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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摘自宋朝词人柳永的《蝶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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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囚妾第二卷 囚情篇 第三十六章 怜惜
宇文昊抱着她娇柔软腻的身体,感觉越发轻如鸿毛,心头不经意间又涌过一丝怜惜,缓步来到屋内的雕花紫檀木大床边,坐下后,微皱着眉头,看着她白嫩如藕的莲足,被摔烂的瓷碗碎片扎得鲜血淋漓,有几片破碎瓷片,还深深的扎在玉足之上。
眼前这一张清丽绝伦的芙蓉秀脸,还是那么娇嫩如玉,只是,如远山般的黛眉上,隐含一丝忧郁,微翘的樱桃小嘴,红艳粉嫩,带着一丝倔强,紧紧抿着,秋水双眸紧紧闭着,看不到眸中闪耀着的灵动光采,蝶翼般卷翘的睫毛上,挂着几粒晶莹露珠,在微微颤动,却一直倔强的不肯滴下,整张小脸,伤痛忧郁,表情痛苦,却是不愿睁眼见他。
“怎么?本孤王的棠奴,是不愿意,见到本孤王的么?”心头悄然掠过一丝柔情,大手不自觉的轻抚上那张如玉的娇颜。
感觉到怀抱中的娇柔身体轻轻一颤之后,不出所料,云海棠微微睁开了那双如秋水般澄澈纯净的盈盈双眸,却只见眼前,又出现了那张能睥睨天下、颠倒众生的绝世俊颜。
剑眉斜飞入鬓,挺直的鼻梁、深邃的轮廊,如篆如刻,顺直的黑发,绸缎般披散肩头、衬着如玉的肌肤,更显得他面如冠玉,丰神俊朗,见她睁眼,粉色的薄唇微翘,勾起一丝嘲弄笑意,亮如寒星般的幽寒双眸,也散发出一种迷人光采。
他这种温柔多情的眼神,妖娆邪魅,蛊惑迷人,具有震憾人心的力量,而他的臂膀宽厚有力,怀中也温暖舒适,令人迷恋,可这些,却都并不属于她。
“没有,王爷大驾光临,贱奴深感荣幸,又哪敢…”
云海棠眼神一暗,心中一酸,百般痛苦滋味横杂心头,不由使力的撑起身子,想挣扎着下地。
“别动!”眉峰又不自觉的皱起,这个女人,这种冷漠疏离的语气和表现,让他感觉全身不爽。
“王爷,贱奴身上的鲜血,恐脏污了王爷的衣物!”娇柔的嗓音,略带沙哑,语气谦卑,小心谨慎,却又客套疏离,身子继续挣扎下地,这个怀抱中的温暖,她又怎能消受得起?
“叫你别动!”冰寒的语气中,已含着一丝隐忍的怒意,云海棠一怔之下,果真不敢再动。
“王爷,药已经拿来了!”春奴一上楼,便被眼前震憾的情景,给惊得呆愣住了,心在“怦、怦、怦”的剧烈跳动,直到这时,才想起出声。
白色的纱帐,重重叠叠,以玉勾相连,宽大的紫檀木雕花大床的边沿上,一位头戴紫金白玉冠,腰束盘龙玉带,身穿绣着龙纹金线的名贵天蚕丝黑袍的青年男子,有着一张堪比嫡仙般丰神俊朗的脸,轮廊分明,如篆如刻,融合了精致与阳刚,俊美得不似人间所有,而又冷凛,令人望之生畏。
而此刻,他正剑眉斜挑,眉峰紧锁,一双如深潭般的幽寒双眸中,却散发着一种异样的温柔,却是有些心疼的望着怀中娇弱美丽的白衣美人,一双鲜血淋漓的精致玉足上,有细微的瓷器碎片,正一滴的滴淌着鲜血,而那俊美的脸上,略微透露出薄怒。
这位冷凛、俊美、的男人,分明是…
“拿过来!”冷凛的声音,透着无庸置疑的威严,又把春奴给惊得一怔。
春奴这才醒过神来,忙上前一步,柔声说道:“王爷,请稍稍移驾,让春奴为海棠姑娘上药吧!”
春奴看着云海棠玉足上扎着的那些碎片,有些心悸,却又有些疑惑,她这又是,怎么受伤的?
