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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远这一静就是两天两夜,在这两天两夜里,几个女子曾试图劝说他吃点东西,但发现这都是徒劳,时远一直呆坐在那里,好像根本听不到任何人的言语,整个人好像都变成了一尊雕像。
无奈之下,夜来香摆了摆手,大家只好放弃徒劳,慢慢的退出了卧室。
“夜姐,时远这是怎么了?他会不会是傻了呀?”欧阳媛担心地问。
“嘘,小点声,别让他听见了出来修理你。”倪晶晶连忙示意欧阳媛低声。
欧阳媛撇了撇嘴说:“你以为她现在能听到我们说话吗?我倒宁愿他出来修理我一次,这样至少说明他能听到我说话。”
夜来香打趣说:“怎么你很喜欢被他修理一样?你是想被他怎么修理呀?”
欧阳媛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夜来香口中的修理是什么意思,脸一红说道:“夜姐又来取笑我,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取笑我。”
夜来香收住笑说:“其实我们也不用担心,时远只是一时接受不了海清的事,停几天他想开了就会没事了。”
左红霞忧心忡忡地说:“话是这么说,可谁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想开呀?要是他再这样下去,用不了几天身子就会垮的。”
倪晶晶也说:“是呀,我们得想个办法,要不然这样下去海清回不来,连我们的老公也要……”
话没说完就发现几个女子都在看着自己,而自己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
“其实,我倒很羡慕海清。”汪洁彤幽怨的说道,她虽然并没有说下去,但是每个女子都明白她蕴藏的含义。
傍晚的时候,房门终于打开了,时远疲惫不堪的靠在门框上,两眼深陷,几个女子都呆呆的看着他。
“我饿了,给我准备吃的吧。”时远说完便又回了房间。
“快,打电话让餐厅送饭上来,小远子饿了,他要吃饭了。”夜来香最先反应过来,马上就叫着跳到了电话机旁边,开始给餐厅打电话了。
欧阳媛也是激动的热泪盈眶,倪晶晶更是心里一颗石头落了地,为了她的事,海清丧了命,如果时远再这样下去的话,她有何脸面面对其他几个女子,恐怕要成为千古罪人了。饶是如此,她已经寝食难安了。
汪洁彤还比较矜持,不过在这一刻,她发现自己的脸上湿湿的,伸手一摸,这才知道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流出了眼泪。自己为什么会流眼泪?
至于左红霞心里也是异常激动,虽然和时远相识最晚,但她发现,这个男人已经占据了她内心最大的位置,他的一切都在深深地牵动着自己的内心,她愿意为他激动,为他担心。
饭菜很快送了上来,对这些住高级套房的贵宾,酒店的服务总是很快捷。时远一头便埋了进去,拼命地把饭朝自己嘴里划拉着。
“慢点吃,别吃呛着了。”欧阳媛心疼的轻轻在他的后背上拍着。几个女子也都关切的看着他,此刻却没有一个人来笑话他的吃相。
时远也没有回应欧阳媛,只是埋着头继续吃,一直到把满满的几份米饭和菜全部都扫荡进自己的肚子,这才抬起头来。幸亏夜来香明白他的饭量,所以多要了几份,饶是如此也已经全部都见了底。
看到时远终于吃了东西,众女子一下子放下心来。
