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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棠儿就谢谢如冰姐了!”云海棠心中,其实也挺同情如冰的,想着若是自己喜欢的美人大哥,当着自己的面,却对别的女人好的话,自己肯定会受不了的。
“也谢谢你了,魈奴大哥!”云海棠在如冰的搀扶下,转过身,继续往前走去之时,忽的微微转头,对适才用冰蚕丝线,救了她后,又默默的跟在她身后的魈奴,轻声的道了一声谢。
“啊…,啊…,哎…,哎…,如棠姑娘,你叫我什么?”魈奴被她这一声魈奴大哥给叫得,受宠若惊,有些乐得找不着北了,跟在她们身后,连声追问道。
“哦…,呵呵…,呵呵…,其实我是叫你无常鬼…,而且是,死无常鬼…”
“你…,你…,这…,坏心眼的小丫头!”
云海棠捉弄了魈奴之后,转身拉起如冰便跑,空旷的峡谷中,只听得她银铃般的笑声,以及魈奴气急败坏的追骂声,响彻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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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囚妾第三卷 冰火篇 第六十六章 魔画
法莲寺,又名法莲庵,其实乃是一座设计雅致的禅院,前边的观音殿内香火缭绕,可后堂的庵院内翠竹掩映,浓荫蔽日,幽静典雅。
因今日里凌虚宫举行盛大的庆典,江湖中各大门派前来道贺的宾客较多,就连京中的达官贵人,也有不少带着家眷慕名前来道贺,因而,今日里,上山前来拜佛求签的行者甚众,人潮如流,而法莲寺又一向声名在外,礼遇香客,所以,静空虽在事先,已经派了人前来清场,可一时之间,前殿纷纷扬扬,乱成一团,因此,静空只好领着如冰和云海棠,从禅院的后门而入。
“俩位姑娘,请随贫道先到后院的禅房内休息片刻!”静空考虑到她俩身份特殊,而师父还特意叮嘱过,要他好生招呼,因此,静空不敢怠慢,先把她俩给安置在禅房中,送上香茗茶水之后,又亲自到观音殿去安排。
“咦,如棠,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吗?”如冰抬起茶盏,刚喝了几口,便敏感的发现,对面椅上坐着云海棠,在泄下了面上蒙着的浅红色的面纱后,平日里娇嫩如玉,粉艳欲滴,秀美绝伦的小脸上,此刻,显得面色异常的苍白,灵动清澈的水眸中,也显出一丝忧郁和疲惫之色,不由关心的问了一句。
“是啊,如冰姐,我从自小年幼之时,便对寺庙里的香烛烟火以及檀香的气味特别敏感,每每闻到之后,便会感觉心烦意乱,恶心欲呕。”云海棠虚弱的答道,其实她只是由于心中对宇文昊让她去求子之事,感到异常的恐惧及抗拒,心里负担较重,因此,才面色苍白。
“哦,原来如此,只是,这边的气味已经较轻,妹妹反应尚且这么严重,那待会到庙堂之上时,那岂不是…”如冰见她表现得很难受,还似欲呕吐的样子,有些担忧的说道。
“如冰姐,不如,待会就麻烦你去观音殿上帮妹妹拜上一拜吧?”云海棠低下头,有气无力的求道。
“可是,这敬香祈愿求子之事,哪能由人替代?”如冰秀美的脸上,也显出一丝为难之色,盯着云海棠虚弱苍白的秀脸,有些疑惑,半晌,才迟疑着出声问道:“妹妹在这段时日之中,多有侍奉王爷,莫非已经…”
“啊…,不…,不会吧!”被如冰这么一说,想到这几个晚上与他的那些缠绵爱恋,云海棠的心中,愈发的慌乱无措起来。
“哇…”云海棠喉间一酸,竟然真的呕吐出来。
“如棠,姐姐略通医术,不如,让姐姐帮你切切脉吧!”如冰心中一动,上前轻拍云海棠的后背,待她呕吐过后,才柔声说道。