“叫你拿过来!”冷凛的声音略微提高,隐忍不住的怒气让春奴惊得全身一跳,忙把手中拿着药给递了过去。
“王爷…,您…,要亲自为姑娘上药?”春奴不禁惊得张大了嘴。
“王爷,贱奴卑贱,又岂敢有劳王爷…”云海棠也低声求恳道,在经过在王府柴房中,所经受过的那些痛苦非人的折磨后,她,又怎能承受得起?
“闭嘴!”一声薄怒轻斥声后,云海棠心中也有些迷惑不解,有些迷茫的望着这个抱着她的冷酷男人,一张俊美冷凛的脸上,带着隐忍不住的心疼和怒气。
可是,自从在那日,她来到王府之后,他不是一直都把她丢入王府最底层的柴房,让她任人欺辱,做最卑贱的奴役,一直以凌辱她、虐待她,伤害她,折磨她为乐的么?
为何,此时,看到她受伤后,他又是这样一副既生气,又心疼她的表情?这真的令云海棠不但未感到受宠若惊,反倒心生惧意。
难道,他,以后,又要想出什么恶毒的攻心招式,还要继续再凌辱她,折磨她吗?
眼见宇文昊接过春奴拿上来的伤药之后,把怀中的云海棠换了个姿势,伸手抓过她左边那只受伤颇重的玉足,也不知他从哪拔出一只精致的银针,示意春奴把旁边燃烧着的红烛取过,对着烛火细细烧炙银针过后,微低下头,便用银针,仔细的为云海棠挑去玉足上扎着的那些破碎瓷片。
他那专注认真的模样,俊脸的轮廊,深刻俊朗,如鬼斧神工雕琢一般完美无比,床帐旁带着灯罩的灯,散发着淡黄光晕,打在他弧度优美的侧脸上,使他看起来,比平日里多了一分柔和,而他幽寒星眸中所闪现的温柔光芒,也使云海棠的心,在迷惑中微微颤抖。
“嘶”银针迅即挑出一块较大的瓷片,云海棠颤抖了一下,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
“很痛…?”冷漠的问话中,悄然隐含了一丝怜惜。
“呃…,没有,不…痛…”见他眯眼扫来,云海棠本来稍显慌乱的心,倒镇定下来。
是啊,他给予她的,比这个更痛得多的伤痛,她都一一承受过,就这么点小痛,又算得了什么?
她纯净清澈的眼眸中,所呈现的冷漠与倔强,无端的让宇文昊的心又抽紧了一些,手不由的捏紧了那只精致的玉足,下手也稍微加重。
只是,眼角余光扫过之处,那张精致美丽的小脸上,面色苍白,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微汗珠,却是紧咬朱唇,不再发出半丝呼痛声,心,又不自觉的轻微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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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囚妾第二卷 囚情篇 第三十七章 侍寝
“王爷…,天色,已经很晚了…”春奴在旁边,同情的看着云海棠那倔强忍痛的模样,有些小心翼翼的说了一句。
“你下去吧!”很随意的一句回答之后,春奴有些呆怔的看着他细心的为云海棠上了金创药后,又用素白绢布把她受伤的纤足给包扎好。
“是,奴婢告退!”春奴心领神会,把床边青铜香炉镏金兽嘴中搁放着的蜜合香点燃之后,轻轻的福了福,便转身下楼去了。
“王爷,夜已深沉,贱奴的脚伤,也已经无碍,请王爷…”两只纤足都被包扎好了,而细嫩的纤手上的那一条划痕也给清理、上过药、包扎好之后,云海棠便悄然滑脱了他的搂抱,爬到床的内侧,低眉敛眸的轻声说道。
“怎么,棠奴,你,这是在赶本孤王走么?”冷漠嘲讽的语气中,分明带着一丝薄怒。
“呃,没有,贱奴…,哪敢赶王爷走?”云海棠闻言却是全身一跳,抬眼便又见到那冰冷幽深的寒潭深眸,心,又不自觉的慌乱,只是,这不是,她的一个机会么?
