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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毒物产生依赖,只要每天给他们继续服食一点这种毒物,便能让人保持旺盛的精力,可控制他们为你做任何事,但是,若让他们断服一段时间之后,除非能服下特制的解药,否则,那些人的全身肌肉,便会一点点的开始溃烂,可人却不会死,直等到全身溃烂发脓,肌肉及至骨胳等全都溃烂成渣之后,人才会在极度痛苦中死去。”
“啊,这世上果真有这等妖邪可怖的毒药么?”云海棠被春奴所说的那些,令人听之毛骨悚然的毒素给惊得吓了一跳。
定了下神之后,云海棠又仔细的思量了一下,额头上渗出了冷汗,原来这种花还具有能控制人的奇效,而且毒性又是这么的妖邪可怖,那么想必其实这些江湖中人不惜性命争抢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要得到这种能够控制人的毒药,而关于那种仙花能长生不老的传说,倒还是在其次了。
“嗯,春奴,你不觉得,其实那些武林中人一心想得到这种妖花的主要目的,乃是想得到一种能够控制别人,使人为自己卖命的毒药么?”云海棠沉吟了一会之后,才带着一丝探究的口气,迟疑的开口问春奴问道。
“噢,不是吧,他们可能想要的只是长生不老吧,而那种可怕的毒药,是由于炼制不当,才会产生出来的,应该没有人会想要生长出这种毒药的!”哪知春奴清秀稚气的小脸上,却出现一种单纯天真的表情,并好心的猜测道。
云海棠仔细观察着春奴说这些话时的神情,却见她清秀的小脸上表情诚挚自然,似不是在作伪,心中稍放下了心,又问春奴道:“哎,春奴,你说我娘亲研制出来过这种妖邪的魔花的事,是真有其事么,还是,只是那些江湖中人瞎编出来造谣的?”
“这…,这…应该不是造谣吧,我听师父说过,她曾亲眼见过这种魔花…”春奴刚说到这儿,却蓦地停住了口,用小手捂住了嘴。
“哦,春奴,你的师父,是谁啊?”云海棠却从她惊愕的表情里,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忙连声追问道。
“呃…,呃…,她…,他就是…,就是庄园里的张总管啊!”春奴自知说漏了嘴,吱唔了几声之后,才结巴着答道。
“张总管,他…,他…会认识我的娘亲?”云海棠心中更是疑惑,随口而出的问道。
“呃,是啊,我听他说,他以前曾在皇宫里做过内侍总管的!”春奴灵机一动,忙接口答道。
“哦,原来是这样!”云海棠虽心中仍旧起疑,但想来他是先皇二皇子的身份,那他的管家在宫中做过内侍总管,倒也不是不可能,因此,也不再继续追问,而春奴见她不再继续追问,也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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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囚妾第二卷 囚情篇 第十三章 灵药
正说到这里,云海棠忽觉得左肩上的受伤之处,在涂抹上些难受的轻哼道:“哦,春奴,我觉得肩膀上有点痒痒,你帮我看看吧!”
轻褪罗衫,云海棠在菱花铜镜中仔细看了看自己受伤的左肩,只见那日破碎的肩伤,已经愈合大半,只余下一些在伤口愈合时产生的一条条红疤,在纤细圆润、光泽如玉的肩头肌肤上,妖艳美丽,倒像是肩头上盛开着一朵红梅。
“哦,郡主,这大概是刚才涂上去的黑玉断续灵膏在发挥效用了,一般伤口在结疤之后,是会有点痒的,只要不去动它,很快就会好的!”春奴看了看伤口的愈合情况,轻声说道。
“哦,原来伤口这么快就结疤了,这种伤药很是有效啊!”云海棠眼前又浮现出那天伤口血肉模糊的景像,心中打了一个寒噤。
“嗯,郡主,你肩头上的伤,到底是怎么得来的啊?”春奴见到她肩头上那朵美丽得像红梅似的伤疤,心中有些疑惑,不由轻声问道。
云海棠闻言却是一怔,心头又浮起了他那晚最初对她的那种蛊惑和温柔,他那极具诱惑媚力的磁性低沉嗓音,以及那温柔缠绵、柔情缱绻的热吻…
可是,云海棠脑中又闪现出那双燃烧着仇恨烈焰、阴霾残忍的狠戾双眸,和那捏住她脖颈的冰冷大掌,心头一凉,一丝苦涩又浮上心头,却是转过了头,悄然拭去眼角边不由自主淌出的一滴眼泪,转头又用欢快的语气问道:“哎,春奴,你这么懂花草药物的药性,你说这种伤药里,会不会也含有什么奇奇怪怪的毒草毒药在里边啊?”
