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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一个一个问,小白呢?”他沉声问道。
云烯叹了气,淡淡道:“死了。”
闻言,冥俊熙不可置信的抓紧云烯的双臂,双眸紧盯云烯,好像希望从她眸中看到一丝笑意,知道这是玩笑,并不是真的。可是云烯眸中没有笑意,只有无尽的空洞……
冥俊熙颤抖的放开云烯,呆呆望着漫天星斗,沉声问道:“他武功那么高,怎么会死?”
“武功再高强,都无法逃过『奸』诈之人的陷阱不是吗?别人用我做威胁,所以他傻傻的死了。”云烯低声道。
“什么人?”他问道。
“北邑国皇上,月的哥哥,白怡萧!”说出白怡萧三个字的时候,云烯双眸闪过冷厉杀气。
“已经开始计划报仇了?”他问道。
“嗯,你会帮我吗?”云烯笑道。
“会!”他坚定道。
国师府……
白怡月张开双眸,抬起手,使劲的动了动胳膊,自己不是死了吗?那种灵魂抽体的感觉,他清楚感觉到,为何,自己现在却还有呼吸,还有心跳?
“你醒了?”国师『摸』着长长的眉『毛』,笑问道。
白怡月蹙眉问道:“怎么回事?”
国师冲他慈祥一笑,取下两根长眉,竟然是假的,白怡月更是疑『惑』重重,认真看着那张去掉长眉的脸,他陷入沉思,这张脸熟悉,却时隔太久,让他难以想起……
“还没想起来吗?”国师一笑,转而亲切唤道:“月儿!”
“舅舅?”白怡月不可置信的唤道。
国师欣慰的点了点头,没错,他的确是白怡月的舅舅,是白衣月母妃的哥哥,但是在白怡月三岁时就已经过逝,白怡月实在不明白过逝的人,怎么会突然又活了过来。
“是不是很奇怪,为何我还活着?”国师笑问道。
白怡月点了点头,国师笑道:“你母妃原名南水月,我原名南水阳,我们兄妹两人是南玉国皇上与北邑国风异能者所生,因为我们娘亲是北邑国风异能者,有着她的使命,不能嫁给别国皇族,她离开了我们的爹,却遭南玉国当时的皇后追杀,最后难逃出天,我们兄妹两人也因此离散,你母妃更是苦命落于青楼,我得高人相求,当找到你母妃时,她已经成为了北邑国月王妃,那时你也三岁了,所以我想把这个秘密永远埋葬,所以我就假死了,好像从未出现过一样,可是事与愿违,你母妃居然和我们娘亲一样落得如此悲凉下场,你更是不知所踪,我花了整整二十年,才坐上北邑国国师之位,本想为你们报仇,却喜得你还存活的消息。”他叹了口气,有些无奈道:“月儿,你太鲁莽了,你可知道被你下灼毒的北邑国皇太后,是怎么死的?”
白怡月垂眉问道:“在我看来,她不像是贞节烈女,下灼毒时,我就断定她会为了苟活,和男人私通,却没想到她居然死了,我也匪夷所思。”
“的确,她不是什么贞节烈女,她是被她亲生儿子活活掐死的!”南水阳沉声道。
“什么,没想到白怡萧竟然如此心狠。”白怡月苦笑道。
“死在自己儿子手上,也算是上天给她的报应,要是当年我没有假死,你母妃也不会被那个女人加害了。”南水阳双眸有些黯淡,隐约有些水雾密布……
“舅舅,不要难过,母妃也不想我们难过。”白怡月也有些哀伤,但是依然坚强劝道。
南水阳微微一笑,“嗯,我们不能难过。”他声音突然压低,指责道:“月儿,这次不是舅舅,现在你根本就是真死了!你怎么可以重新回来招惹白怡萧,又不防着点呢?不是我使计让他以为你死了,恐怕你现在正已一步一步落入他的陷阱!”他得知星象,知道帝星相撞,得知月儿鲁莽行为,当时真的都要气疯了,在知道白怡萧暗中派风异能使者前去加害,心都悬到了嗓子眼,还好一切都在早一步被他知道,不然恐怕现在真的是为月儿收尸了。
白怡月微微蹙眉,沉声道:“我的确有些鲁莽,舅舅,他到底有没有绑架云烯?”现在不再冲动,他转念一想,自己肯本就没有看到云烯被绑来威胁自己,就傻傻吃下『药』,不由心中对自己有些无语,自己难道真的是雪之巅住久了,脑子都冻住了?
