱。这很是让人头疼。”单小晚的语气里微有责怪和不满。
“怪我曾经没有把关好。”赵四扬轻叹一声。
“四叔,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既然我现在是置信的主事者,我会想办法解决的。”单小晚安慰道。
“那就辛苦你了!”赵四扬说。
“四叔……”单小晚笑得很甜,声音格外轻柔。
赵四扬笑了笑,说:“有什么事就直说?四叔还不了解你心里的小九九?”
“四叔,那我直说了。我制定了一个伦敦的投资方案,可是股东们铁定心思不想要这笔财富,但是我有绝对的把握和信心,这个方案稳赚不赔的。所以……”单小晚半跪在赵四扬的轮椅边,搂着他的手臂。
“所以你希望我在下一次股东大会上投票支持你!”赵四扬接过话。
“是的,四叔。你会支持我的吧?!”单小晚眨了眨乌黑明亮的大眼。
“要我支持你,可以。但我有个条件……”赵四扬看着单小晚,微顿。
“什么?你说。”单小晚期待投资方案可以继续实施。
“明天要去相亲,我已经替你挑好人,这次人品绝对过关。你就一句话,行不行吧?”赵四扬说。
“四叔,我只负责去见人,但不能保证成功。”单小晚说。
“行,你去就成。下次股东大会,我会劝说另外一些小股东支持你的方案。”赵四扬微笑着说。
“谢谢您,四叔。”单小晚笑得好不灿烂。
第二天,单小晚如约去相亲。
单小晚里穿一件黑色圆领T恤,外穿一件粉色且极具正式感的西服外套,下身淡粉色长裤,棕色的提包,整体装扮用简约又温馨的淡粉色作为主打,不仅给人留下优雅好印象,还使职场形象更鲜明。
单小晚走到六号桌,已经有一位男士等候在位置上。
“你好,我是单小晚。”单小晚优雅落座后,脸上挂起大方温和的笑容。
“你好,我是莫朗——你今天的相亲对象。”说话的男子声音温和动听,长相斯文儒雅。
“见到你很高兴,莫先生。”单小晚在心里开始打量起对面的莫朗,长相温文尔雅,气质不错,至于谈吐和内涵,待定。
“单小姐本人比相片更漂亮,”莫朗微笑着夸奖,抬起手招来服务生,“单小姐,你喝什么?”
“蓝山咖啡。”
“麻烦一杯蓝山咖啡,谢谢!”莫朗对一旁的服务生浅笑着说。
服务生离开后,莫朗和单小晚面对面各自不动声色地打量对方。气氛一时有点滞凝。
“你……”莫朗和单小晚异口同声地说。
“你先说,单小姐。”莫朗很有礼貌地微笑。
“莫先生,你为什么要来相亲?”单小晚脸上扬起优雅的笑容。凭她见过数个相亲对象,眼前这个莫朗比以往的任何一个都要出色,层次也要高出很多,身边肯定不乏爱慕者,完全可以来个自由恋爱。
“年轻时一门心思放在工作上,现在三十四岁了,还没有女朋友,家里的父母倒是急了,便替我安排相亲,我想了想,如果真遇到合适的,或许也是缘分。”莫朗说这话丝毫没有扭捏,语气里似乎透着点期待。
“人总是喜欢寻寻觅觅,一切还是随缘吧!”单小晚轻轻地说出这话,然后拿起杯子,轻抿了一口咖啡,微微低垂的眼眸,让人看不见里面的悲伤。
“我也喜欢一切随缘,随性自然的生活让人倍感舒畅与惬意。”莫朗的表情透着愉悦和欣赏。
单小晚笑了笑,说:“你不问问我从事什么工作?”
“来见你之前,父母已经在我耳边把你的情况说了好几遍,我想不记得都难。”莫朗笑得极为优雅,看着单小晚,继续说:“在没见到你本人之前,我承认我心里有觉得父母是不是把你夸得太好了,不过,见过你之后,我想纠正父母的评价,你确实是一位长相与智慧兼备的奇女子。”
“莫先生,你这样夸我,我会飘飘然,找不着东南西北的。”单小晚轻轻笑出了声。她感觉与莫朗交谈是件舒心的事。
“我知道你不会,但如果单小姐真找不着东南西北,我愿意当你的引路人。”莫朗的语气虽然像开玩笑,但眼睛里流露着认真。
“莫先生,你很幽默,你也会用这种方式哄其他女孩子吗?”单小晚随意地说。
“和关系亲近的朋友,有时会幽默下,但通常不会用这种方式。单小姐,叫我莫朗吧,就算我们相亲没有成功,以后还可以做朋友,是吗?”莫朗注视着单小晚的表情。
单小晚一时不知怎么回答,突然手机响起来,单小晚看了眼手机,略带歉意地对莫朗说:“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请便。”莫朗察觉到单小晚轻松了一口气。
电话是关梅梅打来的,无非是刺探军情的。
“单小晚,怎样?那个男人对不对你的胃口?”关梅梅在电话里兴奋地问。
单小晚在心里忍住对关梅梅如此好八卦的热情的抨击,面上优雅地笑着,说:“关梅梅,你有什么事?我正忙呢!”
