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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今天我和辰恺大婚,你让我回家?”杜馨蕾不敢相信的说。
“你走不走?”杜皓然生气的问。
“不走。”
“馨蕾,你听话,跟哥走。”杜皓然见杜馨蕾态度坚决,只得放缓了语气。
“为什么?”
“你知不知道徐家有个家丁叫辰篙?”杜皓然无奈的问。
“知道啊,这段时间一直都在我住的院子里守着,是爹派过来保护我的。”
“你不觉得他很眼熟吗?保护你?恐怕是防着你吧?”杜皓然甩甩手,这个杜馨蕾怎么人家说什么她就信什么?
“是有点眼熟,大概是他长相普通,所以与别的什么人有几分相似吧。不过,你说爹要防着我,何来此说?”
“方才徐弘渊见我来了,就急忙让他离开,我本来没在意,现在突然想了起来。虽然他的样子可以改,不过走路的方式很难改。那日在擂台上对你恶语相向的李竹强,就是辰篙易容后装扮的!”
“啊?!”杜馨蕾吃惊地瞪大了眼,她是说这人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原来是他!
“如此可见,徐弘渊肯定就是夺了我麟山镖局湛卢剑和秘籍的贼人!他还把爹打成重伤,到现在都还人事不省。这样的人你还要嫁吗?”杜皓然不由得提高了音量了。
“我嫁的是徐辰恺,不是他。”杜馨蕾小声纠正道。“再说了,这些事又不是徐辰恺做的。”
“你要认贼作父吗?”杜皓然咬牙切齿的问,眼中尽是怒火。杜馨蕾没有看他,也没有回答。杜远本来就不是她爹,她和他的关系还没有她和徐夫人那么亲,她为什么要离开?
“杜馨蕾,你变了。以前你什么都听我的,也总是想着爹,现在竟然为了儿女私情,要抛弃爹。”杜皓然绝望的说。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逻辑。是你自己前日送信给我,要我放下仇恨。你自己却又在大婚之日来劝我离开,去寻仇。”杜馨蕾顿了顿,然后忍不住把那句话说了出来:“你生气的恐怕不是我抛弃了爹,是抛弃了你吧?”
“杜馨蕾!”杜皓然低喊了一声,怒气攻心,忍不住扬手想打她一个耳光,却被人拉住了手。他回过头一看,徐辰恺满脸怒容的站在他身后。
“哥怎么来了?不是说镖局有事,忙不过来吗?”徐辰恺居然叫了杜皓然一声哥,不过语气冷淡得很。
“镖局的事处理完了,就赶过来看看。”杜皓然把手抽了回来,压住怒气回答道。
“哦,看来还是对馨蕾这个妹妹疼爱得紧啊。”徐辰恺冷笑了一声。“小熳和你一起回来了吗?”
“没有,她留在镖局照顾我爹。”
“照顾你爹?她是你杜家的丫头还是什么?你凭什么让她照顾你爹?”徐辰恺听见杜皓然以一种很无所谓的语气说慕淞熳在照顾他爹,就很是生气。
“她的事你少操点心,管好你自己吧。今天是你大婚的日子,你娘子就在你身后,你心里还想着别的女人。”杜皓然不屑的说,然后瞪了杜馨蕾一眼。
杜馨蕾看着两个男人这么剑拔弩张的样子,也不知道说什么。对徐辰恺提起慕淞熳她倒是没什么感觉,毕竟那么多年的感情,问问也是正常。可是为什么杜皓然突然这么讨厌她了呢?难道就因为她不愿意跟他走?还是自己刚才那句话,太伤人了?她心虚的避开了杜皓然的眼神,低下了头。
“杜馨蕾什么话都没说,你瞎着什么急?”许神医带着一身浓浓的酒味过来,拍了拍杜皓然的肩。他以一种很排斥的语气说出“杜馨蕾”三个字,让杜馨蕾心里一凉。他怎么也突然对她这么冷淡了?是不是,他刚才听说她是醉月楼的姑娘后,露出的并不是安慰的笑容,而是嘲笑?