“你说白发女子?我是没有看到,恐怕已经逃走了,倒是个聪明的丫头,更奇怪的是,去抓的风异能使者全都消失了,北邑国的三千异能使者全在一夜间不知去向,看来定然和这个白发女子脱不了关系。”南水阳不由对这未来侄媳『妇』,有了很大的好奇心。
“她没事就好。”白怡月叹了口气,自己果然是住在雪之巅脑子都冻住了,怎么会小看云烯呢,她怎么可能会被别人抓住呢?嘴角更是扬起了欣慰的笑容。
见白怡月高兴,南水阳苦笑摇头,不得不泼下冷水,沉声提醒道:“月儿,儿女私情先搁在一边,如果你不将阻挡之人铲除,恐怕将来,那个聪明的丫头,还是会遇险,只怕到时候不一定能够躲开。”
白怡月蹙眉沉思,他想去找云烯,但是又怕给云烯带来麻烦,会牵累云烯和她肚中胎儿,只能无奈垂伤……
见他眉宇紧皱,南水阳站起到他身边,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背,笑道:“就算现在你去找她,她也不会认识。”
白怡月一脸疑『惑』,奇怪问道:“为何?”
南水阳示意他去照桌上的铜镜,高深莫测道:“看了,你就会明白我说的。”
白怡月心下一凉,他话中的意思,自己已经猜到半分了,他艰难踱步来到桌前,拿起铜镜,张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镜中人……
那原本刀削的鼻子不知何时圆润了,棱角分明单薄唇瓣,不知何时变的饱满,本冷俊的脸,不知何时变得温柔,虽然没有过去英俊冷酷,却带着难以让人抵抗的温柔,除了一双墨玉般光华内敛的眸子没有变,其他五官全都变的柔和了。
白怡月声带温怒道:“舅舅,你这是什么意思!”
南水阳慈祥笑道:“月儿,你还太嫩,所以才会斗不过白怡萧,从此你就是南玉国的王了,要学的还有很多,舅舅会慢慢教你,你不能再如此心善,多少要学会点心机城府,这样才能保护你爱的女子,当你有足够能力保护她的时候,不会拖累她的时候,再去寻她……”
第1卷 第六十章
第六十章
云烯、忘忧、冥俊熙三人翌日一早就启程前往晨耀国了。
经过一夜谈话,冥俊熙已经从云烯那里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是晨耀国王爷。
忘忧本来提议要驾马车去晨耀国,却被云烯阻止。
云烯笑道:“等回到晨耀国就要准备苦战了,以后能逛的时间会很少,这一路不妨走走看看。”
冥俊熙和忘忧当然都听云烯的,全都赞同。
三人走了半日,晌午时,他们刚要迈入酒楼吃饭,却被突然冲出的小二吓了一跳。
“救命啊。”小二像是疯了一样往外冲,横冲直撞的向云烯冲了过去,冥俊熙一个机灵,逮住小二,这才没有让他撞到云烯。
“怎么回事,为什么慌慌张张?”冥俊熙沉声问道。
小二声带颤抖,解释道:“有个红发的疯子,没有钱,还吃了霸王餐,我只是想要好好教训教训他,却没想到,他的掌力居然能够烧掉所有的桌椅。”
“红发?”冥俊熙微微蹙眉,放开小二后,小二就飞快逃离了,他凝重道:“会不会是冷烈风?这里离麟玉峰很近。”
云烯叹了口气道:“进去吧,他看了信,自然明白我的心意,也不用躲避。”
冥俊熙也同样叹了口气,一旁的忘忧不知道冷烈风是谁,只是双目茫然看着两个叹气之人,对这个冷烈风倒是产生了不小的兴趣。
整个酒楼乌烟瘴气的,大堂内因为冷烈风的内力外散而到处可见烧焦的桌椅,整个大堂只有他一张桌子一把椅子是好的,他悠闲的坐在椅子上,也不用筷子吃,用手肆意抓着菜往嘴里送,吃到一半,感觉有人进来,抬头看了看云烯三人,却好像不认识一样,又低头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他的眼神不对!跟屁虫,你能确定血海棠毒全解了?”云烯担忧问道。
“全解了,不会有错,只是他为何像个失智的孩子一样,完全不认识我们了?”冥俊熙眉宇紧蹙,陷入沉思。
忘忧是第一次见到冷烈风,不由被他红发飘飘,凤目高鼻,俊美魅人外表所『迷』住,这类有些抚媚撩人的男子,一直是忘忧喜欢的类型,她虽然在风异能者中有着很高的地位,也曾遇到很多事情,但是终究是个十五岁的女孩子,总有向往和喜欢的对象,她微微脸红,娇羞问道:“他是什么人?”
