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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付芝兰精神一振。
“卫正君是卫将军的儿子,也许殿下会看在卫家的面子上……”
付芝兰突然觉得头很痛,她原本为自己和卫迎寒的关系突飞猛进的心情刹那间低落下来,她和卫迎寒的婚事,原来并不仅仅是冲喜那么简单!这个便宜并不是白捡,而是精心的安排。
“我要好好想想,好好想想!”付芝兰知道自己遇上了大难题,可能有一天,自己这样轻松自在的纨绔生涯就骤然划上了句点,不行!绝对不行!本小姐还没享受够呢!李励皇帝陛下,您老人家一定要万岁万岁万万岁啊!
作者有话要说:涉及到一点严肃的问题,不过,主线是欢乐轻松的……俺学会用分隔线了……天涯挺电脑小白的,没法子
第六十五章 装扮
“芝兰,你叫我来难道是找到陆子君了?”肖夏兴冲冲地问道。
“陆子君没找到,是我有事情想请教。”
肖夏摇了摇扇子,有几分失望。
“肖夏,你在鸿胪寺,应该听说了不少西云的事情吧?”
“还好,还好。”肖夏兴致不怎么高地谦虚了几句。
“西云的刘钊,你知道多少?”
“刘钊?”肖夏想了想:“你说的是那位一直养在民间的九皇女?”
“九皇女?”付芝兰脑袋里“嗡”的一声,心道就知道没个好事!
这位九皇女因其身世来历,在西云颇有知名度。听说当今西云皇帝陛下微服出巡时结识了一位少年侠客,也就是后来九皇女的爹,西云皇帝陛下想将这侠客收入自己后宫之中,侠客拒绝,陛下无奈在宫外置了一处院子经常时不时地溜出宫来约会,侠客还为陛下生了一位皇女。后来不知什么原因两人分开,侠客与他生养的女儿不知所踪,六年前西云陛下才派人找到他们的下落,才知佳人已逝,而这位皇女认祖归宗,排行第九。
“那据你所知,这位九皇女刘钊,在西云势力如何?”
“能如何呢?”肖夏不怎么在意地道:“她来自民间,父亲已亡,又没个有身份背景的人做后台,还能怎样?况且她的几位姐姐各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比她自然要强得多了。”
所以才要借助外力吗?付芝兰心道。
肖夏看了付芝兰一眼,问道:“芝兰,这刘钊和你要我找的那人有什么干系?”
“我怀疑我要找的这人是刘钊派来的,”付芝兰眼睛不眨地答道:“她要是后台硬,我也就不找她晦气了。”
肖夏点了点头:“这次西云一来是给陛下贺寿,二来是要商讨和谈细节,咱们也不能做得太难看,免得失了大国的体面。”
什么大国体面的付芝兰完全不放在心上,从现代历史一些国家完全狼子野心翻脸不认人的经验教训看来,该痛打落水狗时就痛打落水狗!不过现在这痛打落水狗的事情完全轮不到付芝兰,她所操心的是不要让自己沦落为一只落水狗。
“对了,元宵节咱们在醉香楼碰头,你别忘了。”肖夏临走时提醒道。
付芝兰忧心苦思若有万一该怎么溜之大吉。
首先要有灵通的消息,这点仅仅靠一个赌坊是不够的,她还需要布下天罗地网的消息渠道,渗透进皇宫内院皇女府邸,要做到,太难!
