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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德帝司马绍是天下的主人,是大晋江山的主宰,可以说,这一位就是一尊庙里的菩萨。这菩萨在庙里,这庙还有意义吗?
没菩萨的庙,那不是庙了。
听着司马稷的话,显德帝司马绍望了一眼,笑道:“稷哥儿,你倒是学会了拐弯莫角?”
瞧着显德帝司马绍这般说,司马稷忙是回道:“小臣是担心圣上安危。圣上……”说到这里时,司马稷是停了话,他是望了望显德帝司马绍的神情。司马绍还是笑着问道:“稷哥儿,咱们兄弟之间,有话还不能说的?”
见着显德帝司马绍都是这般说了,司马稷就是点了点头,回道:“若真是让圣上去了北疆,怕是怕是朝中的阁老们,得弹劾了。”
司马稷的话落,显德帝司马绍是笑了起来,道:“这天下,还是司马氏的天下。阁老们,也不是第一个人,就真是忠臣。朕看,大大的奸臣。”
这显德帝司马绍这般说,司马稷是额头有冷汗。这话,有些搞笑了,不过,司马稷就是忙回道:“小臣听圣上的吩咐,圣上如何安排,小臣如何行事。”
司马稷很清楚,他爹寿宁侯司马锦是坐了宗正令的位置,他大哥司马秀又是府内的世子。可以说,这寿宁侯府就是安稳的。那么,司马稷若是另开一条路,这是府内各分东西,也算是两个篮子里,各放了鸡蛋嘛。胜在失败概率低,这是收支容易平衡嘛。
所以,对于显德帝司马绍的话,司马稷自然是不在反对了。
得了司马稷这话,显德帝司马绍很高兴,他是站起了身,直接走过去,拍了拍司马稷的肩膀,道:“稷哥儿,你很好,很好。不像那些大奸臣,只会算计了朕这个少年天子。”
这时候,显德帝司马绍真心高兴。而司马稷也挺高兴,毕竟,他继续准备走了显德帝司马绍的路子,那么,就得让这位帝王知道他的忠心外,也知道的顺服嘛。
现在看来,显德帝司马绍是认同于他的。所以,司马稷也还是高兴。好歹,这也算是重生后,他给自己钻营出来的一条道。毕竟,现实的生活,就是这般样。
这皇位已经飞走了,司马稷就不会还做着不切实纪的梦想。有时候,司马稷挺现实的,他是冷眼瞧着显德帝司马绍坐了他曾经的位置,补朝臣们气得叫一个憋气。更多时候,司马稷却是想着,如何成了显德帝司马绍的心腹。
好歹,皇帝的心腹,也是一个不错的位置,这是升职有希望,前程也还不错。
司马稷为他的人生,做了盘算时。显德帝司马绍自然是带着高兴,回了宫内。
待显德帝司马绍离开后,司马稷是去了梧桐园,玉雅见着儿子来,是笑道:“咦,稷哥儿的贵客离开了吗?”
