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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春奴,不用大惊小怪的,这儿没有人伤害我,这是我在给自己刻纹身了!”谁知云海棠却是面色平静的举着手臂,轻声对春奴解释道。
“哦,是这样啊,姑娘,可吓死春奴了!”春奴举起手袖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冷汗。
看着她手上流淌的鲜血,春奴又有些惊魂未定的问道:“姑娘,你为何会忽然之间想起来要刺纹身了?”
“呃,春奴,你就别问了,去帮我找点止血的药粉来吧!”谁知云海棠却是面色悲戚的举着手臂,从浴桶中站起身来,跨出了浴桶。
“哦,好的,姑娘,春奴这就去拿止血粉!”春奴见她出来,忙先拿过一套崭新的白色冰蚕睡袍给她披上后,就欲出门去给她拿药。
“哎,春奴,等等!”身后传来云海棠低沉喑哑的声音:“春奴,麻烦你再去给我找点上好的丹砂来!”
“好了,姑娘,让春奴给你包扎起来吧!”春奴看着她洁白的左手臂上,在涂上了鲜红的丹砂之后,皎洁如玉的素腕上,赫然出现了艳红如血的‘念飒’两个字,春奴心中一惊,这两个字,很显然,是一个人的名字。
可她,为何要在和王爷进行过激烈欢~爱的次日,要在手臂上刻上这样一个名字了?
“姑…,姑娘,这个‘念飒’,是一个人的名字吗?”春奴克制住心中的慌乱,在给她的纤细的皓腕用白色纱布包扎的同时,小心翼翼开口试探的问道。
“嗯,他是我心中,永远挂念着的一个人…”云海棠想到她腹中那从未见过天日,就已经夭折的孩子,心中悲戚难耐,低下头时,已是泪如雨下。
“呃,对不起,姑娘,你快别难过了,都是春奴不好,春奴不该问的!”春奴被她瞬时间流露出浓浓的悲痛之情,给吓得呆住了,忙不迭的连声道歉。
“嗯,咳,咳!”就在云海棠伤心欲绝,而春奴手忙脚乱的在安抚她的同时,门外,忽然传来几声沙哑的男子呛咳声,接着,魈奴破锣般的大嗓门响了起来:“哎,春奴,你给如棠姑娘打扮好了没有,王爷命我前来宣如棠姑娘,到外间的水云阁去饮宴了!”
“哦,这就好了!”春奴对外应了一声之后,又迟疑的对尚在悲戚着的云海棠劝道:“姑娘,快别伤心了,咱们出去吧!”
“嗯,我知道了,春奴,咱们走吧!”云海棠在尽情痛哭了一番,伤痛过后,心情也逐渐平静下来,心,又在瞬间,被她给牢牢的锁了起来。
是的,她和他,就算有过再怎么缠绵悱恻的欢~爱,可是,没有爱情的欢~爱,充其量也不过只是肉体一时的欢娱而已,他和她,只不过是因为签了一个协议,各取所需罢了。
这一切,最终,只会是一场镜花水月,她的心,不会失落,也绝不能失落在他的身上,等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她一定要…,不带一丝留恋的…,欢笑着…,离开这个曾带给她深刻痛苦记忆的男人…,去过她自己想要过的自由快乐的幸福生活…
“姑娘…,春奴不知道,姑娘的心中,究竟是牵挂着谁,只是,现今,姑娘乃是王爷的侍妾,而王爷对姑娘,也是真心疼爱,所以,姑娘,你…,还是尽量,别让王爷看到那个纹身吧!”
