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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一种奇异的法决,将活人的精气藏于刀中,然后在遇到有危险的时候,将这些早就储备好的精气外发攻击,所以只能用刀来攻击敌人!”
方问天想起刚刚与黄大润打斗的时候,黄大润那威力无比的每一招每一式,都是从那柄短小的控天御奴刀上直接发出,好像他本身没有出什么力一般,想到这里,方问天不由得恍然大悟,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了,难怪你说黄大润用的是御奴心法!刚才我还在想,着黄大润发出威力如此强大的招式,居然好像不用回气一般,一刀接着一刀向我劈过来,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他又想到,黄大润最后离去的方式是以刀气硬生生的劈开柳叶谷中的烈火,然后从烈火的分道中离去,当时自己还以为已黄大润表现出来的实力居然还是不能凌空虚度,现在却知道,黄大润根本没有提升实力,自然只能这样出去。
想到这里,心里忽然又想到一事,连忙问到:“照你这么说,这精气储存得越多,他岂不是越厉害。依照这般说法,如果有时间多储存一些精气,岂不是天下无敌!”
有琴闻樱笑了笑,说道:“当然不会这样,十八宗的宝物虽然神奇,比起九流的神器却又差了一截,更不要说什么天下无敌了!”
她顿了顿,像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然后接着说道:“驾驭自己的精气已经是一件不简单的事情了,何况是驾驭别人的精气,并且这些精气又非一人所有,就更难驾驭了,就算是通过控天御奴刀的古怪特性,也只能驾驭胜自己四五倍的精气,再多的话,持刀之人定然自己先受伤了。”
方问天点了点头,自言自语地说道:“这样还要好一点!不然倒真的没有办法对付了,控天御奴刀居然可以储存活人的精气,这么古怪的东西,倒是从来没有听说过,不知道怎么个储存法?有机会到要好好的研究研究,看看……”
刚说到这里,方问天的全身猛地一震,一张脸刷的一下白了起来,就算星光微弱,却也看得清清楚楚,同时惊呼道:“储存活人精气?!”
他终于想到自己的心里那种隐隐约约的感觉是什么了。邪气!黄大润出招时的那种铺天盖地的血腥和邪气。
有琴闻樱沉着脸点了点头,缓缓地说道:“本来我以为你想不到的,却还是被你想到了!”
说着,有琴闻樱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与她平时那种对一切都有一种似乎是与生俱来的淡然截然不同,显然面对这件事情,连有琴闻樱自己又无法平静下来,“精气神是生命的本原力量,一个人若失去了自己的精气,那么这个人也就离死不远了。”
方问天神色难看地说道:“既然没有人愿意失去自己的精气,那么,就只有强行夺取这一个方法了?”
有琴闻樱脸上的神色又恢复了她那种淡然的样子,淡淡地说道:“不错,控天御奴刀加上御奴心法,就可以强行夺去别人的精气,凡是被夺了精气之人,都会立即死亡,无药可救。控天心法是一种正大光明的心法,而御奴心法却是一种极为邪恶的心法,所以在秘境,控天御奴刀又叫作正邪合一刀。”
说到这里,有琴闻樱停了下来,很有感慨地叹了一口气,惋惜地说道:“不过,邪法毕竟是邪法,这种强行夺取他人精气的法门是逆天行事,当然不那么容易,所以,也就会产生一种极为厉害的副作用!”
方问天心里一动,不禁问道:“哦?什么副作用?”
他听了有琴闻樱对御奴心法的介绍,虽然知道这御奴心法不可能无限制的增强控天御奴刀的威力,可毕竟也会产生不小的威力,要对付起来,可是一件头痛的事情,这时听得这种御奴心法居然还有副作用,对于正自头痛的方问天来说,当然是一件好消息。
有琴闻樱看着远方闪烁的星辰,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任何一个被夺取精气的人,都不免的会产生一种强烈的怨气,这种怨气之强烈,居然可以以精气为媒介,附在控天御奴刀上,并随时得找机会侵入持刀之人的身体和心灵,于是,持刀之人的身体就会不受控制的产生一种血毒,最后将中毒身亡!”