对于玉雅的问话,司马稷是笑道:“是啊,离开了。这不,我是来谢谢娘,还专门给人备了点心。下一回,娘不用这般费心思了,这不是让娘受了累。儿来客,娘还得这般操心。”司马稷这话落,玉雅就是摇了摇头。
她是回道:“娘在院子里,就是吩咐了丫环,不累着。倒是你啊,就是与人多说说话,多交些朋友也是好事。你这年纪的孩子,就得玩伴多些。”
毕竟,男孩子在这个时代,可不是得结交了不少的小圈子,这就是长大后的人脉啊。所以,玉雅对于儿子结交了朋友,自然是欢喜了。只要,别真是结交一些酒囊饭袋。
当然,这时候的小孩子,都是八成看不出来什么。所以,如果是儿子们想广撒网,以待将来,玉雅更是持一种支持的态度。想着这后,玉雅就是从里屋,拿出了一个盒子,然后,是递了次子,笑道:“这些东西,是给你的。”
司马稷是瞧着锦盒,然后,是当着玉雅的面,打了开。看着盒内的银票,司马稷是吃惊一跳,他道:“娘,这是……”
“这是给你的。放心吧,你大哥那儿也有。”玉雅是说了此话道。当然,说了此话后,玉雅不忘记给次子司马稷解释了话,道:“这些东西,有一部份,是你爹这些年来,私下给娘的私房。还有一些,是娘为你们两兄弟攒下来的。”
“当然,你们放心,你妹妹那份嫁妆,娘是单独放着的。”玉雅瞧着次子司马稷想开口回话的样子,就是笑着交待了,她对儿女绝对是一视同仁,没亏侍了哪一个。
听着他娘这般说,司马稷是接下了那一盒的银票。说实话,他的手头,还真有些紧。毕竟,想暗里养了人手,还要有自己的势力,这些东西就是少不了的。而且,司马稷更清楚的东西,就是现在寿宁侯府的一切,将来是司马秀这个大哥。
司马稷总得为他自己考虑一二。
“娘,您有小庄子吗?稷现在圣上身边做事,想有个地方。”司马稷最后,还是开口问了此话道。听着儿子这般说话,玉雅是愣了一下,然后,她是想了想,方是再进了里屋,然后,拿出来一张,她是存了许久的东西。
“这是西城区,贫民区那边的一间小院子,不大的地方,就是一个一进的小院子。不过,娘去瞧过了。那地方在一个小胡同里,院子里有一口井,倒算得一个落角点。”把房楔是递给了次子,玉雅边是讲了讲,她对那个小院子的初印象。
司马稷到是好奇的看了他娘玉雅两眼,问道:“娘就不问问,稷用来做什么吗?”
这时候,听着次子这般说话,玉雅是笑了起来,回道:“你这孩子打小就是一个聪慧,娘知道你的性子,你若有什么事情,觉得没错的,便放手去做吧。外面的事情,娘不懂,可也不会拖了后腿。”
次子今年,已经是八岁了,当然,按着虚岁加两头来说,也算是十岁了。这个时代的男女,都是成婚的早。这般大的男孩子,真可以算是半个当家人了。玉雅不想用前一世的目光,来看待了这个时代的人。
毕竟,这个时代,若是有人三十岁当了祖父祖母辈的人物,那叫常事。可玉雅的前一世呢,就是三十岁了,还没结婚,单身的贵族也是更不少嘛。
这不同的时代,总有不同的标准。
至少,玉雅对于两个儿子,又不是真的没关心。倒是从寿宁侯司马锦这个枕边人那里,听得了两个儿子是各有各的事情,要经常的处理后。玉雅就是知道,这两孩子是真的在为他们自己的人生谋划了。
所以,玉雅能做的,就是催着寿宁侯司马锦这个当爹的,把儿子把正道上引。而她,除了一些支持外,也没什么能教的东西。谁让时代,玉雅太陌生了,更别提她生活的圈子,也是太狭小了些。
“娘,谢谢您。”司马稷说了此话后,很慎重的再道:“儿会善用了娘的心意。”
这时候,司马稷是真的很高兴,毕竟,他没想过一跟他娘说时,就能得了结果。可以说,能得了他娘贴的私补,司马稷就是很高兴了。当然,司马稷不是没想过,怎么弄法子,就是找了银子路。
可思来想去后,司马稷还是熄了此等心思。
因为,他很清楚,他现在的动作,未必不是在他爹寿宁侯司马锦的注意里。更甚者说,司马稷的身边人,有些还是靠在了他爹的庇佑之下呢。