“呃,这个黑玉断续灵膏,乃是玄阴宫内异常珍贵的疗伤圣药,至于它是怎么炼制出来的,春奴就不知道了!”春奴如实的回答道。
“呃,春奴你不是懂得那么多珍奇少有、稀奇古怪的毒草啦,毒花啦,你应该也是一个精通药理药性的大师傅才对,怎么对这普通的伤药,倒会不知道了?”云海棠有些不置可否的顺嘴问道。
“呃,郡主,你太高看春奴了,春奴只是山庄内的一个小小小奴婢,只是因为好奇,在闲暇之时,偶尔缠着庄内的张总管,跟他讨教一些江湖上的奇闻轶事而已,春奴其实并不太懂得那些花草药性的!”春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忙掩饰的转过了头,又拿起香檀木梳,给在梳妆台前坐着的云海棠,梳理她顺滑的秀发。
云海棠倒也没有留意到她的不妥之处,只呆呆看着自己映照在菱花铜镜中,姣美如玉的秀脸,忽又想起了那晚,那人的那双幽冷如冰的寒潭深眸,在亲吻着她这张娇嫩柔滑的秀脸时,他眸中波光潋滟的闪现出情欲之色时,倒颇令人心动。
不由脸上一红,低低的出声问道:“哎,春奴,他…,他…在以前回京之时,是不是也一直居住在这惜玉山庄内的?”
“呃…,郡主,是谁…回京啊?”春奴正在默默的为她梳理着秀发,冷不防她忽然问出这么一句,一时没反应过来,倒顺嘴反问道。
“呃,呃,除了他,还会有谁啊?”云海棠粉面飞霞,羞得连耳跟子都红了,春奴这才反映过来,忙笑着问道:“噢,原来郡主问的是主公啦?”
“嗯,是,春奴,他…,他…在这庄内,还有没有…,呃…,别的…女人服侍他?”云海棠娇艳的秀脸上红得发烧,吞吞吐吐、结结巴巴的问道。
“哦,原来郡主问的是这个!”春奴见到她羞得如晚霞般艳红的秀脸,不由又开心的笑道:“呵呵,郡主,你就放心吧,主公他是一个义薄云天的大英雄,他向来便自律甚严,并不喜好女色的!”
“嗬…,春奴,瞧你都想到哪儿去了,我心里不是担心他有别的女人,而是担心他没有女人啊!”云海棠为春奴的理解错误,而感到越发羞愧难当,急急忙忙的分辨道。
“哦…,原来郡主是担心主公没有别的女人服侍,会来找郡主你去服侍他啊!”春奴听懂她的意思之后,清秀的小脸上闪出一丝失望之色,又唉声叹气的说道:“唉,我还以为,春奴跟郡主说了这么多主公的英雄事迹后,郡主会对主公心悦臣服,就会心甘情愿的服侍主公了,谁知郡主,唉…”
“唉,春奴,你不懂的,他…虽是一个大英雄,可他…,唉…”云海棠也是欲言又止,心中想到跟他的这些恩怨情仇,情缘纠缠,也实非自己所愿,不由低下了头,也长叹了一声。
而春奴看了看她细腻白嫩的粉颈上所戴着的玄玉冰琏所散发出的淡淡莹光,叹了口气说道:“郡主,你是担心主公还会像那晚一样在白玉冰床上那样对待你吧?”