方问天奇道:“照你这么说,黄大润岂不是也种了血毒?”心里想道:“这可是一个大大的好消息,希望这黄大润快快的中毒死掉,免得我再花费一番手脚!”
想到这里,不待有琴闻樱回答,立即又想起了另一个问题,不由得脸色一变,问道:“你说这怨气可以侵入持刀之人的身体和心灵,侵入了身体,就会使这人的体内产生血毒,中毒而亡,那么,侵入者持刀之人的心灵又会怎么样?”
有琴闻樱看了方问天一眼,脸上又露出了凝重的神色,说道:“你说的这一点才是御奴心法最可怕的地方!如果这个功力够好,暂时抵抗住了血毒,那么怨气侵入心灵,最终这个人将会被刀所御,成为刀奴,这就是御奴心法名称的来由!”
方问天的心不由得猛地一跳,颤声问道:“那又会怎样?”他刚才想到怨气侵入心灵的时候,心里已经有了一种不舒服的感觉,却怎么也想不到居然是人被刀制,成为刀奴。
有琴闻樱说道:“成为刀奴之人,将会失去意识,不分敌我的到处疯狂的杀戮,并且因为是以刀御人,所以会丝毫不加控制的夺人精气,最后会爆体而亡!”
方问天不由得脸色发白,最后这个人会爆体而亡,他当然想得到是因为吸入的精气过多所致,但是同时也想到了,当这个人爆体而亡之前的那一刻,全身精气之充沛,只怕天下无人能及,这样一来,谁还能将他强行制住?如果黄大润将来走到了这一步,自己将如何应付?
有琴闻樱好像看到了方问天的想法,微微一笑,说道:“其实你不用担心,我虽然对控天御奴刀不是很熟悉,但是也看得出,这黄大润的功力不算很好,应该会先中血毒而亡,不会成为刀奴的!”
方问天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也不知道他现在心里在想些什么。
两人就这么没有说话,都想着自己心里的事情,时间就这么缓缓地流动着。
过了一会儿,有琴闻樱忽然以一种温柔的语气幽幽地说道:“问天,我想我要走了!”
方问天正静静地想着自己将来如何才能对付这把控天御奴刀,听了有琴闻樱的话,也没有注意到有琴闻樱神色有异,点了点头,不以为意的说道:“哦,好啊,你先上极电峰休息,呆会儿我处理完事情之后再去找你!”
有琴闻樱看着方问天,目光闪烁不定,好像有什么话要说一般,犹豫了一会儿,却还是没有说出来,只是幽幽地说道:“问天,我可以在你的肩膀上烤一会儿么?”
方问天终于觉得有琴闻樱有点不对头,奇怪的看了有琴闻樱一眼,只觉得有琴闻樱这时候有一种说不出的温柔,让人不由自主地升起我见犹怜的感觉。
虽然他明知道自己的武功比起有琴闻樱差了那么一大截,自己的年龄比起有琴闻樱也小了两岁,但是这时候方问天只有一个感觉,有琴闻樱是一个需要人爱护和呵护的小妹妹。
方问天缓缓地又觉得十分自然的伸出手去,将有琴闻樱轻轻地搂在怀里,柔声说道:“好啊,你先休息一会儿!”
