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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差点没被压断了气,看着这人不胖的,没想到沉成这样,而且这人骨头都是铁板嘛,简直膈死人了。
刘晔很清楚自己有多软,没办法,女人天生脂肪就是比男的多一些。
所以这些混子还想用这个方式惩罚这个人呢,现在看来简直就是给这个人找了个软垫。
她从没跟男人这么贴近过,此时被人压在身上,不适的感觉让她很别扭。
可是对方又是受害者,刚还被自己自己糟践了……
虽然这事儿她比窦娥还冤,可是对方受害者的帽子却是妥妥的戴上了。
这么忍着过了好一会儿,她真挺想躲开这人的,只是放眼看去,那些混子早已经把禁闭室的各个角楼都占下了。
没办法,她只能继续忍耐着。
只是不知道是被自己折腾的还是这个人受伤闹的。
没多会刘晔就觉着不对劲,压着自己的人身体好烫,简直就跟发烧了一样。
喂……
这个……人是生病了呢?!
本来就受那么重的伤,又被自己那样这样的,所以现在发烧了!?
这么一想刘晔就有点别扭了。
她也怕再惹出乱子来,万一这个人就这么发烧烧坏了,到时候一追查,是被她各种猥亵糟践搞的,她还要不要活了?!
她也就趁着那些混子都睡着的时候,努力的扭了□体,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
幸好被送到警察局的时候,她有把外套穿上。
里面还是酒店的制服呢,所以她也并没觉着冷。
就是多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不管对方会不会听到,在帮对方披上衣服的时候,她还是小声的说了句:“对不起啊……我不想这样的……”
在帮对方披衣服的时候,她又一次的看到了那人身上的伤。
那些伤倒没什么吓人的,无外乎就是青紫,还有一些血迹,其实真正吓人的反倒是这人身上原有的那些疤痕。
纵横叠错的,简直不能直视,真不知道这个人是怎么活下来的……
她随便一看就能看到那些吓人的疤痕,怪不得这人不把被围殴当回事呢。
就这身伤,这人不知道经历过多少生死,估计早已经不在乎了吧。
她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就这么过了一晚上。
终于熬到了白天,大概也就是刚刚天亮,她就听到了门被打开的声音。
有一个小警察在门外叫着她的名字。
她抱了那人一晚上,这个时候手脚都麻木,站起来的时候差点没摔倒。
等她颤巍巍的站起来,往外走的时候。
就见在外面早已经有人等着她了。
她有些意外,因为没想到还少航会过来……
此时的还少航正笑眯眯的跟警察局的人聊着什么。
她见多了还少航跟人呼朋唤友的样子,倒是没怎么惊讶,只是以前很讨厌还少航的,没想到到了这个时候,会是这个人过来救自己。
她一时间心情很复杂。
还少航的装扮跟往常不大一样,平时大咧咧的人,不知道怎么的今天鼻梁上却架着一副眼镜,镜片是淡绿色的。
这样的还少航有点奇怪,跟他平日的形象也不大像,她总觉着哪里古怪似的。
刘晔也就纳闷的看了还少航一眼。
倒是还少航什么表示都没有,见到她后,也没开口说什么,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开朗样子,拿着笔简单的填写着那些资料。
等填写完后,他才把眼镜拿下来。
俩人出去的时候,还少航也不说什么。
刘晔觉着自己得说点什么才好,她也就断断续续写把自己拿剩菜的事儿说了出来。
还少航哦了一声也不多问。
刘晔觉着奇怪,不过很快她就想明白了,还少航是个心很大的人,而且对男的来说进个警局待一晚上也不算什么。
只有她才会觉的是天大的事儿。
倒是还少航主动的说起了眼镜的事儿:“看我带防护镜吓到了吧,这是去年受的伤,在航行的时候出了点意外,被强光晃到了眼睛,医生让我在家休养一年,那时候好像瞎子一样,不过我嫌那个麻烦,再说不戴眼镜的话,正好可以锻炼自己的嗅觉跟听力,可最近我的视力已经恢复的很好了,就连医生都觉着我恢复力好的惊人。”
刘晔挺意外的,没想到他还是个伤残人士,可是跟他接触这么久,她真没察觉到他眼睛不行的。
现在回想起来,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会贴那个烤箱那么近,看自己弄蛋糕的时候更是贴过来。
还有总喜欢围着她,都是因为他眼睛看不太清楚的过?
就是他们正在路上走呢,忽然就看见一队车队冲了过来,吓的刘晔赶紧躲开。
那些车速度很快,就跟行军一样的冲了过去。
刘晔心烦意乱的也没在意,倒是还少航在那歪着脑袋的嘀咕:“这些羌家军来这干吗?”