云烯见她脸『色』古怪,有着可疑的绯红,笑道:“怎么?你看上他了?”
“不知道,可是心跳的很快,是从来没有过的快。”她已经完全把云烯当作姐姐,自然也不避讳,说出自己的感受。
云烯淡笑道:“这种感觉就是心动。”转而对冥俊熙道:“我们过去打个招呼吧,你顺便为他把把脉。”
冥俊熙依然蹙眉思索,没有听见云烯的话。
云烯用手里银扇推了推沉思的冥俊熙,凝重问道:“有什么不对劲?”
“嗯,我怕是他提早起来了,然后看见你的留书,一下脑中淤血堆积,才会像现在这样,应该是记忆停留在了儿时。”冥俊熙想了很久,也就只有这个理由可以解释现在的状况了。
“你的意思是说……都是因为我的信?”云烯有些自责忐忑问道。
“也不一定,你不要自责,也许他爱的很深吧……哎。”冥俊熙长长的叹了口气。
忘忧算是听明白了,嘟着嘴,尴尬道:“原来他喜欢的是云烯啊,看来我是没什么希望了。”
云烯不由好笑道:“只是看了个皮囊,你就被『迷』得和我较劲了?”
忘忧苦笑道:“我哪有啦,我只是感慨一下。”
云烯无奈苦笑摇头道:“如果是别人,我大可给你做媒,只是他和我有段故事,所以我不适合当这个媒人。”她不会像别的女子,明明知道别人喜欢的是自己,却还要硬牵红线,她知道如果这样,会让那个爱自己的人,更伤心,更难过。
“我明白,我也只是觉得他长相不错罢了,嘻嘻。”忘忧甜甜一笑,希望云烯不要有什么顾虑。
云烯自然明白这个笑是安慰自己,『摸』了『摸』忘忧的发,笑道:“我帮不了你,可是你可以和他相处看看,也许很多人相处了才知道,很多心问了才明白。”就像自己和师父,不问,也不知道师父的心意,也不知道自己早已入局至深。
三人来到冷烈风面前,冷烈风用手抹了抹嘴,疑『惑』问道:“你们也是来问我要钱的吗?”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胆怯,云烯不由有些心疼,往昔那邪教教主,那个威胁自己的坏小子,居然变的傻傻呆呆了。
云烯甜甜一笑,温柔问道:“不是,我们不是问你要钱的,我们是为你治病的,你是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也许就算忘记,记忆深处也会深刻烙下爱人的影子,他有些呆滞的望着云烯的笑容,痴痴问道:“嗯,我是不记得很多事情了,但是我肯定,我一定认识你。”
失去记忆的人,有分很多种,有的只是忘记一部分,有的却会只记得一部分,那些烙印在心里的,才会记得……
冥俊熙上前一步,问道:“那你,记得我吗?”
冷烈风有些不舍把眸子从云烯身上移开,但是还是努力移开,看向说话人,茫然看了很久,摇了摇头问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