有琴闻樱嗯了一声,靠在了方问天的怀里,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四周静悄悄的,无边的夜色将两人笼罩在其中,稀稀落落的星辰也仿佛在为两人祝福一般,无声地闪烁着。一切显得是那么的美好。
闻着有琴闻樱身上出来的那种已经十分熟悉的淡淡的幽香,方问天觉得全身的神经仿佛一下子松弛了下来,本来在思索着事情的思维,这是也渐渐的平淡下来,什么也不想了,一阵无比松弛舒畅的感觉有大脑慢慢的布满全身,让方问天觉得自己仿佛真的已经与这无边的夜色融合在一起,再也不分彼此。
然后,方问天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二章 是非对错
更新时间2005116 7:26:00 字数:9011
迷迷糊糊中,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只过了片刻,方问天忽然觉得有人在自己左边的肩膀上轻轻的拍了拍,立即将他惊醒过来。
他缓缓的有点茫然地睁开了眼睛。
天色依然是那么的黑暗,只是隐隐的觉得天上的那几颗稀稀落落的星辰的位置好像有了变化。他微微转动自己的头,右边,本来该是有琴闻樱的位置空空如也,不见有琴闻樱的人影。
方问天心里微微的吃了一惊,将视线转向了左边,同时,一种不好的感觉涌上了心头,使得他的心里感到极不舒服。
只见自己左边站着傅登桥和常伟等人,他们正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看几人站立的位置,拍自己左肩的人正是傅登桥!
也是没有有琴闻樱!
方问天心里那种不好的感觉越发的强烈起来,但是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他一时之间却有说不出,总之这种感觉使得他极不舒服。口里无意识的问道:“怎么了?”
傅登桥和常伟等人面面相觑,脸上奇怪的神色更浓,然后傅登桥带着奇快的神色上前说道:“太子殿下,想是你太累了,居然在这里睡着了!”
方问天觉得自己脑袋中一团糟,不仅猛地摇了摇头,使自己的头脑清醒清醒,终于,他想到哪里不对了!
自己现在的功力,已经隐隐的胜过傅登桥一筹,耳朵的灵敏性非常人能及,就算是自己睡着了,也不可能有人走到身边拍自己的肩膀也不知道!何况,傅登桥等人走到自己的身旁,绝对不会故意提起轻身,应该会发出正常的声音。傅登桥等人脸上那奇怪的神色,估计就是奇怪自己居然会睡得这么死,只不过他们不好说出来罢了。
想到这里,方问天心里一动,猛地跳了起来,四处张望,还是没有看到有琴闻樱的影子,不由得大叫道:“闻樱!闻樱呢?闻樱在哪里?”
他这么一站起来,一块白绢即从他的怀中飘飘荡荡的落下,此时他正自心慌意乱,在黑暗中显得十分醒目的白绢,他居然没有注意到,倒是一旁的常伟手臂一探,将这白绢抄在手中。
傅登桥间方问天罕见的露出了慌乱的神色,他已七老八十,经过了少年时代,自然理解方问天此时的心情,不禁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安慰的说道:“太子殿下,刚才我们过来的时候,只见到太子殿下一人坐在这里睡着了,没有见到有琴姑娘,不过你也不用心焦,说不定有琴姑娘上极电峰休息去了!”
方问天听了傅登桥的话,无疑是的点了点头,心里稍安,虽然心里那种不舒服的感觉犹在,可毕竟要好一点。
站在一旁的常伟瞄了一眼手中的白绢,立即递给了方问天,叹了一口气说道:“太子殿下,这可能是有琴姑娘留给你的!”
傅登桥、曾根旭等人虽然没有看那白绢上的内容,但是从常伟说话时的神情表现,就已经隐隐猜到白绢上的内容了,都不由得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他们都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任何话语都起不到什么作用的。
方问天见常伟的神情,一颗心不由得“咚”得一跳,一把将白绢抢了过去,摊在了手上,只见白绢上只有一首短短的词:
“残阳如血月似弓,晚霞交辉映红,霜天雪地寒渐浓,孤鸟形影吊,良伴无影踪;远隔千里能相见,缘深并着情重,春夏里去有秋冬,遥望佳节日,期待再相逢。”
方问天看着这首小词,口中喃喃的道:“走了!走了!还是走了!为什么不说一声呢?”他心里忽然想到,在有琴闻樱走之前明明和自己说了她要走了,可是那是