“这喜酒喝起来也没什么意思了,杜兄,回镖局吧。我去看看老爷子的伤怎么样了。说起来,我也有点想杜夫人了。”许神医痞子的笑着,搭着杜皓然的肩,半倚半推的带着他往院外走去。
“许叔叔,我的病!”杜馨蕾听见许神医要离开徐家,去麟山镖局,没多想就喊了出来。要是他走了,谁来宣布她有不孕不育症啊?
许神医停下步子,没有回头,然后说:“你自己知道怎么办。你不需要我。”
杜皓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对杜馨蕾刚才的那句话,真的很是生气,他回头说了一句“好自为之”,便扶着许神医迅速离开了这喧嚣的场所。
看着二人离开的背影,杜馨蕾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知道作何反应。这两个曾经对她那么好的人,怎么说走就走了?两人都是带着对自己的浓浓的怨气离开了,她做错了什么?她难道不应该嫁给徐辰恺,而是要和他们一起离开吗?凭什么?
“馨蕾。”徐辰恺带着歉意喊了一声,没有得到她的回答。“馨蕾,我方才问到小熳,并不是还对她有其他想法。只是这么多年,习惯地关心她。对不起,又惹你生气了。”然后他低下头,看着地。
杜馨蕾回过头看了徐辰恺一眼,方才的一丝犹豫,都抛到了脑后。此刻,她贪恋着他的宠爱。她冲徐辰恺笑了笑,温柔的拉起他的手,说:“我哪舍得生你的气。倒是我哥哥和许神医,今日不知怎的,古古怪怪,惹你不开心了。”
徐辰恺见她并未生气,不由得也微笑起来:“只要你不生我的气就好。他们二人的事,我们过后再去想。今日是你我大喜的日子,且先莫在意这些不愉快的事。我们还是回到宴席上吧。”言毕,拉着杜馨蕾,往厅堂内走去。
整个何院都坐满了人,加上还要把杜馨蕾的那一份也喝了,敬了一圈下来,徐辰恺已经醉得不成样子。徐辰恺的朋友见他已经不省人事,也没了闹洞房的兴趣,就由着杜馨蕾扶徐辰恺回了房。
作者有话要说:说好的今天两更开始了!
一会儿21:00还有一更!
以示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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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好像有看官似的是怎么回事?真是自信的作者呢,哈哈哈】
☆、第三十九章 关于我爱你
不知道是不是徐夫人故意安排的,杜馨蕾他们身边的一个下人都没有,珩央更是连影子都不见了。而且,就连回今院的路上,也一个家丁都没见到。杜馨蕾把徐辰恺扶上床的时候,觉得自己手都要断了。她帮徐辰恺脱了鞋子和外衣,实在没力气去伺候他了。
杜馨蕾坐在床边,看着熟睡的徐辰恺,心里很不是滋味。虽然今天对杜皓然理直气壮的说徐弘渊做的事,和徐辰恺无关。可是徐弘渊是他爹啊,他真的没有参与那些事吗?连杜皓然都可以看出李竹强是辰篙假扮的,徐辰恺认识辰篙那么久,要看出来应该也不难。
那当日上擂台,也是他早就计划好了,只是为了赢取秘籍吗?那他当日为什么不让辰篙赢了擂台,直接把秘籍拿走?是害怕杜远不肯把秘籍给辰篙吗?
还有今日,他说他对她的好,只是利用她。她有什么值得她利用的呢?湛卢剑和秘籍都已经到手了,他何必要为她举行如此大婚呢?难道是他还有别的事,故意要用和她大婚这件事来引开某些人的眼光?那又会是什么事呢?
那么,徐辰恺之前跟她讲的那些蜜语甜言,究竟是真是假?杜馨蕾仔细看着徐辰恺,心里不知道自己,更希望那些话是真的,还是更希望那些话是假的。
第二日,杜馨蕾醒来发现自己竟然好好的睡在床上,她明明记得昨日趴在桌子上睡的!那就是徐辰恺了。她忍不住甜甜的一笑,若不去想后事如何,单纯享受他偶尔带来的一点好,竟也很开心。
她唤了两声珩央,可是没有人应她。她自己又不会梳复杂的发型,只得随便用簪子一挽就出了门。
到徐院的时候,杜馨蕾发现徐辰恺正好在大厅,她正要开口叫,却看到徐弘渊、徐夫人和族长也在一旁坐着。看样子是在说什么事情,几人的脸色都不太好。她不想触了霉头,转身正要离开,就听见族长用他那极不标准的汉语喊了一声“馨蕾”,她慌忙应了一声,转身看着他。族长对她招招手,示意她过去。
跨过门槛,杜馨蕾发现除了族长是笑着的,其余三人都阴沉着脸看向她,脚下一颤,差点站不住。
“馨蕾。”族长又叫了她一声,然后用突厥语讲了几个字。这几个字一出口,那三人的脸色更是难看了。
杜馨蕾抬起头,茫然的说:“啊?”