在春奴给她的身上披上一件浅红色的冰蚕丝披风,又给她的脸上,戴上了一块浅红色的蒙面纱,在云海棠收拾好,踏出房门的那一刻,春奴却忽的拉住了云海棠的衣角,迟疑了一番之后,春奴还是直言把自己心中替她担扰,并奉劝她的话,给说了出来。
“春奴,你不用担心,我知道自己的本份的!”云海棠用手轻抚了一下皓腕上包着的纱布,低低的叹了口气后,掀帘而出。
春奴望着她萧瑟而孤寂的窈窕身影,在一瞬那,只觉得她的身上,似乎笼罩了一层决绝而忧伤的气息,不知为何,春奴的心中,竟对她升起一股无法言喻的怜悯之情,微微叹了口气后,春奴紧跑两步,跟在她的身后,在魈奴等一众侍卫的护卫下,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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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囚妾第三卷 冰火篇 第四十六章 仙宫
世人皆知,青虚山的凌虚宫,乃是金裕国开国皇帝宇文浩天当年的习武发迹之地,而凌虚派的武功,发源于正宗道教,博大精深,特别是凌虚宫的紫阳神宫以及凌虚剑法,独步天下,凌虚宫的地位,在数百年的江湖中,一直处于各大门派景仰崇敬的泰山北斗的地位。
但自从在百年前,凌虚宫的宫主宇文浩天起义成功,推翻了龙氏家族执政的金麟国,创建了金裕国之后,凌虚宫倒逐渐退出了江湖,涉入了朝政,成为了专为京都御林军和六扇门提供后备人才的摇篮之后,凌虚宫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像当年宇文浩天这般在江湖上出类拔萃的顶尖高手,因此,凌虚宫在江湖上的声望,倒日渐衰退,但是,由于凌虚宫是青年子弟能够快速进入仕途的摇篮,因此,慕名到凌虚宫拜师学艺的人,是络绎不绝,凌虚宫的山脚下,也是人流如织,繁荣昌盛。
而青虚山山脚下,有一个由蟠龙江汇聚而成的碧波千里,烟波浩渺的天然湖泊,因此湖中的湖水碧绿澄澈,因此,被当地人称之为翠湖。
而翠湖的中间,有一个形似展翅凤凰的小岛,就是凤凰行苑的所在地了,因为凤凰行苑,乃是在金裕国在开国皇帝宇文浩天登上帝位之后,巴陵郡的地方官员们,特意为归来凌虚宫祭拜祖师的浩天帝下榻,而在凤凰岛上专门修建的驻跸行宫,后来,也就顺理成章成为金裕国历代君主来到巴陵郡后的下榻行宫。
因此,凤凰行苑内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均是按照皇家御苑的规格设计,苑内的亭台楼榭,精巧雅致,奇花异草,也是争奇斗艳,美不胜收,而那一汪碧绿澄澈的清泉,环岛而绕,更是使岛上的风景如诗如画,美不胜收。
而就在宇文昊和云海棠下榻凤凰行苑的当晚,一场久违的春夜喜雨,悄然无声的降下,在第二天的午后,雨后初晴的天空上,挂着一道亮丽的彩虹,翠湖清澈的湖水中,倒映着青虚山青翠的山峰,顿时显得湖光山色,晚霞明丽。
“凤凰山下雨初晴,水风清,晚霞明。一朵芙蕖,开过尚盈盈。何处飞来双白鹭,如有意,慕娉婷。忽闻江上弄哀筝,苦含情,遣谁听!烟敛云收,依约是湘灵。欲待曲终寻问取,人不见,数峰青。”①
而此时,伴随着委婉缠绵的古筝声,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坐在一艘由翠竹编成的竹排上抚筝,而另一个绿衣女子伫立竹排顶端,迎风而立,展喉而歌,声音清脆悦耳,娇柔婉转,在晚霞明丽的湖光山色中,绕岛数圈之后,顺流而下,一曲既终,佳人芳踪已杳…
却只见青翠的山峰,仍然静静地立在湖边,仿佛那乐曲仍然荡漾在山间水际,言有尽而意无穷。
云海棠随着魈奴等一行,从秋水阁中出来后,转过几个精致的朱红长廊,来到翠湖旁边,在见到了这一幕如诗如画的面画后,云海棠停住了脚步,细细品味欣赏着这副绝妙的山水表演。
“手卷真珠上玉钩,依前春恨锁重楼,风里落花谁是主?思悠悠,青鸟不传云外信,丁香空结雨中愁,回首绿波三楚暮,接天流”②
一曲终了过后,云海棠想到咫尺天涯的美人大哥,心中惆怅,也想起了一首在少年时,曾经读过的一首思念故人的诗词。
“青鸟不传云外信,丁香空结雨中愁”云海棠望着远处翠绿的山峰,轻轻吟道。
“哇,如棠姑娘,你快看,快看啦,那边的山峰顶上,有一座悬浮在山峰顶上的空中楼阁了!”