见他俊逸如仙的俊脸上,剑眉微微拧起,似有轻微的不悦,紧抿的薄唇,微微勾起,云海棠又小心的靠近他,低声说道:“贱奴…,这就为王爷…更衣”
见他依旧抿唇不语,幽深的眼眸中,波澜不惊,却又星光暗涌,似带着一丝探究她的复杂意味,不动如山的坐在床沿。
云海棠又是心头慌乱,却是不敢怠慢,强忍着足底和手心的疼痛,缓缓爬到他的身边,脸上强装出娇媚的表情,双手去解他腰上系着的玉带。
宇文昊冷眼看她变得小心翼翼,且谨慎卑微的态度,心头,倒不由得浮起了那一次,在惜玉山庄,她气势汹汹的跑了出来,一副要跟他理论的骄傲神情,那时的她,一双灵动的水眸,扑闪扑闪的,清澈纯净,天真活泼,生机勃勃,而一张水灵玉露的俏脸,也单纯可爱,妩媚清新,娇艳欲滴,令人见之便想采撷。
可是,那时的他,见到她活泼、开心、快乐的样子,心头,却总是会不自觉的涌起一股不知名的怒气,想到他曾遭受过的种种苦难,还有他死去的亲人,他就心头狂怒,在他们遭受那些非人的磨难之时,她,却凭什么,可以这么的单纯、天真、快乐的活着?
可是,如今,看到她像现在这样受尽折磨后,性情变得卑微胆小、在她恭顺、谦卑、小心翼翼的对待他时,他的心里,却殊无半分快意,倒相反,她所表现出的忧郁和伤痛,竟然会让他的心,也莫名的感到空虚和伤痛……
思量间,他腰上的玉带已被她给缓缓解开,把玉带轻轻挂在床头后,云海棠悄悄撇了他一眼,却只见他双手放置膝前,没有了玉带的束缚,绣着金线的黑色外袍随意低垂,隐约可见里边穿着的是白色的中衣,而他,幽潭深眸微眯,里边幽深寂静,而又星光暗涌,深邃得望不到底,而他,似是在打量和探究她,却是殊无半分离去之意。
难道,今晚,他,便想让她侍寝么?
困意一阵阵的袭来,可是她…,在这段日子中,实在是承受了太多的伤痛,而她的身体,也在屡次受伤过后,尚未完全的调养好,而且,在白玉冰床上那次惨痛的经历,又在她的心里留下了可怕的阴影,可是,为了家人,却又不得不…
强打精神,云海棠脸上又展露出娇媚迷人的微笑,轻轻偎了过去,靠在他壮实的胸膛前,一只素手轻轻移到他的胸前的盘扣上,另一只手却在他胸前挑逗似的,轻轻的抚摸着。
宇文昊微眯着眼,紧盯着她强装娇媚的芙蓉秀脸,那张脸依然娇艳欲滴,可眉宇间所带的淡淡忧郁和哀愁,使她看上去比之前要成熟了许多,可也增加了一份属于女人特有的娇柔凄婉的幽怨风韵和气质。
本来只是在楼下批阅公文之时,听到了楼上传来药碗摔碎的声音之后,心中莫名的担扰牵挂,才上来看看的,谁知,在见到她受伤之后,心头又莫名的怜惜,她,是他痛恨的女人,也是,第一个为他怀过孩子的女人。
而他竟然莫名的留恋…,竟然会,不想走…
白色轻薄的纱质衣料下,玲珑有致的娇躯若隐若现,而在她娇柔的身体偎过来后,可感觉得到吹弹可破的肌肤,那娇柔软腻滑嫩的触感,大大的考验着他的意志力,鼻旁又传来一阵阵她身上特有的那种如兰似麝般的清甜幽香,更是勾人心魂。
蜜合香微甜的舒适气息,含着一股令人催眠的功效,倦意一阵阵的袭来,云海棠脑中有些昏沉,昏昏欲睡,迷迷糊糊,可却强打精神,为他脱下了黑色的外袍。
然后又机械的用她那只未受过伤的右手,本能的为他解着中衣的盘扣,随着胸前的盘扣被一一解开,露出大片麦色的肌肤,她那只原本受过伤,在他胸前也是机械的在抚摸挑逗的左手,在触到他胸前紧致的肌肉时,却被一只温热的大手给握住,纤细的腰肢,也被一只健臂给勾在温暖的怀中。
云海棠立时全身一僵,从迷糊中清醒过来,微抬起水眸,对上的是一双因沾染上情欲,而变得越发幽黑深邃的寒潭深眸,心头蓦然间惊惧,那些不堪回首的痛苦往事,一幕幕的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