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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现在为止,他们都跟了这样一个大队伍一条大街了,新娘没有理由还在哭。再看她的手里,真的紧紧的攒着一把剪刀呢。
真的有问题?在京城天子脚下,难道也会出现强买强娶的事情?洛杨本来抱着陪沈惜画看热闹的心态的,现在,问题来了,他不能袖手旁观啊。
也好,带着沈惜画经历一些事情,说不定她就能想起来了。可是,他却忽略了可能会存在的危险性。王给下我在。
洛杨对沈惜画说:“我们去看看,这个情况很不正常。但是,你一定要听我的话,不然,我们就不去了,知道吗?”
沈惜画对这些没有见到过的事情很是感兴趣,一说到能够去看看,她的双眼发亮起来。
“好的,我一定听你的话。”她连连的说着,还一边很认真的点头,生怕洛杨改变主意不去了。
因为她好想知道,那个拿着剪刀一直流着泪的新娘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心里觉得有些不对劲,可是,却又说不出来。
他们两个人一路跟着队伍,走过了两条大街,再进去一条街,这条街行人少了,而且都是高墙大院。
迎亲队伍在一间写着萧府的府门前停了下来,大家都站好在府门前,继续吹打着。
新郎下了马,一脸高兴地进去了。
洛杨发现,这新郎身怀武功。他的步履轻快而有力,看样子,武功应该不错的样子。
新娘被扶下来了,沈惜画发现她早已经把剪刀藏进了衣袖里,谁也没有发现。
进府了,他们两个也很顺利地进了萧府。
洛杨当然知道这个萧府,萧太后的一房堂兄。也是他的远房伯伯萧远山。
洛杨心里想着,这萧府难道在做着抢人家姑娘做新娘的事情?
好在这萧府,除了他的那个伯伯,还有就是伯伯的两个儿子认识他。萧大伯的大儿子萧杨昆早已成亲了,而今天的新郎却又不是大伯的小儿子萧杨成。
会是谁呢?他想了一下,对了,是大伯的大儿子身边的那位保镖燕飞。
两个人一起进了萧府,新郎却不见了,有人抱来了一只公鸡让新娘抱着,然后拉着她到了前堂拜堂。
洛杨在前堂那里看到了大遥萧远山和他的夫人白夫人,两人都一点笑容也没有,眼神里哀愁不已。
洛杨想:“难道说萧府发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大伯他们会如此。那新郎到底去哪里了?新娘又是怎么一回事?”
沈惜画拉着洛杨,指着那个公鸡,问着:“怎么回事?新郎不见了,新娘抱着那个公鸡拜堂?”
洛杨还没有回答,一边的人却听到了沈惜画的问题,他对沈惜画说:
“姑娘不知道,这府里的大公子听说得了怪病,要求娶回一个与他命中注定八字相合的女子给他冲喜。”
沈惜画说:“冲喜就是成亲吗?这样病就会好起来啊?”
那个人说:“这个我们可不知道,可是,有的人会好起来,有的人却不会,那要看娶回来的那个姑娘是不是真的是他的真命天女。”
沈惜画说:“如果不是的话,那不害了人家姑娘吗?”
另一个人说:“那有什么,如果能够让大公子好起来,萧府害几个人又有什么。”
“怎么可以说是害呢,要知道嫁进萧府,可是享福来的,吃穿不愁,日子富贵呢。”
那两个人也不再理会沈惜画,到一边去争论去了。
沈惜画心里想着,也许这个新娘就是不愿意嫁进来冲喜享福的,所以,才一直流泪吧?