刘晔也没往心里去,什么葱啊姜的,一点都不会引起她的注意力。
她现在心乱如麻,简直自我厌恶到了极点。
她知道自己该好好谢谢还少航的,可是她真没有那个精力了,跟还少航告辞后,她一回到住处,先什么都不做呢,就先找了个脸盘,好好的洗了洗自己,随后又把手洗了好几次,她这才终于不那么恶心了。
只是这次的事还有个后遗症,因为严重违纪,她失去了酒店的帮厨身份。
虽然还少航说可以帮她说说让她继续去。
可刘晔实在是怕了那种地方,随便带点剩菜就被送去警局,谁知道以后还会出什么幺蛾子啊,她索性哪都不去了。
等她告诉妩媚他们的时候,妩媚他们倒是表现平平的,好像对这些男人来说进出警局都不算大事,甚至那些人还鼓励她不要被这么点小事吓倒,能去还是坚持去。
只有小田七在那宽慰她,让她别再去了。
刘晔是真被吓破胆子了,她吃多少苦受多少累都能抗住,可是那种事儿,她的承受力真是太有限了。
所以她又退缩到了最初的心态,哪里都不敢去,一句话也股敢多说,每天都老实巴交的活着,生怕会出一点点的差池。
而且这段时间小田七也需要人照顾,她也就在家里照顾着小田七。
其实小田七很乖的,她做的也就是多照顾照顾小田七,可具体的事儿她能帮小田七的却很少,反倒是因为小田七的到来,把他们这个猪圈样的地方给改变了。
不管小田七身体舒不舒服,他都在努力的干活,努力的为周围的人减轻负担。
刘晔看在眼里,更是心疼起这个乖巧的孩子了。
她也就努力的去照顾着小田七,把最干爽的床单被子都留给小田七用。
白天的时候,她就跟小田七在一起,晚上则继续干着没什么油水的坐台工作。
那天赶上缪臣带着朋友过来喝酒。
她早习惯了这样的情形,也就一动不动的坐在沙发上陪着,缪臣他们那些人也不唱歌,最近特么总喜欢看屏幕上的新闻。
就是不知道最近出什么事儿了,新闻上乱哄哄的,似乎是有什么很厉害的花边新闻似的。
刘晔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她现在特别庆幸自己是女人的事儿没露出去,她才发现自己在那种事儿上的承受力很低,就那种没实质性的事儿,她都跟遇到了灭顶之灾似的。
这要是被人发现她是女人,再被人扒光了研究,她估计她直接就抹脖子死了算了。
此时闲的无聊,她就听缪臣他们那些人议论着。
“这个羌然这次又搞什么了?”
“好像是什么性、侵丑闻吧。”
“他不是天下第一直男吗,当年有幸运者暗恋他,在幸运者广场做了他的半裸雕塑,他二话不说直接就拿炮给人轰了,搞的市政大厅的人跑去跟他理论,他见都不见直接就回了一个滚字,这样的人也会性、侵别人?”
显然这个羌然是个话题的人,一有人挑起话头来,那些八卦就没完了。
就连一旁的刘晔都被那个人的八卦给镇住了。
那人简直就是个神经病嘛!!
什么买下富人区最贵的地皮啥都不做,在群楼环绕中,就那么荒着,最后不知道为什么又脑抽的找人挖了个水塘,在那天天拿根鱼竿玩垂钓……玩了一个月不想玩了,又叫人把水塘填上开始种花种草……
跟市政厅有争执就买下几家媒体,天天追着市政厅找毛病找茬,边拍边骂……
搞得市政厅的人一听见他的名字就脑袋疼……
刘晔听了都觉着不可思议,这个世上真有这号神经病的吗?
可都神经病成这样了,居然还可以胡闹,而没有给自己整破产吗?
她也就忍不住的问道:“这个人既然那么折腾的厉害,怎么还不破产啊?”
“离破产还远呢,要不是他自己胡作非为,那几大家族也许压根就不会出现呢,当年他可是跟侯爷齐名的大人物,只是那几大家族都是几千个克隆人里挑选一个当继承人,或者是在自己还在的时候就开始培养继承人,这样才能不断的的发展壮大,触角也一直向外延伸,基因也在不断的优化,唯独这个羌然吧,太任意而为了,每次只克隆一个,而且从不优化,也从不教养,就那么放任着,还每一个都叫原来的名字……你想啊,只有一个继承人自然就没得选了,好坏都是他,又不好好教育,那结果可想而知,遇到好的自然是不错,可遇到不上进的,立刻就成了败家子,再加上羌然的基因本身就不适合和平年代,他是天生的好战分子,所以后几代的羌家首领就跟个没头苍蝇似的,什么荒唐事都敢做,什么乱子都敢惹,据说上一代羌家首领,还偷过夏娃,后来联邦政府亲自出面跟他谈判,对了,‘女人世界’的展览每月都会休息一天,对外说是需要休养,其实就是把时间让给他了……可是这些年折腾下来,当年的一代霸主,也就混成了现在的流氓头子。”
缪臣也跟着插话道:“其实他这样的变化也是没办法的,他是那种开疆拓土型的人,当年就有人预言说这类人会消亡,上一代羌然只活到二十九岁吧,这一代的估计这几年也就到头了。”
其他的人也附和着:“是啊,开拓性的人最倒霉了,历尽千辛万苦,远征回来想要跟爱人共度余生,却发现压根找不到爱人……就连自己的成就都没人分享,于是自我放逐堕落……”
“说起来还是侯爷的基因厉害。”其他的人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说着:“简直就是基因的升级版,每次的都会更加完善一些,只是不知道这次他会以什么形式出现,要是能进化出可以不需要女人的基因就好了,这样也省的那些幸运者们总搬出种族灭绝论恶心咱们。”
刘晔一边听着缪臣他们的八卦一边盯着电视。
就听主持人不急不缓的播报着:“一直负面消息不断的羌然现又被曝出性、侵丑闻,前日有人爆料,有羌姓男子,在被关入三号警局禁闭室时,曾被同室的嫌犯性、侵,随后还有相关视频被散播出来,此事仲裁机关已介入调查,虽然羌氏家族的公关部门声称这是一起恶作剧,画面中的人并非羌然本人,可昨日仲裁机关依然例行发出了传唤令,希望羌然能协助调查,目前羌然本人并未发表任何声明,本台将跟踪报道……”
然后画面一转,昏暗不明的画面被播放了出来,一个很瘦弱的人正爬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不断的动作着……
虽然灯光昏暗可还是能看出那个瘦小的人正在试图做出各种猥亵的动作……
刘晔嘴巴张了张。
就听着缪臣他们在旁边议论:“这应该不是真的,要真有那么个人,那人肯定早被羌大流氓大卸八块了,还用的着仲裁机关介入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