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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你忌讳什么啊?”付芝兰好气又好笑,她一用力将萧疏翠打横抱起,满脸贼笑道:“我看一下有什么打紧的?让不让看,不让我就把你摔倒地上!”
萧疏翠脚下不着地心里有些慌张,下意识地伸出胳膊来揽住付芝兰的腰,一张脸涨得通红,也不出声。
付芝兰将萧疏翠送到床上,说道:“比之前倒是沉了一点,不过看你个子比苗风高,怎么还没他重呢?”
萧疏翠闻言神色一黯,转过头面向里间去,付芝兰大喇喇地躺在萧疏翠身旁,笑道:“疏翠想些什么?来、来,听你家妻主讲讲元宵历险记,是了,”付芝兰翻身坐起:“先帮你搽药才好,药油在哪里?”
萧疏翠见付芝兰作势要翻箱倒柜起来,他腰上正痛得厉害动不得忙说了地方,付芝兰找到药油又蹿到萧疏翠身旁,倒了药油在手,说道:“疏翠,让我看看伤处,好不好?”
萧疏翠闭了眼稍稍侧了侧身,不说好也不说不好,付芝兰微微一笑,动手松开萧疏翠的腰带,撩起衣襟,萧疏翠紧闭的眼皮跳了跳,身子微僵,却没有动弹。
眼前一段腰身窈窕动人,付芝兰不由得吞了吞口水,肌肤雪白如玉,更显得撞伤处狰狞可怕,正中心的三角处红中透着淤黑,付芝兰按下心中邪念轻声道:“疏翠,忍一忍啊。”
付芝兰一面帮萧疏翠搽药油,一面讲起今晚的事情来分散他的注意力,揉着揉着见到萧疏翠肩膀不住地抽动,以为是自己用力太大,忙住了手问道:“很痛吗,疏翠?”她凑过去拉下萧疏翠掩在脸上的衣袖,却见他眉眼里都是强忍的笑意,不由得奇怪:“疏翠,有什么好笑的?”
萧疏翠听得付芝兰讲那对北滨奇怪的姐弟,略一思索便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而付芝兰这一身行头还是自己一手打造的,不由得越想越觉得好笑,只是腰上疼,不敢笑得厉害怕牵扯到了伤处。
“疏翠,你笑什么呢?”付芝兰好奇地凑在萧疏翠耳边说道,萧疏翠肩膀缩了缩,避开耳侧的酥麻,慢慢地躺平身子,含笑道:“你平日里鬼主意也不少,怎么连这都想不明白?”
“疏翠明白了?”付芝兰下巴搁在萧疏翠肩膀上:“快说给我听听!”
萧疏翠伸出手推了推她:“你让开些。”
“不让!”付芝兰不仅不让,反而伸出双臂抱住萧疏翠:“快快道来,不然本小姐要上家法了!”
萧疏翠微微一笑,双眼眯成好看的月牙儿:“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若兰公子丽质天成,北滨好女儿一片痴情,如此良缘,佳偶天成,岂非幸事?”
“你是说……”付芝兰张大了嘴,将脑袋里的结理了又理:“你是说,那个术珠,看上……看上苗若兰了?”
萧疏翠轻轻颔首。
虽然没有出汗,付芝兰还是抬手擦了擦额头,脸上的表情十分怪异,萧疏翠瞧了又忍不住轻笑出声来。
“疏翠,你还笑啊!”付芝兰愁眉苦脸地道:“你家妻主被人看上啦,说不定就要被抢到北滨去了,你就不当心?”
