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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开门,你乖乖吃饭。”他柔声道,随后起身打开屋门。
见到来人,白怡月疑『惑』唤道:“小古怪?”
白怡月和冥俊熙早就相识,当年白怡月灼毒在身,古怪神医是周震天的挚友,刚开始灼毒无法控制的那些年,古怪神医每年都会带着小古怪同周震天一起上雪之巅为白怡月针灸,暂缓灼毒发作的时间,古怪神医也算是白怡月半个师父,白怡月的医术,也都是向古怪神医学习的,冥俊熙曾在雪之巅住过些日子,也算是白怡月唯一的朋友。
冥俊熙笑嘻嘻道:“我是想来看看周翁的,倒是没想到小白你也在这里。你怎么能下雪之巅了?毒解了?”
白怡月淡笑道:“嗯,解了,我师父去云游了,可能短时间不会回来。”
云烯离开后,冥俊熙就回了麟玉峰,找了很久才找到师父古怪神医的日记,翻到周翁的住址,本想试试看会不会找到云烯,如果没找到,他就去雪之巅找,反正他此生必定不会放过云烯……
他余光扫见屋内白发人儿,她此时正悠哉吃饭,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心有些微微发酸,他故对白怡月亲切笑道:“既然周翁不在,那我们两人好好叙叙旧。”
他想跨步进屋,却被白怡月拦住,白怡月淡笑道:“今日恐怕不能与你叙旧了,我的娘子有孕在身,不便见生人。”
云烯听见冥俊熙的声音,本有些不知所措,后来转念一想,自己和他并没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何必紧张?自然悠哉的继续吃饭不去管他们,只是白怡月这话落到她的耳里,让她不由窃笑:师父是怕别人看上自己吗?好像把自己当宝一样藏着,生怕别人看一样。
“噢?小白你娶妻了?怎么连一杯喜酒都没请我喝?”心微微一痛,脸上却装作玩世道。
“娶亲匆忙,并未来得及通知你。”白怡月沉声道。
云烯不由白了一眼白怡月的背影,心道:想不到师父也是个大骗子!
冥俊熙顺竿上爬,声带指责,笑道:“既然如此,你就有愧于我,今日更应该请我吃饭赔罪才是,我也想目睹一下你夫人的芳容,倒是别再把我拦在门外了,请我进去吧?”
白怡月再无言拒绝,可自己难得才和云烯相认,才刚刚得到云烯有孕的消息,两人还没单独相处够,怎么能多这么一个大烦人,他了解冥俊熙,可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主,到时候必定会戏耍云烯,他可不想让云烯见此人,他板起脸,冷冷道:“我说了,娘子有孕在身,不便见生人,以后我会上麟玉峰拜访。”
“小白,如果你硬是阻拦,我就要硬闯了,不就见见嘛,为何如此小气,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吗?”他也声带不悦道。自己好不容易找到她,怎么可能三言两语就被说走。
见两人杠上,云烯无奈苦笑,看来此事还是要自己出马,她来到白怡月身后,拍了拍他道:“月,不妨请你朋友一起吃顿饭。”
白怡月转身有些无奈道:“对不起,他实在……”
“我知道,没事的,就一起吃顿饭。”云烯淡淡一笑,这跟屁虫的烦人水平,自己怎么会不知道呢?
“进来吧。”白怡月把本半开着的门全部打开,冷冷对冥俊熙道。
云烯本以为跟屁虫看见自己会相认,或者是看到自己女装会惊艳一下,却没想到他很淡然道:“小白眼光不错,嫂夫人倒是一个美人。”
难道他没认出自己?还是故意要耍什么花样?云烯微微蹙眉,也不点破,谦虚道:“那里,你过奖了,倒是月不嫌弃我这一头白发。”
白怡月略感气氛凝重,却还是淡淡一笑道:“既然我娘子请你吃饭,那就坐下一起吃吧。”
围桌而坐,白怡月加了一对碗筷,三人一同吃饭,可白怡月却一点都不尴尬,还是不断给云烯夹菜,理都不理冥俊熙。
冥俊熙看着云烯堆满菜的碗,眉宇紧蹙,双眸紧盯云烯,眸中闪过无数复杂……
云烯感觉那异样的目光,微微蹙眉,怒瞪了冥俊熙一眼,这家伙到底玩什么把戏?