“你知道我打电话给你是为了什么事?听你这话,感觉是对这个相亲男主角有好感了,噢,天啊!单小晚,你捡宝了,是不是准备仰天大笑三声啊?!”关梅梅在电话那头丰富地想象臆测。
单小晚握着手机看了眼对面的莫朗,对方递给她一个没关系的眼神,她向对方笑了笑,转过脸对着手机说:“你的新计划方案做好了吗?就这样,挂了。”
单小晚收好手机,冲着对面的莫朗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心里则是对关梅梅嗜好八卦的行为大呼不满,如果她在她面前,她一定要狠狠打她的屁股。在电话那头大呼小叫,也不知道人家莫朗听见没有。
“单小姐,看来你有公事要忙?要不我们改天再约?”莫朗善解人意地开口。
单小晚心里则是对关梅梅气得咬牙切齿,莫朗该不会以为她跟某些相亲女人一样,两人交谈十分钟后,由亲友团打电话来探消息,如果有好感,相亲继续;如果没有好感,趁机找个理由说有事离开,相亲失败。
单小晚虽然目前并没有对莫朗有一见钟情的感觉,但相亲途中发生这种插曲,多少是有失礼貌的。
“莫朗,我们说到哪了?”单小晚浅笑着,声音轻柔好听,她现在离开,总是欠妥,反正现在回去,也是关梅梅那丫在她耳边狂轰乱炸。
莫朗笑了笑,眼睛里透着愉悦。两人也不似初见时拘谨,随意地聊天说地。
邹牧在咖啡厅外等候单小晚,接到关梅梅的电话,心里涌出一股复杂的滋味。他透过玻璃窗看到单小晚与那位相亲男士相谈甚欢。她的脸上为什么会露出灿烂的笑容?那样子像是恋爱中的少女,神采飞扬。
她怎么了?她决定敞开心扉接纳别人了吗?
邹牧每看到单小晚笑一次,他的心就酸涩一分。
突然他的手机响起来,是郁之谦打来的,他听完电话,把手机收好。他走下车,步伐朝咖啡厅里而去。邹牧告诉自己,这是因为郁言浩病了,单小晚身为他的干妈,有义务去看望他,不掺任何私人因素。
莫朗最先发现两道逼人的眼光,他抬头望去,有一名高大的黑衣男子朝他的方向大步走来。
严肃冷酷的面孔看不出来意,莫朗心中暗自警戒。令莫朗意外的是,男人犀利的眼光冷淡地扫过他之后,立即转变成温柔的目光,投注到单小晚身上,眼眸深处闪过错综复杂的神色。
然而,当单小晚抬头目光与他迎视时,梦幻般的,男人的面孔瞬间转变成冷然淡漠。
“邹牧,怎么了?”单小晚微有诧异地凝望着邹牧。
“郁言浩病了,浑身无力,想要见你。”邹牧半侧着身把全部注意力用来看着单小晚的脸,并且极力掩饰着眼睛里不自然的情绪。
“严不严重?在哪家医院?我马上去。”单小晚站起身,脸上掩饰不住地紧张,担心。
邹牧伸手替她拿过提包,说:“明仁医院,好像在发高烧,之谦他们夫妇都吓坏了。”
“那我们快走吧!”单小晚的腿迈开,走出座位,走了两步后,想起还有个莫朗,赶忙说:“莫朗,我有事,先走了,改天再见。”
“没事,你别太着急,快去吧。”莫朗站起身,劝慰道。
单小晚非常歉意地冲莫朗点点头,然后与邹牧一前一后走出咖啡厅。
莫朗注视着那两抹背影,单小晚身边的那个男人是谁?为什么他看单小晚的目光有些复杂?
这是莫朗生平第一次被人丢在一边发愣!
路漫漫而修远,他将上下而求索1
单小晚赶到医院去看郁言浩,发现小家伙真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