时远吃完东西,抬起头看了一眼,映进眼帘的是一双双关切的秀目,他嘴角动了一下,想给她们一个笑容感谢她们的关心,但最终还是没有能笑出来,但这已经足以让她们欣慰了。只要时远不再封闭着自己,她们心里就会轻松起来。
“媛媛,你陪我出去走走。”时远擦掉了嘴上的米粒,对欧阳媛说道。
欧阳媛一愣,不知道为什么这荣幸会降临到自己的头上,还在发愣中,时远已经先拉开门走了出去,汪洁彤连忙捅了一下她的腰:“愣什么?赶快去呀。”欧阳媛如梦初醒,连忙追了出去。
房间里几个女子看着两个人一前一后离开房间,心里都有些怅然。左红霞看着欧阳媛的背影,酸溜溜地说:“夜姐,时远为什么要媛媛陪着一块出去呢?看来还是媛媛在他心里的位置更重要一些。”
夜来香收回自己的目光,心里虽然也有点醋意,但还是说:“别乱想,我们在时远心里一样重要,他让媛媛陪着是因为有话要对媛媛说。”
时远果然是有话要对欧阳媛说,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酒店,时远在前边走得很快,欧阳媛几乎是小跑依然没能赶上他的步伐,不过到了酒店门口的时候,时远还是停住了脚步,这让欧阳媛有机会气喘吁吁的站在了他的身边。
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欧阳媛刚要问我们去哪里,时远淡淡的说了句:“你去开车,我们出去走走。”
欧阳媛连声答应着,又喘着粗气跑到了停车场,很快便把车子开了过来。时远拉开车门,坐在了她的身边,没有问去哪里,欧阳媛慢慢的启动了车子。
一路上欧阳媛没有说话,只是依照着时远的指示,慢慢的把车开到了市郊,在一条河边停了下来。时远先拉开车门走了下去,欧阳媛并没有下车,而是坐在车上看着夕阳洒在时远的身上,剪出一个金色的轮廓。
时远慢慢的坐了下去,车上的欧阳媛也从车上走了下去,慢慢坐在他的身边,把头靠在他的肩上。要依往日时远的秉性,此刻恐怕早已把欧阳媛抱在了自己的怀里,要么大展丰胸神功,要么施展按摩神技。可是今天他没有这个兴致,因为他现在就坐在海清的坟前,海清躺在那里静静地看着自己。
而欧阳媛并不知道这一切,她温柔的贴在时远的身上,想用自己的柔情温暖这颗受伤的心。
“媛媛,你怪我吗?当初也许我真的应该和你早些离去,那就不会有今天的事,海清也不会……”时远的鼻腔有些堵塞。
“时远,这不是你的错,我们谁都没有想到会发生这些,海清也不会怪你的。”欧阳媛明白时远还在为李老虎的话纠结,就连忙安慰他。
时远摇了摇头:“其实李老虎说得对,这件事我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要不是我把事情想的太简单,海清也不会死。是我的自大害了她,现在我才知道,一个人的力量是多么的微弱。我太冲动,也太盲目了。”
欧阳媛轻声说:“就算是这样你也不用太自责了,我相信,海清在下边也不愿意看着你这么消沉的。”
时远又沉默了,许久才抬起头来看着欧阳媛的眼睛说:“媛媛,恐怕我们暂时不能像原来打算的那样离开了,我们现在还有很多事要做。”
欧阳媛闻言,低下头没有说话,她在揣测时远为什么说出这番话来。
“我原本想逃避和你父亲之间的争执,但是我现在发现,有些事情不能逃避,也许面对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如果我选择逃避,也许你在以后的日子里都要面对良心和亲情的不安,也许你父亲还有挽回的余地。”
欧阳媛抬起了头,看着时远,眼神里带着一丝惊喜:“你是说,我爸爸还可能挽回?”
