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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愿意去了,寿宁侯司马锦自然也不会勉强了。
在安亲王府过小年时,寿宁侯司马锦和沈伊人,都是见到了安亲王司马铮的嫡子。这位安亲王府的小世子,个头相较于普通的婴儿,是小了些。而且,瞧着脸色苍白的样子,寿宁侯司马锦和沈伊人心中也有数,是个体弱的。
安老王妃对寿宁侯司马锦和沈伊人,倒是亲切,还问了话,道:“府内,一切可好吧?锦郎,你是今天添了子嗣,姨母心中也高兴。一切,都是伊人这个当家的主母,做的不错。”
对于安老王妃的话,寿宁侯司马锦是笑了笑,回道:“夫人平日里,也是得了姨母的教导。咱们做晚辈的,哪能离了您的教讳。”
安老王妃听着寿宁侯司马锦的话,是笑了笑。此时,旁边的沈伊人是接了话,道:“侯爷说得是,姨母的话,我可都记了心上。时时不敢忘记。”
“倒是府里添了子嗣,那也是侯爷和我的福气,我啊,不过是尽了为妻的本份。”沈伊人是在安老王妃的面前,语气轻松的说了话。瞧着,倒也像一个卖了乖的晚辈。
安老王妃瞧着寿宁侯司马锦和沈伊人的样子,是笑了起来。
在宴后,女眷们是坐了一起说话。安亲王司马铮是拉了寿宁侯司马锦到书房里说话。他道:“听说锦弟在江南,有些产业?”
对于安亲王司马铮突然的问话,寿宁侯司马锦倒也没被打个错手不及,他只是笑道:“不过门下的奴才,打理着。咱们这等门第,花消有些大。总得寻了活路。要不然,光靠着宗正府的俸禄,怕是不够打点府里府外。”
寿宁侯司马锦也没说什么外话,这等都是实情。虽然说,这士、农、工、商的四民里,这商是最低,最矮了人一头的。可寿宁侯府经营的产业,寿宁侯司马锦又不是亲自沾了手,他下面自然有奴才们跑了路,管了帐。
“锦弟说的实理。”安亲王司马铮是赞同了此话。然后,他又道:“锦弟也知道,为兄的产业,多在北方和京城。”当然,实情也是。为了对付一直的老对头,安亲王司马铮的势力,还多半争对了楚亲王的经营地头。
这等二王相抗,说起来,有为了那把至高的龙椅。可更多的,还是康平帝想平衡了宗室。所以,两位亲王的明争暗斗,未尝不是那位圣上的意思。
安亲王司马铮乐得奉陪,可这不代表了,他不关心其它的事情。只不过,江南的势力,是稍稍的薄了那么一些。
“兄长有何话,尽管直说。弟若办得到,岂能推辞?”这是在安亲王府内,寿宁侯司马锦自然不能见了外,所以,他是亲近的称呼,外带着也没啥推辞的意思。
对于寿宁侯司马锦的态度,安亲王司马铮很满意,他是笑道:“有
锦弟这话,余兄心中放心了。”
“说起来,这事情陂不好开口……”安亲王司马铮有些为难的神色,最后,是叹了一声,道:“只是,拖来拖去,总成愁。”
在这等悠悠的诉苦中,安亲王司马铮是讲出了他搂难之处,道:“想锦弟也见到了,我那嫡子的身子,是何样?安亲王府后继无人啊。”
“锦弟,不怕你笑话。为兄,想再给嫡子添了兄弟,却是有心……”安亲王司马铮说到此时,倒底开不了口,他只得说了别的话,讲明了他的意思,道:“那一次的刺客,伤了为兄的腰部。为兄这积了伤势,对子嗣一事,有些碍难之处。”
“太医院那边,是透了话。若想伤好为兄的伤势,怕得找了景泰年间,出了名的杏林圣手华神仙。为兄正好得了消息,说是江南那儿,有传人见过这位华神仙。只是,为兄使人去请人,却是人去楼空。”安亲王司马铮是讲了正事。
然后,道了他要求了事情,道:“这不,为兄就想到,找锦弟帮忙。查查这位华神仙的行踪,为兄总不能有伤不治,这是拖了下去。”
寿宁侯司马锦这是在安亲王司马铮的一通话里,得知了这安亲王司马铮的最大难言之隐啊。寿宁侯司马锦心中不得不叹了一声,暗想到,这莫不成就是天意?