“呃,那好吧!”云海棠本想拒绝,可转念间一想,她既然都已经决定了,要不顾一切的,远远逃离他,那就算她真的又再次怀孕了,只要她能够抓住这次机会,远远的逃离了他,就算日后,她不能和美人大哥实现在一起纵马江湖的美梦了,但她只要能保住孩子,能和孩子开开心心,快快乐乐,自由幸福的在一起生活的话,那也很不错,她也会觉得满足的了…
可是,就在云海棠伸出右手,如冰伸手为她切脉的一瞬间,蓦地,看到她手上戴着的那支艳如朝霞般五彩炫目的血色玉镯之时,却不由悚然一惊,面色大变。
“如冰姐,怎…,怎么了?”而云海棠也敏感的察觉到如冰适才的吃惊,还以为是她真的诊断出了什么,不由也心慌的问道。
“哦…,没…,没有什么,如棠妹妹…,你…,你并没有身孕,可能只是真的,真的不适应这里的庙烛香火之气吧?”如冰在慌乱之下,使力镇住自己狂跳着的心,为她切了一下脉后,在一瞬间,心中已作出了一个决定。
“俩位姑娘,前边已经清理好了,可以去观音殿上香了!”正在这时,院外,传来静空沉静的声音,原来静空已经把观音殿上的香客全都妥善安置过后,又亲自过来迎请她俩。
“呃,如冰姐,我只怕待会到殿上后,又会忍不住的呕吐,那样的话,恐会亵渎了观音庙里神圣的观音娘娘…”云海棠又再次出声婉拒。
“嗯,如棠妹妹,你若身体真的不舒服,就在此休息吧!”这次,如冰倒爽快的答应了她。
“棠儿谢谢如冰姐!”云海棠由衷的谢道。
“魁奴大哥,如棠妹妹她身体不适,就拜托你在此费心照看她了!”如冰在出门之时,见到守在禅房外的魈奴,不禁温言叮嘱他道。
“如冰姑娘放心去吧,魈奴必不负主公所托!”魈奴信誓旦旦的答道。
“静空师傅,咱们走吧!”如冰又面色复杂的看了一眼禅房内挂着的一幅画之后,又望了一下,仍低垂着头,似很难受的云海棠一眼,才转身跟着静空而去。
见如冰出了门之后,房中只有自己一个人,云海棠原本苍白失血的俏脸上,却微微绽放出一丝笑容,悄悄抬眼,打量了一下这间布置雅致的禅房,打算先观察一下周围形式之后,立即实行逃跑大计,可是,在她的眼中,看到了洁白的粉墙之上,悬挂着的一幅水墨山水画之后,云海棠却是心中一颤,眼睛似定住了一般,再也移动不了半分。
这只一副极为普通寻常的水墨山水画,画上所绘,也只是一副普通农家山水田园风光,高山流水,绿竹掩映之下,有一座小小的竹舍,竹舍周围,围绕着一圈的竹篱,篱笆墙内,有数畦菜地,有一个身材窈窕的年青农妇,蹲跪在在菜地边上,双手持着一只海碗,似在给菜地中的作物浇水灌溉。
而竹舍的大门上,晒着一些干的包谷,辣椒等,还养着数只家禽,篱笆墙外,有一个清澈的池塘,池塘中,有数只水鸭游弋其中,池塘边上的空地中,有两个小童正在踢键嬉戏,还有一个农夫打扮的男子,在池塘边悠然垂钓,一副其乐融融的农家乐景像。
可是,就是这样一副普通的用黑白两色绘制而出的水墨山水画,其上,却透露出一股极端神秘及诡异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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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囚妾第三卷 冰火篇 第六十七章 警钟
云海棠目不转睛的盯着图上,那令她感到诡异莫测,心跳加速的画面,虽然绘制这副画的画师,对绘制山水画的技艺并不十分精湛,可是这副画像上的人物,却被他绘制得栩栩如生,云海棠能清晰的看到,那个跪在菜地边上伺弄菜地的青年农妇,她的面目长相,眼耳口鼻,神态体形,以及她那双纯净清澈、水汪汪的大眼睛,都与自己…,十分的神似…
她…,她会…是谁?
