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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那句话,是‘嫁给我’?”杜馨蕾盯着地板,哽咽着问。
“是啊,刚才不是说了吗?”徐夫人见杜馨蕾还是不愿看向她,以为她是被族长吓到了,也没多想。“馨蕾你在这儿坐一下,不用害怕,辰恺马上就回来了。我去看看你爹,刚才他脸色很不好,我担心他有事儿。”说着她起身急急往屋外走去。
那句话,竟然是“嫁给我”?杜馨蕾嘲讽地笑了笑。那句话竟然是“嫁给我”!
在出租房里,第一次做饭把手切伤的时候,唐皓冲过来小心的吸允她的手指,温柔的说嫁给我。
她从一个女孩成长为一个女人的时候,唐皓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搂着她宠溺的说嫁给我。
她把在电台赚到的第一份工资全部打进他的账号,说存起来以后买房子的时候,唐皓红了眼眶说嫁给我。
她被突然而至的大雨淋得浑身湿透,唐皓疼惜地给她吹头发的时候,爱怜地说嫁给我。
还有好多好多次。虽然没有鲜花,没有烛光,没有戒指,但是唐皓真诚的对她说过那么多次嫁给他。可是他却告诉她,那句话是谢谢。可是她每次都说摇头说“不要再对我说这句话”。可是她拒绝了他每一次的求婚。
她以为唐皓真的只是被自己感动而已,她以为唐皓真的是很轻松就可以对自己说出分手两个字,她以为唐皓从来没有想过要好好和她生活下去。她以为唐皓从来只把自己当成一个过客。
所以,那天唐皓说不要在一起的时候,是怎样一种心情?他是真的不愿意看见自己吃苦。他是真的想要自己过得更好。他是真的很爱很爱她。所以他选择了离开,他说这样可以给她幸福。
“你以为你是谁啊?我的幸福为什么要你来决定?白痴。”杜馨蕾从唇齿间吐出最后两个字,却还是强忍着泪。
她起身往门外走去。她要去找徐夫人,告诉她,自己要离开。她要安安全全的离开,为唐皓生下一个健康的宝宝。她不要再贪心了,她要放弃徐辰恺的好,一个人安静的生活。
到了徐弘渊的房间,她看到房门大开,正厅的地上竟然有道门。这是密室吧?进密室怎么也不关门,就不怕别人发现?杜馨蕾一边想着,一边跨进门。刚踏进门,突然听到徐夫人叫了一声“弘渊”,就见徐弘渊从地上的暗门飞了出来。她惊得急忙后退两步,看着披头散发的徐弘渊,红了眼睛看着他。
接着听见徐夫人叫道:“馨蕾,快制服他,不要留情!”杜馨蕾还来不及多想,就被徐弘渊一把掐住了脖子。她挣扎了两下,根本挣脱不了他的手,脸涨得通红。看着徐夫人冲过来使劲要拉开徐弘渊的手,而徐弘渊对此无动于衷,杜馨蕾猜想他是走火入魔了。难道是驾驭不了湛卢剑的力量,可是也学不会秘籍的心法?
会不会,在这边死去,就在那边醒来?杜馨蕾没了力气挣扎,只能任凭徐弘渊掐住她的喉咙。徐夫人见她如此,急得哭了起来。“馨蕾,你别放手啊!”
杜馨蕾看着徐夫人焦急的面容,嘴角上扬荡起一抹笑,忍了好久的泪,终于肆无忌惮的掉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说好第二更来啦!