跟在云海棠身后的春奴,在听到了云海棠口中轻吟的诗句之后,忽的一撇眼,看到如冰身着白衣的俏丽身影,从那顺流而下的竹排上下来后,从离她们不远处的岸边上岸后,顺着游廊,朝她们所在的方向走了过来,神色一变,为转移云海棠的注意力,忙指着不远处的一座云雾缭绕的山峰,高声对云海棠说道。
“哇,是啊,春奴,我想,那一定就是凌虚宫内有名的藏书楼—悬天阁了,哇,这悬天阁真的好像是一座悬挂在天上的仙宫,真的好壮观,好美啊!”
云海棠顺着春奴所指,只见不远处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顶上,金光闪烁,云蒸霞蔚中,隐隐约约露出一座如悬在天宫上的壮美阁楼后,也不由发出惊奇的赞叹声来。
“哇,春奴,你看那缭绕在阁楼四周的云彩,金光灿烂的,就像是笼罩着一层佛光,真的是好美啊,你说,咱们要是能上去游玩一下,那可就不虚此行了!”云海棠似又恢复了活泼开朗的性情,眨着星星眼,向往的对春奴说道。
“是啊,姑娘,春奴也很想上去看看的!”春奴随声附和道。
“唉,我听说这凌虚宫的悬天阁里边,不仅藏有金裕国众多的经书宝典,还珍藏着许多江湖上失传门派的武林秘籍,只可惜,咱们不可能入内去参观,也就只能在这儿远远的看看风景了!”云海棠惋惜的低叹一声,轻轻说道。
“啊,姑娘,你说,这座悬在天上的美丽仙宫,真的是一座藏书楼么?”听云海棠说,那座悬在山峰顶上的美丽楼阁,竟是一座藏书楼么,春奴也有些失望的问道。
“嗯,是啊,春奴,那当然是藏书阁了,不然,你以为会是什么?”云海棠看春奴失望的神色,有些好笑的问道。
“嗯,我还以为,在这么美丽的空中楼阁中,住的肯定是一些美丽的仙女姐姐了!”春奴嘟着小嘴答道。
“噗”云海棠听完春奴所说之后,不觉好笑喷了。
“哇哈哈,春奴,你真是傻得可爱,这青虚山的凌虚宫,自古以来,便是一个修真练道的门派,这凌虚宫门下的弟子,历朝历代,从来都是只收男弟子,从来都未听说过,有招收过女弟子的例子,而据传闻传说,这凌虚宫,不仅不收女弟子,宫内许多地方,甚至还是严禁女子踏足的!”云海棠笑着解释道。
海棠囚妾第三卷 冰火篇 第四十七章 戏弄
“哦,哦,原来,这里只是一个和尚庙啊!”春奴有些不满的说道。
“呵呵,也差不多啦!”云海棠其实也对凌虚派这种岐视女子的门规比较反感。
“那,姑娘,这凌虚宫门下的男弟子们,难道都不娶妻的吗?”春奴又有些好奇的问道。
“呃,这个,听说他们在凌虚宫内练功的时候,自然是严禁亲近女色的,但是,若是艺成出师下山之后,倒是不受门规所限,是可以娶妻的!”云海棠又想起了她心中仰慕的美人大哥,不由情绪有些低落起来。
“唉,那真是可惜了,这么美丽的一座仙宫里,住的只是一些男人!”春奴望着那云雾缭绕中的空中楼阁,不无遗憾的叹道。
这时,却只见如冰和那个在竹排上唱歌的绿衣少女,已经来到了近前。
“嗯,咳!”跟在云海棠身后的魈奴,看到如冰过来之后,他虽然一直都很想要催促云海棠走快点,可一想到主公对这丫头的无限溺爱,每次他只要一沾到要跟这丫头打交道的差事,就要倒霉,惹得主公不快,因此,虽然跟在她们身后,涨红了脸,却不敢催促,只是故意大声呛咳了几声。
“如棠姑娘,你和春奴是在谈论些什么,这么好的兴致?”如冰手中捧着一具造型古朴的古筝,身后跟着适才在竹排上放声唱歌相和的绿衣少女,从远处上岸后,见到云海棠仍旧停在翠湖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