“哪里,若兰公子和术赤小姐千里姻缘一线牵,如此的大好事,疏翠怎能做这种坏人姻缘的事呢?在此谨祝若兰公子与术赤小姐百年好合早生贵女!呵呵……呵呵……”萧疏翠笑得说不出话来,却是付芝兰伸手去搔他腰上的痒肉。
付芝兰见萧疏翠笑出了眼泪,才停下手,双手仍是在萧疏翠腰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萧疏翠觉得腰上酥麻不堪,想移动腰又怕牵扯到伤处,便伸手去抓付芝兰不安分的双手,却反被付芝兰捉住双手按在头顶。
“疏翠,”付芝兰得意的笑脸就在萧疏翠眼前:“千里姻缘一线牵,你这话正合我意,疏翠和我,不就是如此吗?是不是?”付芝兰说着在萧疏翠唇上轻啄了一下。萧疏翠脸上微红,侧了头移开视线。付芝兰右手擒住萧疏翠双腕,左手将萧疏翠的脸扳了过来:“疏翠,看着我。”
萧疏翠看着付芝兰,四目相接,他看见了她眼里的温柔与认真,不知怎地就移不开视线了。
付芝兰的左手轻柔地抚着萧疏翠的额头,说道:“我第一次见到疏翠时,就被疏翠的眼睛迷住了,是世界上最最好看的一双眼睛呢。”她说着亲了亲萧疏翠的双眼。“不过,一开始,疏翠漂亮的眼睛里看到的不是我,而且每次看到我,都是又惊又怕的,又还要装作没事,像小兔子一样,弄得我更想欺负你。”付芝兰说着吻上了萧疏翠的唇,伸舌去好好地撩拨了一番,直到萧疏翠双眼迷离才放开。
“疏翠,我是不是很坏?我现在又想好好地欺负你。嗯?让我欺负吗?”付芝兰已啃向萧疏翠的脖颈,左手从腰间探入,抚向萧疏翠胸前的敏感。萧疏翠身子轻颤想避开付芝兰的抚摸,却又无处可逃。
“啊!”萧疏翠惊呼出声,却是付芝兰隔着衣服咬了他胸前的红樱。“就这样欺负你,喜不喜欢?”付芝兰的声音低低地,有些嘶哑,她在萧疏翠耳边轻声道:“疏翠,我想和你做真正的夫妻。我喜欢你,我会爱你怜你,和我在一起,好不好?”付芝兰很有耐心地挑逗着萧疏翠。
萧疏翠并非未经人事,只是闺房之事留给他的只有痛苦和羞辱,以前的不好记忆甚至于让他害怕付芝兰对他的身体碰触,付芝兰发现后便时常有意无意地接近萧疏翠,这些日子萧疏翠也渐渐习惯了付芝兰的毛手毛脚,甚至有些沉溺于彼此的亲昵中,但两人并未真正行夫妻之事。
萧疏翠觉得自己的身体很是不对劲,身体很热,被付芝兰抚摸的地方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很是舒服,甚至无耻地想要更多,他咬住了唇阻止自己喉间的呻吟逸出。
“疏翠,不许咬自己。”付芝兰阻止了他,在他耳边不断地诱惑道:“疏翠,舒服吗?喜不喜欢我这样欺负你?不喜欢你告诉我?”付芝兰的左手已从萧疏翠胸前滑下,探向萧疏翠的双腿处,萧疏翠再也忍不住,低喘道:“不、不要!”
“真的不要吗?”付芝兰挑眉笑着,满脸是说不出的猥琐和得意。萧疏翠呻吟着说不出话来,怎么会这样?他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身体的这些感觉太陌生太异常了,以前从来未有过,他想让自己化作一滩水,一棵藤,这样就可以紧紧地包围住、缠绕着身旁的女子,这样的想法让萧疏翠觉得很是羞耻,他满脸的红晕,眼角已有水光点点,他感觉到身上的衣裳渐渐松开,双手也被放开,有人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胸前……
萧疏翠双臂环抱遮住胸口,哀泣道:“别看,丑。”
“疏翠,疏翠宝贝,”付芝兰拉开他的手臂,轻轻地吻着他胸前的每一道伤痕:“疏翠宝贝是最漂亮的,一点都不丑。这些是疏翠曾经为了我受的苦,我会记住的。疏翠,我再也不会让你受苦。你相不相信我?”
也许是那人温言细语的诱惑,或者是她温柔的亲吻,再或者是自己心底的悸动,萧疏翠轻轻地点了点头,伸出手臂轻轻地环住了付芝兰。
“疏翠,疏翠!”付芝兰心里洋溢着满满的喜悦和感动,用力地抱住萧疏翠,恨不得把这个柔弱却性情坚毅、温柔且贴心的人儿按倒自己身体里去,和自己融为一体。
接下来的事情不过是水到渠成顺其自然。两个动了情的年轻男女彼此痴缠,窗外圆月高挂,见证这满室的风光旖旎无限温柔。
待到春情褪却,付芝兰心满意足地拥着萧疏翠,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着他的脸庞,却发现萧疏翠睫羽上晶莹的泪花,她吓了一跳:“疏翠,是不是弄疼了你?弄伤了你?腰上痛得厉害吗?”