他对云烯一笑,转而对白怡月笑道:“小白,我记得我和你说过,我师父让我发誓的事情吧?”
白怡月为云烯夹菜的手顿了顿,疑『惑』问道:“怎么?你也找到良人了?”
他有些苦恼道:“倒是真有人答对了那题,只不过已成别人妻,你说我要如何是好?如果不跟随此人,我怕到时真像师父所卜之相……”
白怡月微微蹙眉,冥俊熙曾在雪之巅和自己说过此事,那道题目,自己也未能答上,不由好奇答对此题之人是如何非凡,见冥俊熙面『色』难看,他安慰道:“真有人能答出此题,那说明你师父卜的卦很准,你可以……”
云烯在一旁气的快吐血了,冥俊熙这不是故意下套让月钻吗?她一拍桌子,没让白怡月说下去,怒瞪冥俊熙吼道:“你是什么意思!”
第1卷 第五十九章
第五十九章
一看这架势,白怡月自然明白云烯和冥俊熙并不是第一次相见,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在一旁静观。
“我怎么了?”冥俊熙指着自己,一脸无辜茫然。
“呵呵,你怎么了?你别告诉你没认出我?这么独特的白发,你会认不出?你到底说这话什么意思,你想让月说什么?你明明知道月心善,必然会让你想办法跟着那个人,所以故意这样问,到时候再说出那人是我?然后让月无言以对,你就可以顺理成章的跟着我们了?”云烯双目怒瞪冥俊熙,眸中尽是不屑和蔑视之『色』。
白怡月在旁算是听个明白了,微微扬起嘴角,冷笑道:“原来你说的人是云烯?还真是有缘!”他扶住因为生气指责而站起的云烯,道:“烯儿,坐下吧,我没有想让他跟着别人的意思,我只是想说,既然别人有夫君,那就不要破坏了,倒是去好点的庙烧烧高香,看看能不能转命。”
云烯微微一愣,自认为很了解白怡月,刚刚他的眼神和说话的态度,绝对不会说出此番话,眸光有些不可置信道:“月,你……”
白怡月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笑,示意她不要担心,随即又道:“小古怪,你可吃饱了?吃饱就快去烧烧高香,祈求神灵吧。”话音冷到让人窒息,却又带着几分玩味,这样的师父是云烯从未见过的,也许当男人要保护自己女人的时候,都会变得有些腹黑吧。
冥俊熙一样有些惊愕,在他心里,小白长期住在雪之巅,就算面容再冷,但是心是热的,一向把自己当作唯一的朋友,当时知道师父为自己卜卦的卦象还很为自己担心,却没想到云烯在他心里已经到了如此重要的程度,看来他爱云烯的心,绝不亚于自己……
冥俊熙微微一笑道:“小白,你知道如果我不跟随云烯会有什么后果的,就算烧高香也无法改变的。”
“我知道,但是我可以选择不信。”他冷冷回答。
冥俊熙依然挂着淡笑道:“但是我深信。”
白怡月步步『逼』近冥俊熙,冷声问道:“如果答出题目的不是云烯,你依然会如此深信?”懂了爱,自然明白冥俊熙看云烯的眼神中有些什么,他不喜欢别人用这眼神看云烯,省直说厌恶,他不愿意有人和自己一样爱云烯,也许这就是爱的自私……
“不会,只因是她,我才会如此疯狂。”冥俊熙挑衅的抬起眸子,紧盯白怡悦冰冷双眸,竟无任何畏惧,眸中只有坚定。
白怡月眼中好似有跳跃的蓝『色』火焰,周身寒气『逼』人,显然是故意放出内力的,他也不是冒然放出内力,是明白云烯有九阳真气护体,才会放出内力。
“怎么?要动手?”冥俊熙从腰间拿出银『色』扇子,慢慢打开,双眸银光顺显,他斜扬嘴角,轻笑道:“你知道的,不管内力再深,都无法斗过这神器,真的以招式相斗,只怕到时只会弄得两败俱伤。”
