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屏风后传来声响,一个身影冲了出来,那人咬牙切齿地道:“付芝兰,你在胡说什么?”
“原来八弟在家啊!”付芝兰看清面前的少年,不由得眼睛一亮。果然是个大大的美少年啊!难怪前任付芝兰对这卫家小八念念不忘,这人儿也生得太粉嫩太水灵!哧溜,付芝兰忍不住吸了吸口水。
卫家众人见付芝兰双眼放光的色狼模样,脸色俱是不佳,卫拂尘脸色铁青的往文羽身后一躲,付芝兰这才回过神来,调整了表情和颜悦色地笑道:“八弟好,初次见面,二嫂有准备见面礼哦。”
卫拂尘目光闪动:“付芝兰,你说什么胡话!”
“咦,难道八弟看不上二嫂的见面礼?八弟喜欢什么尽管说,你是二哥哥的弟弟,也就是我的弟弟,二嫂不会亏待你的。”
“付芝兰,你别装疯扮傻!”卫拂尘按捺不住,从文羽身后转了出来。
“没有啊!”付芝兰眨着眼很无辜地道。
卫拂尘气红了脸:“我们怎么会是第一次见面?你、你满嘴胡说八道……”
“咦?”付芝兰满面惊异之色:“我们以前见过?真的么?什么时候的事啊?”她一副虚心请教的模样。
卫拂尘气得说不出话来。
卫迎寒走到卫拂尘身边,说道:“妻主,你就别逗八弟了。”
付芝兰叹了口气:“二哥哥,我是说真的。”她伸手抚了抚额头,冲卫迎寒笑了笑:“二哥哥,其实上次我醒了后就忘了许多事情,很多事情都记不得了,因此八弟说的我们见过,我真的没什么印象。”
卫家人脸色再次变了变,便是卫执戈,也神色凝重起来。
卫迎寒目光闪动:“你、你……忘记了许多事情?”
“是呀。”付芝兰点头:“黄太医没有说么?”她脸上现出愁苦的表情:“以前的事情大部分都不记得了,也不知能不能记得起来,或许就这样一直忘记了。”然后她拉了拉卫迎寒的衣袖:“二哥哥,你不会因为这样讨厌我吧?”付芝兰细长的眯眯眼努力地眨啊眨,想尽量地营造出眼睛水雾弥漫可怜兮兮的效果出来,只是画虎不成反类犬,卫迎寒看了她一眼,微微偏了头,实在不忍心去看她。
“二哥哥,你还没回答我呢?”付芝兰岂会轻易放过卫迎寒。
文羽见卫迎寒十二分的尴尬,忙道:“现在时候也不早了,饭菜早已备好,有什么话吃了饭再说。”
家里的长辈发话,付芝兰自然也无异议。
前往饭厅的路上,卫拂尘满腹怀疑地打量着付芝兰,付芝兰瞧见了,冲他做了个鬼脸,卫拂尘气得扭过脸去,心中道难道她真的忘记了?就算她忘了也会有人告诉她呀,她是真的无所谓还是在想别的坏招?卫家的其他人心里同样也着这样的疑惑。
虽然卫家饭厅的八仙桌极大,但卫迎寒并未与付芝兰同桌而坐。文羽安排侍从摆好酒菜,就与卫迎寒、卫拂尘与卫振武的夫郎四人,在房里另摆了一桌。卫家的一众子女中,也只有卫振武娶了夫郎,尚未有子嗣。
“二哥,那个付芝兰说的是真的么?”卫拂尘早就想问了。
卫迎寒沉吟了一阵,想起付芝兰的种种怪异之处,答道:“只怕是真的。”
“我儿,这几日在丞相府可受了委屈?”文羽最担心丞相府的人会故意为难卫迎寒。
卫迎寒摇头。
“当真?你可别怕爹担心就隐瞒实情……”
卫迎寒失声笑道:“哪有这种事?确是不曾为难我。”虽然第一天于若可是有意为难了他一下,可后来却是极其和善了。于若可的那点小刁难他也的确不看在眼里、放在心上。
文羽这才稍稍放了心,又问:“今早不是说来不了么,怎的又回来了?”