不然,为何次子出生,安亲王府当事,就出了这等事情?
不管寿宁侯司马锦的心中,是不是因为安亲王司马铮的话,是“野望”更加的燃烧了起来。
这时候,寿宁侯司马锦可不会拒绝了安亲王司马铮的话。毕竟,这等事情若是拒绝了,怕是得结下了生死大仇啊。寿宁侯司马锦可没那么傻,干起了那等损人也不利自己的事情来。
“兄长放心,弟这便吩咐了下人,去仔细查探这华神仙一事。一有消息,定是加快通知了兄长。”寿宁侯司马锦是一口承诺后,想了想,又道:“只不过,弟倒底是个闲人。怕是有时候,也不太好使了这侯府的脸面子。要不然,双管齐下。”
“弟把腰牌借给兄长,兄长也使唤了人手,去江南借调了弟的铺子人手,一起查探?”寿宁侯司马锦是想了想,找了一个宽安亲王司马铮心思的法子。这样一来,总归在了明处,也怕得罪了谁?
毕竟,寿宁侯司马锦瞧着,走到台面上的人手,都是安亲王司马铮的属下。
不过,寿宁侯司马锦还是留了一个心眼,这牌子给的,是单独的一枚样式。用处嘛,不过是在事后,消了这块牌子的权利罢了。
不管寿宁侯司马锦是不是小心过头了,至少,这等话,和办事的态度,是让安亲王司马铮舒服的。所以,安亲王司马铮是接过了寿宁侯司马锦的腰牌,道:“锦弟,你待为兄的实诚。为兄这辈子
,都记着。”
“兄长,咱们是自家兄长,还用得着这般客气不成?”寿宁侯司马锦也是笑了,豪气的回道。
安亲王司马铮很满意寿宁侯司马锦的态度。同样的,寿宁侯司马锦也觉得,这事情不错啊。至少,目前看来,安亲王府对寿宁侯府,这是没什么冲突关系。
有时候,两方合作一把,也未曾不可。
171 好奇
寿宁侯府和安亲王府,一时之间,在两位当家人的合作之下,是达成了协议。
与此同时,在寿宁侯府,梧桐园内。
玉雅正是陪着二儿子司马稷和女儿司马晴儿,在逗着着玩耍时,有丫环来禀了话。说是漱玉居的李灵儿,来拜访玉雅。
玉雅这会儿,心中觉得有些奇怪。这李灵儿来梧桐园找了她,所谓何事?两人之间,似乎没什么交集吧?不过如何想,玉雅还是让丫环,去迎了李灵儿进来。
这会儿,她是唤了奶娘,道:“李姨娘来了,我许是要同她说说话。你们仔细照顾好二少爷和三姑娘。”对玉雅的话,司马稷和司马晴儿的奶娘,自然忙是应了诺。
见着奶娘照顾了两个孩子,玉雅是起了身,对两个孩子是吻了额头后。才是出了这寝屋内,往迎了李灵儿暂时坐着的正堂走去。
对于二儿子司马稷和女儿司马晴儿,玉雅还算放心的。毕竟,两个小孩儿虽然是早产了,可这些日子以来,大夫的仔细调养,还是有些效果的。至少,玉雅瞧着慢慢的,也在追上了正常小婴儿的样子。
当然,中间是免不了,要花了许多的精力,还有许多的药材。不过,这合理的中药方子,让奶娘服用了后,再是给小孩儿们吃了奶,这等过渡的法子。玉雅还算放心的。
在玉雅离开后,她倒是没注意到了。二儿子司马稷打她吻了一下额头后,就是小脸蛋红通通了一片,甚是可爱啊。
司马稷这会儿,是瞧他娘玉雅离开,也听到了刚才丫环的话。知道是那个李灵儿来了。司马稷对李灵儿,恍惚里,还是有一些印象的。不过,让司马稷记得最清楚的,并不是当年。这位李灵儿李姨娘,学了杨宁真的做派,想争了宠。最后,落得被他爹寿宁侯司马锦讨厌。
而是,后来李灵儿投靠了杨宁真。
司马稷心中有些想法啊,他暗到。看来有些牛鬼蛇的,是跳了出来。只怕,这是风波将起吧。