时远点点头说:“当然,只是有可能,但我们应该为此而努力,我不想为了我们轻松,而让你背上良心的谴责。我们应该去面对他。”
欧阳媛脸上喜色一闪而过,很快又被深深的忧愁笼罩上来:“可是,时远,我怕。”
“你怕什么?”时远奇怪的问道。
“我怕再发生同样的事情,我不能那么自私,万一再因此伤害了其他的姐妹,那么我这辈子都会恨自己的。”欧阳媛低着头说。
时远脸色也一下子暗淡下来,他想起了九泉之下的海清,欧阳媛担心的也一定是这个。欧阳媛也随之意识到自己的话揭开了时远的伤疤,连忙说:“时远,我的意思是……”
时远摇摇手不让她继续说下去,然后说:“我明白,我也不会允许同样的事情发生,这次我不会让她们再参与到这件事情中来,只有我们两个人。”
欧阳媛点点头,时远却指着面前的土堆说:“海清就躺在我们的面前,我保证一定不会让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欧阳媛这才发现面前的土堆上隐约立着一块木板,朦胧夜色中看不清上边写着什么字,原来海清就埋在这里。想到几天前她们还和海清一起陪在时远的身边,而现在却被一捧黄土隔开。而自己的男人也为此伤心欲绝,欧阳媛不由得心里有点发酸。
此刻时远却显得平静了许多,因为他现在有了一个坚定的信念,保护好所有自己的女人,绝对不能让她们重滔覆辙。
第一百九十七章 豪赌
走进赌场,海清倒洠в懈芯醯绞裁矗趜市见过的赌场也不少,甚至她的三青帮旗下就有一个和这个赌场规模差不多的,所以对于赌场这一套她再熟悉不过了,这也是时远带着她一起來这里的原因。//
不过时远就有点惊讶了,上次來的时候就觉得这个赌场规模不小,这次來比上次好像又扩了一部分,仔细一看才发现是在一头又打通了几间屋子。当然并不只是空间大了,连里边的花样都多了许多。上次來的时候,里边大多是麻将桌子和扑克游戏,再有就是一些骰子玩法了。可今天一看,里边又多了一些苹果机之类的电子玩意,这玩意虽然有点老土,却很受欢迎,居然有好多小孩子在那里玩着。赌场正中央还摆了一个轮盘,不过好像玩的人并不多,大多数人都还是在玩着扑克牌的玩法。
平哥和时远海清走进赌场,并洠в腥俗⒁馑牵父隹闯〉纳艘谎劬蜎'当回事。这里每天人來人往,他们只是看平哥是经常來的,虽然多了两个生面孔,料想是平哥新介绍來的,就洠в性谝狻J痹队质腔俗保焐险沉说阈『樱蛔邢缚椿拐嫒喜怀鰜怼
平哥这时极力巴结时远,就问:“不知道嫂子喜欢玩什么,是玩骰子还是玩牌?”
时远看了一下海清,说:“我们先看看吧,哪一种來钱最快?”
平哥连忙说:“这里玩的最多的是拖拉机和骰子,有的一晚上能输十几万,但赢钱的就不多了。”说这话的时候还四下看了一下,似乎是怕赌场的人听到。
时远点点头,这两种玩法最简单,容易上手,在这里最受欢迎一点也不奇怪。骰子都知道,两种玩法,一种猜大小和点数,另外一种就是直接和别人拼摇色子,看谁的点数大了。而拖拉机,其实和香港的梭哈差不多。不过梭哈是五张牌,而拖拉机则是三张牌玩,当然最大的要数炸弹了,而最大的炸弹就是三个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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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远肆无忌惮的用手在海清的胸脯上捏了一下说:“我的手气怎么样你先感觉一下。”海清脸一红却并洠в蟹⒆鳎炊灸艿陌焉碜佑痔袅艘坏恪J痹豆笮ψ懦徽盼巳说淖雷幼吡斯ァ
背后平哥直流口水。
这张桌子有五个位子,已经坐满了。当中一个胖子坐在那里得意洋洋,腿上坐着一个妖艳的女子一只胳膊挂在胖子的脖子上,另一只手正从桌子上替胖子摸出一张牌來。胖子的面前还堆了一大堆的筹码,看起來他今天手气不错,收获不小。
可另外几个人的形势就不太好了,特别是胖子对面的一个落魄男子,面前只剩下了五六个绿颜色的小筹码,看來已经是他的老底了。此时这个男子第三张牌已经摸到了手里,正一只手死死地按在桌面上,用另一只手捏着牌边,慢慢的一点点往外搓。
其余三个人手里的牌早已扔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