“原本……原本她受了风寒,现在有些发热,公公说不然就等六日回门,后来、她知道了,就来了。”
“这样说还是付芝兰要来的?”卫振武的夫郎、卫迎寒的姐夫段元吃惊地问。段元的母亲是卫执戈的下属,段元与卫家众人自幼相识,也喜舞刀弄枪。他今年也不过二十来岁,比卫振武年少许多,卫振武对这位年轻的夫郎很是疼爱。
“她有这好心?”卫拂尘哼了声。
第二十二章游戏
“迎寒,那付芝兰这几日,待你如何?”文羽问道,心下留意卫迎寒神情变化。
卫迎寒想到付芝兰缠着他睡觉、趁他不备吻了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但一想付芝兰大喇喇地看春宫图,双眉便皱了起来,脸上有些发热。
文羽见卫迎寒并未立即作答,眼光便与段元撞在一起,毕竟他们都是嫁了人的,多少就有些明白卫迎寒的意思了。若是付芝兰全无可取之处,卫迎寒又何必迟疑?两人心里有些替卫迎寒欢喜,又有些担忧。卫迎寒今年二十六了,这个年岁要找个好妻主太难,况且又是将军府的公子,也是高不成低不就的,若是这次付芝兰真能变了,倒不失为一段良缘。但付芝兰这样子能有多久?她是脑袋受了伤才变了的,难保她不变回去。
“就这样。”卫迎寒模棱两可地回答。
“二哥,她没打你骂你?”卫拂尘不信。
卫迎寒笑了:“她能打得过二哥吗?”
“那你们,有没有……”文羽吞吞吐吐半晌,也没问出来,卫迎寒却明白了他的意思,脸上微微发热,摇了摇头。
“为什么?”段元心急,问道:“难道是……”付芝兰好美色是出了名的,莫不是她看卫迎寒不入眼?
“不是。”卫迎寒吐出这两个字。
“迎寒,这事,你到底怎么想?”文羽问。卫拂尘好奇地看向父亲、大姐夫还有二哥,不明白大家怎么就讳莫如深起来。
沉吟半晌,卫迎寒终于苦笑道:“我也不知道。”
文羽与段元对望了一眼,两人齐声轻叹。
说是吃饭,倒不如说是喝酒,而且是付芝兰单挑卫家的七位女人。
卫家的人都是兵营里练出来的酒量,个个都不一般。付芝兰从卫执戈开始敬酒,每人敬了一杯,一圈下来,便是七杯。卫拥义等人自然不会这样轻易放过付芝兰,每人又回敬了过来。
酒过三巡,卫家人不由得心中惊讶,付芝兰面色微红,看上去精神倒比之前好了几分,谈吐依旧清晰无比,竟无半分酒醉的迹象。前任付芝兰本就好酒贪杯,酒量不小,而真正的付芝兰酒量更是惊人。她的酒量是为了追男人练出来的。
为何?
有一种说法是先做朋友,后做恋人。付芝兰在追求男人的过程中也采取过这种战略,要和男人建立友谊,中国人最常用的方法自然是喝酒吃饭了,付芝兰的酒量也随着她追求的男人数量日益增加,渐渐地有发展成为无底洞的趋势。况且付芝兰现在喝的酒较以前的高度白酒不知清淡到哪里去了,自然更加不在话下。
喝酒果然是培养交情的好办法,便是之前卫家人心底十分地厌恶付芝兰,但见她酒到杯干,十分的爽快,对她的印象也微有改观。
卫家六女、七女卫挺忠与卫挺勇今年也是十八岁,与付芝兰同年,她二人互相使了个眼色,两人双双站起,齐声道:“付小姐,我二人再敬你一杯。”
付芝兰笑眯了眼,也站了起来:“六妹、七妹何必如此客气生疏,唤我名字即可。”她说着便要饮酒。
也不知是卫挺忠还是卫挺勇将手一抬,制止付芝兰:“等等,这酒可不能这么喝。”
付芝兰奇道:“那该怎么喝?”
双生子中一人笑道:“付小姐不妨猜猜我们两个谁是挺忠、谁是挺勇,若是猜对了,我们就把这酒喝了,若是错了,以付小姐的酒量,定是要连罚……”双生子互相看了看,目光闪动,说道:“只怕是要连罚十杯了!”