☆、第四十章 再起争执
“馨蕾!”徐辰恺进门刚好见到这一幕,他急忙冲过来,点了徐弘渊的睡穴,让他瘫到在地。没了徐弘渊的支撑,杜馨蕾也滑到,呛得晕了过去。“馨蕾!”徐辰恺又是惊慌的喊了一声,抱起地上的杜馨蕾,心痛的皱紧了眉。
过了一会儿,杜馨蕾缓了过来,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摸了摸脖子,还是痛得很,肯定被掐肿了。
“馨蕾,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徐辰恺见她醒了,急忙从旁边的桌子走了过来,关心地问。徐夫人也在房里守着,此时也迎了过来。
“没有,还没有大夫给我把过脉吧?”杜馨蕾反应过来,抓住徐辰恺的手担忧的问。
“珩央去请大夫了,正在来的路上,你不要急。”徐夫人安慰道。
“不要,我不要看大夫。”杜馨蕾慌忙拒绝道。
“刚才爹那么用力地掐住你,脖子上肯定有伤。待会儿你就让大夫瞧瞧,好给你开几服药。用了药会好得快一些。”徐辰恺见杜馨蕾又红了鼻子,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柔声劝道。
“娘,辰恺,我有话要说。”杜馨蕾顿了顿。然后她一把掀开被子,下了床,跪在徐辰恺和徐夫人面前。
“怎么了?快起来!”徐辰恺和徐夫人急忙去扶她,都被她挡开了。
“你们就让我这么说完吧。”杜馨蕾憋住了眼泪。看见她这样,徐辰恺和徐夫人都愣了在那里,也停下了去扶她的动作。
“徐辰恺,你答应过大婚后,会给我一千两。希望你能兑现你的诺言,现在把这笔钱给我。”杜馨蕾看着徐辰恺,努力让自己显得绝情一点。
“我答应了会给,就一定会给,你起来说话。”徐辰恺的语气稍有不悦,她还怕他赖账,不给她钱吗?他虽然让杜馨蕾起来,却没有伸手去扶她。杜馨蕾也就那么跪着,没有起身,也没有接他的话。
“娘,我求你,让辰恺休了我。”杜馨蕾看着徐夫人,一字一句的说。这句话一出口,她就没了勇气再看向徐辰恺,低下头,默默地掉了一滴泪,她抬手迅速擦了干净。
徐夫人没有回答她,而是看着徐辰恺。徐辰恺听见杜馨蕾说出这句话,脸上不高兴的神色更浓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问:“为什么?”
“你娶我,本就不是出于本意。虽然你前日说是自愿娶我,想必也是不愿我太伤心难过,给予我的可怜罢了。我知你心中一直都有别人存在,我也并不想和你这样过一生,因我心中也有他人。你休了我,去迎娶你想迎娶的人进门,我也能得一个解脱。这不是一举两得,皆大欢喜吗?”杜馨蕾尽量用一种轻松的语气说出这句话,还是不敢抬头。
“我要听真话。”徐辰恺简洁的说道。
“这就是真话。”
“那你看着我的眼睛说!”徐辰恺一怒,跪倒在地,强力把杜馨蕾的头转向自己。杜馨蕾看着徐辰恺发怒的面容,愣愣的,说不出话来。
“你说啊!你说你要离开我,你要拿了钱就离开我徐辰恺,你要我徐辰恺去娶别的女人进门。你说!”徐辰恺近乎吼出来这些话,愤怒的看着杜馨蕾。
“我……”杜馨蕾看着他,怎么也说不出那些话。最终,她闭上眼,吼道:“我要离开你!”
话一出口,杜馨蕾就开始止不住的掉下眼泪,她却死死咬住嘴唇,不出一点声音。徐辰恺松开了手,却还是跪坐在她面前,皱着眉一句话也不说。徐夫人见他们两个这样,也是一筹莫展。昨天明明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呢?