很快,新娘就抱关公鸡拜堂完毕。被人扶着进了后院去了。
沈惜画瞧着没有人注意事到她,她悄无声息地跟着新娘她们一起进了后院。
新娘被带进了房里,全部人都出去了,只有两个丫头守在门外。
沈惜画看着打开的窗子,她一个闪身,窜了进去。
新房里静悄悄的,除了新娘细细的哭声,公鸡早不知被抱到哪里去了。
沈惜画走近新娘:“姑娘,姑娘……”
新娘受惊,拉起盖头,一双水汪汪的泪眼看着她:“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
看到沈惜画一身普通穿着,却有着惊人的容貌,还有着慑人的气质,但是眼神却是那么的纯净无暇。
新娘放下心来,这姑娘对她没有恶意。
沈惜画对新娘说:“你为什么哭?还拿着剪刀?你这是要做什么吗?”
新娘又对沈惜画警惕起来,她站起来,看着沈惜画。
沈惜画对她说:“我没有什么意思,我只是看到你一直哭着,然后还拿着剪刀,感到好奇,来问一下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沈惜画指了指门外,她们的谈话都很小心,门外的两个丫头都没有听到。
新娘听到沈惜画的话后,还不放心,问她:“你从哪里进来的?”
沈惜画指了指窗口,意思是她从那里进来的。
新娘说:“姑娘,你也太大胆了,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要是让人发现了,你会没命的。”
沈惜画坐了下来,问新娘:“怎么?这里很可怕吗?”
新娘对她说:“小女子叫锦娘,今年十七岁,是个绣女,是这里的人找到我,说我的八字与大公子的命相合,硬是要我嫁进来。我就是不愿意也不行啊。”
沈惜画对她说:“不愿意就不嫁,他们会逼你啊?”
新娘的泪又下来了:
“他们是没有逼我,可是,萧府是什么人物?与皇宫有着关系的呢。如果我不嫁进来,那么,我家里的那个小绣坊就别想在京城里混下去了。”
沈惜画说:“这是什么臭屁规定,不嫁与皇宫有关的人的话就不能在京城活下去了?”
锦娘看着单纯的沈惜画,对她说:
“姑娘,你说话小声一点,你快走吧,我心里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了,我是不会嫁萧家大公子的,如果我死了,也许绣坊受的影响没有那么大。你快点走吧。”
VIP章节 188 洛王爷他真的惹不起
沈惜画刚刚说话有些生气,情不自禁地提高了声音,门外的人很快就觉得房里不一样。
当她们打开房门,果然看到了锦娘在推着沈惜画离开。
两个丫头叫着:“你是谁,好大的胆子,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竟然敢来这里。来人啊——”
锦娘一看,想让沈惜画走已经来不及,她也一下子没有了主意。
沈惜画呢,看着锦娘害怕的样子,自己反倒不怕了,她紧紧的抓住锦娘的手,对她说:“锦娘,不怕,有我呢,别怕啊。”
很快,房间外边来了好几个人,然后,刚刚那个新郎也出现了,现在他已经不是新郎的衣服了,可是沈惜画还是一眼把他给认出来了。
燕飞一看,房里两个女子,一个是新娘,另一个也国色天香般美貌。他愣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以为沈惜画是误入新房的宾客。
他自己一个人走进房间里来,对沈惜画的容貌垂涎不已,他对门外的家丁说:“你们别进来,吓到了新娘可不好。”
他色迷迷地看着沈惜画,看得沈惜画浑身鸡皮疙瘩的。
新娘子锦娘在一边说话了:“不关她的事情,请你放她出去,是我不好。”
燕飞看了一眼新娘,说:“是吗?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说,你有什么目的?”