族长又把那句突厥语说了一遍,杜馨蕾突然听懂了。和唐皓同居一段时间后,他常常对她说这几个字,是“谢谢”的意思。虽然不知道族长为什么要对她说谢谢,她还是对他笑着说:“不客气。”
“说什么呐?”徐辰恺刚走到她身边,本来想替她回答这个问题,却听她那么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不由得笑了。然后整个房间的人都笑了。
杜馨蕾抓抓头发,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怎么了,你们笑什么?”
“你知道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吗,你就说不客气?”徐辰恺好笑地看着她。
“那不是‘谢谢’的意思吗?”
“谢谢?”徐辰恺一楞,笑得更厉害了。“难怪你要说不客气。”他看着杜馨蕾无奈的摆摆头,然后用突厥语说了一个谢谢,告诉她,这才是谢谢。而这句“谢谢”和刚才族长说的那几个字,根本就是完全不同的发音。“刚才族长说的那句话的意思是‘嫁给我’。”徐辰恺告诉她,然后仔细的看着杜馨蕾的表情。
“嫁给我?”杜馨蕾不敢相信的重复了一遍。“你说那句话的意思是嫁给我?”
“是啊。”徐辰恺看着她反应那么大,有点不解。
“会不会,这句话和其他的什么话音比较相近,比如说‘对不起’、‘非常感谢’、‘太好了’、‘麻烦你’、‘辛苦了’之类的?”杜馨蕾激动地问。
“不会。这句话就是我们突厥男子对女子求亲时说的。它就只有一个意思,就是嫁给我。”徐辰恺看着那么激动的杜馨蕾,心里很不是滋味。她害怕自己真的把她送给族长?不管怎样,她都是不愿意离开自己吧?
“族长知道我们比武招亲的事,爹也曾告诉过族长,我以前爱慕的人是小熳。族长以为,我并不是真心娶你,而他又钟情于你的乐声,才生出了这个想法。今天他要回边塞,刚才在跟我们说,想带你一起走。
“当然,我不会让他带你走,你不用觉得为难,也不用害怕。”徐辰恺安慰她说。然后他用突厥语和族长交谈起来,徐夫人也在一旁说着话。族长虽然露出了失望的神色,不过没有生气。
族长对徐弘渊招招手,告诉他自己要走了。徐弘渊脸色苍白,对徐辰恺点点头,说自己身体不舒服,让他送送族长,然后就迅速离开了大堂。
“馨蕾,我去送送族长。”徐辰恺看着徐弘渊的背影有些担心,却没有听见杜馨蕾回答他。他这才转过头,看到杜馨蕾还是一副吃惊的表情站在那里。“你怎么了?”
杜馨蕾茫然的看着前方,眼睛鼻子都通红,就像快要哭出来了。她依旧没有理睬徐辰恺。“娘,你看着馨蕾,我送族长出去,马上就回来。”徐辰恺看着杜馨蕾的表情笑了笑,她就那么害怕离开他?他心里有些高兴又有些心痛,想留下来安慰安慰她,却不得不送族长出门,只得让徐夫人照看一下。
“馨蕾,怎么了你?”徐夫人拉着杜馨蕾在椅子上坐下,担心的问。“是不是刚才族长吓到你了?不要担心,我和辰恺刚才都已经回绝了。你是我们辰家明媒正娶的媳妇,绝对不会让别人带你走的。”
“娘,那句话,是‘嫁给我’?”杜馨蕾盯着地板,哽咽着问。
“是啊,刚才不是说了吗?”徐夫人见杜馨蕾还是不愿看向她,以为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