云海棠羞涩的低下了头后,又点了点头。
“唉,郡主,你可以放心的,主公,他…也并不是每次都会像那日在白玉冰床上,那样对待女人的,他其实,平时都是不近女色的,他…,只是在…,唉,在特定的时候,才需要女人!”
“他在特定的时候,才需要女人?”云海棠蓦然回想起以前云家失踪的那三个少女,也都是在八月十五圆月的那天晚上失踪的,而他那晚在白玉冰床上的表现,也显得很是怪异,之前还好好的和她说着话,可突然之间,他似是中了什么魔障似的,双眸赤红残暴,后来要她的样子时,更是一副走火入魔的神情,想到这里,云海棠不由心头一颤,心中又隐隐浮起了一丝不安。
“春奴,呃,你家主公,他…,是不是,曾经中过什么妖邪的蛊或毒之类的?”云海棠心中疑惑,轻声问道。
“哦,这个啊,春奴也不知道…”春奴脸上表情有些奇怪,欲言又止。
“那他的身上似乎真的有些古怪了”云海棠心中忽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觉得之前春奴所问的那种妖邪的幽灵魔花,似乎跟他身上的古怪现象有关。
沉吟了一会之后,云海棠还是忍不住心头的疑惑,又轻声问道:“春奴,你刚才问起的那些花花草草,是不是…,和他…身上的某些古怪现象有关?”
“呃,郡主,不是啊,那只是春奴一时兴起所问的!”春奴眼中又闪过一丝慌乱,却是语气闪烁的答道。
“春奴,你老实的告诉我,他…,他…是不是在当年,便是中了我娘亲所培植的这种幽灵魔花的毒?”心中一抖,云海棠颤声问道。
海棠囚妾第二卷 囚情篇 第十四章 疑惑
在那一刻,她蓦然想起了那双她常常在梦魇中所见到的燃烧着仇恨烈焰的幽寒双眸,而他对她的恨意是如此的深刻,似乎年日已经深长久远,可这世上并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她和他有过交集的时刻,至少是在十年前,在她失忆之前的那段日子。
在这段被他囚禁的日子中,她虽然表面上表现得单纯天真、轻松快活,可心里却一直在思索,他为何会如此的恨她?
难道,就因为娘亲所培植的这种幽灵魔花,便是他恨她的根源所在?
“呃,郡主,你想到哪儿去了,主公他身怀绝技、英武盖世,他又怎么会中这种妖邪的魔花之毒了?”春奴惶急辩解的语气,更是让云海棠的心中起疑。
“春奴,求求你,你快告诉我实话吧,这对我,还有我的家人,都至关重要!”云海棠心中一急,转身面对春奴,便要下跪,娇柔美丽的芙蓉秀脸上,珠泪盈眶,楚楚可怜的哀求道。
“哎呀,郡主,你快别这样,你想想看,春奴只是山庄内一个地位低下的奴婢,得蒙主公大恩收留,已是感激涕零,而对这些事关主公身体的绝密之事,春奴真的是不知道,而且,春奴就算知道,也不能随口妄言啊!”春奴急忙搀住欲要下跪的云海棠,惊惶失措的急声辩解道。
“郡主,求求你,你也别再难为春奴了!”春奴也是泪流满面的欲下跪,一边向云海棠求恳道。
“唉…,春奴,起来吧!”云海棠长叹了一口气后,想到春奴所说的也是情有可原,看来在这惜玉山庄内,不止是姬无情和春奴的身份令人怀疑,就连在她身边出现过的如冰和如霜,也决不是什么无名之辈。
可他…,他的身上,难道真的是中过那种妖邪的魔花之毒吗,还有,他现在这样对她,到底又是有何企图了?十年之前,他的身上,又是发生了什么样恐怖可怕的事,让他这样的仇恨自己和云氏一族?
见她不再多问,春奴的眼中倒闪过一丝慌乱,吸了一口气,半晌,春奴才似鼓足勇气的对云海棠说道:“呃,郡主,春奴有一事相求?”
“哦,是什么,春奴说吧,只要我能做到的,就一定会为你做到!”云海棠心中正在伤感无奈,对春奴蓦然之间所提的要求又感到疑惑万分,却是一口应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