司马稷想要出去,也不是现在这等时候。这时候的司马稷更应该做的,是扎实了基础。等着显德帝司马绍亲政后,他是借了帝王的权势,才真正的一飞冲天。而在这之前嘛,司马稷只是想有个地方,想有些他自己的人手,这是安全的人手,不在多,只在精的先训练着。
毕竟,寿宁侯府的东西,是寿宁侯府的东西。而司马稷想用的,是他自己的。
寿宁侯府在前,司马稷暂时还想躲了大树下,当一颗小树苗啊。
386 驴子是马,拉出来溜溜
玉雅听着次子司马稷这般讲,就是笑道:“傻孩子,咱们母子这间,用得着这般客气。 。娘就盼你们兄妹都好。这些东西,娘搁了房里,也是喂着盒子,白白的闲着了。倒是你们拿去了做正紧事,这才是好用当。”
在玉雅看来,钱这东西,真搁了那里没用,跟废纸也没太大的区别。更不肖说了,她现在的身份,每月里也有例钱。除了一些打赏外,这府上的东西,都是齐整着。玉雅的花销,实在算不得大。
再者嘛,玉雅总想着,她的花销不大。不妨,倒是让儿子们学着开始用了钱,毕竟,这当了家,也是管了财嘛。
“对了,稷哥儿,这些钱到了你身上,你如何用?娘是不懂的,不过,娘希望你记着,你可得好好花,不能随决的浪费了。”玉雅说了此话后,还是望着儿子再笑道:“这可是成亲前,娘给你的一笔人生投资。也就是讲,这东西是你自己的,你将来能做了多少事,娘除了这一笔钱,怕是你成亲前,也没了旁的剩余给你了。”
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玉雅最是清楚。再往后,给儿子的钱,也就那两小蚊子一样的月例银子了。所以,如果儿子用不好这一笔钱,没法子合理的花掉。在成亲前,这没了寿宁侯司马锦的补贴,玉雅对儿子可能面临的紧巴巴日子,就真爱莫能助了。
“娘,这足够了。这些怕是您的库房。都给清了个干净。”司马稷不是真正的少年,所以,在瞧着锦盒里的银票,他是惦一惦,都清楚了大概的数。想想这个大数目。司马稷就更不禁,他娘的私房,这一回怕真全补贴在了他们三兄妹身上。
“你能明白就好了。”玉雅是笑着说了此等话。
司马稷收了他娘玉雅给的银票和房楔,然后,心中是若有所思,更是在想着,这是随了显德帝司马绍去了北疆前,他也许应该想一想。他的人手班底,是如何询了。
不管司马稷如何想?
玉雅倒是在当晚,与寿宁侯司马锦是提了话。
“元锦,秀哥儿和稷哥儿年纪都是小了,你若是得了闲,不妨与他们说说一些京城里的大事,也是分些差。给他们练练手吧。我就担心着,若是这两孩子整日光读了书。不会都弄出了那戏文里说的何不食肉糜?”玉雅会这般提了话,倒也是因为,她是司马秀和司马稷的生母,这关心了孩子。
若是旁的事情,玉雅可能会多想一想,可关系着了孩子的事情。玉雅从来不怕提的多,她就是怕提了少了。
寿宁侯司马锦听着玉雅这般说话后,是笑道:“秀哥儿已经常在李先生那里帮手,你放心吧。至于说稷哥儿。他除了读书外,就是伴了圣上的身边。这两孩子都不是傻人,知道如何行事。你啊,别多担心。”
有寿宁侯司马锦的话,玉雅是点了点头,然后,她是道:“那元锦。我给了秀哥儿和稷哥儿一人一笔银子,你能不能私下注意一些。也别让孩子们走了歪路。我是想他们成亲前,还是一个孩子时,就是试一试这个自我的规划。”
玉雅说了她给儿子们银子的盘算,当然,玉雅更清楚,她就是开了头,后面还得寿宁侯司马锦去注意呢。所以,玉雅是再道:“可孩子们又不是在府内这个圈圈里,外面的事情我不懂,就得元锦你这个父亲,给孩子们指点了迷津。”
听着玉雅这般说,寿宁侯司马锦是笑了起来,问道:“雅儿,你不会把私房,都清得干净,能跑了老鼠吧?”
寿宁侯司马锦这般问着,玉雅是红了一下脸,然后,她是回道:“那哪能啊。我总不能偏了心思,光想着秀哥儿和稷哥儿,不想想晴姐儿吗?这晴姐儿的嫁妆,我是单独挑了开的。”
听着玉雅的话后,寿宁侯司马锦是望着玉雅,问道:“那抛开了晴姐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