付芝兰眉心多了一个结。
其次,要有能够抵挡朝廷官兵一阵的实力。丞相府现在的护卫实力,根本还不够人家塞牙缝的。不够要是养私家军队那可是要杀头的大罪,况且军饷就是一笔大的开支。
付芝兰眉心又多了个结。
第三,若要跑路,要选好路线,要有后勤做保障,还要有能落脚的安全地方。付芝兰估摸了一下自己的小金库,做逃跑的路费恐怕都有困难,更别提保障以后衣食无忧了。
付芝兰的眉心已纠结成一团,她伸手揉了揉,将自己写写画画的纸小心地折好,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不过这是最坏的情况。
好的情况是李励继续做皇帝丞相老娘依旧受到重用,自己的小日子仍然滋润水灵灵,照样可以在京城横行无忌;或者太女继位,情况也不会发生太大的变化;再或者三皇女真的坐上了皇位,却顾虑丞相老娘的声望还有于家、卫家等等家族纠缠的利益,不会对付家痛下毒手,顶多是对丞相老娘不予重用,自己可以趁这段时间扩充些资本,将来去江南休养貌似也不错……
付芝兰思前想后觉得自己这点脑容量应该是玩不过付华明这些老油条的,她就不信付华明完全没有想过这些,不如,去问问丞相老娘?这样一想,付芝兰心下大定,当下便决定去找付华明问问。
付华明看到她脸色不太好,身上还是大红官服。“你来了正好,我有话要对你说。”
“娘。”付芝兰小心地叫道,心里暗自猜测付华明这是在生哪门子的气,难道吕钊的那回事被付华明知道了?
“适才我进宫去见了陛下。”
付华明去见李励自然是有正事要谈的。她和李励商讨完毕,李励面有犹豫之色,还是说道:“华明,我知道这事不大好说,不过,你也知道……这个,家丑不可外扬,现在京里聚齐了各国使团,若是元宵节闹出什么乱子来,咳、咳,那个,可不大好听。”
付华明是何等人物,自然知道李励的意思。
付芝兰曾三次大闹元宵,不要以为三次太少,之前没去是因为太小,后来呢是因为时机不对病倒在床,算来算去能去的也就只有三次了,每一次都惊动了京畿都尉和她旗下的官兵,最严重的一次还紧急封了城门。
所以付华明回来后脸色便不大好看。
“今年元宵,你给我老老实实呆在家里,不要到处乱跑。”
“啊?”付芝兰愣了一下,然后道:“我和肖夏她们约好了要去逛一逛的。”
“要逛你明年再去,今年各国使团进京,你别给我把乱子添到天边去了!”付华明语气里隐隐有丝怒意。虽然现在付芝兰是长进多了,可付华明被李励这样暗示一番,一张老脸真是觉得没地方搁啊!
“娘,我又不会去闯祸。”付芝兰有点委屈。
付华明语气缓了缓:“今年不行,今年是陛下的六十大寿,出不得半点差错。你以前闯的祸陛下都知道了,今日还特意地嘱咐了我一番,今年要是害得东翰折了体面,再有什么不好的传到陛下耳朵里,娘也救不了你!”
付芝兰这才知道是当今万岁的主意。她心里哼了几声,心道我还在替你的江山社稷操心,弄得吃不好睡不好的,你却担心我给你丢脸!你说不去就不去了,想得倒美!你那个破位子,你家小三爱抢不抢,我不去想啦,反正到时跑路好了!
“记住了,今年你要是再趁着娘进宫偷跑出去,等我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付华明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付芝兰垂头不语,暗地里却扮了个鬼脸,心道不去才怪!
付芝兰没有想到的是这次元宵夜荒唐的出游竟会影响到她的一生,以至于她这名不学无术的纨绔也走出了东翰走上了多国的政治舞台,成为纨绔史上的一大传奇!后人在提及她时不得不感叹因缘际会,也不会不提及她周遭的几位优秀男子!说起这些风情各异的男子,付芝兰的男人缘足以让许多女子捶胸顿足,愤恨有加!而到底是怎样的缘故让这几位男子对她青眼有加,也一直是众人津津乐道的,各种故事许多版本广为流传。但个中滋味,也只有付芝兰本人才知道了。
分隔线
“小姐,大人和卫正君吩咐过了,今天您不能出府!”守门的两位大姐义正词严地道。
“什么?”付芝兰小眯眼一瞪:“本小姐就要出去,怎么了?”
