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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江暖心再次长叹一声。
“小姐,你回来才一会,都叹了六十八次气了!”连翘端着一盏参茶,有些疑惑问道,“今夜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小姐你怎么这么愁人!”
“别问了!”江暖心翻了个身,又准备叹气,“唉——”
谁知这一口气刚叹了一半,江暖心只觉眼前灰影一闪,突然胸口就被什么重物给压住了,她一口气没吸进去,霎时猛地咳嗽起来,“咳咳咳……”
从天而降的某重物见状,顿时一脸嫌弃,似乎是怕那些唾沫星子溅到它漂亮的皮毛上,只见它肥硕腰身一拧,十分潇洒地跳到了一旁软枕上,临走还不忘狠踩江暖心几脚,顺便竖起尾巴,对着江暖心大张的嘴巴放了个响屁。
“噗——”江暖心猛地翻了个白眼,差点就被这臭屁给熏晕过去。
“小姐——”连翘与白芷听到响声,连忙奔过来救场,却在看到在一旁举爪子捂嘴窃笑的某肥硕重物时,眼睛同时瞪得溜圆,“啊,小貔大人!您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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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 又想找打
某只戴着道士冠带的小貔大人闻声立刻放下捂嘴的爪子,眯起圆溜溜的眼睛,笑眯眯地甩甩尾巴,似乎对这个称呼非常满意。
“死喵,敢熏爷,看爷今天不掐屎你!”江暖心才不管什么大人不大人,她好不容易喘过一口气,立刻便是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就去逮二婢口中恭敬称呼的某大人。
“喵喵~”英明神武的小貔大人眯眼鄙视面色狰狞的江暖心,发出一声似乎是嘲笑的叫声,四脚一蹬跳起,顿时满屋子飞檐走壁起来。
连翘和白芷瞧这从来就是互看不顺眼的一人一喵又斗了起来,顿时无奈叹气,两人默契地关门退出,任凭屋内斗个天翻地覆去。
然而江暖心奔波一夜,又受了内伤,某小貔大人却是吃饱睡足精神抖擞,所以不到两刻钟,江暖心就累得四仰八叉瘫倒在床上。
“喵呜~”某小貔大人站在多宝阁顶端,居高临下看着死狗一样不动的江暖心,眼神鄙夷,内心表示强烈不满,丑八怪快起来!小爷我还没耍够呢!
江暖心闭气装死,双眸却眯了条细缝,偷偷注视着某大人。
小貔大人等了半晌,见江暖心始终没有反应,喵脸不由猝然变色,果然就上当了,难道是它刚才用力太狠,将丑八怪踹成内伤了?
这么一想,小貔大人赶紧从多宝阁顶跳下去,小心翼翼走近,伸出爪子摁摁江暖心,没反应,又踩踩,还是没反应!某大人顿时更加紧张。
糟糕,将恶女给踹死了,回去跟老道士怎么交代?!
不行,它得亲自施救!
某小貔大人下定决心,“喵呜~”一声,肥胖的喵脸立即就凑上去,喵嘴一张,一股鱼腥味扑面而来,看样子,它竟然是想给江暖心做人工呼吸!
“呕!”江暖心胃里一阵翻腾,双眸暴睁,差点就把隔夜饭都给吐了,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她猛地一坐而起,顺势反扑压倒某大人,毫不客气一把将小貔大人脑袋上戴着的道士冠带拽下来,一边狠狠蹂躏肥硕猫身,一边狰狞怒骂,“臭喵,肥喵,爷忍你很久了,明明就是一只猫,你戴什么纯阳冠?!装什么道士?!你以为你是长卿大侠?还敢来欺负爷!啊?爷就是那么好欺负的?今天落在爷手里,爷掐不屎你,也要拔光你这身毛!”
小貔大人一听恶女竟然要拔它最引以为傲的毛,立刻踢蹬四脚殊死挣扎,“喵~”
“还敢挠我?!”某恶女炸毛,“我揪!”