云海棠眼中一接触到这位年青妇人,一阵心悸过后,心中狂跳,头变得昏昏沉沉的,迷迷糊糊中,脑海里,渐渐浮现出一个熟悉且朦胧的影子,心头一颤,云海棠的视线,又转到了那位年青妇人手中捧着的那只大碗,以及她面前那朵如莲般紧闭着花苞的黑色花朵之上,只见她蹲跪在菜地边上,粗看之下,她是在给那株尚未开放的黑色花朵浇水,因为水墨画,只用黑白两色的缘故,故而,她手中端着的碗是白的,可碗中盛装的水,却是黑的,不但是黑的,还是那种浓得发亮,浓得诡异的深黑色。
血,那只碗中,盛装的是…,人…的鲜血…
云海棠的脑中,忽的闪出这样的念头,接着,她凝望着那个女人面前那朵妖邪诡异的黑色花苞,只觉头越来越沉,脑中也越来越感觉昏乱,迷迷糊糊中,云海棠仿佛看到画中那位酷似自己的年青妇人,眉目生动起来,望着自己,清澈纯净的水眸中,流露出一股顽皮诡异的笑容,笑着把手上捧着的玉碗中的黑色液体,倾倒在了那朵黑色的花苞之上…
而随着那朵黑色莲花的盛开,云海棠的脑海中,隐隐约约,似听到了一种神秘诡异,似来自于远古的击鼓声,及一种低沉诡异的咒语声后,她清澈的水眸中,逐渐变得迷离似雾,而那双黑白分明的瞳孔内,隐隐浮现出一丝暗红的诡异之色。
灵隐峰的法莲寺后山上的白玉观音与灵虚峰后山的金佛,以及灵岩峰上悬天阁,被称为凌虚山的三绝,若从最高的灵岩峰悬天阁往下看,可看到灵虚峰上,殿宇重叠,密林掩映,丹岩凝翠,层层叠叠,山势雄伟,景色秀丽,气象万千,后山依山而建的一座雄伟壮丽的金佛像,正是以金裕国的开国君主宇文浩天的形像而修建的佛像。
而从北边望去,法莲寺的后山,四周山峰青翠,红叶满山,五彩缤纷,百花争艳,姹紫嫣红;一块突出宽阔的山岩上,伫立着一座高大壮观的法莲寺创寺的圣女神像,与灵虚峰的金佛像遥遥相对。
“呵呵,王爷,烈琰太子,林大人,在下要多谢你们这几位贵客,在百忙之中,亲自前来主持和参加在下的接任典礼!”白寒飒一身白衣飘飘,率众而来,优雅俊逸的脸,在后山金色佛像反射出的万道光芒照射之下,显得愈发的丰神俊朗,神采飞扬。
“白卿不必客气,凌虚宫本来就是我金裕皇朝发家起源的圣地,此次孤王代天巡狩,那对于主持凌虚宫宫主的接任仪式,孤就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了!”宇文昊狰狞的面具下,看不清脸色,可面具下的幽寒深眸中,却微露出一丝嘲讽,语气也客套疏冷。
“呵呵,寒飒兄乃是江湖中有名的侠义之士,本太子能够结识寒飒兄,倒是本太子的荣幸啊!”烈琰太子一双深邃黑亮的眼眸中,也现出一丝嘲讽星光,口气却完全与宇文昊相反,对白寒飒是恭维以及拉拢的热络语气。
“呵呵,哪里,哪里,烈琰太子以一国储君之身,英明睿智,礼贤下士的大名,寒飒也早已是如雷贯耳了!”白寒飒也微笑着恭维起烈琰太子来。
“林卿,你接任巴陵郡刺史,已有个把年头了,可曾上来过这灵虚峰拜谒过我圣祖的圣像?”宇文昊不屑于理会他俩人的相互吹捧恭维,转身对身后跟着的林彦波问道。
“回王爷,属下自来到巴陵郡上任后的第二天,便已经上凌虚宫来拜谒过圣祖的圣像了!”林彦波中规中距的答道。
“嗯,不错,你比孤强,孤枉自活了二十多年,这还是第一次来到这儿拜谒先祖了!”宇文昊幽寒的亮眸中,闪过一丝落寞。
“王爷那是因为长年以来,一直都在转战沙场,保家卫国,因而,才未能到圣祖陵前尽孝的,圣祖地下有知,必不会怪罪王爷的!”林彦波却是诚心诚意的劝慰他道。
“不错,王爷在军中,血战疆场,立下了盖世功勋,就已经是对圣祖尽了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