萧疏翠红着脸摇了摇头。
“那你怎么哭了?”
萧疏翠只是摇头,一张俏脸愈发红了,艳丽动人。
“快说,快说,”付芝兰追问道:“你对你妻主的服务有哪些不满,说出来我下次改进,快说。”
“你……”萧疏翠只觉得身边这人满嘴没有一句正经话,他心里有些羞赧,更多的是甜蜜。
“快说,不说的话大刑伺候!”付芝兰的双手又不规矩起来。萧疏翠按住她的手,低声说了一句什么,付芝兰没有听清,不依不饶地逼着萧疏翠再说一遍。
“只是,没想到,这事……还这么舒服。”萧疏翠说完便把脸埋在了胳膊之下不好意思再看付芝兰,付芝兰先是“噗哧”笑出声来,笑过酸楚和痛苦却溢满了左胸。她将萧疏翠的手送到唇边,亲了亲:“傻疏翠,以后只会更加舒服的。”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很忙,好不容易挤出一章,想码下一章却又被叫出加班……天涯会加油的,握拳!
第六十九章 天意
“今天倒是稀奇事,怎么想到来给老头子来请安啦?”于若可见付芝兰与萧疏翠一道进来请安问道。
“爹,女儿就算没来请安心里也是念着爹爹的。”
“行了,你这些话就拿去哄哄疏翠好了,骗老头子做什么。”于若可笑着看向萧疏翠:“怎么,两人在外头遇上的?”
“不是。”萧疏翠低声道。
于若可瞧见他脸上的不自在,又看付芝兰得意满满的模样,心里明白了八九分。“元宵佳节可真是好日子,疏翠,这红豆汤圆真是不错,补血又补气,你要多吃点,我还等着抱孙女呢!”
萧疏翠闻言霎时红了脸庞,付芝兰坐在他身旁握住他的手,笑道:“爹爹急什么,就怕到时候小孩子太多,您会嫌吵得您头痛呢!”
“胡说八道!便是有了十个八个孩子我也不嫌吵。”于若可道。
“十个、八个?”付芝兰斜睨了萧疏翠,笑吟吟地道:“那疏翠可要辛苦了。”
萧疏翠恼怒地瞪了她一眼,脑袋里想到日后儿孙绕膝,不禁又生出几分期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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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逢喜事精神爽,付芝兰走路带风地回到自己的春和院,谨言细语都在,见到她进门才松了一口气。
“我昨夜歇在疏翠那儿,大惊小怪什么。”付芝兰在两人的服侍下换了衣裳。
谨言细语对望了一眼,最后还是谨言开口道:“昨晚,卫正君来过。”
“啊?”付芝兰一惊:“他,他发现了什么吗?”
“我说小姐乏了已经歇下了,卫正君站了一会也就走了,”谨言有些发愁:“今天天还没亮卫正君又来了,我只得说小姐还没起。”
“后来卫安就来了。”细语接着道:“卫安过来问小姐是不是和卫正君生了嫌隙,昨夜卫正君回房的时候都过来二更天了,瞧着心情不大好的样子,今天也是早早地就出了门,也没说去哪儿。”
付芝兰内心大叫不妙,问道:“你们今天谁侍候?”
“是我。”细语道。
“去松韵院那里瞧瞧,看看二哥哥回来没有,再问问卫安卫宁到底是怎么回事。”
细语领命而去。付芝兰让谨言去休息,自己在房里等着细语的消息,细语没来,倒是吉虞俊几人过来了。
“芝兰,你没事就好。”吉虞俊见到她登时放下心来:“昨夜你不见后可急坏我们了,找了你大半天都没见着人影,你跑去哪儿了?”
“没事,我见和你们分开了就自己回来了。肖夏呢?”付芝兰见肖夏人不在问道。
“肖夏捎口信过来说今天一大早北滨的使团到了,她要去安排,等忙完了就过来。”易静溪道。
胡佳宝道:“芝兰,昨天我找了你好久,找得我好饿,到现在还觉得饿呢。”
付芝兰忍不住好笑:“小宝你真是好多了,说话都学会了拐弯抹角。”于是让平儿送上早点,胡佳宝欢喜地道:“芝兰最好了。”
几人用了早点,说了会话,肖夏匆匆赶了过来,拿起案几上的茶杯就猛灌了一气。
易静溪皱眉道:“你怎的弄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