“喵~”小貔大人牺牲了一簇毛,凄厉叫声顿时拐着弯儿颤抖起来。
连翘与白芷一听里面斗得不可开交,又听小貔大人叫得那般惨厉,两人不淡定了,小姐她今天怪怪的,如果失手伤了小貔大人,甄道长那里可怎么交代哟。
“小姐!”连翘拍了拍门,没人理,于是自顾推开进去,此时屋内一人一喵搏斗也刚刚好结束,正同时转身看过来。
“哎哟!”连翘乍然瞧见那一人一喵的熊样,竟然被骇了一跳。
只见某位原本一身灰色皮毛油光水滑,一顶道士纯阳冠高贵正经的小貔大人,此时正顶着乱蓬蓬的毛发,毫无形象耷拉着胖脑袋,伸着舌头直喘粗气。
而江暖心也好不到哪去,蓬头垢面,幸亏穿的厚,要不然皮肤还不得给这臭喵挠破了,古代可没有狂犬疫苗打!
一人一喵正狠瞪对方,白芷突然进来,“小姐,夫人和二小姐朝这边过来了!”
“这么快就来了?”江暖心揉揉鼻子,顺手戳戳小貔大人肥硕的腰身,眼底掠过寒意,看来沈氏确实是等不及了!
不过,来了也好,她正巧也想知道,沈氏昨天连夜进宫究竟和丽妃说了些什么!
说话间,院外已经响起一阵嘈杂脚步声,江暖心起身,一把将小貔大人夹在胳膊弯,某大人敏捷地抱住自己钟爱的纯阳冠,刚想抗议暴行,就见恶女唇角魅惑一勾,“你们两个出去好好招待夫人和二小姐!小姐我去补个眠!”
连翘和白芷领命退下,江暖心果真就压着小貔大人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待到她伸着懒腰,施施然出现在花厅,早就已经过了辰时,沈氏和江若雪一直被连翘白芷阻拦着,说是不能打搅小姐睡觉,两人几乎快要气炸了肺。
“大小姐果然好教养!也不瞧瞧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睡懒觉?竟然还让母亲等你那么久!这要是传出去,怕不是要让人指着鼻子骂我们镇国公府不会教女儿!”沈氏约莫三十岁左右,生得细眉长眼,眼角眉梢都透着风情,加上保养得宜,打扮华贵,看上去也就二十六七岁,不过那语气却是尖酸刻薄,一脸精明相。
江若雪相貌随江旭,但气质却像足了沈氏,都透着那么一丝风尘。
“母亲?我娘都死了七八年了,我哪来的母亲?”江暖心知道沈氏最看重这个嫡妻的位置,存心刺激她。
“你!”沈氏脸色果然变了,愤恨盯着江暖心,咬着牙,眼看就要发怒。
“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和娘说话!”江若雪不悦,她拽了拽沈氏袖子,提醒她别上江暖心的当,今天来,她们可是有重要目的的!
她还从没有像昨天那样被打得那么惨,从观雪亭回去,她很是发了一通脾气,将江若晴江若雨狠狠痛骂了一顿,又将没能护住她的娇红娇兰各打了二十棍。可是刚入夜,她全身突然开始莫名发痒,请了大夫来也看不出名堂,开了几贴药,折腾了一夜,直到天亮那钻心的痒才消退稍许。
“哟,妹妹什么时候变成兔子了?瞧这眼睛,昨夜是不是想男人想地一宿没睡呀?”江暖心眨眨眼,像是没看到沈氏母女的小动作,专挑不好听的说。
“小姐不说,奴婢们还没看出来呢!还真像是兔子!”连翘与白芷捂着嘴偷笑,方才她们可受够了沈氏母女的冷言冷语了。
“江暖心你这个贱——”江若雪气急大怒,忍不住冲上去指着江暖心就要骂。她平时最是自诩美貌,最受不得别人说她丑。不过,此时的她脸是肿的,眼睛也红通通的,看上去还真像是兔子。
然而江若雪那个“贱”字刚一出口,江暖心倏地冷冷抬眸,寒冰一般的眼眸霎时如刀锋袭来,“看来,妹妹就是记不住教训!”她站起身,活动活动手腕,一步步朝江若雪走去,眯眼冷道,“要不要姐姐我再好好教教妹妹怎么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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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冷清啊%》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