“馨蕾,娘知道你是喜欢辰恺的,你为什么突然说要离开呢?你有苦衷的,对不对?你说出来,没有什么是解决不了的事。”徐夫人只得低下身一边拍着杜馨蕾的背,一边哄着她。
“娘,解决不了的。”杜馨蕾终于说出了口。
“什么事解决不了?”徐夫人不解的问。徐辰恺听见杜馨蕾终于说话了,也抬起头,看着她。
“许神医说,我患了一种不治之症,就是不能生孩子。”杜馨蕾深吸了两口气,尽量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盯着地说。“这种病,是没有办法医治的。徐家只有辰恺一个孩子,我知道娘你早就指望着抱孙子了,徐家也指望着靠辰恺延续香火。
“但是我不可以,我不能替辰恺生孩子。昨天娘替我梳妆的时候,就听到娘说要我赶快和辰恺生个孩子,我当时心里真的很不是滋味。我不敢把这个事告诉任何人,因为我是真的想多在辰恺身边待两天。”这是实话,她的确是这么想的。
“所以我一直瞒着你们,瞒到了大婚。昨天有人说我是青楼女子的时候,我其实松了一口气。如果爹因为这个原因大发脾气,当场把我赶出门;或者辰恺觉得我的身份给他丢脸了,把我休了,我都愿意。这样至少我不用把我不能生孩子这件事说出来,你们也就不会知道,我欺瞒了你们。那样,我可以离开得开心一点。
“谁知爹一句嫌弃的话都没说,辰恺还那么护着我,我很感动。所以,我不能成为徐家的一块心病,我不能对不起你们。我要离开,我要给徐家,给辰恺幸福。”离开你,你才可以幸福。这是唐皓的选择,也是她的选择。
屋里安静了下来,一时间没有人知道说什么。还是徐夫人最先开口,她也跪坐下来,替杜馨蕾擦掉脸上的泪,安慰她道:“没事没事,傻丫头,你不可以生孩子,辰恺还可以娶妾!生孩子多痛苦啊,馨蕾咱们不生孩子,交给小妾去生,让她去疼。咱们就快快乐乐的生活,好不好?”
“对不起,娘。我没有办法看着辰恺娶别的女人进门。要我和别的女人共侍一夫,我做不到。就算那个人是小熳我也接受不了。与其让我那个时候受折磨,不如现在就离开。娘,放我走吧。”杜馨蕾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已经很平稳,隐隐透出一种坚定。徐夫人见她这样,竟再也找不到安慰的话,却也找不到拒绝的话。
“杜馨蕾你起来。”徐辰恺终于开口说话了,虽然用词很生硬,但语气很是柔和。杜馨蕾听见出了里面的关心,却硬着头皮没有理会。她要离开,真的要离开。她要趁徐辰恺对她有点感情,趁她还没有深深爱上徐辰恺的时候离开。
“娘,我们回房了。”徐辰恺从地上起身,对徐夫人说了一句,然后低下身,抱起跪在地上的杜馨蕾,不管她的挣扎,大步离开了辰院。
“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杜馨蕾挣扎着要下来,可是徐辰恺对她的话置若为闻。刚走出辰院,就看到珩央匆匆忙忙的带着大夫回来,她看到徐辰恺抱着杜馨蕾大步离开,一时摸不清情况,只得拉着大夫跟在后面。
“珩央,你送大夫回去吧。诊金照付。”徐辰恺头也不回的说。
进了房门,徐辰恺把杜馨蕾放在床上,杜馨蕾刚起身,就被徐辰恺点了穴道,动弹不得。
“你想干什么?”她斜了一眼徐辰恺,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他是舍不得她走吗?
“我也不知道我想干什么。”徐辰恺看着杜馨蕾,竟然笑了起来。“我现在也混乱得很。说不休你吧,你又不可以为我徐家传宗接代。要我休了你吧,我又舍不得,毕竟你还是我差点没了性命才赢回来的。”
“又不是真的没命,现在你不是好好的吗?”杜馨蕾没好气的说。
“你看,我昨日才和你大婚,今天你就要我休了你。我要怎么对外面说?”
“说我死了。被您徐公子看中,得以大婚,饮酒过度,高兴过头,一口气上不来憋死过去了。”杜馨蕾下定决心要离开,说话也不顾忌起来。无需眷恋徐辰恺的好,因为她清楚,她和徐辰恺是不会有个好结果的。
“这到是个好办法。”徐辰恺点点头,表示赞同。杜馨蕾瞪了他一眼,却见他正仔仔细细的看着自己。
“看着我干什么?是不是我要装死给你看?”
“女人啊,就是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刚才明明还啪嗒啪嗒的掉那么多眼泪,现在就可以底气十足的和我顶嘴了。你刚才是不是假哭?”
徐辰恺的调笑,让杜馨蕾本已坚定的决心又有了一点动摇。她赶紧止住了这种想法,恢复了严肃的表情,道:“不论真哭假哭,不能生孩子这事是真的。”
“杜馨蕾,为什么许神医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呢?他说你怀不了孩子,你就真信?”徐辰恺也不再笑闹,言语中有些严肃。
“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
徐辰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