他们儿时就一直切磋武艺,白怡月的医术是古怪神医所授,冥俊熙的武艺也同样是周震天所授,只不过白怡月内力极厚,冥俊熙常常因为内力落败,古怪神医曾为血狼国的羽王妃解毒,代价是用血狼国的传世至宝银天神器作为交换。
银『色』纸扇就是当年血狼国的传世至宝银天神器,一旦纸扇打开,如有神人相助,想要用内力袭击持有银『色』纸扇的人,最后打出的内力都会被银『色』纸扇所吸收,纸扇更有开关,只要启动开关,那些被吸收的内力,会化为利气『射』向敌人。
白怡月自然知道这银『色』纸扇的厉害,眉宇紧蹙,就算两败俱伤,他也不会让任何人对云烯动歪脑筋。
云烯可不想他们为了自己打架,师父已经爱到至深,对于冥俊熙,也曾微微动心,虽然知道自己很不好,可是当时并不知道师父的心意,微微动心,应该不算犯法……
她沉声道:“我不希望你们动手!”
“烯儿,我会赶走他!”白怡月坚定道。
“我不会放弃,你难道真的要过河拆桥,你可别忘记,你说过不会赶我,会让我跟着你的!”冥俊熙坚定道。
“冥俊熙,我真的很爱师父,我想和他在一起,一生相守,我要过河拆桥,求求你,不要再黏着我!”云烯无奈望着冥俊熙,字字认真严肃道。
此时的她,连跟屁虫都不再放在嘴边,而是严肃的直呼其名,这也更是在冥俊熙的心口狠狠刺了一刀,这无非是要划清界限……
冥俊熙嘴角泛起一丝苦笑,沉声问道:“你真的就一点都没有对我上心?”
“没有!”云烯坚定道,可心却隐约痛得刺骨……
云烯眸中一闪而过的心痛,被白怡月扫入眼底,他好似有种说不出的醋意,心好似酸的发麻,带着怨气……
“呵呵,我明白了,我不会再打扰你了,只要你能幸福,就算此世我真死无葬身之地,我也无怨无悔……”冥俊熙微微一笑,走近云烯,拉起她的手,将银『色』纸扇交给她。
云烯想要拒绝,他却不给她拒绝的机会,转身对白怡月道了一句:“你一定要让她幸福,不让我不会放过你!”
说完,就转身离开,转身瞬间,心痛袭上,不是泪流,而是一口苦心血喷出……
云烯着急上前,他却一个闪身轻功离开,云烯想要追去,可转念一想,追去自己又能如何,只能呆呆留在原地,看着一地血渍,泪无法控制的流下,落于血上,化为一体……
白怡悦垂眉苦笑道:“你是骗他的?你对他动过心……”
话音入耳,她全身一颤,抬眸却看见他受伤的眼神,心疼的上前紧紧抱住白怡月,声带愧疚道:“对不起,那是因为一开始不知道你的心意,所以我的心没有找到归宿,才会那么容易动摇,以后不会了,我的心已经被你全部占满,想要动都无法动了!”她抬起双眸,紧盯白怡月。
白怡月没有说话,而是双眸冰冷的望着云烯。
云烯全身一抖,这眸光冷的让她无法呼吸,月真的生气了吗?云烯无法开口再说什么,的确是自己不好,可是那都是之前,现在知道月的心意后,自己不是已经做了了断,为何他还如此冰冷的看着自己……
白怡月本想就此不理她,可最后还是心软,叹了口气道:“我需要静一静……”
“对不起……”云烯不知道说什么,除了歉意的话,已经无话可说……难道两人就此有了隔阂?她害怕,她真的害怕……
北邑国皇宫内……
白怡萧在御书房批阅奏章时,御书房的门突然被推开,来者上前拱手道:“参见皇上。”
白怡萧上前殷情的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