想到这里时,司马稷暗恨,他太小了。这时候想帮忙,却是无能为力啊。想到此。司马稷是闭上了眼睛,告诉他自己赶紧睡觉。这要多睡多吃。早点长大啊。
说到吃,司马稷是在这些日子里,慢慢的开始叫了奶娘的奶。原由嘛,便是司马稷听了前面大夫来时,诊脉后说的一些话。
司马稷到现在都还记得,他的底子虽然好些。可到底早产了,这还得靠着大人吃了药方子。然后,渡了奶。让他吃后,是逐步调教。所以,从那以后,司马稷就不想吃他娘玉雅的奶,原由很简单,他想自己身体好。同样,也想他娘玉雅的身体调养好。
司马稷一时想着时,就是心里暗暗道:这一世,爱护他之人,必不会再遭他拖累。他要,保护他最亲近的人。不管是爹娘,哥哥,还是妹妹,他都会努力的保护他们。
在二儿子司马稷,是想着玉雅和李灵儿之间的关系时,玉雅是到了梧桐园的正屋里。李灵儿见着玉雅进了屋内,忙是起了身,给玉雅行了礼,道:“见过玉宜人。”
玉雅摆了一下手,是边上前,笑道:“李妹妹多礼了,快请坐下吧。”
二人都是落了座后,玉雅才是笑着开口,道:“梧桐园里,平日他人常来。李妹妹一时前来,我倒是心中有些惊讶。不知道李妹妹来,是有什么事吗?”
玉雅是一个心中不太爱藏话的人,转弯莫角的话,她也不会太喜欢。毕竟,整天的日子,若是全用在了心眼上,她觉得那样的人生,太难过了。不过,后宅里,有些女眷爱这样,玉雅是管不着。她只是想着,她自己的生活习惯,随意些就好。
毕竟,又不碍着了谁?
这不,这会儿,玉雅就是直接问了李灵儿的话。想着寝屋里,还等着她去照顾的两个小孩儿,玉雅就是没心情与李灵儿,聊了什么话?
现在府里的情况,玉雅可是清楚着。原由嘛,就是玉雅也活在了寿宁侯府这方小天地里,她自己得知道,她自个儿的生存环境。可说实话,知道了,了解了,代表心中有底了。可不意味着,玉雅想当别人挑拔出来的枪头。
对于李灵儿开始得宠的事情,玉雅听听风声就知道了。刚开始,玉雅以为李灵儿是上前踢馆来着。可现在见着李灵儿的态度,玉雅觉着不像。
所以,玉雅不绕圈子了,她还是直接问了话。单刀直入啊。
“玉宜人说笑了。”李灵儿尴尬笑了两声后,是回道:“其实,奴家来,也是想与玉宜人聊聊一些话。毕竟,妹妹来府里的日子,太短了。都是听着大家伙讲,侯府在府里,可宠着玉宜人。妹妹,不过是羡慕。”
听着李灵儿这么说话,玉雅是愣了一下,然后,问道:“李妹妹听人说,我得宠?不知道,是听谁说的?”
这中间,是谁啊?玉雅挺好奇,所以,她直接问了。
李灵儿听着玉雅这么一问,有些咽着了。她是用帕子捂了嘴,轻轻笑了两声,回道:“姐姐说笑话了,府里谁不知道,侯爷宠姐姐呢。”李灵儿挺自来熟的。刚才,还叫玉宜人呢。这会儿,就是姐姐妹妹的热络起来了。
玉雅听着这么一说后,也就是再问道:“李妹妹,你还没回话,是听谁说的呢?”
见着玉雅一直追问了话,李灵儿只得是回道:“不过,是听着府内的下人们,都在说侯爷一直宠着玉姐姐。倒是妹妹,也成了小耳朵,常听了这些消息。还请玉姐姐,莫罪妹妹。”
对于李灵儿那等求饶似的样子,玉雅笑了起来,回道:“李妹妹说笑了,这府里,侯爷宠着谁?咱们谁能议论,都是指望着侯爷的心情。”
“倒是李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