“小姐,得罪了。”那两人门柱一般地守在门前,付芝兰恨得牙痒痒,却也不能真上前去咬上几口。不管是大门小门都一个样,不得不说,经过卫迎寒的强化训练,丞相府的护卫比以前很像了那么一回事。
“小姐,请回。”方图很快出现:“主子说了,今日府里也花灯,让小姐就留在府里陪他赏灯。”
付芝兰只得恹恹地去找于若可,抱着于若可的臂膀付芝兰好话说了一箩筐,于若可依然不松口。
“芝兰,不就是让你在家陪爹过节么?身子才好没几日就整天地往外跑,也不知道来陪你爹说说话解解闷,枉费我把你拉扯到这么大……”
于若可抱怨了许久,付芝兰只能郁闷地听着,等到于若可话音一落,她便站了起来:“爹,我去看看疏翠忙完了没有?”
萧疏翠刚布置好。
上次过年的时候于若可说想听戏,这次萧疏翠便让人请来了,虽然付华明与卫迎寒不在家,但听着台上锣鼓声声唱腔悠扬也很是热闹,于若可让人在一边也摆了几桌酒席,让没什么事情的下人也能喝酒凑趣热闹一番。
付芝兰神不守舍地看着听着,看戏嘛随时都可以看,但元宵节却是一年只有一次啊!
于若可看着戏台上正拉着手情真意切唱曲的一男一女笑道:“这两个唱得倒是不错,以前可没听说过。”
萧疏翠道:“这是一曲新戏,听说是才编排的,特意赶在元宵节应景的《喜相逢》,台上的两位是兄弟俩,大的十五,小的十三。”
“兄弟?”付芝兰一愣,眯了眼往台上瞧去,原来那个不是女人啊!
“芝兰,”于若可捏了付芝兰一下,在她耳边警告道:“你别给我动歪心思!”
“爹!”付芝兰哭笑不得,她的确是动了歪心思,但不是那种。
付芝兰又陪着看了一会戏,对于若可道:“爹,我和疏翠去那边园子看看花灯,等会再来陪您看戏。”
于若可笑眯眯地看着两人相握的手,点头道:“去吧。”
付芝兰拉着萧疏翠急冲冲地进了萧疏翠的竹意居。
“疏翠,衣服给我!”
萧疏翠脚下一个趔趄,脸上微红,嗫嚅道:“你说什么?”
付芝兰见萧疏翠脸上神情知道他误会了,不由得捉弄心又起,走到萧疏翠身旁搂住他的腰,在他耳畔故意低声道:“疏翠,衣服……就是,我想借你一件衣服穿。”
萧疏翠红了双颊,好不容易听清了付芝兰在说什么,他双眼瞪得老大,难掩惊讶: “借我的衣服?”
“是啊。”
“借我的衣服做什么?”
“我穿啊!”
“你穿?”萧疏翠差点咬到了自己舌头,见付芝兰淡定地点头,萧疏翠傻傻地道:“我的是男人的衣服啊!”
付芝兰好笑地刮了一下他的鼻子:“就是男人的衣服我才借啊!”
“你……你是要女扮男装?”
付芝兰“吧唧”一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疏翠真是聪明!”
萧疏翠顾不得脸红心跳,急道:“要是让人发现了怎么办?”
“谁会发现?”付芝兰得意地笑:“谁会想到我扮了个男人?”
萧疏翠无语。
“疏翠,动作快一点,不然可要迟了。”付芝兰催促道,开始解自己身上的衣衫,萧疏翠无奈,只好找出自己的几套衣衫来给付芝兰试一试。付芝兰比萧疏翠稍稍高了半个头她骨架也不大,萧疏翠的衣衫都偏宽松,穿上倒是正好。
“我来吧。”萧疏翠见付芝兰胡乱地系着腰带,上前替她重新整理衣裳,低声道:“男子是左衽,你这样出去,谁都知道你是女子。”
“坐下,我给你梳头。”萧疏翠将付芝兰按在铜镜前,付芝兰乖乖地做好,任由萧疏翠在她头上做功夫,萧疏翠见她这般安静的模样,心里感觉十分的微妙,倒像自己有了这般大的孩子一般。他替付芝兰简单地梳了个发式,插上一根红色珊瑚簪子挽发,退开两步看了看,说道:“再等一会。”
萧疏翠给付芝兰找的是一身珍珠色衣衫,兰草自胸口领襟而下,蔓延至衣袖裤脚,疏密有致,鹅黄的兰花在衣衫上盛开,娇艳小巧。脖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