沈惜画看着燕飞那副恶心的样子,她不想和他说话,不知为什么,沈惜画就是不想和他说话。
这时,门外又进来一个人了,这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一脸的病容,却生着一副斯斯文文的样子。
他是萧远山的大儿子萧杨昆,就是生了怪病要冲喜的那一个。
他是由下人扶着进来的,他坐在一边的椅子里,看了一眼新娘,然后看向和新娘紧紧地抓住手的沈惜画。
燕飞对他说:“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不知她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跑进新房里来,八成是没安什么好心。”
锦娘看到萧杨昆,就对他说:“大公子,请你放过她,她是宾客来的,不知道路怎么走,就进这里来了。请你让她离开吧。”
萧杨昆看着沈惜画,他可从来没有见到过如此娇美出众的女子,如果是宾客的话,他应该认识的啊,他的亲朋好友里没有如此美貌的女子。
再看沈惜画的穿着,虽然穿得平常普通,可是,那些衣料却是极好的料子做的。
而且,从衣服里露出来的那纤尘不染的小手,那一抹白希的颈脖,是那么的娇嫩诱人。
这个女子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可是,自己的记忆里没有认识这位小姐。
而且,放眼京城,有着如此容貌的女子,应该是早就扬名天下的了,为什么他会不知道?
他对燕飞说:“你们都出去,这里由我自己解决好了。”
燕飞和众人出去了,但是,他在门口守着,他是保镖,他不能离开主子太远。这是他的职责。
其实他也想知道那个从天而降的沈惜画是什么来头。
萧杨昆对沈惜画两人说:“你们都坐下来吧,这样我们可以好好谈话。”
锦娘却一下子对他跪下来,说:“大公子,你行行好,让她走吧,你要罚就罚我锦娘好了。”
沈惜画没有想到锦娘会这样,她把锦娘拉起来,对她说:“锦娘,你这是干嘛呢?我没事的,你放心。”
萧杨昆听到沈惜画甜美的声音时,他更加确定,她不会是来这里的宾客。他问沈惜画:“姑娘,你是谁?为什么会来到萧府?”
沈惜画看到萧杨昆说话没有刚才那个燕飞那样难听,她对他说:“我就是在大街上看到了你们的迎亲队伍,然后就跟着来了。“
萧杨昆没有想到这个绝美的女子说出来的话竟然如此天真可人,他:”呵?“了一声。
然后问:“你是说你从大街上一路跟着来到了这里,那你为什么要跟着新娘?”
沈惜画看着锦娘,又对着萧杨昆说:“我不明白为什么新娘一直哭着进你们家,我就来问问她啊。“
沈惜画说到这里,放开了锦娘的手,对萧杨昆说:”原来她不想嫁给你,她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了,还因为你生了怪病,只想要她给你冲喜的。”
萧杨昆说:“那又如何?你想把她带走吗?你能够带她到哪里去?”
沈惜画一下子没话了,她也没有想到锦娘会不会跟她走,而且她能够带她到哪里去呢?
她对以前的事情都不记得了,在这里,可以说除了皇宫,她哪里都不认识。
而皇宫,顾嬷嬷早就和她说过,是天下最尊贵的地方,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来的,而且,在皇宫里的人,都是极其重要的人来的。
萧杨昆没有想到沈惜画这样可爱,看来她是拥有美貌却思想单纯呢,这真是一块宝玉啊。
他对沈惜画说:“要我放了锦娘可以啊,我让她回家去,从此以后不再找她麻烦。”
沈惜画高兴地说:“好啊好啊,那真是太谢谢你了,你真是好人来的。”
萧杨昆对她说:“姑娘,我还没有说完,你听我说完再说我是好人吧。”
沈惜画说:“那你就快点说完,真是啰嗦,一个大叔般的男人都是这样说话的吗?“
锦娘听到萧杨昆说要放了她,从此以后再也不与她计较了,她想着没有那么简单的事情。
之前,她当然有拒绝过来说亲的人,可是没有用,她还不是得乖乖的进了萧府的大门。惜情一两自。
她拉着沈惜画,对她说:“你别高兴得太早了,听听他怎么说?”
沈惜画说:“原来还要有条件啊,说吧,大叔。”
萧杨昆对沈惜画叫他大叔有些不爽,可是,这个美娇娘,他想要,所以,他也不去过分计较。
他清了清喉咙,对沈惜画说:
“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