付芝兰一愣,看着眼前无论是相貌、穿着打扮还是行为举止均相差无异的双生子,心道就是你们爹娘也未必能轻易分得出,这不是为难我吗?就算我蒙对了你们不认我也不知道啊,于是笑道:“我可真没这本事,还是认罚好了。”
卫挺忠、卫挺勇没料到她竟然乖乖认罚,俱是一愣。
卫家五女卫擒敌笑道:“付小姐不如猜一下,我们几位姐妹也总是遭六妹、七妹捉弄,你若是不猜上一猜,只怕以后她们也还是会缠着你的。”
付芝兰沉吟了一下,看了看卫挺忠卫挺勇挑战的目光,而其他卫家人都是一幅看好戏的神情,便是卫执戈这等威风的人物此刻也是面含微笑,心道若是不猜一次这些人只怕不乐意了。
“那我便猜一猜。”付芝兰眼光从双生子身上扫过,左看右看,看过去又看过来,终于说道:“挺忠嘛,是在挺勇的旁边,挺勇嘛,就在挺忠的旁边。我没说错吧?”
卫挺忠卫挺勇错愕之后都是大叫起来:“哪能这样?”
“难道我说错了吗?”付芝兰努力地睁大眼作惊异状:“挺忠的旁边不是挺勇?挺勇的旁边不是挺忠?”
“你这是耍赖!”双生子中有人气呼呼地道:“哪有这样猜的!”
卫拥义等人大笑起来:“六妹、七妹也有这样的时候啊!”卫家长女卫振武双眉微蹙,看向付芝兰,眼中闪过一抹异光。付芝兰察觉到她的注视,向她微笑颔首,卫振武不由得一愣。
“不算、不算,”卫挺忠卫挺勇大声道:“重新来过,要说我们谁是挺忠谁是挺勇!”
“吵什么呢?大老远的都听到你们的声音。”文羽带着卫迎寒等人走了出来。
“爹,六妹、七妹在让付小姐猜她们谁是谁。”卫振武笑道,她起身扶了文羽在卫执戈身旁坐下,又命人添了几把座椅,让卫迎寒、段元、卫拂尘也一并坐了。
“你们两个,”文羽嗔怪地看了卫挺忠卫挺勇一眼:“这不是为难你……为难人家吗?”
“哪有!家里人谁没有猜过?”双生子中一人答道:“况且付小姐酒量甚好,连罚个十杯也没事。”
“原来是这样。”付芝兰含笑道,她走到双生子面前,弯腰一揖倒地。
“你这是做什么?”卫挺忠卫挺勇两人一左一右地跳开。
“多谢六妹七妹将我视为自家人。”付芝兰直起身子正色道。
双生子面面相觑,唇角掀动,半晌无言,终于其中一个低声道:“你胡说什么,”她嗓门大了起来:“你到底猜不猜?”
付芝兰看了看卫迎寒,微微一笑:“家里人都猜过,我自然也要猜了。不过猜之前能不能让我握着你们的手?”
双生子互看了一眼,皱眉道:“握手,为什么?”
“不为什么,只是觉得这样就能猜得准一点。”
双生子面上似有不信之色,两人各伸了一只手出来,付芝兰自然不是握住她们的手,而是双手按在了她们的脉搏上。
“我先试试,现在还不是猜,等会我说我开始猜了才是正式开始。”付芝兰说道。卫家人也都有几分好奇,几位姐妹都围了上来。
付芝兰先对双生子的其中一位叫道:“挺忠。”那人眨眨眼,说道:“错了。”付芝兰也不介意,转向另一位又叫道:“挺忠。”那人也道:“错了。”
“那你是挺勇吗?”付芝兰反问。
那人微笑:“你猜。”
付芝兰转向另一人:“那你就是挺勇了?”
那人翻了个白眼:“你说呢?”
付芝兰轻咳了两声,转头看了一眼卫迎寒,见他正怔怔地看着自己,冲他一笑,自以为是神采飞扬自信满满,卫迎寒脸色稍变,移开目光,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那我猜了啊。”付芝兰笑嘻嘻地道,双生子神情严肃起来。
“你是挺忠,你是挺勇。”
双生子对视了一眼,一人说道:“错了,付小姐看来是要罚酒了。”
付芝兰收回按在双生子脉搏上的手,微笑道:“没错,你就是挺忠,你呢,自然是挺勇了。”
卫挺忠卫挺勇脸上都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